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完结+番外)-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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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娼忍不住欢笑出声,小手捂住粉嫩的唇瓣,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数不尽的盎然笑意:“那我可真是罪过了,居然能教视女人为无物的阎大少放在心里。”
阎性尧拧起剑眉,走近她,薄唇冷冷地一撇:“我在外面为你劳心费神,你可倒好,一个人在这儿可是享受。”日光浴加点心宠物,还有一脸没心没肺的笑。
浓密纤长的眉微微一挑,娼为其语气里淡淡的委屈哀怨觉得非常好笑,她也不站起来,也不抬头看他,就是平日里娇媚入骨的妖娆模样,纤肩因为笑还颤著:“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个女人而已,还能成什麽大事不成,您这语气很容易让我认为您很小心眼儿呀!”啧,男人。
黑眸闪过一抹不悦,修长的指尖勾起尖细的下巴,深邃的眼神在面前这张美得举世无双的容颜上来回审视,试图看出些什麽来:“你是女权主义者?”
“噗──”娼忍不住喷笑出声,懒懒地伸手打开他挑著自己下巴的大手,打了个呵欠──这样的动作一般只有两个可能,要麽是她困了,要麽就是她觉得无趣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後者比较有可能。“什麽女权男权的,这些是什麽?”在她的心里,不管男人女人,只有足够强的人才配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傲视天下。
男人怎麽样,女人又怎麽样?
弱者只不过是阴沟里苟延残喘的蝼蚁罢了,只有强者才是世界的主宰。
“你这女人──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阎性尧被她气得牙痒痒的──天知道以往有谁敢这样气他!如果不是她,其他人估计早就被他大卸八块丢到海里喂鱼去了!
娼狐疑地看向他,桃花眼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扇动著,在阳光下形成一道美丽的屏障。半晌,她才凉凉地道:“我有什麽必要告诉你麽?”他以为他是谁呀用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跟她说话 哼,这男人还以为她是十年前任他欺凌的小可怜麽?
男人哪,就是自大,难道不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我是你的男人,你当然有必要告诉我。”出乎意料的,阎性尧居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用一种十分严肃的姿态说出了这句让娼瞬间被雷到的话。
黛眉一挑,娼摸著小黑的毛,忍不住笑了:“谁跟你说你是我的男人了,我承认了吗?这世界上想做我男人的那麽多,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男人遍天下?阎大少,我可是很挑的。”就算是极品的美男,也得看她的心情怎麽样哩!逢著她不开心的话,就是天王老子也只有向她低头的份儿!
她高兴的时候可以做个柔情似水的小女人任你捏圆搓扁,可是不要忘记──她终究是娼!
她爱怎麽对你都是她自己的事儿,你要不满要反抗都可以,只要你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可是,如果赢不了她的话,也就只能在她脚下俯首称臣了,而那时,她对你的兴趣还在不在,这谁都不知道。
阎性尧明显地有些不悦──在他心底,不管娼现在是何种模样,只要他相信了她之前对他说的话,她就永远都是十年前那个在他身下哭泣绝望又柔弱不堪的女孩儿!也就是说,只要他相信她是当年那个女孩,她就永远是属於他的!
至於她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既然她不想说,那他就可以不问,但是──有一件事情必须要重申,那就是:她是他的女人!
他阎性尧一辈子没对女人上过心,唯一一个看得上眼的就是十年前可怜兮兮的娼,可他的心还没有动的彻底她就消失了,於是那份心动就被他掩埋在了心底。但是现在,她既然回来了,那麽他就要把当年没有动完的心继续动下去!
不,或者不需要再动了,在见到重生的娼之後,他的心就不再属於他自己了!
阎性尧很清楚,这一切不是童话,他是真的在第一面就被娼勾住了魂,这个女人是危险的毒药,你明知会死,却仍然不肯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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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
一百四十四、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
“你承不承认不要紧,我认定你就行了。”阎性尧这话说的自信十足,一双精湛幽深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娼看,修长的身子宛然如一道屏障般挡在她面前。
听了这话,娼更是笑不可仰。清脆如铃的笑声响彻整个花房,伴著阳光与花香,此时的她,看起来就犹如出尘脱俗的仙子一般清雅美妙不可方物:“阎大少这样可是会教人误会的喔,毕竟我脚下踩的可是聂家的土地。”
阎性尧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温热的大掌执起她放在小黑背上的柔荑,送至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娼儿,跟我说实话。你待在聂斐然身边,是不是为了报复?”
