重生之沧蓝-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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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暮朝他点头: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改回去了。”
沧忠时礼貌的说:
“那你们路上小心,我先进去了。”
他刚想摇下车窗,在低头的刹那对上沧蓝的视线。
沧蓝拍起手,在展暮怀中咯咯的笑,一双清澈的大眼紧紧的胶着在他身上。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沧忠时听着耳边“啪啪”的鼓掌声,目光微敛。
这段时间,沧蓝只要是碰上沧忠时就会有这种反应,幸好沧忠信对她这种举动甚为反感,所以并未起什么疑心。
道别了两人,沧忠时将车子驶入车库,心中暗衬着,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找机会把这个痴呆给解决了吧。
当展暮将车子驶到了小区门前时,沧蓝早已窝在座椅上,吮着大拇指睡得香甜。
那毫无防备的模样,是他不曾见过的。
展暮静静的凝注着她的睡颜,心中顿时百味杂陈。
他失去了一个排斥他的沧蓝,却换来了另一个愿意与他亲近小蓝,他不知道自己算是失去了,还是得到了。
又或者是失去的远比得到的更多。
沧蓝无精打采的坐在小椅子上,手里抓着那把黄色的小铲子,小脑袋一下一下的往下瞌。
展暮倒了点沐浴乳在手上,看着她光滑的后背,赤着脚走过去:
“小蓝,洗干净了再睡。”
沧蓝哼哼唧唧的没回话,靠在墙上打盹。
……河蟹……
☆、130晋江独家首发
展暮摸了摸沧蓝穴中的嫩肉,从里面抠出了点透明的液体。
他放到嘴边品尝,凝着她绯红的双颊,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她在动情。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的经历不太美好,沧蓝在性事上难免会存有惧意。
再加上她死前所承受的折磨,对男女间的欢爱已经不单止是害怕那么简单了。
那个时候,她从身到心,都深深的排斥着……
他用手拨开少女粉嫩的阴唇,食指缓缓插入,在阴道内探索,指腹顺着甬道里的纹路轻轻的摩擦,而后又觉不够,撑开穴口多加进一指,顿时,两根手指在穴内翻涌,搅弄出“啧啧”的水声。
“啊……啊……嗯啊……”陌生的快感从小腹处往上涌,沧蓝闭上眼平躺在地上,难耐的撅起小屁股,主动的往他手中送,这一刻里她本能的觉得舒服,空虚,还想要得更多,更多……
展暮双目赤红,两指在抠弄间勾到一块凹陷处,每当指尖轻触,便能引出她更娇的呻吟。
他眼中蓦然一亮,手指向上微弯,重重的往那个点压去……
沧蓝紧闭的双眸倏然大睁,她震惊的瞧着他,赤裸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嗯啊……”
在一声尖叫中,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沧蓝的阴道口喷出,如数溅在展暮的脸上。
他动作一滞,抬手擦掉脸上的水光,眸光微微闪烁。
沧蓝躺在地上,浑身发红,不停的喘息。
紧闭的眼睛掀开一条缝隙,她偷偷瞧着他,沾了水的乳肉隐隐泛着白光,在灯光下轻微跳动。
展暮不自觉的看痴了,他拍了拍她的小臀,从内裤里掏出早已发红充血的肉棒,黑紫色的巨龙泛着热气,抵在两瓣阴唇上细细摩擦。
他灼灼的凝着她的穴口,狠吞下一口唾沫。
沧蓝刚做完开颅手术,按照医生的话来说,在两个月内是不允许行房的。
他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沧蓝两条小腿还在颤抖着,被展暮这么一拉,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他腿间。
她靠在他的小腹上不停喘息,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不明所以的瞧着他。
最后她的目光好奇的来到他正套弄着的阳具上,粗大的肉棒在沧蓝无邪的目光下变得益发的狰狞,坚挺。
展暮低喘了一声,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腹探去。
“虫虫……”她摸上他的阴茎,当掌心触碰到那阵热源时,吓得又收回了手。
“小乖,帮我含含。”展暮难受的低吟,捏着自己的二弟往沧蓝的小脸上凑去。
“可以吃?”只是刚凑近,沧蓝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味。
