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国当土匪-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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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的太阳晒在脸上，非常舒服，人也有了困意，马天宝真想舒舒服服睡一觉，他刚闭上眼睛，一群队伍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把土匪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走给我站起来。”一个灰头土脸的汉子说道。

马天宝看清楚了他们穿的军服，为头的那个汉子帽徽不就是八路军的队伍吗，脸上有了喜色，立即走上前说道；“八路军叔叔，我们是来打鬼子的。”

那汉子听了有点摸不着头闹，显然是不相信，手中的步枪一挥，说道；“你们来打鬼子？鬼才信你，看你们一副嘴脸，像奸细还差不多。”

“你……”李铁虎生气的要拔枪。

“我要找你们领导。”马天宝说道。

【004】女领导

　　“想找我们领导，跟你说没门，你还是找你爷爷去，跟我们走。”那汉子骂道，完全不理会马天宝辩驳，他说的话惹得周围的士兵哄堂大笑。

李铁虎心里那口气实在憋不下去了，手出了一拳，那汉子士兵脸上的鼻子当即被打得出了鼻血，接着李铁虎有踢了一脚，那汉子被打倒在地。

“看着干吗，还不把这些人都给我毙了。”那汉子躺在地上，对旁边的士兵说道。

说话间，马天宝等人早拔出了枪，两对人都面对面僵持起来。

“砰”的一声，有人朝天开了一枪，等所有人朝开枪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魁梧大汉拿着枪叫道：“都给我住手。”

那人走近，躺在地上的汉子爬起来，走到那人身边，来了个立正并说道；“报告连长，我排发现一伙不明的人。”

“我们不是奸细，我们是来参加打小本的。”李铁虎惟恐那汉子说他们是奸细，就早早说了意愿。

“陈友，赶快带着你的队伍去和张兵会合，这里的事我来解决。”魁梧大汉是个连长，说话正腔有力，马天宝命众土匪收了枪。

“我叫王标，敢问兄弟大名。”大汉走到看到众人都受马天宝指挥，走过来要和马天宝握手。

“王连长，我叫马天宝。”马天宝也伸出手握住了王标的手，隐瞒了真实身份。

“刚才多有得罪了，前方十里外正是日军营地，现在敌我双方都筑好了工事，你们来打鬼子，我们可是十万个欢迎啊！”王标满脸欢笑。

“那王连长赶紧带我们去前线看看吧！”李铁虎在旁边道。

“我想问问，你们来之前是干吗的？”王标细微的问道。

“我们是……”李铁虎想说话，被马天宝接了过去：“我家以前是做丝绸买卖的，这些都是我家族的人。”

王标其实早瞄了好几眼，看看众人个个生的有点特别，身上又带着枪，现在马天宝说话，有点牛头不入马嘴，不过他没朝坏处想，但他心底也提防着。

“我看这样吧！你们先加入我们的后勤队？”王标断然不会真让这些人上前线，看看个个生的魁梧有力，干苦力活可是好帮手。

“后勤队是干吗的？”李铁虎不知道这些，问道。

“是运送物资的劳力。”马天宝细声说道，他也想不到面前这个王标会安排干这样的活。

“什么？干劳力的话，我们可是来打鬼子的。”李铁虎抗议道。

“各位远路来的兄弟，其实只要做对抗议有用的活，都算是为打小鬼子出力了，马兄弟你说是不是？”王标话虽然说给众人听，可眼睛从没离开过马天宝。

“好吧！王连长是考验我们呢！只要能为抗日献一些力，做什么我也不反对。”马天宝阻止要发骚的李铁宝，符合王标的意思说道。

“王可。”王标大声说道。

“到，连长有什么吩咐？”一个俊俏的，剪着学生头的女人来到面前。

“从现在起，这些人由你支配。”王标说着把马天宝了过来，对女人道：“这是马天宝马兄弟，从现在起，他就是你的副手。”

女人很随和的和马天宝握了个手，打了个敬礼，说道：“你好，我叫王可。”

【005】用餐

　　马天宝听到“副手”两字可晕了，本以为自己可以后勤部长的，到头来还要到一个丫头片子底下当副手，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可部队里军令如山，现在只能屈辱做个副手了。

“你好，我叫马天宝。”马天宝握过王可的手，那感觉，那双手和人一样，温柔可爱。

“马副手，你是不是不愿意？”王可看出心态了。

“没有没有，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样也好。”马天宝嘴皮子上虽这么说，可私底下脚还是蹬了几下。

