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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你妹!替本宫挡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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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英慧走了,看着时候也不早,宫女们给中宫卸下重首饰,碧玉使个眼色让收好,她找着话题婉转地说道,“娘娘便是有什么事,也当缓着来。如今比得往年,可得活多了。”

  “我刚才是吓着丫头了吧?”

  “娘娘是有些严厉了。”

  秦方好叹了口气,“这个季节要起风了,往后一阵秋雨一阵凉。”

  寻常的时候,“起风”这样的字眼在宫里她还是少用的,任是聋子到了宫中都听得出双关意。

  “魏使没归国前,咱们宫里的人还是小心着些好,都别多事。”

  

  中宫都这般下令了,也自然不会有人不长眼的生事。

  特别是在中宫当值之人,多是从前朝皇宫做着宫女,跟着秦方好入主交泰殿的老人。

  她们约束着自己不生事,却拦不住有人偏要趁了此刻生事。

  秦方好如今也看开了,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两国都在积极备战,体现在邦交上,外事紧张也是肯定的。至于萧清岩想要出什么幺蛾子,自然不用她去应付。

  绕是这样,过不多久,当她听说,魏使萧清岩劫走了前朝政治犯,丞相姜绍辉等在北朝坚持不懈造反的强硬派,一路偷渡出国。

  “这是怎么回事儿!文武官员都在做什么!”都是白领俸禄吃白饭的么?

  让萧清岩劫走了这几面反动招牌,一路“过五关斩六将 ”地回到南朝,那么北朝就面子里子都没了!

  这不都吃素的么,北朝重重看守着这些政治犯,萧清岩是怎么把人弄出来的?出来后要怎么逃,他一个南朝使臣,便是走也得和北朝方面告辞吧?

  这一重重的手续下来,除非萧清岩是准备一条纱巾裹脸,把人塞了马车里开逃,否则这些沿路的地方关口,北朝的守备也实在太弱了。

  同一时刻前朝的朝会上,中常侍正喊着“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官员们正准备抖抖袖子,不带走一丝掐架的回家——戏肉就来了,一守备来报,自然自己是进不来,由常侍传了消息来,太监声音都在抖,“陛下,魏使出逃了!”

  绝对不用怀疑,天子哪里是相见就见得着的,更何况涉及一个国家的军政、外事,便是有了急报也绝不会这般大咧咧地由个太监来喊——又不是兵临城下,国之将亡。

  但因为点儿掐的好,寻常人的应变尚意识不到,这些都是北朝的官吏,任是谁当听说了敌国侵犯了本国的利益时,都是愤懑不已。

  就算是汉吏,心里或许是想着汉辽之分,但没人想着要北朝完蛋。最浅显的道理,北朝要是完蛋了,新贵们抄着敌对官员的家的时候,才不会手软呢——素来大军压境,破城而入,战败方的性命、财产、家人都是没保证的。

  或许是为了更达戏剧效果一点,高津予在听了这传报之后,脸色骤变,雷霆之怒,“魏人无信!两朝既缔结盟约,岂可言而无信!”

  有他这个论调在,满朝文武也都被催动得慷慨激昂,个个谩骂起南朝主动撕毁檀渊之盟的卑劣。

  两国还没有宣战,自然也谈不上有人主动请缨出战的。倒是高津予一个个地下问,“是几刻发现出逃的?如今人在何府?沿途守备都有谁?”

  戏要演全套,卫之明绝对是高津予密谋小组中的成员之一,对于这么个“毁约事件”,其他人都尚在义愤之中,他刚预备接着高大爷的剧本演下去,就听参知政事王宪口齿清晰地开始汇报工作,继而是鸿胪寺、都督府作了汇报。

  后续根本不用人多策划,北朝在这些年中逐渐建立的官制此刻已起到了作用。

  现是防止事态严重化,对敌方进行拦截沿路封锁,至于具体想不想截得上,就另说了;再是外事上,鸿胪寺要做出反应,即后世新闻联播里很常见的,“对X国单方面撕毁檀渊之盟的行为进行严厉谴责。”,先是摆正态度,辽国是希望两国和平外交的,对于魏方毁约表示愤慨,但还是处于友好原则,只要魏方归还重大政犯,对相关人员进行处罚,并且……自然要勒索写钱款,大家还是能有商有量太平盛世的嘛。

  至于这份措词严厉,又粉饰太平的信函能不能达成目的,就另说了。

  至少对于北朝方面来说,政治犯也好,赔款也好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是南朝首先背信撕毁了条约。

  然后朝上必要有问责制。萧清岩难道是神人吗?单枪匹马就深入国都能劫走看守重重的政治犯,提刑司在做什么?京兆尹在做什么?“有关部门”在做什么?

