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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你妹!替本宫挡着-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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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萧表弟的现象只是个例,整个北朝还是欣欣向荣、君民一心的。

  秦方好在后宫应付萧舅妈,高津予还要应付萧舅舅。

  这一位与高爷血缘极近的国舅爷,平日也不甚求皇帝外甥办事,然而这次舅舅却明说了,“陛下,臣年近花甲,过些年也当隐退,吾膝下只有此不孝子。”

  无论好坏,儿子总是自己的才是宝。

  国舅爷家的儿子不断损失,到最后只剩下这么个不上不下的独苗,这还能怪得了谁的责任?

  面对舅舅的压力,高津予也头疼。

  平日不甚求他的舅舅发了话,他总要给些面子,然而在非常时刻此事不处理又不行。

  心里烦躁得很,一时想到,如果此刻留在北朝的是最大的那一位表弟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后台发现霸王票两张!

  (⊙_⊙)后台抽了 暂时看不出是哪位亲~ 无论如何先mua一个☆、中世纪表白自己再苦再累,高津予却还是想到妻子,对中常侍吩咐,“你使交泰殿与中宫说,此事孤自有主张,勿让娘娘太劳累。”

  做男人,高津予自然要有担当;作为帝王,更要心系天下。

  南北之间的联盟到了最后全力的促成者实质俨然成了辽帝和萧清岩这对表兄弟,然而就此时刻,比起与外结盟,对高津予来说更重要的任务却是粮食问题。

  相对的,另一位萧表弟的处置上就容易得多,无论民众舆论闹得再大,这一纨绔子弟在非正式场合暴露的话并非北朝目下的实质问题,与民生无关。

  高津予颇觉得这一个个的萧表弟都是来和他讨债的,他上辈子如果不是欠他这些表弟的,那就一定是欠他舅舅的。

  对萧表弟的处置也很简单,其父管教失当,罚俸停职降爵;至于他本人则剥夺继承权,为庶人,另有相对应的杖刑。

  看着与生命安危无关,少子还是能保全生命,舅舅家还是能满意的,至于罚俸停职乃至降爵,这一家仍旧以外戚自傲,觉得只要和皇帝关系好,早晚都能升得回来。继承权的问题更可笑,虽说少子本人为庶人,但哪有家业不传亲生儿子的道理……他家都折腾的只剩这么个独苗了。

  杖刑之类的,更可以用钱赎替。

  故而萧舅妈还是很满意的,进宫来谢恩磕头。

  秦方好真心想着,她是一点都不想见着这家人,然而场面话还是要说些,特别这还是“自家人”,“连累舅舅家受了这么多惊吓了,如今这样有惊无险就好。”

  有时候台面话便是这么说的,在上层社会交际,大家互相都带着客套,听着都像是好交情的样子……赶明儿事发了,连个知道自己何时得罪别人的机会都没有。

  秦方好这样的“自家人”态度极是让萧舅妈轻松,自认并未失却帝心,连中宫都要对着自家和颜悦色,“这还不是娘娘和陛下的恩典。”

  秦方好更说,“原本是该向舅舅家赏下东西压压惊,可如今这外面刚议论着……这般做越发不安生,太打眼了。”

  萧舅妈连忙说,“哪敢要娘娘的赏赐呢。”

  双方听着都是极客套的话,若是不知晓的人,定然以为这俩人一定是关系极其亲密的亲戚。

  秦方好一面觉得自己愈发和演技派靠拢,一面却又觉得无奈。

  对着这些人,她不装友好,她还能怎么做?

  直愣愣地说出心声,赶人走吗?

  故而在中宫如此和蔼的态度之下,当舅妈听说自家小儿子所要受的杖刑不能以钱替免,还必须在大众面前展示大屁股时,萧老太太甚至难以置信。

  如何想,自家都应该是被皇帝器重的。

  这会儿高津予还在单独和他舅舅解释,“此事外面吵声太大,只怕众人只会以为孤偏袒亲戚……爵位之事,孤原本并不想委屈您,然而如若能用一杖刑平了民愤,对他将来总还是好的。”

  如果秦方好这会儿能在一旁旁观的话,她一定想说,高爷不亏是皇帝,连演技都堪称影帝了。

  国舅爷是了解朝政的,也颇知外甥的不易,做到这一步已然不错,“陛下对臣家的厚恩无以回报。”

  舅舅毕竟懂理,舅妈是一老妇,这年龄的妇人莫过难缠。

  按理这还是长辈,高津予怕她媳妇吃亏,舅妈若是要求进宫拜见中宫,这个申请无论如何总要卖个面子批下。

  只好一边希望舅舅能回家解释,一边去到老婆身边安慰,“你现在别多对外事挂心,安心养胎才是正经。”

  皇帝竟然亲自跑来怕她太操心?

