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什么新鲜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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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原来是窗外有人啊
因为一时吃惊,戚涔的眼睛睁大到了超出他的极限的地步,使得这样的表情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迫破功。
戚涔在那边惊讶来惊讶去,宫主大人却没有嘴软,舌头灵活地撬开戚涔的牙关长驱直入,舔舐每一寸的牙龈,一一扫过各个牙缝,并且最终於戚涔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戚涔下意识的就像对宫主进行人身攻击,可惜他忘记自己现在的双腿是处於半悬空状态,袭击不成反而像是在拼命的向宫主的怀里钻去。
一时间水花四溅,啧啧的激吻声哗哗的水声不断响起。
就在戚涔想要不要给这家夥一下狠得的时候,他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说道──窗外有人。
窗外有人?戚涔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但是他还是认为这个家夥在故意占自己便宜,即使窗外有人,而且是一个内力深厚轻功卓绝让戚涔完全感觉不到的人,这也不意味著你就能拿我当挡箭牌啊,更甭提这麽狗血的掩护方式了。
──待会儿我放开你,你就向店家正门跑。
跑?还没等戚涔反应过来,宫主已经一脸弥足的放开了他,戚涔到没有傻到发愣,也没有立即冲出去,而是像是撒娇耍闹式的轻推了宫主一下,并且还说了句,“你混蛋。”那声音愤恨的相当真实。然後戚涔负气的快速离开水桶,披上一层外衣,反手一掌打向巨大的浴桶。
浴桶马上发出了嘎吱的呻吟声,桶壁四裂,里面的水溅出了半人多高,戚涔一个飞跃就破门而出,潇洒的连头也没有回一下,按著宫主所说的从店家正门奔出,笔直向前跑去。
没跑多远,事实上戚涔对距离一向比较没感念,如果按照轻功的算法只是十来个起落,大概已经跑出了两三公里,突然有一只手打在了戚涔的肩上,戚涔猛的一哆嗦,不禁想起了鬼故事里的桥段,不知怎的就是不敢回头,一提气一加速,以更快的速度闷著头只跑,大概又跑了一两公里。终於那手拉住了戚涔的胳膊,为保证自己身体的完整性戚涔停下了身,猛的一回头,就看到了握住自己胳膊的血手,再往上一看,那人劈头散发,脸色苍白,戚涔真想大叫一声鬼啊,不过那人嘴角上越发明显的黑痣却告诉戚涔这个形似厉鬼的男人其实是刚刚在浴桶里占了自己便宜的宫主
“怎麽这麽惨?”戚涔抽搐著嘴角,向幽黑的後方张望著。
“别看了,已经死了。”宫主拉回戚涔往後探看的身体,我刚刚怎麽拉都拉不住你,现在你倒是往後看个不停,你刚刚要是早停一会儿我也不至於这麽惨。
“哦!”戚涔觉得有些扫兴,说真的战斗也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其实戚涔骨子里还是对暴力事件很是感兴趣的,可惜从小到大到现在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暂时不能回去了,今天路过的时候我看到这附近有曾经军旅休息的山洞,我们到那里休息一晚上。”宫主说完话便松开了拉住戚涔的手,摇摆了下身体,就要朝著所谓的山洞走去。
“等等。”倒不是戚涔不忍心看到惨淡如丝的宫主大人自己走过去,而是戚涔看到地上的点点血迹,觉得还是先包扎一下为好,否则这晚上还是不得消停。
刺啦──
看著手中的碎布戚涔愣了一下,这麽脆弱?戚涔可不知道这衣服刚刚可是经历怎样的剑气的冲击。“愣什麽愣,你不会点穴止血啊!”戚涔发现宫主盯著自己的手一脸意味深长,相当不爽,口气马上冲了起来。
“哦。”两根手指往肩窝和胸下一点,血马上就没那麽汹涌了,戚涔那手中的破布条擦干净血迹,才发现这伤口不大,只是一寸长的口子,但是相当的深,不知道有没有对穿,戚涔也来不及想什麽感染不感染了,也不浪费,直接拿手中擦过血迹的布条封住伤口,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就先这样了,走吧!”
