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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重生之妻本风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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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既担忧又心疼的神色。梅飞飞知道,其实她这个女儿在母亲心中还是很有份量的。只是后来母亲将心分了一瓣给另一个人。

    寒假,将近年关,高中同学大多从学校回来,时不时有聚会,梅飞飞因为脚伤不便出门,只能一律拒绝。方吟常常来看她,带来不少其他人的消息。其实这些梅飞飞多数知晓,每个人的命运都按着前世的轨迹向前推进,只除了少数几人……

    **

    “喂,你好!”母亲上班去了,梅飞飞只能自己去接电话。

    “梅飞飞!”那一头的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她一愣,是艾洁!她们半年来都没有联系过,这会儿怎么找来了?

    “艾洁。”她淡淡地道。

    “梅飞飞,你到底什么意思?!”

    “说什么呢?什么什么意思?”

    “傅远!你对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梅飞飞一愣,没有接话。

    艾洁继续恼火地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不回信不打电话不做任何联系也就罢了,可是他千里迢迢地跑过去看你,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竟然忍心视而不见,还把他扫地出门?”

    梅飞飞原本尚对此事怀着一点歉疚,此时一听艾洁连珠炮般的质问,心中一把无名火,立刻腾腾地冒上来了。她当即冷笑一声:“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题外话------

    艾洁来了,小远还会远吗?嗯嗯?~

    梅子又剧透了呀喂~

 第五十八章 同学聚会

    梅飞飞当即冷笑一声:“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艾洁语音明显一顿:“我……”

    “你为他抱不平?”梅飞飞的话里透着讽刺,“不会吧?我这样对他,你心里应该很高兴才对啊!他在我这里遭了冷眼,你再来个柔情相慰,他岂非很快便会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艾洁气结:“梅飞飞!你明知他爱的是你!”

    “爱?”梅飞飞轻笑,“艾洁,青春年少,玩玩而已,你可说得太严重了!”

    艾洁不可置信地低呼:“你……你真的是梅飞飞?!”这不是艾洁所认识的那个梅飞飞了!以前的那个女孩,即使有时说话直接一点,却绝对不会对她充满了刻薄的敌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又是发生了什么,使她变成这样?

    梅飞飞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我当然是我!你不用再瞎猜我和傅远之间发生过什么,总之,无论对他还是对你,我现在统统都没有兴趣!”

    艾洁愣了半晌,复又开口,声音里有了一丝不忍:“梅飞飞,你可以不在乎,可以没兴趣,但你知不知道,他在B市过的是什么日子?!那几个月里,他憔悴不堪,几乎瘦得脱形,我每次去看他,他都和我说起你,说起从前的日子。虽然他总挑是开心的事情说,但我知道,越是如此,他心里其实越是难过……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写信给你,但却如石沉大海,杳无消息,你知道他有多痛苦吗?十一的时候,他实在忍受不住,偷偷去了Z大,你不知道吧?”

    梅飞飞一语不发。听筒里传来艾洁略带苦涩的笑语:“你当然不知道,你那时候,正忙着和别的男生卿卿我我吧?”

    梅飞飞仍然不说话。

    “你这一次受伤,你又知不知道他有多紧张!当时他正在期末考试,若不是我劝住,大概会什么都不管就立刻飞过去了!结果,在那一个周末,他还是去了。因为走得急,又是春运,只好买的高价票。可是,等他去到……你……你还真是忍心!”说到最后,言语之中又情不自禁地带出了几分不平。

    梅飞飞沉默。对!艾洁说的都是实情。可是,这些她怎么知道?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是他的红颜知己!他对你,还真是无话不说啊!”

    “梅飞飞!”艾洁低喊,“你以为我愿意听他说这些吗?他向我说这些,我心里又是多么难受……你喜欢的男人在你面前口口声声诉说着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慕与思念,换作你,你又会怎样?!”

    “可惜我不是!我也不会去爱一个根本不爱我的男人!”梅飞飞反驳。

    “可他是爱你啊!”艾洁的声音气急败坏:“梅飞飞!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怎么能总是这么残忍?你不知道他爱你吗?!他爱你!他一直在爱你!”

