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叶的平凡人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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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了许久,却只说是吃错了东西?可是偏偏又查不出吃错何种食物,可气的是,敬衍明明早知道问题是出在哪里,竟然替妳们姐妹瞒着藏着,要不是我对他身边的明广威胁恐吓,说不定连我都能瞒过去。”冯文卿越说越生气,心里认为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丫头,她未必会记得自己犯过什么错。
“我下次不敢了啦,我、我马上叫翠竹去配解药,那个药是她配的,她一定知道怎么样才能好得快,你不要生气嘛。”顾若寒顿时眼眶含泪,她明明就只有下一点点而己啊,怎么情况会变得那么严重?惨了!要是东平侯世子真出什么意外的话,大姐一定会恨死她的…呜~下次不敢了,不对,是没有下次了。
“妳还想有下次?!不就是因为妳大姐要嫁给他的事吗?难道妳真想把妳大姐留在侯府一辈子?妳怎么不想想妳大伯父和那个顾绍扬会怎么对待她?”冯文卿见顾若寒掉泪,心里就有些软和了,但是仍没忘记要数落她几句。
冯文卿气平几分之后,又无奈地想着小丫头先前还不停叨念着要替她大姐找个好夫君呢,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不错的对象,结果她却又出这种狠招折腾人,也不知道下的是什么药,能让人一连上吐下泻好几日,整个人如今虚脱到只能躺在床上,太医还说再这么下去,很可能会因为脱水而亡,可想而知,那个情况有多严重了。
“没有下次了…。”顾若寒扭着手指,愧疚地摇头保证道。
“妳呀~真不晓得妳在想什么,赶紧去叫翠竹把解药配出来,然后去跟人家道歉,那可是妳未来的大姐夫,妳真想他对妳大姐好,妳也得对他好一些,至少让他无病无忧的,不然日后谁来陪妳大姐过日子?”冯文卿轻轻拭去顾若寒挂在脸颊上的泪水,温声地劝解了几句。
“知道啦,是我没想到太多…我这就去让翠竹配药。”顾若寒垮着脸,转身走到门边向翠竹交代了几句。
翠竹听到沈从义吃下她上次配的药之后,如今竟是快要出事了,她惊讶地低喊一声糟糕!接着立刻飞奔到她的小药房里,不到一个时辰便把药配出来,然后又与顾若寒一起随着冯文卿赶往淮安侯府去。
淮安侯府的福禧堂里,顾若蕾正站在那里垂着头,淮安侯夫人犹自一脸怒容地坐在那里,忽然瞥见门外一道身影在那里一步一踱地就是不走进来…。
“妳不进来?!莫不是还要我亲自请妳进门?”淮安侯夫人沉着脸,厉声喊道。
“沈姨…。”顾若寒闻言,只得慢慢地挪动脚步进到屋里。
“我正想着找人去请妳呢,怎么?妳也晓得自己闯下大祸了?”淮安侯夫人冷冷地问道。
“寒儿已自知理亏,今日任凭师傅责罚…。”顾若寒说完,默默地伸出藏在背后的双手,手中捧着一根藤条,然后跪到淮安侯夫人面前,大有负荆请罪之意。
“师傅,这件事小蕾也有错,您既是要罚就连小蕾一块罚吧。”顾若蕾见状,立刻到姐姐身旁跪下,愧疚地说道。
“我罚了妳们,敬衍就会没事吗?别说沈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那日他去妳们府里回来,又是多么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他和妳们大姐的婚事有望,结果妳们竟是闹出这样的事来,我不管妳们有什么理由,错了就是错了,只是这样的错却可能无法挽回,妳们说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淮安侯夫人心里又气愤又酸涩,两个丫头是她看着长大的,如今还正值花样年华,难道就要因一时贪玩,毁了她们的人生吗?
“师傅,翠竹已经配出解药,此刻正在沈大哥院子里替他诊视,当初那药是她弄出来的,所以她要救治沈大哥也是很容易的,不过她说那药本来就与一般的泻药不同,太医们才会一时半刻之间看不出所以然来,但是若真看明白了,其实要治愈并不难…。”顾若寒心虚地解释道。
“并不难?妳的‘并不难’可差点要了一条命!难道一开始时,妳不知道会有这等后果吗?”淮安侯夫人问道。
“寒儿真的不知…。”顾若寒真心不知道翠竹弄出来的强力泻药会有反效果,早知道会这样,她用一般的泻药就好了,如今也不会在情势上落到下乘,呜~以后大姐夫一定会用这件事来威胁她见不到软嫩嫩的侄子侄女了…泪奔!!
