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传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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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个性,搞不准又会出什么事。不过现在不同了,凶悍的玛丽变得小鸟依人。有玛丽带路,走的是翼人族族长专用的密道,连杨信都想不到这么顺利。一行人很容易地到达了翼人族的圣地。翼人族的圣地一样有座神殿,不过倒也和兽人族的情况差不多,是那种黑白相间的颜色。杨信觉得很是眼熟,不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按理这么特别的建筑,自己只要看过不该想不起来啊。
第五十五章 冥界之王
杨信仔细地看了半响,还是记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奇怪地神殿。算了,不去想它了,杨信决定进去看看。迈步就要上前,玛丽忽然道:“慢着。”杨信抬起的一只脚悬在空中疑惑地看着玛丽。玛丽道:“各族为了防止陌生人闯进圣地,一般都设下了一些禁制,像兽人族的结界一样,我们翼人族是以空间法术作为禁制的。不明就里的人一踏入其中,立刻会被无情地抛弃到不同的时空逆流中去。”玛丽说完丢出一颗石子,石子穿过一层看不见的能量,荡起一圈圈极细的波纹,然后就消失了。
一直以来,对于所谓的平行空间,杨信是最难以理解的。他有能力打破任何时间的限制,唯独不能在同一时代不同空间中自由来去,所以对此有些惊奇,问道:“你们翼人族对于空间的应用很熟练吗?”对此,玛丽骄傲地说:“那当然,四种兽人族精通各种巫术,水族则是水魔法,鬼族习惯亡灵术和引唤术,而我们翼人族的攻击魔法控兽术和空间魔法是最强的,所以才能将大批魔兽从西方大陆直接运到东方。如果不是因为长期侍奉众神而不参于两块大陆的争霸,也许等不到你出现,东方大陆已经沦陷了。”对这杨信有些不服气地道:“未必。如果不是当日我心灰意冷,北天柱失去了血脉而倒塌,你们凭什么穿过天柱的能量阵?”提到本族的尊严玛丽又恢复成了原来骄横的样子,道:“没有必要穿过能量场,我们只要将大批兽人和水族的武士同时送到附近就可以了。”如果翼人族的传送之术真的能那么精确,这确实是个方法。两人正在争辩着,红裳忽然道:“快,我感觉到姑姑有危险。”杨信一愣,到这里是来救人的,可不是来和玛丽争论,顾不得再说什么,直接向着翼人族神殿冲了过去,连玛丽在后面连声呼唤也不答了。奇怪地是杨信这次毫无阻碍地冲出进去,一会神殿里传来一通乒乒乓乓的声音。
玛丽可没杨信那胆量,不敢硬闯,急忙在外作起法来:“远古的先祖啊,请为您的子孙打开时空之间吧。”随着玛丽的咒语神殿周围得能量发生了波动,在玛丽的身前,一条若隐若现的云桥出现在神殿之前,玛丽招呼萨满等道:“快,我的力量不能支持一会。”萨满她们听到里面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早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会不用玛丽交代,纷纷蹋着云桥向神殿跑去。等跑在最后的红裳刚踏入神殿,云桥“嗖”的一声便消失了。现在众女可顾不上它,急忙推开神殿的大门,却看到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杨信这会骑在一个人身上,旁边飘着的正是绿妮的灵魂,那被杨信骑着的不用说除了月淡不会有别人了,可是声音却不太对。就听到杨信在边砸东西边骂:“快说,你把绿妮的主魂附在什么东西上。”说完又是一道气剑,打翻了一座雕像。那月淡显得还想讨价还价,抗声道:“你答应我的条件才告诉你。”
原来杨信进来时正看到月淡唤出绿妮的魂魄。月淡已经发觉兽人族圣地发生异状,而能将萨满她们唤醒的除了杨信还会有谁?当初他不是没打过萨满她们的主意,早在昔日还在锕努国时,这月淡就曾心怀不轨,还抓过云彩,可惜被杨信暴打一顿。现在杨信不在,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得偿所愿,可惜除了一个红裳其余三女都被七色光华保护,他可说花费无数的心机都无能为力。当然以他好急得个性,哪会放过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现在发觉不对,才急着想用阴阳合体术,吸收了绿妮的魂魄,也好在杨信找上门来后多点本钱。却不料因为有玛丽带路,比他预料的时间早了一刻,杨信赶来了。而且玛丽所走的是翼人族族长专用的密道,他安排在路上的人手根本没截到人。所以正准备作法吸魂时,被杨信一脚踢倒,解了对绿妮的束缚,要他交出封印绿妮主魂的法器。月淡自知红裳等必不肯放过自己,所以要杨信先答应留他一命。杨信也气他无耻,所以专挑神殿里值钱的砸,想是杨信砸的累了,有些无聊地站了起来,月淡翻身就要跑。
