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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魔神-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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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像个孤魂,对野宿露营有偏好,在下也跟着餐风露宿。这次他和我投宿在小村里,事先谁也没有计划,甚至连追踪不戒的计划都没有,谁知道他躲到何处去了?”

“你们要追踪不戒,应该知道不戒的去向。”

“只知道贼秃与崩山皮坚交情深厚,猜想可能躲到皮家去了。”余豪毫不迟疑地说谎,有意将蒙面人的注意力放在皮家。

当然,他知道姚文仲决不会到皮家活动。

“姑且相信你的话。”蒙面人说。

“在下没有胡说的必要,姚兄的所行所事,也没有见不得人的苦衷,咱们自问还没得罪过人,实在想不起诸位为了何事如此煎迫。”

“你们妨碍了某个人的事。”

“谁?”

“日后自知。”蒙面人口风甚紧:“好好休息,不久就会有人来拉走你们,千万不要妄想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事,任何妄动皆可招致可怕的惩罚。”蒙面人说完,_背着手缓步走了。

一名大汉出现在一旁的大树上,跨横枝而坐,居高临下向四周监视。

四周,必定隐藏着不少人。

“余公子。”廖巧巧低声问:“姚公子会设法救我们吗?”

“那是一定的。”余豪肯定地说。

“敌势太强,也………也许,他见状远走高飞了。”廖巧巧不胜忧虑地叹息一声。

“别人会,姚兄不会。”余豪说得斩钉截铁。

“你对他相知不深……”

“我们一见如故,比百年友情更深厚。”

“但愿……”

“不是但愿如此,而是一定如此。定下心忍耐,姑娘,你一定要有信心,我相信他丢不下我,也丢不下你。”余豪信心十足:“你既然喜欢他,就应该对他有信心。”

“可是……”

“不要可是……”

“你们说什么?再说就塞上你们的嘴。”树上的大汉沉声警告。

姚文仲一口气逃出十里外,他已经服下了从黑龙帮杀手处夺获的迷香解药。这批人所用的毒物,与黑龙帮杀手所用的性质差不多,只是解毒的功能稍差一点而已。

没有人能追得上他,他已经用上了遁形术。

落荒而逃,他尽量避免钻出树林丛草,以免被人看到暴露行踪。

终于,他潜伏在一处杂草丛生的洼沟里,神智逐渐回复清明。

“这些混蛋好毒。”他自言自语。从胁衣下面起出一枚五寸长的带槽细毒针,针泛灰蓝色,猜想可能是令人麻痹的毒针,射中了也至不于毙命。是活擒的霸道利器。

“我得好好想想,谁在计算我。”他收好毒针沉思。

整理不出头绪来。但他知道,决不会是黑龙帮的杀手所为。

他不再胡思乱想,行功片刻以恢复体力,然后悄然潜行,找到一处小村落,先填饱肚子,准备了一把五寸长的小树枝,认准小佛岭定向,穿林入伏往回走。

天龙禅寺建在右面的山脚下,他目前所要去的地方,是左面的峰脚。凭他的经验和本能,他知道这座峰脚树林最茂密,而且人迹罕至,是歹徒们藏身的好地方。

在证实歹徒们身份之前,他不想伤害无辜。

远走山西麓,绕过最西南的峰腰,这才爬上高树,定下心神小心用目光搜索可疑事物。

花了将近半个时辰,他跳下树将长衫的下摆掖妥,用青腰帕蒙住口鼻。

现在,他也成了蒙面人。

逐段潜行,他像一条在草中潜行猪食的蛇。

深人一处小树林,这地方是山脚上方的一座山丘。居高临下,可看清五六里内脚下的景物,正是最理想的监视哨所在地。

日色近午,他已经浪费了不少工夫。

果然所料不差,有人,可惜不是他要找的人。

一株大树下,两位少妇倚树假寐,隆胸细腰体态撩人绮思,脸蛋也够美,墨绿色的劲装在野草中,如不走近真不易发现。

不远处的另一株大树后,隐藏着另一位女郎,只能看到婀娜的背影,墨绿劲装显得曲线诱人。

由于有绣帕包头,无法从发型估计是少女呢,抑或是少妇。看光景,这女郎正聚精会神,监视下面的动静。

他像一个无形质的幽灵,无声无息到了两位少妇身旁,手起指落,先制了两女玉枕后的昏穴。

不远处负责监视的女郎,毫无所觉。

看到两女塞在腰带上的剑,他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轻轻抽出一把。

是女人用的佩剑,份量轻,狭锋,饰品华丽。正在把玩,还没决定是否该用剑。

他老爹绰号称魔剑,家学渊源,而且青出于蓝,足以称魔中之魔。以往,他从没打算自己弄一把剑佩上,但总认为最好不要用剑,仗剑杀人不是好事。现在,应该用剑解决问题了吧?不杀人就要被人杀啦!