    “他爱我?你确定他是真的爱我吗?”想起前世的伤害,她冷冷一笑,“如果是真的,那好啊,那么不妨让时间和空间来证明一下!”

    艾洁不说话了,好一会儿才道:“梅飞飞,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个样子!你是不是觉得,伤害他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你想让时间和空间来证明爱情,我告诉你,你会看到结果的!但是,”她顿了顿,像是决心要抛出一句狠话,“我也不妨提醒你,没有谁会永远站在原地等待爱情!如果将来失去了,你不要再后悔!”

    梅飞飞冷哼一声:“那么我也告诉你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梅飞飞生来就不是会乞求爱情的人!”

    **

    转眼已是年后,梅飞飞终于把脚上的石膏拆了,试着慢慢下地。一个月没动过脚,多少有些不适,还离不了拐杖,但至少能够出门了。于是,临开学前的一次高中同学聚会,她还是决定去参加。

    因是这个寒假的最后一次聚会,大家来得很齐,甚至连复读的同学也都到场。一位同学家里正是开小歌舞厅的,于是恰有了便利场所。梅飞飞进去的时候,里面正放着轻柔的音乐,只见灯光并不明亮,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大声畅言欢笑的,也有低声细语咬耳朵的。立即有一道灼人的视线投射到她身上,梅飞飞顺着方向望过去,便撞入一对深邃漆黑的眸子。

    视线交汇,傅远的目光闪了闪,等见到梅飞飞无甚表情的样子,眼中的光芒黯淡了,随即又向她微微一笑,算是招呼,接着,转过头去继续参与旁边同学的谈话。

    梅飞飞早知这一次来必定会见到他的,此时,她已经说不清心中对他是什么感觉。

    若说是恨吧,似乎从前的一切与眼前这人毫无关系;若说是爱吧,她却从未想过要再一次接受他的感情。

    但她还是来了。

    那一天,挂上艾洁的电话,其实她内心已极不平静。以伤害他为乐吗?不,她还没有残忍到这个地步。事实上,艾洁口中所说的傅远的情况,她听在耳里,居然还是会感到微微的心疼。毕竟,这个人是她爱了十年的人!

    爱,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真的能够说放下就放下,说不爱就不爱,潇洒的一句“你若无心我便休”,就能斩断三千情丝吗?

    也许,此刻心中的感觉并不是爱吧!只是他的所作所为,令她软弱的一颗心,产生了不稳定的情绪。

    她不想再爱他,她不再爱他,她只是太过善良,不喜欢折磨别人!如此而已。

    **

    坐在傅远身边的几个人之中,方吟也在,看到她,立刻站起来向她招手,梅飞飞只得过去。--事实上,她有些庆幸方吟在……

    走近才发现,傅远手中正点着一根烟。梅飞飞略略皱了皱眉:前世的记忆里,他是工作之后才开始抽烟的吧?而他只有在烦恼的时候,才会抽烟。心里某一处悄悄地紧了一下。

    仿佛知道她不爱烟味儿,傅远立即摁灭抽了一半的烟,脸上居然流露出一个稍带歉意的微笑。梅飞飞不动声色地坐下来。

    这时艾洁也在一旁。别人没有察觉,她却将这一切尽收眼里,虽然什么也没有说,梅飞飞却在她脸上看到一种隐忍的不满与心痛。

    ------题外话------

    艾洁虽然有点招人厌,但是有些话,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咳咳……

    又顶锅盖遁走……

 第五十九章 原谅

    “飞飞,你的脚伤怎么样了?”有人关切地问。

    “没事啊,就快好了。”她一面说着,一面伸出受伤的右脚,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微微地活动了一下。

    “听说是元旦时受的伤吧?这么久了,还要用拐杖吗?”又有人问。

    “是啊,石膏打了一个月。要下地走路还需要慢慢适应。”梅飞飞答道。

    “好像还有点肿呢!”

    “以后走路不会有影响吧?”

    几个人都关心地来看她的脚。

    她这是毕业后首次露面,其他的同学也纷纷来打招呼。这时一个上医学院的同学开口道:“你可别太过大意,还是要好好坚持功能锻炼,否则真会有影响的!”

