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什么新鲜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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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这个吗?”宫主拿出了一个银牌,不大,只有婴儿巴掌那麽大,正面是一个仰天而啸的麒麟凸面像,背面是圆月和水潭的平刻。
戚涔看到这东西瞳孔一缩,忍不住咬住下唇,不会是这样的。
“这是连云派秘宫的令牌,少有人见过,不巧我正好认识,那天正好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我问这是从哪里来的,他脸色一变却不作声,我便告诉他这是连云派的信物,结果他脸色更加惨白了,於是我便让人把他带到了刑房,之後我又去问他,他跟我说他是连云派派来的细作,你觉得我该相信吗?”
那宫主的声音极其好听,这一串话说下来就像是朗诵诗词一般,戚涔却对此没有丝毫注意,他越听脸色便越白,本来已经毫无血色的脸现在已经白的跟鬼一样了。
戚涔认识那个令牌,那天阿八到他房里玩,结果就在首饰盒里发现了那块小银牌,做工很精细,阿八一见到就喜欢上了,虽然银牌满贵重的,但是对於戚涔却不算什麽,也就让阿八拿走,开始阿八一听很高兴便揣入了怀中,後来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忙从怀里拿了出来,给放了回去,并且说自己突然不喜欢了,戚涔也就没有勉强。阿八走後他还拿出来看过,在阿七的记忆力找不到银牌的出处,他也不在意,以为是这屋子上一任主人的遗留财产,後来他根本就把那银牌忘了,他从来不开首饰盒,却不想今天在宫主的手里看到了它,并且宫主还说是从阿八那里发现的,这不科学。
明明阿八没有要,为什麽会在他那里,而且为什麽一块普通的小银牌会是连云派密宫的信物,即使阿七真的是细作他为什麽要把这东西放在首饰盒里?不管从哪方面想都不合理。
“後来我问连云派派他来的目的是什麽?他们都知道了些什麽,他是怎麽瞒过训练处那群人的,他一个也答不上来。”
戚涔抿了抿嘴,忍著疼痛,直起了有些佝偻的身躯,“那个不是他的。”
“那麽你就是承认这是你的了。”宫主像是早就意料到了这个答案,并不惊奇。
戚涔摇头,他并不觉得这个是阿七的,他更怀疑这是别人放他那里的,虽然不应该有人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要陷害他。
“那你是在耍本座了?不是他的也不是你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啪!牌子被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是阿八从我房间找到的,先不论它是否是我的,我肯定这不是阿八的,那是不是就表明他不是奸细?”戚涔觉得还是先给阿八脱罪最重要。
“如果你承认这是你的,那麽他就不是奸细。”
“哈,这是什麽道理?凭什麽不是我的就是他的?”戚涔差点一口吐沫吐到宫主的脸上。
“因为他承认了。”潜台词要麽他说的是真话,要麽他为了掩护你说了假话。
就这一句话戚涔差点一口气憋死过去,阿八啊阿八,平时没看出你这麽讲义气啊,怎麽这时候你就这麽痛快的就承认了,被折磨成那样也没改口,这不科学啊,你和阿七关系是不错,五六年同甘共苦,但是你不是最喜欢宫主的吗?何必冒认罪名,戚涔想他要是再见到阿八一定打这小子一顿,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奸细了?我还用你顶替?
戚涔还在苦苦思索怎麽证明他俩都是清白的,但是繁忙的宫主大人却没有心思再等下去了,留下一句你再好好想想就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
宫主一出刑房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杨左,这是他最倚重的左右手,他知道他最近跟那个阿七走的很近,但是他信任自己的左右护法,在任何时候。
“大殿里那个你可以带走。他,不行。”说完这些,宫主踱著步子离开了。
听到这话杨左脸色一白,事实上他也有些怀疑,甚至他还曾怀疑这个阿七不是真正的阿七,也想过放在身边多观察几天,不过处久了杨左觉得他并没有什麽企图,若真要有什麽可疑的地方那就是对宫主太冷淡了,不像是训练处调教出来的,他这样反而可能引起宫主的兴趣。他没想到就在他想把戚涔要过来的时候,会发生这种事,阿八绝对不是细作,难道阿七是吗?虽然他一早就查出来以前阿七是不会任何厨艺的现在的阿七对这方面却了解甚多,虽然他一早就查出来以前的阿七天分不高但是现在的阿七轻功学的很快,虽然他一早就查到以前的阿七完全不挑食现在的阿七却挑的天怒人怨。可是这些能证明什麽呢?