正在委决不下,剑穗的小玉结突然碰及剑靶,发出轻微的声息。

巧的是,负责监视的女郎恰在这时回头察看同伴。

好媚好艳的面庞,好亮好亮的双明眸。

“咦!你……”女郎讶然轻呼。

“我,来了好一会了。”他的话从蒙面巾透出,有点走样:“小姑娘,你在干什么?”

女郎一怔,立即用左手打手式:伸食、中二指,指指天,再指指自己高耸的右胸。

他心中暗叫糟糕,对方在等他回手式表示身份。他希望混蒙过去,也伸左手食中二指,指指地再指指对方,希望瞎猫碰上死老鼠。同时他向前接近了三步。

瞎猫是碰不上死老鼠的,女郎火速拔剑。

他不再迟疑,手中剑脱手飞掷。

女郎不上当,闪身躲避剑已出鞘。

这一闪,落人他的算中。

快,说快真快,女郎的剑出鞘,闪势未止,突然发现他已经站在面前,伸手可及先前相距约十三四步,怎么突然近身的?

剑刚想点出,右小臂已被他扣住了。

“不要叫,姑娘。”他的右手已叉住了女郎的咽喉,女郎即使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裹了铁尖的小蛮靴,猛踢他的胫骨,女郎反应之快,十分惊人。

“你真会踢人,像马。”他说,将女郎尽量抵远,女郎的脚自然走空。

五指一紧,女郎受不了啦!左手拚命掐他的脉门,锐利的指甲象铁爪。

但他的脉门坚似精钢,而且韧劲奇大,指甲像抓扣在钢板上,毫无用处。

“还会抓人,像猫。”他说,五指加了半分劲。

“呃……”女郎终于失去抗力,快昏厥了,手脚一软,明亮的眼睛翻白,舌头外伸。

他在女郎胁肋间连下三指,手一松,扶住女郎摆放在树下,静候女郎恢复原状。

女郎浑身发僵,呕了几次,呕不出任何食物,大概还没进午膳。

“你听着,姑娘。”他柔声说:“我要知道你的来历,要知道你在这里有何贵干。你最好不要大声叫嚷,因为我会立即打歪你的樱桃小口,而且下面你的同党远得很,决不会听到你的叫声。”

“你……你你……呃……”女郎仍未复原。

“你说不说无所谓,我还有两个人可以问,她们一定会说的,因为她们可以看到你头青鼻肿的怪模样。我这人自命风流,不会怜香惜玉。现在,你说,我听。”

“你是谁?”女郎反而问他。

“你的樱桃小口可爱极了,我替你拧歪到右边去。”他伸手掐住了温润的上唇。

“我……说……”女郎终于屈服了。

“我在听。”他放手。

“我……我是涤尘庄的内庄管事匡六姑。”

“哦!失敬失敬,大名鼎鼎……不,艳名满江湖的一枝春匡六姑。”他吃惊地说,但语气依然轻松:“老天爷!原来你们涤尘庄的高手,扮成各色旅客,在少庄主前后保镖,难怪银衣剑客如此狂妄嚣张。匡管事,你们在这里有何贵干?银衣剑客已经到小陇山皮家去了。”

“在这里等候擒捕一个漏网的人。”

“人,不是鱼?谁?”

“叫姚文仲,一个自称是笑夫子门人的小辈。”

“他怎么啦?”“

“他是少庄主的强劲竞争者。”

“竞争什么?”

“南门灵凤。”

“天杀的!谁和他争啦!”他几乎要跳起来:“呸!见他的大头鬼!”他简直莫名其妙。

“你你……”

“你们其他的人,在下面的树林里?”

“这……”

“你不想丢唇掉牙吧?”

“是的。”

“看守俘虏?”

