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本风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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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虽是宿舍楼外,两人却正在树后的背光处,此时是晚自修的时间,路上也没什么人。梅飞飞正要开口大喊,他已经狠狠地吻下来。
她挣扎,抿紧了唇不让他得逞。他却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禁锢在身后,冰冷的吻铺天盖地,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努力地抵抗住他的攻势,又急又恨,忽然间灵机一动,抬脚便踢向他下身。不想安迪像是一早料到,她才微微一动,已经被他紧紧贴住了身子。顿时,有什么东西隔着衣物顶住了她。
梅飞飞又感恶心又感羞辱,偏偏没有一点反抗的法子,心中一急,张口便咬。安迪猝不及防,吃痛地“哼”了一声,却仍然不肯松口,反而乘着她这一张口,长驱直入。
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弥散开,梅飞飞气得眼前一阵昏黑。
然而,正在无力挣扎心生绝望之时,突然,身上一松,耳边似有风声掠过,只听得安迪闷哼一声,随即是重物落地的响声。紧接着,她落入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梅飞飞茫然看着凭空出现的那个人,眨了眨眼,不敢相信,几乎怀疑是在梦中。
“飞儿,对不起,我来晚了!”傅远低低地道,忍不住抬手轻轻抚过她红肿的嘴唇,心中觉得一阵揪心的疼痛。
“傅远!”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把头埋进他怀里,忽略了他那一句过于亲昵的称呼。
“乖,没事了,没事了!”他安抚地环住她,柔声安慰。目光转向被他一拳撂倒的安迪,蓦然透出一股寒意。
安迪倒在地上,用手背抹了抹嘴边的血渍,却嘿嘿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嘲讽地道:“飞飞,你怪我花心,看来彼此彼此嘛!在Z大有个周子易,在外面还有个姓傅的!”
“你闭嘴!”傅远大喝,咬牙道,“看来我上次是没把你教训够!”
安迪冷哼一声,缓缓爬起来,目光如刃:“姓傅的!上次我没有还手,那只因为确实是我欠飞飞的,并不代表我怕你!”
“很好!还知道自己欠飞飞的!那么今天又怎么解释?威胁她,强迫她,这就是你的爱吗?”
“我爱的人,自然要努力去争取!”安迪不以为然,“难道像你一样,只知道做缩头乌龟,眼睁睁把她让给别人?这又叫‘爱’吗?”
“你……”傅远放开怀中的梅飞飞,上前一步,却立即被她拉住。此时她已经渐渐平静,眼含泪光,摇了摇头道:“别理他,他是个疯子。”
“疯子?”安迪哈哈大笑,“不错,我是疯子!我就是疯也是为了你疯!姓傅的,今天有种你就把我打死,否则,我一定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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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亲们,今天更迟了,因为爬上来才知道审核没通过……敏感词汇……我哭……
号外:亲们不要走开,明后天会有加更哦~
第七十六章 犹如梦中
“好!我就打死你这个疯子!”傅远扯开梅飞飞,上前就是一拳。
安迪这次有了防备,向旁一躲,险险闪开,回手也是一拳。转眼间,两个男人就在路边你来我往地动起手来。
梅飞飞适才没能拉住傅远,这时急得直喊:“傅远,别和他动手!犯不着!”
这里是路边,动静一大,自然就有过往的学生过来察看。但事不关已,没有人愿意上前去劝架。
虽然是如此,扭打了一阵,胜负已定。
傅远与安迪两人原本实力相当,但安迪的手在半个月前毕竟受过重伤,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很快就只剩招架之力。
梅飞飞一下子就看出问题所在。经过今日之事,她心中对安迪早已再无一丝好感,然而忽然无端想起安迪那一句“一只手换一只脚”,心里终究有了不忍。于是大喊道:“傅远!傅远!别打了!”说着扑上前去拉他。
傅远正将安迪按在地下,高举了拳头,猛地被梅飞飞扯住手,立刻顿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泪痕未干,眼中流露出焦急祈求之色,不禁叹了一声,松开安迪,站起身来。
安迪一张俊脸尽是血污,已经不成模样。他却完全不顾自己此刻的狼狈不堪,只是躺在地上,喘了两口,呵呵地笑起来,开始低而沉闷,很快便大声起来。
傅远冷冷盯着他:“警告你,不要再有下一次!如果让我知道,无论我身在何处,都一定不会放过你!”