“既然马兄弟同意了，那能不能把你们手中的枪全都缴上来。”王标说道。

缴枪？这是什么逻辑，这枪可是吃饭的家伙，马天宝知道王标对他们还深存戒虑，只好自己先缴了枪，再回过头看看自己那班土匪，个个昂着头，一副牛脾气，只好先把话给挑明了，要不然这丫头以后工作起来，准是哑炮弹。

“大家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我们全都由王可队长管，所以人都要顺从，要是那个敢私下顶撞，就是和我过不去，听见了没有？”马天宝有模有样的说道，王可看见了，掩着嘴想笑。

其余土匪看着马天宝，也只好缴了枪。

“好，王可，你先带他们去吃点饭，战斗在三点一刻打响，你领导好这支队伍，我得先上前线去了。”王标朝王可交代了一下。

“是，连长。”王可说完指挥马天宝这支队伍按直线排好，稍息、立正后，严肃的说道：“我名字大家都知道了，看各位年龄有的也许比我大，大家可以叫我王队长，也可以叫我王可队长，现在我带大家先用餐，然后参加战斗。”

“是。”马天宝应了一声后，各土匪才跟样叫了声是。

王可在前边带头跑，一支队伍邋邋遢遢，像一支溃败的垃圾士兵，有的土匪还有说有笑，马天宝自己也看不下去了，出了队，看见那个土匪熊样，就踢他一脚。

来到一片矮平房院前，一排排晒着白布带丝条的绑带和一些旧军服占满了整个院子，马天宝一看就知道是这是伤兵疗养所，从中间的空隙穿过，来到一间50平方的大房子，里面有点黑漆漆，一进去吓了一跳，满屋子围了一半女人。

这些女人都穿着军装，一声不吭得端着碗吃饭，看到马天宝他们，眼睛都不眨，反而这些刚进来的土匪一片嘘声，有几个说，这些娘们有的还真俊，直到马天宝顿下脸来才停止小声说话。

王可出去一会，进来时带了两个手下，抬进来两个大木桶，打开盖子一看，一个桶装的是包子，一个桶装的是清如水的小米粥。

王可先自己盛了一碗小米粥，然后拿了个包子就餐起来，马天宝也只好跟着盛粥吃包子，各土匪看看大当家这样，也就照办。

“呸！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难吃？”李铁虎先叫了起来。

马天宝咽在嘴里的小米粥还没咽下去呢！那苦味真说不出来，还有包子，黄黄的，硬硬的，不像是小卖包子。马天宝认真猜想，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野菜粥和谷皮包子吧！

“大家不要嫌弃这野菜粥和谷皮包子，打起仗来空肚子可比什么都难受，大家就将就吃吧！想想以前先辈们过草地都吃皮带和树皮呢！”王可宽慰道。

“大家听队长的话，全部吃下，一点不剩。”马天宝下命令道，自己先端起碗，咕咚几声就把粥喝完了，接着咬起了包子。

土匪们学着马天宝的样，全是把小米粥给倒进嘴里的，喝完个个脸上苦涩，可都不敢吭一声，这表情做的，那哪是喝粥啊，分明是来受罪来了。

【006】战斗打响

　　马天宝硬着头披吃完一个馒头；肚子里实打实的难受；可看看一些女卫生员个个吃的香喷喷；他真不相信自己难道挑错了；还是她们已经习惯了。

一个勤务兵挑开门帘；进来通告：〃王队长；前线战斗即将打响；请你部作好战斗准备。〃

王可应了声是；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所有人说道：〃各位快点把碗中的食物给消灭了；咱们2分钟里门口集合。〃说完拉着马天宝走出了屋子。

这女的还真大胆；现在是封建时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还亲自来拉马天宝的手；马天宝脸儿一下子红红的。

来到院前；王可对马天宝说道：〃我们队主要负责抬伤员；到时候你手下那些人可别半路逃跑。〃

马天宝看着一脸正经的王可；心里真不是滋味；原来这丫头心里还不相信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保证我带来的人比你先前的人动作快；效率高。〃马天宝为了让王可放心；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道。

所有人都出来了；一边女一边男的成四排站好；王可说了声立正后；所有人平息不说话；王可说了一些战斗中注意的几项问题；这些马天宝在部队里已耳熟能背；所以根本没听进去。

〃王队长；我们没了枪；要是鬼子打枪过来；我们其不是个个中弹？〃有土匪问道。

〃我们后勤队的；主要负责抬伤员；当然这种工作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可是我们前线的队伍每天对着子弹；牺牲的比例和我们比起来；那真是牛毛和牛比；如果个个怕死上战场；日本鬼子早骑到头上撒尿了。〃王可说的话让马天宝心里一怔。

