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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死太监,你当爹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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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进房间,迅速的关好门,扶了扶头上快掉落的三山帽。西亭抚着胸口往内间走。
  “啪!”
  “啊!”
  还未走进,突然涌起的水帘与声音将她还未定的魂儿,吓得险些飘离身子。
  “出去!”郑和的声音从内间传来。
  西亭好似没有听见,呆愣愣的看着水帘落下,露出郑和精悍的上半身。周围的雾气缠绕着他的身体,一袭黑发紧贴在他身上。此时正横眉怒目的瞪着西亭。
  “还不出去!”郑和又是一掌,震起一圈水帘,隔绝了她的视线。
  水珠落眼,惊了她的思绪,慌忙的捂眼转身,心中骂道:妈蛋,洗澡还洒花瓣,你当在玩湿身诱惑啊!
  西亭刚刚在外间坐定,郑和已经穿戴好出来了。
  郑和盯着西亭浑身的泥土,和歪在头上的三山帽,走近问道:“去何处了?”
  “去厨房找饭吃了啊。”她随意回道。遇到猥琐老太监的事情她并不想告诉郑和。一来她觉得那老太监肯定像郑和一样,肯定也是船厂的领导。二来,谁知道郑和会不会狼狈为奸,维护那老东西。
  郑和眼眸动了动,不开口,却动作迅速的抬起她的手臂。
  “你干嘛!”西亭猝不及防,忙戒备的问道。
  西亭平日里并不做事,喜欢留着好看的指甲。此时,她的指缝里满是泥土,无名指上光秃秃的,只有指甲断裂的痕迹。
  郑和不动声色的放开她,道:“本官饿了,你去照会厨房弄些饭菜过来。”
  “不去!”想都没想,西亭就大声拒绝。笑话,她现在去食堂,岂不是往原路上去,万一那老太监在外面等着逮她怎么办?
  打死她也不要跨出这个门。
  反应激烈,郑和稍稍一抬眉,拉起她就往内间走。
  “喂喂喂,死太监,你干嘛!干嘛!”被老太监猥(和谐)亵怕了,不怪她此时满脑子黄色思想。
  眼看着就要被拉到床边了,西亭正想挣扎一下。郑和身子一转,绕过大床,她才发现,原来这内间里还有个小内间!
  进了房间,落入西亭眼里的便是黄色的帷帐和供台上金碧辉煌的佛像。
  竟是个佛堂。
  “既不想伺候本宫,就在这里陪着佛祖吧。”郑和对着西亭的肩膀微施力,便将其按跪在圆蒲上,“不可动,不可起身。”
  “那要上厕所怎么办?”西亭眨巴着眼睛问道。
  郑和黑线:“忍着。”一拂袖,出了佛堂。
  西亭不敢出门,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将她安置在佛堂,郑和也不去书房,直接在卧房外间看起海事图。
  原以为让其跪佛堂能让自己清净一些,哪知还未到一炷香的时间。
  “死太监,你不是去江边督工了吗,怎么又回来泡澡了?”
  “死太监,你在干嘛呢?”
  “死太监,你在不在啊?”
  “死太监……”
  “……”
  郑和忍无可忍,放下图冷着声音道:“再敢放肆,依法处置。”
  当郑和再次放下海事图起身时,已是夜间戌时。理了理官服,转去了佛堂,不禁扶额。
  也不知道这女人师从何处,居然练就了一套绝世神功,不管以何种姿势,都能睡觉的神功。
  郑和抬脚踢了踢她手臂,问道:“面佛一日可有觉悟?”
  西亭睁眼,头点的大力:“有!”
  “哦?可悟出我佛在想什么?”
  “想动动……”
  郑和:“……”
  ------题外话------
  西亭跪佛堂,瞌睡的直点头。
  待其睡醒,已是深夜,四下黑寂。
  西亭猛地一嚎:“光啊!”
  睡梦的里郑和一踢床:“安静。”
  西亭奇怪的挠挠头:“不是说猪脚要有光,就有了光吗?”
  郑和闻言打一响指,佛堂大亮。
  西亭愣:“花擦,作者,乃不是写女频文的吗?为虾米郑和这个男货是猪脚!”
