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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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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就任性,就娇气,死都不改。”红罗顺著她的话又哄又拍,“是你的锦螭主人不好,不知道恋蝶这只宠物是要放在心窝里娇养的。”他的妻主呵,原来也会这样大哭大闹,任性得比孩子更
  令人伤脑筋呢。
  窝在溢满桃花芬芳的怀里又抽泣哽咽了许久,花恋蝶才抬起头。泛著委屈的灰眸红通通的,秀挺的鼻尖红通通的,粉颊也红通通的,破了点皮的淡唇扁翘著,黑灰色眼睫凝挂著几颗晶莹的小珠子,
  看起来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兽。
  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光瞧这副模样,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她是被谁抛弃了。只有他才明白,被遗弃的是那个一时轻慢,还没来得及放下身段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恋蝶,回去麽?”他伸指轻触她眼睫上的泪珠,柔声询问,“你的锦螭主人此刻必是後悔万分,懊恼不已,指不定心口还疼得厉害。”男人的指尖从恋蝶衣角触过的一瞬间,他从那张明濯高华的
  脸上读到了深沈的绝望和空茫。
  彻彻底底发泄过後的花恋蝶,情绪平复了许多。也不回话,头一侧,贴在了红罗的胸膛上,静静聆听著胸腔下的跳动,偶尔一声抽噎。
  在二十一世纪,她虽然懒了点,色了点,自私了点,但她绝对是个有血有肉有泪的女人。受伤了,她会抱著弟弟花非蝶哭,会抱著八大姑七大姨嚎,会在父母的大床上挺尸装死,会到酒吧和不认识
  的女人拼酒,然後一起疯叫疯跳。发泄完了,又是崭新的明天。可是穿越之後,在荒无一个活物的峰谷中,很多很多感情逐渐退化淡薄,她渐渐地不会哭了。
  踏入九州异世,周围的人是陌生的,物是陌生的,一切都是隔了数千年的陌生。每每遭遇伤害,她的心会痛,她的泪会落,但在这样可怕的陌生中,她的嘴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声了。
  她对爱情变得越来越苛刻,越来越任性,逃跑得也越来越快。心慢慢的不会太痛,只会发冷;泪慢慢的流不出来,只会眼眶酸涨。她心底明白,这全是因为她找不到根,找不到一个能在受伤後抱紧
  她安慰她的怀抱,找不到一个熟悉的能让她疯狂发泄的地方,所有情伤後的黯然最後累积成无穷无尽的落寞。
  她越来越喜欢笑了,对男人也越来越温柔。哪怕情伤,她也是温柔地笑著离开。笑已经成了她的一部分,融进了她的骨髓,她的血液。她,是九州异世的过客。她等待著自己变成无心无情只会追逐
  美丽皮囊的女人,等待著最後的残酷蜕变。
  可是她碰到了红罗,一个完全不给她机会受伤逃跑的男人。他包容她的一切任性苛刻,把命赌在她身上,用整颗心整个身做她的夫君,给了她一个家,让她生出了根。在他身边,她觉得满足,安宁
  ,充满了希望和鲜活。对锦螭的追逐中,她不知不觉地投入了比以往都要真切的感情。所以,她又会落泪了,心又会狠狠地疼了。
  而现在,她受伤了,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拥,有一双怜惜的大手在拍抚,还有一个宠溺的声音在轻哄,嘴巴就这麽不可理喻地痛痛快快地哭出了声。她拼命地嚎,使劲地喊,把那积淀成山的落
  寞永永远远地甩开。她哭,不止是因为离开锦螭痛得哭。她哭,还因为她觉得幸福。她预感,从能哭出声开始,她花恋蝶将变回原来那个难过了委屈了就会哭的可爱女人。
  “回去吧,恋蝶。”红罗轻抬她弧线圆润美丽的下巴,温润媚丽的眼中尽是宠溺和包容,“为那麽一丁点事,你就遗弃了你的锦螭主人,太无情狠心了喔。”
  花恋蝶嘴巴一撅,瞪著他不言不语。
  “傻瓜,他才察觉到他的心,你要他痛悔终生麽?”他在她唇上啄吻一记,温润的声音更柔,“恋蝶乖,你喜欢他不是吗?不然这张唇也不会任他啃破,你就不怕自己的心痛得难受吗?”
  宣泄完毕,有人哄著,劝著,花恋蝶此时也知道自己是任性苛刻过头了。但悲催的是这任性苛刻已经和笑与温柔一样刻进了骨髓,再也改不过来了。无论怎样,她还是不愿屈就自己一点点。
  “不管!不要!有红罗在,我不怕痛。”她揽住红罗的脖颈,唇瓣撅得更高,尚余红丝的灰眸闪过一缕坚定的狠光,“而且,我是花,做错的男人不该自己闻著花香寻来道歉麽?”