展暮呼出一口气,点点头,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充血的龟头硬是挤入了她的小嘴中。
当紧致湿润的触感从下身涌来的时候,他舒服的叹息:
“不能咬,对,轻轻的含住,用你舌头舔……哦……对……小蓝真乖……”
沧蓝吮着嘴中的肉棒,舌头在男人的马眼处舔了舔,那柔软的触感令她感到惊奇,好像正有着什么东西从里面冒出。
她唔唔的从喉咙里发出笑声,没有注意到男人益发浓重的喘息,一双小手握在肉棒的根部,固定好了位置,她听话的用力吮吸着马眼中的液体,随着展暮的挺动,从她嘴里发出了“啵啵”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在浴室中回荡。
终于,展暮低吼一声,浑浊的精液从龙口射出,一滴不剩的全部喷进了她的嘴里。
他松开沧蓝,靠坐在墙上喘息,一瞬不瞬的盯着坐在地上的女孩。
她歪着头看他,含着满嘴的精液,那味道咸咸的不是太好,可在男人的目光下,她又不敢往外吐,毕竟丽姨教过,浪费食物不好……
最后,当着展暮的面她咕噜咕噜的将嘴里的液体吞进了肚子里,最后学着他的样子往地上一坐,咧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场大雨一直下到深夜才得以停息;窗外传来悉悉索索的风声,伴随着将要入冬的寒风吹得室内窗帘翻飞。
睡在一旁的沧蓝嘤咛了声,本能往身后的热源靠去。
她微张着小嘴,在展暮胸前蹭了蹭,窝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
展暮掀开眼睑;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少女,沉默片刻;伸手拉开抽屉,从里取出一包香烟。
沧蓝被一股烟味呛醒;她在他怀中动了动脑袋,皱着眉头往一旁挪。
“唔。”纤腰被一条臂膀紧紧的扣着,她抗议的轻哼了声。
展暮从嘴里吐出烟圈;搂着她的手又往里收了收。
被打扰了睡眠,沧蓝不情不愿的在他怀中抬眸,睁着一双睡眼惺忪的大眼,一脸的迷茫。
漆黑的瞳眸在灯光下微微闪着亮光,展暮不自觉的看向她的眼睛,那里干净的犹如一汪清泉,清澈透明,一眼见底。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浮出从前的沧蓝,也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也是这样迷茫的望着自己。
可那双眸子却始终隔着一层薄纱,纱内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那些秘密通通埋藏在她心底。
无论他怎么做,她的心门外总是张着一层阻力,强烈的排斥着他的靠近。
沧蓝嗅了嗅空气中的烟味,将鼻子埋入他的怀中,抬手拍上他的脸。
“臭……臭……”她在他胸前闷闷的说。
展暮将点燃的烟头拿远了些,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抓挠:
“什么臭?”
沧蓝抓住他在自己头发上乱摸的手,指着不远处的烟管嚷道:
“臭……臭……”
见眼前的男人只顾着笑,并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眼里,沧蓝恼了,五根手指头用力的往他脖子上抓去,可曾经被她当做武器的指甲早已让展暮修剪干净。
当她发现自己抓不破他的皮肤时,转而用掌心重重的拍着他的胸膛,发出“啪啪”的闷哼。
可男人依旧无动于衷,他用指尖轻轻点去烟头处燃剩的灰烬,而后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被偷袭成功的女孩傻呼呼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摸着自己的脸,手指在印有水渍的地方戳了戳,而后学着他,也在他脸上咬了口。
展暮夹着香烟的手一僵,他怔忡片刻,也摸上自己的面颊,灯光下,那里多出一小片浅浅的水渍与一圈整齐的牙印。
“臭!”沧蓝不依不饶的在他怀中撒泼,作势又要咬上他的脖子。
眼见这个傻气又无赖的小蓝,展暮嘴角微微上扬,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子,至少她愿意亲近他,他要的不多,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他将香烟凑近嘴边,重重的吸了一口,在沧蓝好奇的目光下,往她面上喷出浓浓的一卷烟圈。
沧蓝“啊”了一声,赶紧低下头往被子里躲。
“哪里臭?”展暮掐灭烟头,带着一嘴的烟味压住她。
“唔。”沧蓝推不动他,只能在他怀中呜咽了声。
展暮在被中低低的笑着:
“这里臭?还是这里?”
“啊……”
“难道是这里?”