“妳们都是大姑娘了,我要真对妳们使板子,将来妳们姐妹俩的名声还能好听吗?这次算是给妳们一个教训,再说真正受害的人也不是我,妳们要真有心,倒不如去向敬衍诚心道个歉,要是他肯不追究妳们的话,妳们自然平安无事。”淮安侯夫人淡淡地扫了两人几眼,然后才开口说道。
“寒儿这就带妹妹过去向沈大哥请罪。”顾若寒心里明白她的师傅肯定舍不得打她们,可是该赔罪的还是得赔罪,便连忙叩拜回了一句。
淮安侯夫人虚应一声,叫来婆子陪姐妹俩一起去沈从义的院子,进侯府之后,冯文卿就先带着翠竹过来给沈从义把脉服药,等到顾若寒姐妹俩过来时,沈从义才刚睡下不久。
“姑娘,刚刚奴婢已经向沈世子赔过不是,他说他知道妳是因为心疼大姑娘,才会一时冲动,所以未曾责怪妳,还说此番无事之后,姑娘就不要再记挂着,免得影响心情。”坐在偏厅等候的翠竹见到顾若寒几人进来,便连忙轻步走来,低声在顾若寒耳边说道。
“妳是妳,我是我,我还是得当面向沈大哥道歉,这样才显得出我的诚意,不过妳刚刚有替他把过脉吧,实际情况到底如何?”顾若寒无奈地撇撇嘴角,说道。
“初时的确有些不太好,我问过伺候的人,说是因为前两天一直跑茅厕,沈世子怕控制不住,所以喝的水便少了许多,才会有脱水的现象,偏偏太医并没有看出只是拉肚子而已,还当多严重的病呢,不曾对症下药,又怎么可能会好?”翠竹一脸鄙夷地回道。
“呃…原来~是这样啊?”顾若寒愣了一愣,敢情沈从义病重的原因不是泻药太好用,而是因为那些太医院里的老人家们想太多了?!
在顾若寒的坚持下,他们在淮安侯府一直待到晚上,沈从义睡了一觉起来那时,总算见到沈从义的面。
“不是跟妳的丫鬟说过,让妳不必挂心的,怎地还留到这会儿?君逸也不劝劝她,这丫头真是叫妳宠坏了。”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刚刚醒转的原因,沈从义的面色红润许多,不似想象中的苍白。
“沈大哥心慈仁厚,寒儿却不能再任性妄为,既然犯了错就该当面赔罪,若仅是叫个丫鬟顶罪受过,怎么也不成礼数。”顾若寒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垂首回道。
“妳既是有心悔改,沈大哥也就直说一回了,这次是沈大哥命大逃过一劫,但不表示一直能如此幸运,再者妳若依旧顽劣如故,同样也未必每回都可以轻易脱身,妳总不想妳大姐将来随我去到凉州,还要日日挂心妳在京中会不会闯祸吧?”沈从义说话的声音虽是恹恹无力,却仍有种不容人反驳的气势。
“寒儿会牢牢记住的,今天到现在为止,我已经连着被三个人骂过啦,不过…唉~肯定不会有下次了。”顾若寒这时放下心中大石之后,才猛然想起…喃还有几个不知道的呢,尤其是母亲那里…万一被她知道的话,自己身上那层皮大概很快要离她而去了。
“这次我们就替妳瞒下来了,姑姑那里我会去说的,只是如妳所说的,不再有下次。”沈从义了然地笑一笑,说道。
“可是大姐那里呢?这次你突然生病,你们也好几日没见面了吧?她不会怀疑吗?”顾若寒先是欢喜地裂嘴一笑,又突然收起笑容,心想大姐那里应该瞒不了吧?
“我自然会跟她解释清楚的,妳放心吧。”沈从义当然不会瞒着顾若彤,可是好歹也知道怎么开口才不会让顾若彤对妹妹心生不满。
“嗯!谢谢沈大哥。”顾若寒连忙点头道谢。
于是这场意外的闹剧至此才算无声无息般地落幕,至于还有哪些该去慎重解释一番的对象,也是全让冯文卿和沈从义两人解决了,顾若寒则是更加小心地在顾府里当起乖宝宝。
☆、93第九十三章
转眼来到十月;长兴侯府将为顾若薇举行的及笄礼,刘氏早先就与宁王妃商议;由她来做正宾为顾若薇梳头插笄,另外还邀请几位平日常有往来的世家夫人见礼;而顾若寒在这次的仪式中有幸担任了有司一职。
顾若寒也是在仪式之中得知女子及笄也有取字一事;她以为只有男子及冠才会取字的;没想到自己又孤陋寡闻一回了…。
及笄仪式完成之后;众人仍在原处说些家常话;突然间,就听宁王妃说道:“长兴侯夫人,今日本妃既然有幸为顾三小姐行笄礼;可见得她与本妃是极有缘份的;所以本妃刚才突然有个想法;不若趁着今日,本妃想收顾三小姐为义女,不知长兴侯夫人意下如何?”
