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穿到妖精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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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歌以为头次与二师兄同床共枕,会难以入眠。却想不到就在自己说完那一句话,还没等到二师兄回答,二师兄那身上传来高低正好的体温让他很快就沉入了梦香。
以至于他没听到二师兄轻轻的笑声;没听到二师兄说:“好,贫……我答应你!”;也没有看到黑夜中二师兄借着窗口漏进来的月光如鹰潭般的双眸紧紧锁住他香甜的睡颜;更不知道二师兄覆唇偷走了他保留了多年的初吻……
若是让影歌知道他那个儒雅沉稳的饭盆会对睡着的自己作这些动作,肯定会想:这饭盆真是人前君子人后狼啊!可惜他不知道!所以在次日醒来看着“跑进房里”的阳光,影歌心里感叹着二师兄身上的味道,能安眠!
第二十七章:磁场不对的大师兄
灵隐谷大第子范家大哥很厉害,厉害得什么地步呢?
比如说,睡到日上三旰的影歌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出现在村长家前厅的时候,还没站稳眼前白影一闪自己身子即飘上了半空。没反应过来的影歌傻嘻嘻地望向双眉紧皱,却紧紧的提着自己的一袭白衣的人说:“哇,二师兄我不过是起晚了点,你要不要给我来这么一出惊吓啊?会把我吓出心脏病的……”
影哥话音未落,二师兄又提着他移到了屋外去。耳边的风呼呼地刮着,影歌享受着这飞翔的感觉。只是享受一半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二师兄会如此着急地提着自己就跑。因为他们身后一个穿着藏蓝长袍与二师兄长得有八分相似的男子,手中提着一把木剑追了上来。影歌再把视线移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Oh,myBuddha(噢,我的佛祖)那里居然成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坑!再放眼看去刚才停留的屋顶,居然几乎整个屋顶都掀了!
这时小道士拿着根玉米追在三人下面,抬头大喊着:“大师兄,你为什么要追杀小兔啊?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么?”
被小道士称为大师兄的人并没有理他,只是紧追着在二师兄与影歌身后这时冷声说道:“衯儿,你休得再护着他。今日让为兄送他上路吧!”
二师兄不作声提着影歌就往村子上空到处飞,在绕着村子来回飞了三圈之后大师兄怒了!再也不顾及是否会伤到二师兄,飞身一扑木剑出手……轰地一声,二师兄与影歌身边的那棵百年老榕树就这样被劈成两半!
影歌看了看大师兄手中的那还不到手臂粗的木剑,再看看被劈成两半的大榕树不禁满脸冷汗,这剑若是劈在自己或二师兄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
二师兄见自己的大哥来真的,也怒了!把影歌藏在自己身后,就从腰中拔出剑对着大师兄。
大师兄那比二师兄更为僵硬的脸上满是怒气,几呼是怒吼着:“你居然为了他不惜与为兄刀剑相对?衯儿啊衯儿啊,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啊?”
二师兄被大师兄说得脸稍稍红了红,但却不退缩地说:“希望大哥明白,我已许诺小影此生此世必护其周全!所以,大哥还望你不要难为我才好!”
听此言大师兄怒气更甚,就算影歌离他有十几步远也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影歌正为大师兄担心被这么一气会不会把牙齿咬碎,又或者来个高血压心脏病发作什么的时候,大师兄又提高声音说:“衯儿,你难道忘记十年之前你……”
“大哥师父曾告诉我们,放得下过去才能得以快乐,执着过去将痛苦一生!”二师兄把他“师父”搬了出来后,转头拉着影歌走向跑来看热闹的小道士旁边用命令的语气说:“三师弟,你带小影先回去,为兄与你大师兄有话要说。”
接着二师兄又摸了摸影歌的头说:“乖,小影先跟三师弟回去。今日之事,他日空余之闲我再跟你解释。”
于是小道士惧于他突然变得严肃的二师兄只好不情愿地嘟着嘴拉着影歌往回走,影歌则被二师兄不同往日的温柔所惊吓到,一脸呆然地任由小道士拉着他走。
直到回到村长家中,影歌才反应过来问:“果果,你家大师兄向来脾气都是这么坏的么?”
小道士继续啃着那根没啃完的玉米棒,头也不抬地问道:“什么叫脾气啊?能吃么?”