杨左独自在刑房的门外站了很久,久到身上都有些发潮,最後脸上露出了一个常见的温和笑容,他得把阿八照顾好了,要是阿七出来看到阿八出问题了一定会把他劈了的。
当狱卒再次回来时,戚涔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这时候他才发现第一心法对於治疗伤势和缓解疼痛有奇效。戚涔低著头,眼睛半眯著,把手腕上的镣铐抖得哗哗直响。
“看你脸色好了很多,难道刚刚宫主来,呵呵……”狱卒抬起了戚涔的下巴,这小脸红的真诱人,猥琐的笑了起来。
戚涔真没见过这麽猥琐的狱卒,这家夥连自家的宫主都敢出言调戏。让这家夥掌管这麽重要的地方真的没事吗?不会什麽也没弄出来就被这家夥玩死了吧。
“你玩的上一个是上午那个吗?”戚涔故意压低嗓音,声音显得没那麽中气十足,虚弱绵软的给人一种好欺的错觉。
“怎麽,对大爷我玩的上一个很好奇吗?”那狱卒对戚涔现在的声音很满意,骨头都有些酥了,手指忍不住在他光滑的下巴上留连著,他从来不打脸的这项原则实在是太明智了。
“我只是怕…你上午玩的太激烈,现在没有力气了。”戚涔的下巴循著狱卒的手蹭了蹭,就像是被挠到下巴的小猫,眼角轻佻,本来清澈的眼神在橙黄色的火光下突然魅惑起来。
“怎麽会,上午那个味道是不错,但是大爷我一直以精力充沛闻名的。何况上午阿斯那个混蛋跟我抢,害我都没尽兴。”狱卒越说越兴奋,手指不禁沿著下巴摸到了脖颈。
阿斯?好啊竟然不止一个,戚涔闭上眼睛遮掩住里面的杀意,身体止不住的轻颤起来,这个狱卒的功力只不过比普通帮众强些,只要……
“听说宫主的鼎炉都是经过上好调教的,这里都不是一般的厉害”狱卒色情的摸向了戚涔的臀部,在那里点了点,“上午那个我试了一下,竟然这麽粗的都塞的进去,啧啧啧,真是厉害,他可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了。”
“我们那批人里他那里可不是最厉害。”戚涔颇有暗示性的一句话让狱卒红了眼,口水忍不住流了下来,身体一哆嗦,迫不及待的跑到墙角的箱子里开始翻找起来。
“这就是他上午用的那个,这是我们这里最粗了。”狱卒拿了两个玉势到戚涔面前比划起来,眼尖的戚涔在略小的那个上面看到了血迹,眼神不禁幽暗了下来。
“怎麽还出血了。”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出了里面的一丝异样。
狱卒涨红了脸,他听出来了,马上声辩道,“还不是阿斯那个笨蛋太心急了,否则根本不会出血,我的审讯技术是一流的,完全能做到传说中从肛门穿一根铁棍到咽喉而不出血的程度。”
戚涔脸上并没有信服的表情,狱卒顿时急了,拿著手中的另一根就想在戚涔身上试试,来证明他的技术。
戚涔摇了摇头,“你来我估计吃不下去。”戚涔这话说的相当诚恳,眼睛直视著狱卒。
狱卒纠结了半响,一拍腿,怎麽著也得见识见识训练处的手艺,於是想要把戚涔放下来,让他自己来,却不想还没等他把钥匙插进孔里,一声闷响,门又开了。狱卒马上跳到一边,乖巧的垂头站好,等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反应,抬头一看发现时阿斯那个家夥,狱卒很生气,顺手就扔了一个玉势到阿斯脸上,开口骂道,“你他妈的不知道说一声啊,你当你是宫主啊,玩什麽沈默是金啊!”