  红罗定定看了她片刻,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叹:“你呀,真是个无比任性苛刻的狠心女人”
  恋蝶入世一年多,有多少个男人是这样被她遗弃的?她行踪不定,漂泊无根,犯了微错的男人痛醒悔恨之下竟连挽回的机会和余地都没有。同情中他又感到欣喜和庆幸,若恋蝶不是这般超乎寻常地
  任性狠心,他红罗可能根本就没有机会遇到她,进而得到她的爱,做她的夫君吧。作家的话:咳咳,花姐也不是铜墙铁壁,这女人比一般女人更敏感,更难养。
  17:49:00


第088章 戏情芦苇荡(辣)
  舌尖在淡白的嫩唇上慢慢地舔著,碰到破皮的地方,会停留在那里反复地来回舔弄。初上锦螭岛,第一眼他便在火光中看见恋蝶破皮的唇,心是微微泛酸的。就像恋蝶把他放在心上时会宽容他的强
  暴和耳光一样,她是真的把锦螭放在了心里,才会任由那男人啃噬她的唇,疼也不惧。
  然而这样一个温柔似海的女人却又是那样的任性狠心,苛刻小气,极端矛盾得让他也患得患失起来,若是哪一天他像锦螭一般犯下了无心的错,她会远离他麽?一思及生命里会没了这个女人,心突
  然不可抑止地揪疼起来。不会的,他绝不会犯错。若是连他也犯了错,恋蝶该在谁的怀里哭?谁去哄她?她又会漂泊到何方?
  “恋蝶。”他柔柔地吻著她的唇,低声唤著。
  “嗯。”花恋蝶含含糊糊地应著他,闭上的眼睛微微打开。
  “红罗夫君永远不会给你受伤跑远的机会。”
  微开的灰眸慢慢弯起,一张粉玉脸颊漾开璀璨明媚的笑,这笑和平常温柔含情的笑有些不同,它像破开霾云的朝阳,氤氲著一层淡淡的新生华光,充满了鲜活的生机。
  “我知道。而且就算红罗夫君不小心犯了一点点小错,我也会努力试著原谅。”她伸指描画男人黛黑的修眉,“锦螭主人嘛我听红罗夫君的,只要他真的会心痛会後悔,又寻来了,我就试著原谅他
  。”她在九州异世中定了下来,在红罗身上生了根,她也要慢慢改变自己。锦螭无心划下的伤痕,她不想再像以前一样任由它霉烂心底,最後累积成落寞冰冷,伤了自己,也伤了爱她的男人。
  红罗手臂一紧,震惊、狂喜、浅酸百般滋味纷至沓来,不过那颗患得患失的心奇异地归於安宁。
  “恋蝶,红罗夫君很高兴你的特殊相待。不过你这麽快便对你的锦螭主人改变主意,我会吃醋的。”他抚著淡色唇瓣,食指撬开唇缝,钻进她的口中,在里面一点一点地抠挖点按,戏弄著她的小舌
  。
  “乖,告诉夫君,在锦螭岛上,你的锦螭主人有喂你吗?”温润的声音暗哑下来,变得无比的邪魅诱惑。
  “唔唔唔唔”口里有一根手指不断地戏弄,花恋蝶哪能成言,一缕缕被搅拌出来而无法吞咽的津液更是顺著嘴角滑落出勾人的**。
  “夫君听不清恋蝶在说什麽。这样吧,我们来做些忘记伤心的事可好?”轻笑中,一只修长大手从她衣袍下钻入,探到双腿间,隔著丝薄的亵裤温柔抚摸揉按。指节屈起,在花穴口的位置磨转不休
  ,只片刻,那里便濡湿了一小片,也引来花恋蝶的呜呜软吟。
  “恋蝶,你的身体似乎有些饥渴呢。”邪肆的指尖在亵裤外轻轻勾画著花瓣的轮廓,寻到里面的珍珠用力摩擦刮搔。
  花恋蝶身体微颤,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绷紧了肌肉,火燎般的酸麻直蹿脚底。喉咙里嘤咛一声,紧紧含住男人放在口里拨弄的长指,不自觉地舔吸起来。
  红罗倒抽一口冷气,在花核上揉弄得更加凶狠,完全不顾虑亵裤被润湿後产生的细微粗糙会不会伤了那点娇嫩。
  “嗯啊”花恋蝶的身体不停地扭摆,贝齿紧紧地咬住他的长指,不断地往喉咙深处吞咽,灰眸氤氲出难耐而渴求的光芒和雾气。
  “原来没被喂饱呵。”他低魅轻笑,捻住她的小珍珠就是不松手地亵玩,牙浅浅啃噬上她修长的脖颈,迫使她张开口娇吟。长指趁势抽出,他以唇封上,吞下所有的吟哦。大手快速撩开自己的衣袍
  ,半解亵裤,滚热的硕柱就这麽裹住濡湿的丝绸顶了上去。
  他半捧著她的俏臀,并未进去多深,只在花径口不断地或重或轻地耸动,转磨,带动著濡湿的丝绸一起把玩娇嫩的玉门浅径。
  “唔唔”花恋蝶牢牢揽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他怀里越贴越紧,像是要钻进去似的。酥麻麻的电流夹杂著丝丝磨痛不断地从下身升腾,又舒服又难受。