“啪!”一张符咒贴在他脸上。
“傀儡符,嘿嘿。”杨信搓搓手,嘻嘻笑着说道。月淡一脸茫然,现在他只是觉得动不了而已。杨信道:“现在你去把绿妮的主魂找出来。”月淡听了这话,只是不住冷笑,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的手脚全然不听自己的指挥,正向他藏一些珍贵物品的地方而去。这月淡走到神殿一座神像面前,将神像挪开。实在很难想像他瘦弱的躯体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这当然是傀儡符的作用。
搬开神像后,座下出现一条石阶。月淡步入其中,不一会爬了上来,手中还拿着一只玉雕美人。绿妮一见“呸!”了一口,原来那玉美人竟是按绿妮的样子雕成,而且不着寸缕。杨信接过来,呵呵笑道:“绿妮,你用不着发火,这倒不是月淡有心占你便宜。封人主魂一般确实需要和本体相似的雕像,当然如果只是短期封印就没关系了。看这玉雕和你魂魄隐隐的联系,可说也有了五百年了,就是本来有什么差异也被为你的主魂修改了。”被人控制了几百年,绿妮终于可以摆脱月淡的操纵了,虽然先前刚见雕像时有些羞意,这会也已经被重获新生的喜悦冲淡了。红裳更是高兴,自己终于可摆脱月淡这个梦魇了。
绿妮看到躲在最后的红裳,泪眼婆裟。红裳的遭遇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甚至包括了红裳被月淡奸污时的一幕幕,她也知晓,只恨当时自己无能为力,心中却如刀割一般。如今一切已成昨日黄花,恍如隔世,但红裳的清白再也找不回去了。
杨信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戏谬摸着玉美人道:“绿妮,那次没看清楚,现在看来你身材满不错的。”绿妮和红裳才正沉浸在悲痛中,却被杨信这么一闹,什么悲伤的气氛也跑光了。绿妮更是冲过来要夺杨信手中的玉雕,偏生她已没有了身体,几次都只是从中穿过而已。杨信还故意在玉美人一些禁忌部位划过,气得绿妮又羞又急。闹了一会,杨信见绿妮与红裳都暂时忘了伤心,这才道:“好了,红裳,人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先出去了。”杨信知道红裳对月淡的恨意,自己在场实在有些不便,留下绿妮陪着红裳,他自己则带着玛丽等人退了出去。
一会神殿里传来月淡求饶的声音,继而响起无数声惨叫。红裳显然心中恨极,月淡的惨叫声足足回响了半个时辰之久。直到惨叫声完全消失,神殿中才传来绿妮和红裳相拥而泣的声音/可是忽然,声音一变,先是红裳一声闷哼,接着绿妮的尖叫声传来:“小红,小红,不,不,杨信你们快进来啊!”声音已经走了调。杨信知道不妙,急忙错步跃入神殿。眼前首先看到的是已快不成人形的月淡的尸体,几乎分辨不出本来得形状。绿妮正焦急地在空中飘浮,红裳歪倒在地上,一把短刀直没入左胸,血流满了一地。杨信有种头痛感觉,这一幕当初凤仪也上演过。为什么女人总会认为失去了清白就失去了一切呢?凤仪当日所求的解脱,到最后若不是自己,只怕……如今红裳难道不知,月淡已死,她这一死却正是随了月淡的心意,在这西方冥界只怕自己未必帮得了她啊。
有些无奈地,杨信来到红裳面前,轻轻拔出匕首,另一只手在红裳伤口上扫过。伤口立刻消失不见,不过或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红裳还是晕迷未醒。这时杨信忽对空中说:“你是谁?”绿妮一愣,空中只有自己啊。正要问杨信,一个惊奇地声音在她身旁响起:“你看得到我?”这可把绿妮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居然有比自己这个鬼还隐迹的东西。杨信漫不经心地查看红裳的伤口,回道:“废话,虽然你长得袖珍了点,不过我视力好,所以看见了。”那声音有些急了:“袖珍?你敢说我袖珍?我可是拘魂者。”杨信还在自顾自地检视红裳的伤口,这时已经差不多了。想必红裳受过不少苦,身上有不少伤疤,这会杨信一一替红裳消去这些旧疮,不过心上的伤痕就不是自己有办法的了,那还得靠她自己。叹了一声,杨信对空中道:“拘魂者?你指拿镰刀的那种?看你连镰刀都没有,是不是还在见习啊?”空中的人显然气得不轻:“不要把我跟那些低等神混为一谈,我是冥界之王哈迪斯。”“哈迪斯?冥王?”杨信吓了一大跳,哈迪斯哈哈狂笑道:“怎么怕了?”杨信搔搔头:“你不觉得你这冥王惨点?东方冥界十个阎王,每个人手下还有无常,判官,牛头,马面。你这冥王落到自己来拘魂,是不是你老苛扣手下工钱,他们都另投明主了?对了,我在东方冥界有看到一些西方的死神。是不是就是从你这跑去的?”