安迪恍若不闻,只是大笑。
梅飞飞皱了皱眉,拉了拉傅远,低声道:“我们走吧!”
傅远微一点头,弯腰拎起刚才被他扔在一旁的行李袋,往肩上一放,与梅飞飞一同离开。
不一会儿,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开。安迪仍然躺在路边,有认识他的人走近来问道:“安迪,你没事吧?”
“滚!”他只吐出一个字。
那人讨了个无趣,却不敢发作,只得讪讪地走开。
安迪静静地仰望着夜空。大都市里的天空看不到什么星星,只有满城的灯光映得天空半边晕黄。他又青又紫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肿成一条细缝的眼里却露出一点幽幽的亮光。
“飞飞啊!你终究是心太软!”他喃喃地自言自语,“等着吧,我绝对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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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当然不能进梅飞飞的宿舍,她只能先带他去找个地方歇脚。
这时她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想到刚才的情不自禁,不觉心里有些赧然。好在夜色之中,脸上的红晕看不分明。
“你怎么来了?”她低声问。
“幸而我来了!”傅远语气复杂。
他昨晚挂了电话,思来想去,怎么也不能安心。倘若真的找不到证据,周子易被开除了,她心里该有多么自责多么难过!而这个周子易,在情急之下,不知又会做出些什么过激行为来。
他通过各种途径打听到安迪的背景,吃惊地发现,这真的不是一个能够随便招惹的人,这样一来,更加不能放心。于是第二天立刻请假来G市。只是走得太急,只能买到傍晚的机票。下了飞机,便直奔Z大,谁知刚来到中文系宿舍楼外,便看到了这令他呼吸停顿的一幕。
若不是临时决定了来G市,或是再来迟一些,她还不知要遭遇到什么。只要想到这些,他心中便是一阵后怕,又觉一阵心疼。
然而转头看看,还好!身旁的她安静地走着,已经及腰的长发披散着,额前的刘海有些凌乱,垂下来遮住了那张熟悉的脸庞。胸膛里那颗凌乱的心,终于宁定了。于是这一日一夜来的种种忧心、焦虑、急迫……都只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
梅飞飞偷偷看了看他,路灯之下,显然脸上有些伤痕,不禁心里微微一疼,轻声问道:“你……伤得厉害吗?”
傅远侧过脸,淡淡一笑:“我保证他比我伤得更厉害!”
梅飞飞抿了抿唇,扭过头去。
“飞飞,你总是心软。”他的语气里有一丝无奈,“他就是看准了你这一点。”
“是啊!我也很讨厌自己这样心软。”她笑了笑,又认真道,“可是,难道你真的要把他打死不成?你可知他是什么人?”
傅远“哼”了一声:“知道。”
“知道?”梅飞飞皱眉,“知道你还下那么重的手!要是他出了事,你一定会吃亏的!”
他蓦然停住,她不解地转头,却迎上他深邃的目光:“飞飞,你能不能少考虑别人,多为自己想一想?”
她一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远在B市,而安迪,近在咫尺。他不可能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来拯救她。如果没有人能保护她,他宁可帮她永远除了这个后患。刚才那句话,真的不是开玩笑!