队伍出发了；翻过几条山间小路；来到一片山坡；马天宝看见筑起的道道战壕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的士兵趴在土堆上；眼前放着成箱的子弹和手榴弹；一些作战领导手里拿着望远镜在观望前方站情；虽然战斗还没打响；气势已燃烧起一片焰火。

〃马兄弟啊！你们的到来；真的很感谢啊！〃王标看见马天宝；迎着走了上来。

〃这是那话；抗日为国那是大家的责任。〃马天宝说道。

王标后面又走上几人；王可上前打了个招呼；马天宝听到她在说罗团长。王标向那罗团长恭维了几句话；那罗团长走过来拍了拍马天宝的肩膀道：〃年轻人；好样的；中华民国就需要你这样的男子汉；那小鬼子再厉害；我们也不怕。〃

马天宝点头应允；他知道这罗团长是在鼓励他；同时也在鼓励身后的兄弟。等罗团长一行人走回工事房后；〃砰〃的一声；战斗打响了。

〃呜；呜〃的炮弹像天上成群的飞鸟拉屎一样抛落在山坡上；炸起一片片土沟；运气差的人；直接炸得飞上了天。二郎山的土匪们全都傻眼了；第一次经历战斗；本来还在身前好好的人；眨眼之间就成了少胳膊少腿的残废血人；有的连骨头都出现了。

〃还楞着干什么；快抬啊！〃马天宝叫了一声；说话时；他和李铁虎一组抬着副担架救起了一个炸了腿的士兵。

一些干惯了的士兵到也利索；几乎和马天宝在同一时间旧起了人；而随同前来的女卫生员则迅速的包扎了伤口。虽然在时间上二郎山的土匪怠慢了些；可土匪们以前吃的好；又专好动抢劫；所以整个人身体素质特别好；抬起人来在战壕里行走如屡平地；稳当有快；跟随的女卫生员还几次拉下后腿。

马天宝这才扳回心中一口闷气；王可脸上也灿烂多了。

前线机枪；步枪；手榴弹；炮弹的声音串成一片；山坡上下浓烟滚滚；打着药膏旗的日本鬼子一次次冲上来又被打下去；那咿呀呀的声音比猪还难听；马天宝手里痒痒的；真想冲到前面去打死几个鬼子。

【007】轰炸

　　伤员下来一批比一批多，有些伤员抬到半路就闭眼了，那痛苦的呻呤声喊得人心慌，二郎山的土匪们个个心惊肉跳，若换在平时，早撤退逃跑了。

马天宝看着一批批队伍顶了上去，在军令如山的部队，他见证了历史，见证了在群可爱的军人在死亡畏惧面前面不改色，始终保持一种冷漠，连队友伤亡了，也见不到他们脸上的伤感。

马天宝和李铁虎抬了个胖子伤员，这胖子一只手被打残了，可嘴里还嗷嗷叫着要回前线去打小日本鬼子，那英勇劲头佩服地李铁虎直竖大拇指。

两人抬着胖子刚过了一道战壕，天空“呜”、“呜”几声叫唤，马天宝暗叫不好，还没说话，天空中几枚炸弹直投下来，旁边的几个机枪手“哒、哒”的子弹直射半空。

“快卧倒，有敌机。”马天宝连忙放下担架，可是已来不及了，地上炸起一层楼高的灰土，伴随着雪花般的弹片，紧接着又投下密集的炸弹，翁翁的飞机掠过，马天宝赶紧双手捂住头，qi书＋奇书…齐书拼命的往战壕边躲。

几分钟后，飞机扔完炸弹狂飞而去，战壕已变成平地，一些埋没在土里活着士兵慢慢钻出脑袋，手里的枪和手榴弹握得牢牢的。马天宝挣扎了好久才从土堆里爬出来，拍干净了脸上的尘土后，他发现李铁虎不见了。

“虎子，虎子你在那啊！”马天宝扒拉着地上的土，可就是不见李铁虎的影子。

马天宝急得要哭了，忽然看见前方一双脚像萝卜一样种在土壤里，马天宝欣喜万分，扒拉开松散的黄土，轻轻一拉，丝拉一声，他居然拉出半截身子。

“我的吗呀！”马天宝差点吓晕过去。

这半截尸体从脚到腰间，上半部分被炸弹直接截去，血肉淋漓的尸体看得马天宝一阵翻胃恶心，他认清了这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