    傅远一直默不作声,但视线却一直盯在她脚上。听了这话,眉头悄无声息地拧了一下。

    看到众人的关心,梅飞飞心里暖了暖:其实世上毕竟还是热心人多。她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傅远,脱口而道:“没事的,你们放心吧!”接着又半开玩笑地道:“你才学了半年医,别的有没有学会我不知道,医生吓唬人的本事倒是学全啦!”

    听她这样说,大家都笑起来,有人立刻开始打趣那位医学院的同学。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了。

    傅远对其他人的笑闹充耳未闻,略带担忧的目光移到梅飞飞脸上时,只见梅飞飞也正看着他,目光十分平静,竟不再像从前一般对他充满厌恶与抵触,见他抬头,立即带着点尴尬地转开了。他不禁微微一愣,长久以来阴霾的心绪,似乎悄悄地透出了一线阳光。

    **

    大家在歌舞厅里又笑又闹,有的人主动献唱,有的人闻歌起舞,不多时,竟不约而同地跳起热烈的迪斯科。

    梅飞飞腿脚不便,不能参与,笑着看了一阵,实在抵不住喧哗,便悄悄地溜出外面阳台去透气。

    这座经济日益颓败的小城,并没有什么美丽的风景,大白天,在阳台上望出去,只是不起眼的房屋街道。但这是她生长十数年的地方,一草一木,都留下过回忆,见证过成长。在前世,这里早就面目全非。如今又一次面对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梅飞飞忍不住有些感慨。

    看来,自己终究是个恋旧的人,喜欢怀念过往的一切。不管对物,对事,还是对人……

    她拄着拐杖站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疲累,但听了听屋内喧闹的音乐声,又觉得不太想进去。正在犹豫间,一个声音在身后轻轻地道:“累了吗?要不要坐会儿?”

    她蓦然回头,只见傅远将一把椅子搬到了她身后,脸上的微笑有一种小心翼翼的味道。

    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歉疚,她微微笑了一下,低声道:“谢谢!”

    只是两个字,傅远脸上顿时泛起夺目的光彩。

    梅飞飞不去看他,拄着拐杖走近椅子。不料,站得久了,腿脚发麻,右脚下地的时候突然有点不着力,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她始料不及,正自仓惶,谁知半声轻呼还未出口,已经倒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只一瞬间,伴随着这熟悉的味道和气息,回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曾经多少次,在上学放学的路上结伴而行,在同一张书桌上温习功课,在春花烂漫的时候去野外踏青,在夏日清晨的树荫里下棋,在秋季的时候去赏山上的红叶,冬天里在图书馆看窗外的雪花……他第一次牵她的手,虽然她极力保持着自然,但仍然忍不住脸红耳赤;他第一次吻她,是在一个寒冷的夜里,以至于后来,他的唇总是让她有一种凉凉的触感;还有那个新婚之夜,他生涩,而她羞涩,彼此在一种既紧张又甜蜜的气氛下,完成了各自的成人礼……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梅飞飞脑中居然全是前世他们之间的美好。也许,所有的动物都是如此,习惯于对伤痛的事情,选择遗忘。

    一时间,她没有动,他也没有动。直到傅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叹息,像是后悔,像是遗憾,像是……满足。

    梅飞飞有些怔忡地抬起头,见到他的脸上有一种怅然而迷茫的神色。也许,正和她一样吧!

    右脚传来一阵麻木的刺痛,她忍不住拧了眉,微微地发出一声呻吟。他顿时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紧张地问道:“怎么样了?”

    梅飞飞无奈地一笑,摇摇头,这脚伤毕竟没有她刚才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一个月没有活动过的脚踝,仍然肿胀着,关节僵硬了,血流的运行还未完全顺畅。正如那位同学所说,倘若不坚持功能锻炼,日后必然影响行走功能。

    傅远去过医院看她,自然对她的情况了然于胸,这时近乎宠溺地叹了一声:“你就是喜欢逞强!”说着,扶着她慢慢在椅子上坐下来。

    梅飞飞听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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