略微磁性的声音在室内透出一丝暧意。
“唔……”
数日后,展暮带着小傻子领了证,在走出民政局的时候,他摸着她的脸陷入沉思。
“如果你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那么在当初,还会不会如此决绝的滚下去?”
一只蝴蝶从远处飞来,沧蓝从他臂弯下钻出,笑盈盈的追了过去。
展暮默默的凝注着满花园乱跑的少女,他不知道她的答案,而他或许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姆妈在病床上虚弱的抬眸,对病房门口的展暮招了招手:
“展特助。”
展暮微微颔首,一把抓住在他身后乱动的沧蓝:
“姆妈,我跟小蓝过来看你。”
沧蓝重重的拍着抓着自己手腕的展暮,抬脚往他小腿处踢去:
“蝴蝶……飞飞……”
沧蓝自从傻了之后,陈丽便将她从前的高跟鞋收了起来,从商场上添置了几双平底的布鞋。
她力气小,柔软的鞋头踢在腿上虽然不会痛,可脏兮兮的鞋底还是在他的西装裤上印出了许多污渍。
而一路走来,展暮的裤子早已遍布鞋印。
沧蓝很不高兴,她跟小蝴蝶玩得好好的,这个男人非要拽着自己……
“小蓝啊。”姆妈轻声唤道。
沧蓝似乎对这个老妇人颇有好感,在听到她的叫唤时,她停下了脚上的动作。
“来,让姆妈看看你。”姆妈朝着她的方向招了招手,一双枯瘦如柴的手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因为病痛的折磨,她两颊深陷,眼窝下浮出一层黑影,布满细纹的脸上毫无血色,像是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
“啊……”沧蓝仰起小脸跑过去,亲昵的靠在妇人床边。
“唔……”她乖巧的任由姆妈抚摸自己的头发,目光落在她皮包骨似的手臂上。
她好奇的捏住姆妈手背上的皮,拉长、放开、再拉长、放开,如此反复……
沧蓝“咯咯”的笑着,张开嘴就要咬上去,却被展暮圈住腰,抱了回来。
“啊……”她在他怀中乱挣,皱着眉用力的踩上他的皮鞋。
“乖,别闹。”不得已的,展暮只能扣住她的细腰,把她往上提起来,沧蓝不依,又闹腾了一阵,最后小屁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她“嗷呜”一声,也就老实了。
姆妈抬眼瞅着面前的两人,突然流下了眼泪。
在中国有回光返照的说法,而近几日她的精神非常好,头脑异常清晰,可身体的状况却一日不如一日,在医生安抚的说词下,她想她的时候也快到了。
她悲恸的说:
“小姐,你这样……要我这个老太婆怎么安心的走啊。”
沧蓝歪着头,窝在展暮怀中安静的玩着他胸前的衣扣,她扯着那里的棉线用力往外拉扯,很快便拉出了第一颗扣子,“哒
”的一声,黑色的钮扣被扔在墙上,伴随着女孩清脆的笑声,在病房中久久回荡。
展暮轻轻覆盖上姆妈的手背,面上闪过一抹黯然,他犹如起誓般,一字一句的说道:
“您放心,我会照顾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入了冬。
展暮因为工作的关系,给沧蓝请了两个看护,而每天在办公室里,他总能接到她们的电话。
“嗯是我,她又不吃饭了?嗯,好的我知道了,麻烦你让她接一下电话。”
展暮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听筒中传来声音,他微挑起眉梢,沉沉的唤了声:
“沧蓝。”
“啊……”沧蓝在那头轻轻的应道。
“听刘姐说,你又调皮了?”展暮加重自己的语气。
“唔。”
“又不吃饭了?”
“唔……嗯。”
“还把水泼到刘姐的身上?”
“……啊……”
展暮揉弄着眉心,无奈的说道:
“乖,去吃饭。”
“啊……”沧蓝的声音又亮了许多,明显是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沧蓝。”展暮沉下脸:“如果再让我接到刘姐的电话,小心我回去揍你的屁股。”
听出他的威胁,沧蓝哆嗦了下,将电话扔给刘姐,蹭蹭蹭的跑去饭桌上乖乖坐好。
她笨拙的握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着白米饭,小嘴嘟得老高,她的小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
沧蓝的奶奶是在年后去世的,在祭日的那天,沧忠信带着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