山洞中,
这山洞好像是完全人工开凿的,一半挖入地下,一半挖入山岩,这山洞里外面不远处有一股小水流从山上奔流而下,或隐或现,溪流很细,只有半只手那麽粗,但是也确实够用了。戚涔试了试水,微凉却很干净(看起来),放心的把手中的手绢侵入水中,话说这手绢还是那次杨左给他的,洗干净後他就自己收著了,没想到又一次用上了。
拆掉那破烂的简易绷带,戚涔拿冰凉的手帕清洗了下伤口,然後让那伤口自然风干,他实在不想把带血的东西放到水流里洗,怕带来乱起八糟的麻烦。
擦干净伤口戚涔才发现两人身边是什麽也没有,均是只披了层外衣就跑了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别说金疮药了连多余的衣服都没有。
戚涔看了那伤口半响,最终想下定决心一般问道,“要不要我帮你舔一舔。”戚涔以前有伤口了就自己舔一舔,然後让它自然风干。戚涔小时候的他母亲没有时间照顾他,这磕磕碰碰的也就难免,戚涔记得自己最惨烈的时候就是高压锅突然炸了,自己拍跑进去查看的时候摔了一跤,胳膊上不小心滑了无数道口子,戚涔花了一夜才把里面的细小瓷片全都挑出来,然後就用这老方子──口水每一寸细细舔过,戚涔那时候也不敢把自己受伤这事告诉母亲,就那样过了三天,伤口结巴了,又过了一个月便好了,值得庆幸的是完全没有发生发炎高烧之类的事情(小朋友勿学,还是去诊所处理一下吧)。之後戚涔几乎把口水当做百试百灵的灵药了。
其实他每次看到别人受伤就有帮其舔一下的冲动(真的不知道这是什麽後遗症),可是又怕别人嫌弃,何况既然有药就用不上他的土方子。只是现在他俩什麽条件都没有,宫主伤的位置又在胸口,戚涔就觉得自己可以试一下,其实他很希望对方答应,还隐隐有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跃跃欲试的感觉。
“好。”宫主倒是不介意唾液脏不脏的问题,两人可是经过深入交流的,这什麽没往对方身上涂过,何况是唾液而已,再说唾液确实是个好方法。
戚涔也不矫情,直接凑了上去,想要舔,却发现这姿势摆的著实别扭,舌头伸出去相当累,还不一定舔得著,於是乎──
“躺下。”
宫主乖乖躺下。
“两手摊开。”
宫主乖乖两手摊开。
戚涔直接跨坐在宫主的腰际,两手支撑在对方的胸侧,俯下身子,顺利就位。
戚涔的舌头像是小刷子一般在那不长的伤口上刷来刷去。很快就把口腔中的唾液都涂抹到了伤口上。
“好了,你给我乖乖的躺在这里风干,不要乱动,一个时辰後我给你包扎上。”
戚涔起身打算再从宫主的外衣上撕一块干净的布去洗一洗然後晾干好用来做纱布,不过那宫主好像最喜欢在戚涔有所动作的时候捉住他。所以戚涔再次被宫主捉住了手腕。
“干什麽?”戚涔挑眉看了眼他动的不是伤的那一边,也就没有碎碎念。
“我们做吧!”
第三十九章 原来是这样啊
“做什麽?”戚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看著宫主认真地表情。
“就是……”宫主改抓为握,手指在戚涔的手心里画著圈圈。
“现在?”戚涔两个眉毛都挑起来了(这表情好有喜感)。
“我知道你有一门功夫,我也不问你从哪里学到的,咱俩做的话可以达到双修的效果,我吸取你的内力疗伤,最後你也不吃亏,怎麽样?”宫主就那麽握著戚涔的手等著他的回答,这件事他早就有所察觉,因为同是练这类型功夫的对此的敏感度要远超同人,而且那次他也试验过,不仅是他,其他人的内力也没有明显减少,可见对方的这门内功是一部相当精深的功法。
“哦。”这是个代表‘这样啊’的叹词,戚涔做出了自己明白了的意思表示之後,果断甩开了宫主的手,出去洗布料。
来到小水流旁边,戚涔才恍然发现自己没撕布料,借著月光看了看自己仅有的一件外衣,这件衣服是自己准备洗完澡後换的,很干净,只有衣服下摆的地方沾了些泥土,虽然有些舍不得,戚涔还是撕了一只袖子,露一只胳膊看起来应该不奇怪吧?