  这事儿秦方好是头次遇上,颇有些受宠若惊,反倒不自然起来,“平日也算做惯的家常事,为人妇,哪有不和家里亲戚联络的道理。”

  处理人际关系,确实是她工作的一部分。

  “苦了你了,”高津予也颇体恤她的不易,“这次如能一举得男的话……”

  “陛下!”这话却是让秦方好惊呼了起来,继而掩口,“您这是说什么?”

  高津予神色自若而笑,“中宫得子,难道不是我朝的大喜事了?”

  “您……”秦方好一时说不出话。

  如果她是个普通的皇后,怀孕生下一个嫡子的话,自然是大福。

  然而她只是中宫,将来若还有平位的皇后,那么……两个嫡子所在,岂不更只余尴尬。

  嫡子,便常与大位相关。秦方好却很自知,她腹中之子的血脉由自南朝皇室,且又是个汉女之后……很难说,当两个平位母亲出现时,其嫡子要如何被取舍。

  自然,秦方好觉得只会是她的孩子更早被弃下。

  “我只愿……”秦方好全然说着自己的心事,“我只愿这孩儿是个小帝姬就好。”

  “你想要个女孩?”

  “陛下使我得子,”秦方好索性把话说开了,“我素来知自己本分,此生能得子颐养天年,实在是陛下于我的福分,其余……我实在不敢奢望。”

  “孤欣赏的便是你这一份谨慎,万事小心,不骄不躁,在宫中女子很难企及的品行。”高津予说道,“至性过人,与物无伤。”

  这显然是一个很高的评价了。

  秦方好有些不自然地说,“臣妾也只是常人罢了,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如此而已。”说实话也莫若如此。

  “梓童的福分必将长远。”高津予说道,“惟愿中宫正位,福泽延绵,若吾国与吾民之幸,亦是……孤之幸。”

  说完温和地拍拍她的手,继而便在她尚未作出反应的时刻离开。

  直到人走远了,秦方好将手搭在腹上,感受着小儿已然显现的迹象,久久的,脑海中盘旋着其父的话语。

  这会是个……好父亲吗?

  秦方好不能确定。

  或者说她不愿去确定。

  舒云总是最常发现中宫状况的人,关切道,“娘娘,您还好吧?”

  “还好。”

  素来以为,他只是个如帝王相中的平面人物,到了往后,也不过是史书中的一个符号。

  她无疑是敬他的,但若说爱……那是她毕生未敢期冀之物。

  犹如英慧问她时候的所想,“母后,您也是在意父皇的吧?”

  爱之一字,由类她与高津予之人说出实在是虚妄的很。

  有时她甚至会想,如果她和高津予……只是寻常的帝后元配,而从无此间的任何波折,如果时间能再退,又或者……她能交托多少信任?

  如今,诸宫皆来奉承于中宫。

  高津予的态度似乎并不是如试探般的需要隐瞒,中宫得看重之事一时间满朝尽知。

  又有自认有心之人再三联想这时节的气象,南北结盟,也无异乎北帝会重看有着南朝皇室血统的中宫。

  然而秦方好却知,若说是盟约,那么便是连联盟另一方的娘家,对于这个孩子的态度也是如此迟退晦涩。

  这些年间的经历,头一次的才使得她有了舒张的意味,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便连高梅月都笑嘲着她入宫,“看来我昔日与您结缘倒是难得了,谁知当时在明光宫前对峙时的公主,如今却为我朝最尊贵的中宫了。”

  那时候,两女初见,何不是宗姬大战公主的乌龙么?