  她能感受到硕柱的坚硬滚烫,可是那份销魂的滚烫却隐藏在一层湿漉粗糙的背後,在入门口不断地逗弄自己,勾引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蜜汁。下体和心都空虚得难过至极,好想被狠狠地贯穿,被狠
  狠地蹂躏冲刺,哪怕弄坏了也无所谓。
  被逗引出的巨大需渴竟驱使她不顾一切地坐了下去,摩擦的生疼和被填满的满足令空虚了许久的她在瞬间达到了高潮。花径疯狂地痉挛,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电流在体内飞速奔蹿,那一瞬间,眼
  前一片白光闪过,整个人都被抛进了云端,绷紧之後,她无力地瘫软在红罗怀中。
  红罗咬牙吸气,任由後腰蹿起的那股酥麻快慰游走全身。搂紧她的腰,身体使劲往上连耸数次,在痉挛的挤压中奋力冲刺,掀起更多更大的欢愉後,才低吼一声,全然释放,达到顶级的癫狂。
  一翻身,将怀里瘫软的女人压在软垫上,深深凝视她染上樱红的粉颊,迷离的充满了爱意的灰眸,微张的吐著娇喘温香的水润嫩唇,桃红薄唇缱绻勾起。
  “恋蝶,你我是一体夫妻,对吗?”他伸出红润的舌尖在她额上游移,舔过黑灰色的秀眉,舔上灰色的眼眸,隔著眼帘感受著包裹的美妙圆滑,“恋蝶,你的这双眼告诉我,你很爱我。”他流连地
  在眼上吻了又吻,舔了又舔。拉开她的衣襟,唇在粉腻的胸膛上狠狠吮吸,“这颗心也装著我,跳著说爱我。”
  一波波充满了爱意的湿热让还沈浸在高潮中的身体越发酥软,这酥软从血肉筋骨中一直酥到了心底深处。胸腔里的那颗心像是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温柔地捧住,由著炙烫的唇不住地亲吻疼爱。
  霎那间,花恋蝶才猛然明白原来她不止是累积了情伤後的落寞,她还孤寂了太久太久。
  “红罗夫君,红罗夫君”她晕陶陶地张开眼,灰眸里带上了小女儿的羞嗔依赖,娇软痴缠,“喂我,真正地喂饱我。”
  红罗闻声抬眼凝望,爱煞她眼里的依赖痴软。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亲昵地厮磨,“恋蝶,现在可是在青天白日下的芦苇荡中,你不怕被人发现。”没有退出的半软硕柱就著亵裤在她体内轻轻磨蹭顶弄
  ,转眼便又坚硬似铁。
  “我有打野战的觉悟和勇气。”花恋蝶斩钉截铁的声音很是英勇无畏,惹来男人低低的惬意的魅笑。
  “恋蝶怕冷麽?”男人吻上她的唇,突然抛出一句。
  “呃,不──”没等她说完,头上一暗,红罗已经从箱柜中抽出一床厚软的蚕丝被将他们一起兜头盖住。
  “恋蝶,在被子里做,你的香味儿和娇吟才不会飘得太远,把锦螭勾过来和我争抢。”火热的桃花气息在她耳边吹拂,痒酥酥的。
  “讨厌”她勾住男人的脖颈,在黑暗中娇嗔。感觉下体一酥,异物的塞满感迅速离去,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带著自己都惊讶的酥软渴求。
  “啧啧,锦螭真不是个好主人,让我的恋蝶这麽饥渴,难怪恋蝶会遗弃他。”
  敏感的耳垂被细细啮咬出一串串电流,黏湿的亵裤被一双大手飞快地褪去。
  “不提锦螭。红罗夫君,你喂我。”低低柔柔的雅致磁音又娇又媚,失去束缚的光滑大腿在黑暗中主动缠上了男人瘦削柔韧的腰。
  “好!”
  媚骨的男音响过,耳垂被重重咬住。尖锐的疼痛中,一个滚热的铁柱狠狠捣进体内,一直挤开花心,捣进了娇美的花房。
  “啊──”她惊喘,身子猛缩,花径不由自主地将侵入的滚柱绞缠得紧紧的。
  红罗放开她的耳垂,在她耳廓上不断的舔弄,引起她一阵阵轻颤。
  “恋蝶乖,放松,让夫君好好喂饱你。”
  **的呢喃妖魅勾魂,腐蚀著心魂。滚柱在宫口转磨,带给她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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