想到这些,心里突然有了复杂难言的感觉,既有感动,却又有一些歉疚与……不安。
他怎么能爱她到这种程度?这种爱,对于此时的她,未免太过沉重了。
“飞飞,我不需要你为我考虑。”他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我只想要你好好地活着,得到幸福。”
他说得极认真,极诚恳,语气执着,态度坚定。梅飞飞顿时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头淌过,又涌上了眼眶。她急忙狼狈而逃避地扭开头。
傅远将她的一切细微表情尽收眼底,见她如此,也不以为意,只是温和地一笑,重新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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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就有招待所,傅远办理了入住。梅飞飞在小药店里买了些药水和棉球,回到房间先拉着他处理伤处。
所幸安迪有一只手使不上什么力气,但尽管如此,傅远脸上还是青了几块,嘴角也裂了个小口,血渍已经干涸,凝成了血痂。
梅飞飞用棉球沾了消毒水小心地帮他擦拭,血痂终于擦掉的时候,消毒水在伤口引起一阵刺痛,傅远嘴唇一抖,眉头紧紧地拧了一下。
“怎么?很疼吗?”梅飞飞着急地问,不由自主地朝他伤口吹了吹凉气。
两人站得很近,此刻她柔声细语,吐气如兰,傅远顷刻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不禁心荡神驰,如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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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离别嘱托(二更)
梅飞飞吹了两下,蓦然反应过来这动作似乎太过亲昵,再看傅远,只见他眉头早已舒开,却只是痴痴地盯着自己。于是脸上一红,急忙羞赧地退到一边,有些尴尬地道:“好了……”
“飞儿……”傅远上前一步,有些沙哑地低唤一声。
不料,这近乎呢喃的一句,却使梅飞飞如遭电击地全身一震,让她猛然从暧昧的氛围里冷静下来。
飞儿!这极其熟悉的两个字,这曾专属于极其亲密的某个人的称呼,她怎么可能忘记!她更不会忘记,那个人后来是让她如何地失望如何地伤心!而那个人……是眼前这一人吗?
“不要这样叫我!”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
傅远蓦地一怔,眼中的热情渐渐消散了,看着梅飞飞冷下来的表情,他的眼中快速地掠过一抹悔恨,随即很快地转开头,勉强一笑:“对不起,我唐突了。”
见他如此神情,梅飞飞不觉又有些歉然。
眼前这个人,不再是前世那个人!
眼前这个人,他千里迢迢地赶来,为她打架为她受伤,而她连个好脸色也不给,实在有些过分了。
抬眼瞥了瞥,他已经走到窗口,一手拉开了窗帘似乎在看些什么,看不见他的表情,那背影却显得格外落寞。
“傅远,以后还是叫我飞飞吧!我……不喜欢人家那么叫我。”解释的话脱口而出。
他转回头,一瞬间她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忧伤,但再仔细看,却只有温柔的笑意:“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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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阳光火热,但茂盛的树木却为人们撑起一方阴凉。一粒粒青翠圆润的芒果诱人地挂满枝头,白玉兰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
看着不远处正细细低语的两个男人,江玉容捅了捅梅飞飞:“喂,你说他们俩在说些什么悄悄话呢?”
梅飞飞耸肩:“我哪儿知道呀!”
“那,你说傅远为啥一定要见周子易?”江玉容又问。
梅飞飞睨她一眼,懒得回答。
傅远第二天就要回去,临走之前他提出要见周子易。其实,个中的原因,梅飞飞可以猜到:他是想说服周子易不要再追究张凡的过错,从而息事宁人。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这是两人第一次打照面。开始周子易看向傅远的目光颇有些警惕和敌意,但很快,不知傅远说了些什么,他的表情变得惊讶,继而又缓和了。再说了一阵,周子易低下头,似乎沉思良久,最后终于抬起头,颌了颌首。傅远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周子易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梅飞飞这边看了一眼。随即,两个男人重重地握了握手,看得出彼此都十分郑重。
两个女孩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但又同时注意着那边的情形。到了最后,别说是江玉容,连梅飞飞也有了些好奇。
两个男人谈完了,走近来。周子易首先道:“飞飞,对不起,那天是我犯迷糊了,态度也不好。一切就依你说的做,我不追究张凡的事了。”
“嗯?呃……”梅飞飞惊异地去看傅远,他只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你怎么说服他的呀?”等到只剩她送他的时候,梅飞飞忍不住问。
傅远笑而不答。
梅飞飞真的来了兴趣,又问:“到底怎么说服的呀?他可是太死脑筋了!”
“飞飞!”他无奈地笑,“他那是勇于坚持!”
她嗤了一声,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