影歌狠狠鄙视小道士,你这个吃货!但为自己性命着想,还是奈着性子说:“就是很容易生气或者情绪失控。”
“哦,嗯,大师兄他性子比二师兄要刚烈很多。但是虽然大师兄为人严谨了点,对谷中师弟们却很是关怀!相比于寡言喜欢独来独往的二师兄来说,大师兄在谷里还是很受大家喜爱的。”小道士说。
影歌想起大师兄那二话不说拿起剑就砍人的作风,还是不能苟同所谓的受到大家的喜爱!
“嗯,小兔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大师兄一见你面就要杀你呢?难道说你真是我大师兄的杀父仇人?”小道士继续边啃着手中那根玉米边问道。
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大师兄看出自己是妖了?还是因为见二师兄对自己这么好,觉得我抢了他的弟弟了?不过这可不能随便说出来,影歌转话题问:“你大师兄与二师兄是亲生兄弟来的么,他们长得好像啊。”
小道士点了点头说:“是啊,据我爹爹说当年是祖爷爷在去风城的路上,看到四岁的大师兄带着三岁的二师兄铺头盖面在街上行乞,所以就捡回谷里让爹爹收他们为徒的。”
四岁和三岁那是个什么概念啊?虽然自己中专那年父母出了事,但之前的岁月里自己一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一想到二师兄那么小就流落街头,影歌就像一拳打到一声厚厚湿水的海棉上既凉又不到底堵得难受极了。
到日中的时候二师兄与他哥终于先后回了来,大师兄虽然一直黑着脸,但也没像早辰那样见到影歌就像见到杀父仇人般一言不发就执剑砍人。
影歌一步也不敢离开二师兄身边,就怕大师兄一个不顺眼上来给他一刀送他到阎王爷报道去。
小道士也算懂事,知道大师兄与影歌不合尽量把大师兄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所以,影歌心里还是感激这个平日里比自己还要二上一倍的假道士。
吃过午饭,大师兄就瞪着影歌说:“你,小子跟我到山上去砍些树回来帮村长把房顶给修修。”
靠,是你自己发火把房顶给掀的凭什么要我跟你去做苦力啊?虽然心底已把大师兄骂了千百遍,影歌表面上却不敢不从。
二师兄皱着眉头说:“大哥,我跟你去就行了。小影他这单薄的身子怕是受不了这苦活。”
大师兄却不以为然地把目光再往影歌那边一瞪说:“哼,既然要留他在身边为兄怎么让他再次拖累了你。再说,既然是随仆就应该有个随仆的样子,难不成你还把自己当少爷不成?”
大师兄这话前面是对自己的弟弟二师兄说的,后面却是对影歌来说的。其实大师兄说得很有理,给影歌适当的磨练对于他是大有所益的,否则哪天让单独一人的时候肯定会吃亏的。二师兄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为自己好,不想让影歌再次拖累自己所以才这样做的,所以一时之间也不好再开口为影歌多说什么。
等一行人到了山上,大师兄再大显身手。一棵长了十几年的大树就在他运气、掌出那一瞬间连根拔起,再见蓝影飞动,影停人落地上那棵参天大树已变成一堆方木条子。紧接着大师兄从旁边扯了几条老藤,把五十来根方木条子一捆扔到影歌跟前说:“小子,把这个扛回去。”
影歌皱着眉头看着前面的这一捆木条子,虽然数量不多但却是生木重量自然不轻。影歌试着去抱起那捆木条子,却发现比自己想象中要重。一百来斤对于现代的那个他来说或许是小菜一碟,但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后十五岁小孩子的小身板这个重量来说是有点难以承受。
所以当影歌摇晃着身子许久也抱不起那捆木条子时,二师兄开口为他求了情:“大哥,这太多了,小影他吃不消的。要不数量减少点?”
大师兄瞥了二师兄一眼,把头调到一边去狠狠地吐出:“哼,真没用!”