“这…宁王妃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倒叫妾身好生讶异,不过这事关重大,还得等妾身与老爷商量过后才能给您一个答案。”刘氏笑容一僵,随即委婉地说道。
虽然刘氏把话说得极为婉转,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宁王妃这番举止想必大有内情,一则昔日便有则谣言流传言,提及四皇子钟情顾家三小姐,顾家三小姐必会嫁入皇家,二则是有关数月前在宫中发生的那件事,虽说当日的宴会最后看似平和地结束了,但在皇上面前二男争一女的消息,事后仍在贵族圈子里流传好一阵子,不过大家都只想到顾家三小姐竟敢一下子同时得罪皇上和宇阗国太子,就不怕皇上当场龙颜大怒,降罪于斯,甚至祸及长兴侯府,而后来顾家三小姐突然传出被长兴侯夫人禁足府内的消息,更是变相地表示了对当日之事的心虚。
不过究竟花落谁家的答案,宫中到如今依旧没有任何表态,大家不由得地以为皇上想必已经说服宇阗太子迎娶哪位公主回去了。
没想到今日宁王妃竟突然开口说要收顾若薇为义女,而这件事的影响又是可大可小,更是直接点明顾若薇原本可能嫁与四皇子一事已是空谈,甚至间接地表示皇上已经决定同意宇阗太子当日的请求,选定顾三小姐为代表大夏和亲远嫁的对象,不日便要指婚,将其嫁与宇阗太子为妃。
“娘娘今日怎地心血来潮,竟要认下顾三小姐为义女?那日后可有打算向皇上请封个封号呢?”在座的一个妇人,掩不住好奇地地问了一句,当然这也是其他人的心声。
“那是自然要的,不然又如何能显示出本妃对这件事的重视,更何况这对顾三小姐可是件大好事,等她成了皇家的女儿之后,想来任谁也不敢轻视她了。”宁王妃从容地笑着回道。
“哎呀!这当然是好事呀,真是可惜了~我家珊儿怎么就没遇上这种好事呢?”另一位妇人跟着开口附和道。
顾若寒站在王氏身后,偷眼看了一下顾若薇那里,却只见顾若薇一脸的惨白,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她微微敛下眼睑,心想看来三姐事先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不然不会出现这种反应。
“这总是要讲缘份的,本妃和妳家丫头没有那等缘法,可怨不得本妃偏心。”宁王妃掩嘴一笑,还故作一副很抱歉的模样。
可是因为刘氏的拖延婉拒,众人又错过话题之后,宁王妃也没再提起此事,似乎真的只是突然一时兴起的模样,依旧与众位女客说说笑笑的直到宴席结束,所有的宾客均先后离去,刘氏悬浮半空的心才顿时落下。
当晚,长兴侯自然得知这个消息后,却是一副沉思不语的模样,刘氏不解其意,只能忧心忡忡地问道:“侯爷不是说皇上有意将薇姐儿指给四皇子吗?为何今日宁王妃又来说这样的话?是不是皇上私下向宁王爷透露出什么消息呢?”
“这我怎么会知道?!近来皇上似有意把四皇子的亲事提上日程,也已经频频召唤好几位家中有适龄未嫁闺女的大臣到御书房去细谈,就是不曾召见过我一回,便是在宫中遇到四皇子,他也不如以往那般对我十分客气的样子,恐怕……哼!都是那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真不知道妳当年怎么会看了走眼,认为她是个有本事的,结果呢?哄人的本事是有几分不假,偏偏都用错了地方,如今若皇上还中意她去和亲也是件好事,否则依那日她在宫中冲撞皇上的行径,皇上没有当场赐她一死,没有事后再降罪于侯府就已经是万幸了,我还敢巴望她能替咱们做什么?!”长兴侯愤愤不平地斥责道。
“侯爷,这一切说起来都是妾身的疏忽,本以为她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不需要妾身一再耳提面命,便能知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又哪里晓得她会…妾身心中实在有愧于侯爷的信住。”刘氏此时除了低声下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