“哎呀!你是……”

“姚文仲。好了,你可以睡大头觉了。”

“我决不饶你……”

可是,她立即睡着了,也可以说昏厥了。

外围警戒清除之后,人内办事方便多了。

骑在树上看守俘虏的大汉,突然发现左方十余步外的树下,有个蒙面人在地上抱着肚子满地滚,滚一下呻吟一声,猬缩象头穿山甲,呻吟声似乎愈来愈气竭,愈来愈痛苦。

“喂!你怎么啦?”大汉讶然低叫。

当然没有回答,呻吟声渐低,滚动也转弱,大概快要断气了。

大汉忘了自己职责,飘然跳下,排草向那人奔去,十余步一钻即至。

糟了,人还没看清,巨掌已劈中耳门。

留意一切动静的余豪,听到劈中耳门的不寻常打击声,蓦然心动。

“廖姑娘,来了。”他低唤。

“什么来了?”廖巧巧还没会过意来。

“姚兄。”

“鬼话……咦……”

姚文仲像突然显现的幽灵,出现在三人面前,拉下了蒙面巾,伸指搭唇示意噤声。

“脱险再说。”姚文仲一面替余豪解绑,一面低声叮咛:“撤走时如果遇敌失散,必须往正北山腰脱身,那一带安全。”



南门灵凤一马当先。沿小径往县城走。四位待女在后面分两双护卫,脸色很不好看。

前面十余步,银衣剑客四个人一面走,他一面回头,嘻皮笑脸向姑娘说话。

“南门姑娘,何必呢?”他堆下一脸讨好的笑容:“你这一生气走了,岂不前功尽弃?我也是诚心助你一臂之力,对不对?”

“不要脸!我的事不许任何人参与。”南门灵凤气冲地说。

“我不是参与,而是……而是……你?这一走,乌龟皮坚也一走了之,天涯海角,你到何处去找他。”

“我会找到他的。”

“何必呢!夜长梦多,他往水贼秘寨里一躲,你能出动所有风云会的人,与水贼水上交锋吗?”

“我说过的,我的一切作为与风云会无关。休走!”

南门灵凤一跃三丈,奇快绝伦,扑势十分猛烈。

银衣剑客四个人也不慢,两起落便远出七八丈外去了。

对一个嘻皮笑脸死缠不休,而且武功与机智皆超人一等的人,一位少女真无可奈何。

就这样走走停停,骂骂笑笑,一行人走上了至府城的官道,距城已不足五里。官道上旅客往来不绝,天底下不曾发生任何怪事。

五里亭的亭口站着两个人,一位老花子与一位年轻结实的花子,破百衲十分肮脏刺目。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做乞儿,的确让人看不顺眼,看这位年轻花子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好吃懒做的贱骨头。

两人站在亭口,双手支着打狗棍,用怪异的眼神,目迎这一群怪异的江湖男女。

花子,也是江湖行业之一。

前面走的银衣剑客,那一身银衣的确抢眼。于兴山的黑衣,也令人平空生出阴森不吉的感觉。

后面的南门灵凤,紫色劲装也十分刺目,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段,的确令道学先生看了直摇头,大叹人心不古,简直是故意诱人犯罪。

“徒弟,你看。”老花子怪腔怪调地大声嚷嚷:“这才是江湖的英豪,武林的风云人物,为师看了,委实感慨万端。”

“师父又怎么啦?”年轻花子的腔调也令人听不顺耳。

“你跟随为师练功习武,转瞬五年出头,迄今为止,也曾锻练了三载有奇,你依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无主团头称雄江湖数十年,到头来却调教出你这么一个混不出个名堂的小花子,岂不哀哉!”

“这该怪师父哪!”

“什么?怪我?”

“师父传的是花子衣钵,当然混不出什么名堂来啦!俗语说:佛是金装,人是衣装。师父,你老人家看,人家穿银戴金,当然要多神气哪!这年头,只重衣冠不重人,乌龟王八穿了龙袍,也会被增成真命天子。人家穿了英雄装,佩了好汉剑,就算不是英雄,也会被人看成英雄好汉。徒儿这一身破烂,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有翻山倒海转乾坤的神通,也会被人看成没出息的乞儿。师父你老人家是无主团头,所调教出来的徒弟当然也是花子啦!龙生龙凤生风,老鼠子生来会打洞嘛!”

两人一弹一唱,一应一和,嗓门既大,声调更刺耳,显然有意讥讽嘲世,甚至有意指桑骂槐。

银衣剑客已经站在亭口,一双虎目冷电四射,脸涌阴笑,杀机怒涌。

“司马前辈,两位的话刻毒得很。”银衣剑客显然认识这位武林九绝之一的无主团头,口气凶狠:“是前辈的探囊手有翻山倒海之能吗?想必令徒一定练成了天大的本事了。”

“薛大剑客,你可别介意我这位没出息的徒弟胡说。”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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