阿斯顺手接过,看了一眼,脸也黑了,“你好意思说我?你娘的怎麽又吃独食,谁说会叫著我的?我他娘的就不该给你带吃的。”
“我,我……”狱卒的脸再次涨红起来,“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真有人能把它吞下去,咱一般上这个的时候上者必死,这不听说有一个人能无损的吞进去,想要见识见识嘛。”
“他娘的,上午你还说只是想见识见识训练处那帮人的厉害,结果还不是把你那话塞进去了!!”阿斯根本就不吃狱卒那一套,他俩长年累月的在这里干,对彼此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第三十一章 原来是嫉妒啊
俩人吵得凶,那点破事全都抖出来,越听戚涔越生气,他今天要不把这两人正法了他就不姓戚(原夜:那姓原好了,喂,作者,你什麽时候放我回来)。
“咳咳。”戚涔以轻咳唤回了两人的注意力,然後舔了舔下唇,“我饿了。”
两人同时咽了口口水,“乖乖,让本大爷满足你啊。”狱卒搓著手,淫笑的向前走去。
“我是说我肚子饿了。”戚涔黑线,本来他没感觉,结果一闻到阿斯带来的饭菜味,肚子马上就造反了。
“现在阶下囚越来越银霸了,竟然还要吃肉。”阿斯嘟嘟囔囔的往自己嘴里塞著饭,不满的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塞进戚涔的嘴里。
“太过分了,竟然还要喝酒。”阿斯再次哭丧著脸把酒倒进戚涔的嘴里。
吃饱喝足之後。
“来,试试吧,试试吧。”狱卒一脸兴奋的把那玉势举在自己面前,不停摇晃著。
戚涔把手抖的哗哗作响,示意他把镣铐打开。
“等等,你要把他放下来?”收拾好残羹剩饭的阿斯看到狱卒的动作脸色一变,手立马伸了过来,抓住了狱卒的手。
“我都说了我只是想见识见识,人家说自己可以吞下去,不把他放下来怎麽弄?”
“可是……”
“安啦,下午我抽了他二十多鞭,那鞭子的厉害你是知道的,绝对是站不起来,难道咱们还能让他跑了?”
“可是……”
“好啦好啦,你胆子越来越小了。”
“可是……,你他娘的让我把话说完,可是你既然要把他放下来,为什麽还他娘的让我站在这里喂他吃饭啊!”阿斯抓狂了。
“啊,我忘了。”狱卒抓著头傻笑,猥琐气质立现。
“混蛋!!”
“你倒是往里面放啊!”狱卒在旁边急的直垂地,就差过去以手代之了。
“上午那个人他疼吗?”戚涔仔细的给自己後面坐著扩张,像是真的要把那粗壮无比的东西塞进去似的。
“疼,当然疼!他疼的眼泪直流,还不停的喊什麽七什麽的,我说他喊阿斯做什麽,一生气就帮他捅进去了。”狱卒在撇著嘴说道,他依然对上午那人竟然喊阿斯的名字感到不满。
“他娘的他哪是喊我,他是喊阿七,你这个白痴。”阿斯一巴掌拍在狱卒的头上。
戚涔手一顿,又加了一根手指,身体运转内力到那处,不期然,马上就松软了很多。
“麻烦给个细一点的,我做个前备,那个就挺好,不用太粗,要长一些的。”戚涔把拿东西拿在手里,颠了颠,蛮沈的,估计是铜做的芯外面包了层玉。“谁能过来帮下忙。”我好送你上路。
“我来。”不出戚涔预料,狱卒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兴奋的帮戚涔搬起双腿。
戚涔一只手搭住狱卒的肩防止自己滑到,另一只手拿著那个四肢粗三十公分长的家夥,提起真气,快速的一个摆动,噗!像是戳破气球的声音,戚涔把那玉势戳中了狱卒的大椎穴。狱卒马上瘫软了下来,脸扑向了戚涔的腹部。
阿斯对这事不感兴趣,所以在一米外站著,看到狱卒突然倒下,以为他在吃豆腐,很是生气,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过来提起了狱卒,“你他娘的不是说……”阿斯没说下去,因为他发现狱卒出奇的沈重,眼睛大大的睁著,顿时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他已经发现了不对,可惜时间晚了,也是一个重击,脊椎骨碎裂,死的那麽彻底,毫无痛苦。
“其实你们俩的性格挺可爱,可惜,怎麽就欺负了我家阿八呢!”戚涔的语调轻柔,第一次杀人没有带给他任何不适,他做事情前会把最坏的结果想清楚并坦然面对,就像上次他带那桃花眼和扇子男上楼结果半夜被强上一样,他会欣然的接受结果,绝不会为之前所做的事情恐慌或者是後悔。
戚涔没有去管这死在一起的两具尸体,他觉的这两人在一起挺好的,并不打算搬动他们或者虐尸什麽的。戚涔随意的扔掉自己手中作为凶器的玉势,悠然的把衣服一件件的穿起,虽然衣服的前面已经碎成一条一条的了,但是戚涔仍然觉得有比没有强,这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