  回想往昔,秦方好也不由笑出声,“当时怎么会想到如今。”

  当时的景象,多少人是希望她去自杀的,又多少人自认站在她的角度上怂恿着她去自杀。

  高梅月是看着她如何从这崎岖之道走来的,怕她心事太重,安慰道,“何必再想过往了,娘娘,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往后便是您的福分。”

  您是有福之人。

  不知谁在她最绝境之时说了这么句话。

  说话的这人在说完之后,对着迎送她的宫轿,躬身谢幕。

  “您此刻最重要的还是生个皇子吧。”高梅月带笑,说着祝愿,“此刻您生个皇子,才是正经。”

  秦方好抚着小腹,想到,其实只要有他的那句话在,孩子是男是女也不重要了。

  “我也不奢望,母子平安即好。”

  到了目下的这个时候,她还能有什么心事?

  南朝北朝,又或是抵御外敌……如果她要操心的话,这世上总有数不胜数、每日更迭的危机所在。

  事实也确如高梅月所说,她在前朝争得再多又如何?如今中宫风向正好,朝中亦有汉臣支持,不趁此刻捞下资本,难道还要等到下一次南北开战时,她被“请”去明光宫下课吗?

  高津予并不是蔺顒仁,高皇帝能做她安安稳稳的饭票,而不是如窝瓜君,大男人靠着一女人、一老头勉力维持朝政。

  男人有能,便是不让妻儿受委屈。

  便如曾经秦方好对着北宫后妃的质问时说的,一个有能耐的男人,应该封妻荫子,让妻子满头珠翠。而绝不是让妻子去节俭、去操劳、去“美德”。

  作者有话要说:    高爷!我受不了,尾毛你就算说个情话,给妹子表个白都特么的像民主党竞选……

  说一下前几天的投票结果:高爷竟然出乎我意料的排名第二,最被读者们讨厌的男主是——二爷“惟愿中宫之福泽延绵,若吾国与吾民之幸……亦是,孤之幸。”这浓浓的,中世纪表白味儿。

  至于小秦,你这是动心了还是继续算没动心呢?

  妹子的心理其实很好理解,一个一直生活的人,而且高爷既没渣也没坑过她,还对她挺保护的,要说完全没感情呢,也就冷血了点。但要说爱死爱活呢,她就不是个合格的中宫了。原本,帝后之爱就是虚无缥缈的,互存着一份点头间会意的默契,有许多事未有平淡才能真正地保存一份不易的感情。

  所以小秦会想“如果他们之间没任何的曲折,而是平常的帝后,她会不会给予一份信任”,这话分析出的意思就是:1。她现在不敢给信任 2。她未必没感动☆、猎狐与谋皮南北既然已经结成同盟,对于共同抗击外敌都将起到作用。

  从兵力上来说,辽国的兵力更强势些,然而从地理位置上说,南方的地势更易于掩护防守。

  两国联军到了边境线上,形势却不容乐观。

  “出虎不满万,”李兆丰这么评价道,“如今等人家满了万再急匆匆地打算,到现在这时候也不过是防了被人挨打罢了。”

  对着金人冲击力强大的重骑兵,两个有着长线后援的中原国家竟然只是勉强抵御而已,结成同盟的原因也不过是大家都不想被族灭放羊。

  故而在这个时刻,当南线消息传来,魏将曲翔国却俘获甚多,首级千百人,实在能称得上惊人的消息。

  “怎么会……”听说娘家的这么个战绩,贞贵妃还是有些惊讶的,继而又反应过来,如今的自己有些话实在说不得,中庸地掩饰,“有胜总是好事。”

  她已经不再是昔日魏帝宠爱的掌上明珠,身在异乡,虽然年轻的贞贵妃时不时地要出些差错,但如果跌得多了、重了,人总会为此而自省改变。

  站在她的立场上,如今贞贵妃也不必再自作多情了,她不过是南面父皇扔出的弃子罢了,充其量就是人质,还是那种时不时会给撕票并且没额外价值。

  人质这种身份就该收敛着低调中保全自己,混成她姐这样的也实在少见。

  无疑,贞妃也心知,作为人质的她能混上今日这般抱养皇子,也不过是沾了姐姐的光。

  对娘家的态度,冷淡了显得她无礼,热络了显得她急切,最好的便是不言。

  也只能私下和心腹说,“南边今次倒是出良将了?往日怎地不知晓?”

  作为南朝公主,她尚且不知道本宫中有什么精兵良将。要有精兵良将,早也就不会让辽军都渡江打到江陵了。

  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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