娼绽开如花笑靥,任由他将自己的手越握越紧,粉唇漾出莫测高深的弧度:“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麽,怎麽,你是想要为聂斐然护航,还是想要替他向我动手哇?”
剑眉一蹙:“我没有这个意思。”他和聂斐然不过是合作关系,还没有兄弟情深到那样的地步。
“那你是想怎麽著呢?”娼笑吟吟地歪著小脑袋看他,等著他开口。
“我可以帮你。”阎性尧抛出一个诱饵,俊脸含笑。
娼这一次可真是忍不住了,她陡地抽回被阎性尧握得紧紧地的手,娇笑连连地捂住自己的小嘴,勾魂媚眼儿一挑,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你觉得我还需要你帮?阎大少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啧,还真当女人都是弱者呀,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最受不了了。
阎性尧也不生气──他纯当娼是在使小性子,只不过别的女人使性子让他不耐烦,而娼则让他不由自主地悸动。大手抚上她柔软丝滑的发丝,薄唇咧开胸有成竹的笑:“知道吗,乔亦翩和路滕秀已经找上我了。”
“哦?”这个话题娼比较感兴趣,她仰起小脸,“她们找你做什麽?”
“还能做什麽,不就是要我帮忙。”阎性尧冷冷地勾起一抹残笑,“说是绑架你,然後交给我,而我要负责为她们善後,就是这样。”他摊摊双手表示无奈。
“啊~~真是无聊的把戏啊,就不能长进一点儿麽?”娼很不开心,拨开阎性尧撩弄著自己长发的大掌,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我还以为她们能玩出什麽新花样来呢,那你答应了?”水漾烟波的桃花眼迅速掠过一抹玩味。
阎性尧看她一眼,大手改而爬上她的手背,随著她的动作一起在小黑的身上划拉著:“不是你叫我要好好对她们虚以委蛇的麽,怎麽,现在又不开心了?”这话他说得宠溺无比,黑漆漆的眸子还闪著淡淡的温柔光芒。
“我可没有说什麽啊,是你自己自愿做的。”娼瞥他一眼,对他自信十足的话表示十分的不齿。“再说了,我看你也是乐在其中才对。”耍人玩,看人在爱恨嗔痴贪婪欲望中挣扎沈浮不也是他的爱好麽?
黑眸顿时不赞同的眯了起来:“我可记得当时是有人不由分说地闯进我的房子里威胁我不得不这麽做的。”真不知道当时她是怎麽突破重重的保全进入别墅的,又是怎麽得到他的房间的方位的?!若不是相信她是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他是怎麽也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麽离谱的事儿!
整容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相貌,但是气质年龄什麽的是改不来的!她明明应该已经是而立之年的女人了,为什麽外表却还是一副二八年华的少女模样?而又是为什麽,她完完全全的换了一张脸?!这张脸完全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完美的就像是天生的一般,可是怎麽可能呢?世界上哪里来的这麽先进的技术?
况且,就算是真有人能够为她换一张与先前完全不同的脸,那麽身子呢?这香滑玲珑完美无瑕的身子,怎麽看也不像是三十多岁女人的模样!
还有一件,也是令他最为不解的事情,就是“金融”财团。她和“金融”财团究竟是什麽样的关系,为什麽会摇身一变成为了“金融”的公主,还让传说中的两位主事者成为了她的哥哥,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从他的表情与眼神,娼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出来他在想什麽,既然他喜欢想的话那就让他想好啦,反正怎麽想他也想不到,这样纠结一番也算是给他平凡的生活找个乐子了。
良久,阎性尧才把眼神驻足在娼的脸上,修长好看的大手从她滑腻的粉颊一路蔓延上精致无暇的五官,一寸一寸的抚过她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黑眸闪过迷惘的光芒。
娼抿起粉唇轻轻一笑,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脸颊上一路轻拂,精致的桃花眼内漆黑如墨,波光潋滟的闪耀著夺人心魄的光彩:“你知道该怎麽做的,对吧?”