随便拿水流冲洗了一下,戚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拧成半干,之後运用内力把其烘干,以他的内力水平也就只能烘干这麽大的布条,要是想做到人肉吹风机的程度,戚涔觉得自己还得练个七八年,戚涔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想原夜了,说实在的,武功高强的原大侠真是各种乖巧各种好。
戚涔把叠好的布条收进仅有的一只袖子的内袋里,又在外面站了片刻。在月亮被戚涔看的羞得躲到了云彩後面时,戚涔终於再次回到了山洞。
“我还以为你把我扔在这里了?”宫主看到戚涔进来,一脸可怜相的说道。
他那张脸做出可怜相真是要多喜感有多喜感,戚涔真想一个鞋底拍上去,以你宫主大人的内力能感觉不到我在外面?还是说,真的伤的很重?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微微一正,这个可是自己到玄都的保障啊!戚涔上去捉住了宫主的手,用自己那真的很业余的把脉技术把脉。
“我可以进去吗?”戚涔的表情有些犹豫,他从没干过这种事。
“恩。”宫主脸上倒是很平静,只要不看他青筋暴起的手背就行。
“那你倒是放松啊!”戚涔气恼的打了下宫主的手臂。
“好。”宫主无表情应答。
“我说放松!!”戚涔咬牙切齿中。
“好。”宫主再次无表情应答。
“你到底想不想我进去了?”戚涔摔桌,你再这样哥就不伺候了!!
最後,戚涔的内力还是进去了,没错,你没看错,就是传说中的用自己的内力在对方的体内运行以此来探查对方体内的状况,这种事情不是特别信任对方是不会做的,宫主大人这辈子就是被师父探查过,而且只是在他年幼的时候,当他学有所成还真没人这麽做过。
戚涔的内力越在里面转悠眉头就皱的越紧,跳级的伤不起啊,为什麽他完全搞不明白,他这样应该是重伤吧?应该吧?看起来内力的量好像比上回感觉的少,好像还有几条经脉不通,啊呀呀,戚涔在内心使劲抓墙,完全搞不懂怎麽办!!
“很严重?”戚涔挪开了搭在宫主脉门上的两根指头,不著痕迹的弯了弯,好麻啊!
“还好。不过要是在遇到这种状况可能就不能这麽轻松了。”
“轻松?”戚涔看向那张著口像是在呼吸的伤口,这叫轻松?那你再累点儿就累死了。
“这样解决最快。”宫主扭过头,盯著墙面,使得戚涔看不到他的表情。
最快?靠!黑线,你说的不会是以伤换伤吧?戚涔努力平复了一下抽搐的嘴角,压下了想要骂人的冲动,“那你多久能好?”
“不做的话十天,做的话只需要三天。”
“不会是一直做三天吧?”戚涔觉得自己的手指头有些蠢蠢欲动。
“如果可以一直做的话,一天就好了。”宫主一脸都是因为你不给力的表情。
口胡!青筋暴起,你妹的,你当你是牲口发情,持续无间断啊!
“这里离玄都还有多远?”戚涔内心有些动摇,虽然他不太喜欢功利性的做爱,但是互帮互助应该没关系吧?是、吧?
“骑马五天,如果用轻功的话六天,走路的话十四天。”
“……”低头沈默中。
“你是不是喜欢杨左啊?”戚涔突然抬头说道。
宫主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身体在地上抽搐起来,并能听到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咳咳声?
“我就说嘛,你果然是喜欢人家,你说你堂堂宫主干嘛不好意思说呢,可惜现在杨左心有所属,你估计没机会了。”戚涔体贴的扶起宫主,拍了拍他的背试图压下去他越来越厉害的咳嗽。
“心有所属?”宫主终於恢复了正常,他怎麽不知道阿左心有所属了?
“後悔了吧?看看所谓有爱在心口难开就是个屁,你要是不开别人就开了。”戚涔一脸为其惋惜的表情,很是同情的拍了拍宫主的肩。
“我不喜欢阿左。”终於想起来该澄清的宫主皱眉反驳道。
“嗯嗯,我知道,那是爱。”虽然戚涔完全不相信爱这种东西。爱,那是什麽?
“不是,我和他从小到大一直是好朋友。”
“嗯嗯,我知道,是日久生情是不是?”戚涔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这个很靠谱,日久生情什麽的最靠谱了。你知道个屁!宫主内心爆粗口了,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蓄意报复是不是,你诚心堵我是不是?
“与其说我喜欢阿左,还不说我喜欢你。”宫主想到戚涔说的有爱在心口难开,突然就想说些什麽了,整个人一下子懒洋洋了起来,本来笔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