见大师兄不再有动静,二师兄知道他是允许自己帮影歌了。从旁边扯了另外一条老藤,从剩下的木条子里面挑出十条捆成一捆递给影歌说:“来,小影赶紧回去吧。”
影歌偷偷瞄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又调头回来瞪着自己的大师兄,身子一抖想也不想接过二师兄手中的木条子扛上肩膀就往村里跑去。生怕一个迟了,让大师兄反了悔再往给自己肩上增加重量。
尽管重量比之前大师兄弄的那一捆轻了很多,但是对于影歌这个没担过没挑过的小妖身来说扛着二十来斤的木条子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行走也吃了不少苦头的。不时,回到村长家里把木条子放下去掀开肩上的衣裳发现那里已经於了大片。
从旁边经过的村长夫人看见了顿时抽了口大气,连忙叮嘱儿子到村中的郭郎中家讨点药酒回来替影歌擦上。
就在村长儿子手持药酒用力在影歌肩膀上抹擦之时,二师兄他们回来了。影歌看看二师兄用飞剑把大捆的木条运了回来,再看看跟在二师兄身后同样御剑却只乘着他和小道士俩人的大师兄时立即怒视着这个故意为难自己的大师兄。
大师兄无视影歌目瞪欲裂的怒视,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哟,小子动作还挺快的嘛,继续保持他日定成大器!”
二师兄把木条子从剑上收了回来,把剑收好走过去接过村长儿子手中的药酒并把牙快咬碎的影歌按了回去力度适中地为影歌抹起药酒来。感受到二师兄眼中的愧疚,影歌深呼了口气决定给二师兄面子不跟那个暴龙一般见识。但总觉得气不过,竖起右手的中指骂道:“卑鄙小人!”
大师兄脸上从晴转阴,突然不知想到什么竟然笑了。笑了好一阵子,才不温不火地说道:“好哇,小子你既然这么有朝气那就从今日始每天跟我练两个时辰的武吧。”
“大哥。”二师兄有点着急。
“大师兄。”小道士同样也惊慌地叫着。
正是这俩人对大师兄这种态度,让影歌心里很不爽。虽然说你大师兄是谷里的大弟子,又是二师兄的亲生大哥,但造成人人都畏惧你你就不觉得羞愧么?影歌沉不住气的性格倒是发作了,他再对大师兄比了一个中指恶狠狠地说道:“哼,不就练武么,练就练谁怕谁!”
大师兄一脸阴笑地说着:“好好好,你小子倒有志气了不做缩头乌龟了。不过像你这种人,我只怕熬不过一天就要放弃了吧。”
“哼,你别小看人。我影歌在此发誓既然要练就要一练到底,若是有违誓言就任由你处置。我影歌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有朝一日要让你明白什么叫狗眼看人低!”影歌气不过就这样子说着。
大师兄听完又阴阴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屋子里;二师兄则满眼都是复杂得不能再复杂的望着影歌;小道士则一脸同情的盯着影歌。
影歌被这三个人的表情弄得心里抖啊抖的,竟有点后悔这么冲让大师兄激一激就把事情答应下来,现在大师兄说不定正躲在屋子里偷乐呢!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必得言出必行,也就是这样很快影歌真的为自己一时冲动而后悔了。
后院中间空地上,影歌对着如火骄阳扎着马步汗如雨下。不远处的树荫下大师兄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条鞭子坐在太师椅上,时不时挥着鞭子吆喝一声“蹲好了”或者“屁股翘得那么高,你是那馆里的小倌吗?”。
本来大师兄下令要在这烈日下扎一个时辰的马步,但影歌才扎不到半个时辰就再也受不了眼前一黑一头往前栽了去。
旁边忍了许久的二师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影歌抱到了树荫下又是按人中又是擦汗,忙活了一刻钟终于把影歌从黑暗中拉了回来。
二师兄说:“大哥,这日实在火要不然今日就算了吧,明早再练?”
影歌明知道此时二师兄是在为自己求情自己应当不作声才是的,但看到二师兄为自己低声下气地求着大师兄,而大师兄却一副看吧这小子就是个堆不上墙的烂泥的模样,影歌心里那少有的志气又上来了。他扯了扯二师兄的袖子说:“二……二师兄我们别求他,不就是蹲马步么,我就当今日被狗欺了去!”
被影歌说成“狗”的大师兄,咻地从腰间拔出那把木剑对着影歌就要砍过来。被二师兄拦住了,二师兄说:“大哥,你已答应过我不再伤害小影的,难道大哥这是要违反誓言么?”
其实影歌还真怕大师兄又像早上那会给自己来一剑,看到被二师兄拦住了才定下心来。再也不敢说什么,摇晃地从地上起来,又走到那院子中间同时自己给自己催眠着:反正在现代没体验过军训,这会儿就当军训得了。
当一个时辰的浩刑过去,影歌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