“ 嗯。”阎性尧痴痴地点著头,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神智似乎也有些飘远了。
“那就成啦,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麽进来的呀?”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聂斐然今天可是不在家的。现在聂家只有聂氏夫妇在,他是怎麽做到进来了却没有被那对爱财如命的势利眼夫妇给抓住的呢?他们不是一心想要找到足以和自家联盟的盟友麽?
阎性尧薄唇微扬,黑眸内迷离逐渐散去:“这有什麽难的,我自有办法。”
“切──”娼不屑地撇撇小嘴,水媚的大眼直勾勾地睇向花房门口:“有人要来了哦,你还不走麽?”八成是偷偷进来的,要是被人看见可就不好啦。
“走走走,这就走。”阎性尧被她话里的无所谓给气急,大手猛地握住她纤细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往自己怀里带,薄唇狠狠地吻上她水嫩的唇瓣,咬牙切齿地道:“你就等著吧,总有一天非得好好收拾你!”说罢,十分不舍地松开她,转身走了两步又气狠狠地踱回来,大步流星地又奔回她面前,在她粉唇上用力啃了一口,声音沙哑:“小心一点儿,我会暗中派人保护你的,不要怕。”
说罢转身就走,也不去想娼是怎麽知道有人来了的。
浓密的黛眉不置可否地扬起,不回应,却也不拒绝,看著阎性尧的背影在眨眼间隐去。纤细如葱的素手这才抚上精致的下巴,若有所思。
这男人来居然就只是为了跟她说些乔亦翩路滕秀之类的鬼话,真是吃饱了没事儿做的。啧,这年头连男人都开始罗嗦了呀!
大眼瞟向花房另一头,笑看一道修长的身影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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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那是你在海底,我在地狱
一百四十五、那是你在海底,我在地狱
闭上双眼,伸出手去。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然後像是抱著什麽珍宝似的拥进怀里,下一秒,娼就坐在了一个无比熟悉温暖的怀抱中。
使坏地扭了扭粉臀,娼故意不安分的在聂斐然膝上动来动去,纤腰款摆,娇豔欲滴的唇瓣扬起一抹坏笑。
低低的叹息一声,聂斐然无奈地伸手钉住娼的娇躯,薄唇满是爱怜的在她滑腻的小脸闪亲了一口,问道:“你这个坏东西,就急著想看我出糗是不是?”说著,张开嘴巴在她的唇瓣上烙下一吻,灵活的舌尖深入香馥的小口,卷起嫩滑的小舌尽情缠绵。
娼无辜地眨眨大眼,双手爱娇地攀上聂斐然的肩,目光看向门外:“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啦,不忙了麽?”
“你又不陪我去上班,我自然就没心思工作了。”所以,都是她的错。
秀眉高高挑起,娼扁扁粉唇,主动讨好地凑上前亲亲聂斐然薄薄的唇瓣,颊畔一颗小梨涡甜美醉人:“人家去了也是无聊嘛,还不如待在这儿来的自在。”虽然她对白天没什麽太大的抵触,但那并不代表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可以对著她流口水。
她可是非常非常爱干净的。
修长的指刮刮她娇俏的鼻梁,聂斐然有些啼笑皆非,心却差点儿被她可爱的模样给融化了,於是不知不觉地又凑上前去含住冰凉粉唇千般温柔万般宠爱的吮吸啃咬,两人彼此相濡以沫,唇舌交缠中更是显得浓情盎然。
一吻作罢,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娼噘著小嘴儿依在聂斐然怀里,两只小手依赖的揪著他的衬衫,水灵灵的大眼里闪烁著一些莫名的光芒,粉颊染上情欲的红晕,点点嫣红衬著娇嫩的白,更是显得她人比花娇,清豔无双,满室的鲜花似乎都在一刹那间凋零了下来,只剩得她一人在春日里笑靥如花,娇媚妖娆。
“娼儿 ”聂斐然将怀里的珍宝搂紧,薄唇爱恋地在她脸上洒下一连串细碎如羽毛般的吻,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一片深情之色。
他是不能失去她了,这一辈子都不能了。
小脸微扬,娼笑笑著凝视著聂斐然,然後柔柔地往他怀里拱,娇柔的身子软的像是一团麻薯,嫩汪汪的声音像是从他心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