冥王哈迪斯给杨信气得不轻,在空中摇摇晃晃,听到杨信最后一句更是怒不可抑:“你,你,都是你干的好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日就是你杀了我无数死神,害我现在几乎无人可用,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杨信道:“话不能这么说啊!不是你放他们乱跑,我怎么会把他们通通送到阎王殿去。”
这时月淡的灵魂已经飘了出来,被那冥王一把收了去。显然这冥王客串死神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红裳的灵魂也开始慢慢离开身体,哈迪斯正要来抢,杨信一反手又把红裳的灵魂按了回去。这不哈迪斯可急了:“喂喂,那女人今天该死得,你可不能乱来。”杨信眼珠一转道:“冥王你想不想把手下找回来?”哈迪斯自己从一批死神被杨信送进了阴曹之后,可谓辛苦到了极点。闻言有些心动:“你有办法?”杨信道:“当然,虽然有些困难,不过凭我的面子,一定可以带你到阴曹地府,要回你的手下。”其实杨信心中在想,反正阎王正为那群家伙发愁,我就来个两面作好人。哈迪斯闻言大喜,只要能找回那干手下,少拘一两个灵魂算什么。急忙道:“好,只要你能帮我找回那帮死神,我就放过这女人。”杨信盘算着,难得来一趟,是不是该弄点土特产?阴笑道:“什么,你想用一个人换那么多死神啊?”想必哈迪斯最近忙得快发疯了,忙道:“那你要怎么样?”杨信想了半天才道:“这样吧,以后我要是和宙斯那老头有矛盾,你得随叫随到。”哈迪斯道:“没问题,我也早看那老头不顺眼了。”杨信这是考虑到依莲娜和丘比特的问题。上次宙斯被自己绕进去了,没准那老头再发神经。有这哈迪斯拖着,他就不能去东方大陆捣乱了。杨信道:“那好,一言为定,什么时候去?我在这还有点事。”哈迪斯道:“正好,我也要把这家伙的灵魂送回去,到时我来找你。”说完哈迪斯又消失了。
这会红裳已经在绿妮急切的呼唤中醒了过来,显然是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且身上一点伤痕也找不到。杨信道:“你这又何苦?如果你愿意,也像萨满一样跟着我吧。”这是杨信从红裳心中读出的,也是唯一可以在现在安慰红裳的方法。如果是在当初,这无疑是红裳求之不得的,可惜如今的红裳,最后的一点自尊都不允许她受这份施舍。别过脸去,“不,不用了。”杨信这下也没辙了,虽然他能肉死人,生白骨,但这心病他也无能为力。正在为难时,绿妮道:“杨信你先出去一下,我来劝劝她。”杨信知道很多的话实在不便当他的面说,就让绿妮好好劝劝吧,她们都是女人,又是姑侄的关系,是比自己来得亲近,告辞一声,杨信退了出去。
一会儿红裳的声音响起:“你进来吧。”杨信大奇:“这么快?”看来对女孩的心思,自己是该多向绿妮请教了。再回到神殿,红裳脸上已没了那种绝望,换上一种妩媚的神情。杨信眼中的红裳一直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这种成熟的风韵看得杨信一呆。接下来得事更让杨信心神一荡,眼前的红裳缓缓褪下身上的衣衫,露出刚经杨信回天之手医治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胴体。一失神间,杨信觉得有些意外,问道:“绿妮呢?”红裳闻言又换上一副伤心的表情:“你是嫌我?”杨信这下可慌了,绿妮好容易解开了红裳的心结,自己怎么能再勾起她的伤心事呢?急道:“不,不,我只是问问。”红裳这时媚眼如丝,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