  一重重问责下来,连着几天的朝会都是不停的参人,譬如某某官员收受贿赂,有被买通嫌疑,或者是与南人私交过密。绝不用怀疑,这些参人的官员们也总有私心,夹带一二仇敌死对头。

  每到问责的时候,难免要株连无数。通常来说,前段时间众人跳腾得如此雀跃。以皇帝的小心眼,果然是秋后算账来着的。

  面对可能到来的株连,朝中大员不由都屏息战栗,封建朝代每回遇上大清洗,多是找了个名目诛锄异己,都城里必然冤屈无辜死者大半以上。

  此事秦方好在后宫听了都不由揪紧了心,事实上,根本无须她多事,朝中早有大臣进言。

  此人名宋仁诚,中书省参议府参议,一听起名就是顶正宗的汉族,进谏愿天子宽怀行仁,列举不可株广的十大原因。

  高津予朱砂一勾,道了声,“善。”

  一面是朝中诸臣感恩戴德的称颂之声,他也不过就着台阶而下。

  不可株连及广,不但是臣子们的生存之道,更是高津予内心的想法。

  此刻当是用人之际,这绝对是高爷的真实心迹:前方局势紧张,无论外交、内政、军事都需要人才顶上——这是一个普及教育未能施行的年代,多数民众甚至不识字,又如何懂得政令?

  高大爷他需要打工仔,这才是大实话。

  最后朝廷也只将首犯诛除,其余者前段时间太跳腾的人,都被记过处分。在这一方面,高津予作为皇帝是记仇的,却又不同于传统的株连案。

  甚至对于此次事件的失误,高津予出去必然要铲除的有里通外敌嫌疑的官员外,再未多问责他人,而是将责任多咎于自身之上。

  “但使孤谨慎而善断,南人绝无计可施。”他很谦逊,责任他担着。

  转而又不断传召了朝中各谋臣,秉烛夜谈。

  一时为好谈。

  这就是高津予在人事上的明智之处。

  即便是曾经出于敌对位置,如今秦方好都不免要欣赏。高津予此人,或许是有不少缺点,个人的也好,或者是皇帝这个职业的职业病——这绝对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更不用说要用小言的“完人”标准评判。

  但她同样是做过领导和下属两个身份的人。

  作为一个打工仔,最讨厌遇上的是哪种领导?

  自己不干活,平时把累死累活的事全交了下属,当人是老黄牛般去做,到出了事要追究责任了,全推给下属;有了荣誉,则全是他一个人的。

  错的是别人,对的永远是自己。遇上这样的领导,那么下属的工作心态会好才怪了。

  作为一个人主,不仅仅是要有威望。

  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虎躯一震,别人就要像下饺子一样地一路跪下——这不是威望。

  真正的人主,善用人,能将内部人事融洽,努力使工作环境更积极。

  但凡是人都会有缺点,形形□的人,形形□的个性:有人贪财贪利,有人木讷,有人耿直,也有人自视甚高才子气……人主的目的,便是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使他们各施所长,使国家这部机器运作起来。

  简单的说,就是如何让三个和尚有水吃。

  这一种能力,是秦方好所没有的,也很难培养。

  便是后台的政治素养能培养,先天的领袖潜质也不是容易教授的。

  此刻她也算输得心服口服了。

  凭着前朝,她和姜绍辉,一女人一老头,两个人,或者说一小群人要扭转周朝的局面,实在是痴人说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积累rp来了