  鱼蛋:“太,太监,不是男的啊。”

☆、13 冲动引来的飞来横祸

  自从西亭帮郑和解决了底舱设计的问题,她在船厂的生活极其的单调。每日就是随着郑和在各个作塘间穿梭。
  即便是无聊到打瞌睡,西亭也不敢乱走一步,紧紧的贴在郑和的身旁。
  “郑大人!”某日,正当她在郑和身后昏昏欲睡之时,一声尖锐嗓音,硬将她从周公处拉了回来。
  抬头一眼,竟是给她带来噩梦的老东西!慌得西亭,一个箭步,嗖到了郑和的身后。
  郑和瞟了眼身后的西亭,又回头抱拳,说道:“焉公公今日怎么到作塘上来了。”
  焉公公昂着头颅不作答,只是指着他身后道:“杂家是来向郑大人讨他的。”
  西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老东西居然明目张胆的来作塘要人!
  “不知焉公公讨要小勺子,所为何事?”焉公公手中提着的一双靴子引得郑和垂目望去,靴子很小,和西亭脚上的倒是差不多大小。
  焉公公闻言,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靴子狠狠的掷在他面前:“你的奴才好大的胆子,偷偷摸进杂家的房间,爬上杂家的床,还企图杀杂家!”
  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瞧见没有,杂家险些儿双目不保。”
  西亭捏着郑和的衣袖,与他一同望去,那焉公公的两眼肿如核桃,青色裹目,甚是吓人,又满是笑点。
  “噗!”西亭到底是忍不住跑出声来。
  “狗奴才!敢笑杂家!来人呐,把他给杂家带走!”焉公公恼羞成怒,一挥手,招呼身后的爪牙就要抓人。
  唬的西亭紧紧的贴在郑和的背后不敢呼吸。
  “小勺子是本官的近侍,谁敢近前?”郑和脸色一沉,声如洪钟。
  “难道郑大人要包庇这狗奴才不成?”郑和的话,让焉公公的脸色愈加铁青。好歹他也是锦衣卫指挥使纪纲派来的监督,郑和竟这般不给面子。
  郑和迎着焉公公黑沉的脸道:“焉公公误会了,只是小勺子向来怯事,想必是有所误解。”
  “有何误解,这靴子,杂家的眼睛便是铁证。这狗奴才欲要行刺杂家!也不知是不是受人指使。”
  焉公公的尖锐嗓门不小,此言一出,作塘里瞬间静了下来。便是西亭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老东西的胆子可真大,这话里意思可是在影射郑大人哪。
  再看郑和,眼睛阴郁的似能将焉公公看出个洞来。西亭忍不住了,这老东西欺人太甚,抹掉自己的肮脏罪行不说,现在还想污蔑郑和!
  怒气冲顶,手上一使劲,一把拉过郑和站到其面前,指着焉公公的鼻子骂道:“你个死太监,自己腌臜龌龊,想染指他人不说,还敢找上门来!我爬上你床?真是笑话,我可是有洁癖的,玷污我眼睛的东西不要来恶心我!至于你的眼睛,我看你是老年痴呆,有些记不起来。让我来提醒你,是你这个太监里的断袖,想猥(和谐)亵我,被我扬沙土造成的!”
  西亭一说气说下来,都不带喘气的。实在是气愤难耐,老东西着实不要脸了,居然敢污蔑她和郑和!
  如此咆吼一番,她自觉地内心舒畅,殊不知周遭的工人们皆是倒吸凉气。焉公公借着纪指挥使的关系,代郑大人看管船厂的这段时间,天天在船厂作威作福,放荡弥乱。可是谁人敢说,只怕小勺子是第一人了。
  哪知她话刚完,郑和却突然道:“来人,将小勺子押下去。”
  西亭难以理解的瞪着郑和,“为什么”还没问出口,就被一左一右两人押走了。
  “焉公公,我这个近侍刚来没多久,不懂规矩,不过本官定会查清此事,给公公一个交代。”郑和微微一顿,声调却陡然一变,“只是焉公公无证据下污蔑本官,已是触犯刑法,来人呐,将焉公公也押下去!”
  焉公公还没完全绽开的笑容僵在脸上,完全没料到郑和来这一招。等双手被架住之时才想起大喊起来:“郑和,你敢动杂家,你想和指挥使对抗吗?呸,你会后悔的……”
  郑和不语,只是待其走远,才回首瞧了依旧在手舞足蹈折腾的焉公公,唇角满是冷笑。
  ------题外话------
  西亭被左右太监拉走之时,一直喊一句话:潜规则,乃一定被潜规则了!
  至于说谁,鱼蛋望天……

☆、14 小勺子受审

  西亭满心委屈,蹲在墙角画圈圈。她不明白郑和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难道就是因为她骂了焉公公?