  ╮(╯▽╰)╭ 最近过得很心伤。

  本文是顶着压力写的,找了这个题目呢,不是作者勇敢,而只不过是骑驴难下。

  借用秦方好之口,也算是我的一点看法了。人呢只能向前看,就像本文,已经写到这个地步了,没回头路。

  最简单的来说,你开着火车,有个疯子在一条道上放着一个人,另一条道上捆着一群人……无论如何选择,这总是一个不道德的命题。

  然而,与其不作为,事态却总要前进。

  说穿了,无为(即不做选择)本身就是最大的不道德。

  我必须在这个火车头做出选择,列车必须行进,而本文必须更新。

  防抽备份:

  也别笑人家郑庄公,自入了宫廷这么个地儿,原来自己也早不是什么白莲花了。

  忽然秦方好有些明白过来高津予正在做的事。

  你妹!玩政治的果然都不是什么东西!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这种越发接近真相而越发震惊的颤栗感犹如从内里谋杀着一个灵魂。

  便如多年之后,谁都无法辨别,偷袭珍珠港和五角大楼恐怖事件究竟由谁推动一般。

  “娘娘,娘娘?”舒云看着她忽然变幻的脸色担心着她,提醒道,“帝姬还在看着呢?”

  英慧红着脸低下头,母女俩其乐融融之时,养母忽然变了脸色,真让小丫头以为自己哪儿说错了话。

  小声嗫嚅,“母后?”

  “母后没事。”秦方好这才想起来,她这个样子怕是把小孩子给吓到了。

  “是不是英慧说错话了,我……”英慧红着眼圈,都快要哭出来了。

  “傻孩子,咱娘俩在一块儿还有什么说不得的。”秦方好忙安慰道,小孩子是不能给留下心理阴影的,“是母后自个儿在想事儿。”

  “那一定是大事了,”小姑娘眨着眼,“要紧吗?”

  “不要紧,有母后在,你还用担心什么。”

  英慧点点头,“那女儿先退下了,母后早点安置了,勿多操劳。”

  “你有这份孝心,母后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英慧是真担心秦方好,自小的经历让她从来都只是在几个妃嫔中间辗转,犹如一个烫手山芋一样丢来丢去。

  难得秦方好愿意真心待她,她的日子也渐渐安定下来,宫中的孩子生性敏感,英慧很能体会到如今的自己才真正的像一个“帝姬”。

  有了这样的养母,她是真心盼着养母的日子好过,没任何人来拆她的台,只有这样大家的日子才会更好。

  等英慧走了,看着时候也不早,宫女们给中宫卸下重首饰,碧玉使个眼色让收好,她找着话题婉转地说道,“娘娘便是有什么事,也当缓着来。如今比得往年,可得活多了。”

  “我刚才是吓着丫头了吧?”

  “娘娘是有些严厉了。”

  秦方好叹了口气,“这个季节要起风了,往后一阵秋雨一阵凉。”

  寻常的时候,“起风”这样的字眼在宫里她还是少用的,任是聋子到了宫中都听得出双关意。

  “魏使没归国前,咱们宫里的人还是小心着些好,都别多事。”

  

  中宫都这般下令了,也自然不会有人不长眼的生事。

  特别是在中宫当值之人,多是从前朝皇宫做着宫女,跟着秦方好入主交泰殿的老人。

  她们约束着自己不生事,却拦不住有人偏要趁了此刻生事。

  秦方好如今也看开了, 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两国都在积极备战,体现在邦交上,外事紧张也是肯定的。至于萧清岩想要出什么幺蛾子,自然不用她去应付。

  绕是这样,过不多久,当她听说,魏使萧清岩劫走了前朝政治犯,丞相姜绍辉等在北朝坚持不懈造反的强硬派,一路偷渡出国。

  “这是怎么回事儿!文武官员都在做什么!”都是白领俸禄吃白饭的么?

  让萧清岩劫走了这几面反动招牌,一路“过五关斩六将 ”地回到南朝,那么北朝就面子里子都没了!

  这不都吃素的么,北朝重重看守着这些政治犯,萧清岩是怎么把人弄出来的?出来后要怎么逃,他一个南朝使臣,便是走也得和北朝方面告辞吧?

  这一重重的手续下来,除非萧清岩是准备一条纱巾裹脸,把人塞了马车里开逃,否则这些沿路的地方关口,北朝的守备也实在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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