  “果然是,监监相护啊!”她算是看透了,郑和死太监,一定也被焉公公潜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西亭紧紧的盯着门,一见郑和进来,冷哼着扭过头去。
  小筷子端来椅子放在她的面前,郑和撩了衣角,看着鼓着腮帮的西亭缓缓坐下。自从船上第一次见面到如今,他还没有查过西亭的来历,借由今日,他要来好好的审问一番。
  侧身冲小筷子摆摆手:“去外面看着。”
  西亭见他一副审讯的架势,心里有些慌张,来到明朝第一次有了进警察局的感觉。但是她是谁呀?她是不喜欢屈服的西亭,随即鼻子一哼:“同流合污。”
  郑和也不恼,沉声质问道:“本官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当初为何偷上本官的使船?”
  西亭偏着脑袋觑了他一眼,原以为跟着他后面这些天数了,应该已经打消了他对自己的疑虑,没想到他一直在戒备着自己。现在倒是给他抓到把柄,得了个审问自己的机会。
  “我说了你会信我?不会把我绑到皇上那儿去?”西亭冷笑着反问。
  郑和道:“讲与本官听来,再做定夺。”
  定夺尼妹啊!西亭在心里啐了一口,心中一转,面无表情,机械似念书一般道:“我本是天朝人,倭寇横行,杀我父母,把我掳到东瀛。好在老天帮忙,刚刚下船时,瞧见了天朝来的使船,便趁机逃上了船,躲进了大人的房间。”
  “你觉得本官会信?”郑和道。西亭瘪嘴,别说让郑和相信她的说辞,就是她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难道真的要告诉他,自己其实是从二十一世纪的海啸事件里穿越过来,掉到他床上的?
  他会不会被吓死?不不不,他没被吓死,说不定自己就被当成怪物处死了。
  就在西亭心中纠结之时,头顶忽的传来郑和的声音:“记好你方才说的话,若是以后有人问起来历,照直说,莫要前后不搭,本官可救不了你。”
  “呃?”郑和吃错药了,不是来审问她的吗?西亭不可思议的抬眼望向郑和。视线刚刚对接的一瞬间,郑和迅速的移开视线,搁在腿上的手攥了攥。
  就在方才,两种思想一直在他脑里打斗。理智告诉他,这女人来历不明,该禀报圣上,移交司法处。但内心深处却又相信这女人,即便是听她说谎,也想相信她。最终,内心的想法打败了理智,可说话完之后他就后悔了,神情有些不自然。
  “说,说说靴子和焉公公眼睛是怎么回事。”郑和慌忙的岔开话题,手心里竟是渗出汗出来。
  一听郑和查到阉太监的事情,瞬间来了精神,添油加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好似焉公公对她做了天大的伤天害理的事。
  虽说西亭讲的有点夸大其词,但是郑和听得出来,此时说的是真话,而且,与前两日她异常时的时间也很吻合。
  听罢了西亭的供词,郑和起身欲走,却被西亭快一步扯住了衣角,眼里顿现委屈和晶莹:“我能不能出去?”
  郑和摇头,抽下自己的衣角,瞧她瘪着嘴角颓废的坐着,暗自叹气:“你可知为何将你关押起来?”
  西亭飞来一记白眼:“我怎么知道。”
  “可记得你刚来船厂,我对你说的话?”
  西亭眨巴下眼睛:“什么话?”
  郑和闻言,叹气出声,伸手在其脑门上重重一点:“本官让你少说话,果然是没听进去!”
  西亭心中翻白眼,废话,你在走廊上抱着圆柱睡一晚试试,第二天早上还起得那么早。睡眠质量那么差,导致记忆力下降,注意力不集中你个死太监懂不懂啊!
  当然这些话她不敢说,万一死太监抽风,多关她两天,她会郁闷死。静坐着乖乖听郑和在身边念叨:“你初来乍到,又身份不明,原以为让你少开口,又是本官身边之人,至少能在船厂呆下去。可是你,你可知焉公公是何身份?本官出使东瀛,焉公公便是纪大人派来船厂的督工。”
  “纪大人?纪晓岚也穿来明朝了?”
  西亭的打岔立刻引来郑和瞪眼:“休得无礼。你可知你大祸临头!今日你对着焉公公那一顿‘我我我’的说辞,便是砍你一百次脑袋都不为过!还有,皇上的锦衣卫遍布天朝,船厂里的风吹草动都会传过去。小勺子呀小勺子,此时还不知本官为何关押你么?”
  再不懂,西亭她就真的是耳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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