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凰②:小妾难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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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能行?王爷每天都喝,我怎么能不熬呢?哎呀,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放作料去了!”说着,洪牡丹便跑了!
“哎……”望着洪牡丹的背影,杜衣衣摇了摇头。随后,便转身朝望月苑的方向而去……
一走进小郡主的房间,杜衣衣就被紫月拉到了书案前。“衣衣,你快帮我看看,我想写一个寿字,可是怎么也写不好!”
听小郡主一说,杜衣衣低头一看,只见金色的纸张上写着一个生涩的寿字,一看就知道是个孩子写的,充满了稚气!不过却包含着一股浓浓的对父亲的敬仰之情。
“你是不是想写个好看的寿字给父王做贺礼啊?”杜衣衣笑着问小郡主。
“对啊!衣衣,你的字写得好,你教我写一个好看的字体吧?”紫月腆着胖胖的小脸道。
“好!”杜衣衣应了一声,然后提笔低头想了一下,随后便在洁白的宣旨上写下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寿字。
“真好看!我就要学这个写法。”紫月望着杜衣衣写的寿字拍手道。
随后,杜衣衣便教紫月写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最后她终于是可以写得差不多了!
从望月苑出来,玲珑在杜衣衣的耳边说:“姑娘,咱们是不是也该准备些贺礼啊?”
“等前一天你记得去街上买两斤点心就是了!”走在前面的杜衣衣想也不想的回答。
“买两斤点心?这是不是太没有诚心了?”听到杜衣衣的话,玲珑拧着眉毛道。
“哼,付出诚心又怎么样?他常常把别人的诚心践踏在脚下!”杜衣衣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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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慕容旷的生辰这天,他带着一群侍妾叩头鸣谢皇上特意赏赐的寿礼以后,便在瑶妃的精心安排下开始了今晚的晚宴。
齐王府的大厅里灯火辉煌,慕容旷独自一人坐在主座上,妻妾们分别坐在两旁,每人一张小桌,桌子上摆着丰盛的佳肴!
“父王,紫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先是小郡主呈上了一张自己写得寿字!
“嗯,写得不错!赏!”慕容旷点了下头,把字交给了身后的无情。
第四十二章 他的生辰(三)
见父王并不是很热情,接了赏赐后,紫月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而此刻坐在瑶妃下首的杜衣衣却是拧了下眉头。心想:为什么慕容旷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总是少一份该有的亲密呢?
这时候,坐在东边最上手位置上的瑶妃站了起来,含笑对慕容旷道:“王爷,妾身为您做了一件丝质的袍子,祝王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话间,荷叶便把一件白色的丝织物呈了上去!
“赏!”慕容旷的眼眸只是扫了一眼荷叶手上的东西,便示意无情接下。
“谢王爷!”瑶妃福了福身子,姿态优雅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便轮到杜衣衣了,她虽然是和其他五位侍妾一同进的王府,但是现在是有孕在身,所以份位被排在了瑶妃之下!
“妾身亲手做了些寿桃,祝王爷福寿双至!”杜衣衣站起来行了个礼道。
“赏!”这一次,慕容旷跟上次一样也是扫了一眼玲珑端上来的寿桃,也只面无表情的说了一个字!
“谢王爷!”杜衣衣垂眼谢恩之后便坐了下来。心里却想着:他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尚且如此,又怎么会珍惜别人费尽心思呈现给他的东西呢?对于他这种人,她在街上买的这些寿桃已经不错了!
接下来,便是另外五位侍妾和家下人等呈现礼物的时候,每个人准备的礼物都不尽相同,但是却都是花了心思及时间去准备的!
当听了完了一位侍妾的古筝演奏后,杜衣衣便觉得坐在这里实在没有意思。她低头望了一眼自己桌子上的菜肴,随后眼眸一闪,便佯装恶心,并拿袖子捂住了嘴!
“妹妹,你没事吧?”还是坐在自己旁边的瑶妃发现了杜衣衣的异状。
这时候,杜衣衣便趁势站了起来,蹙着眉头回道:“王爷,娘娘,妾身身体不适,想先告退了!”
“妹妹既然不舒服,王爷就准了吧?”瑶妃忙站起来替杜衣衣求情道。
“嗯!”扫了杜衣衣一眼,慕容旷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玲珑,伺候好衣衣姑娘!”瑶妃还不忘了嘱咐一句。
“那妾身告退了!”杜衣衣被玲珑搀扶着便步出了大厅。
走出那让人憋闷无比的晚宴大厅,杜衣衣便感觉轻松了许多!那样众星捧月的场合她真是不喜欢参加,尤其是一群女人都争相的向那个冷漠的慕容旷示好献媚。
一阵清风吹来,她们转眼走到了花园里的一个凉亭前。杜衣衣顿了脚步,耳朵边上好像听到了几声鸟儿的鸣叫!
“玲珑,我在这里坐一会儿,你先回去吧!”下一刻,杜衣衣步入凉亭里坐下来道。
“是!”玲珑应了一声,便转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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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与他偶遇(一)
见玲珑走远了,杜衣衣站起来,手指放在嘴巴边上发出了一声悦耳的声音后,便有一只白色的鸽子在月光下飞进了凉亭,并落在了石桌上!
看到那鸽子,杜衣衣的嘴角间勾起了一个柔和的笑容,伸出手去把那鸽子捧了起来。“白凤,你辛苦一趟!把这信送到青城山落师兄那里。”
说完,她便把一个纸条绑在了那鸽子腿上的银环上,抚摸了那鸽子的羽毛几下后,便放飞了那白凤!
杜衣衣养了一匹白色的马和一只通体白色的鸽子,她给马儿起名白龙,给这鸽子起名白凤。在骊山上,除了师父,就是它们每日陪着她,所以她跟它们有着很深的感情!
白凤飞走后,杜衣衣仰望了下天空中那皎洁的月亮,便转身想离去。不想,刚走了一步,就听到脚底下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来!
她退后了一步,低头往地上一瞧,不想却在银白的月光下看到了一只洁白似雪的白兔!只是那白兔好像受伤了,它托着肥胖的身躯怎么也爬不动!
下一刻,杜衣衣便弯腰把那白兔抱了起来放在石桌上,却发现它的腿受伤了,而且自己手上都沾染上了血红的血!
杜衣衣自小就特别喜欢动物,虽然她的脸上常年都淡淡的,但是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在骊山上她不知道替多少动物疗过伤了!
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杜衣衣掏出了自己的手绢,便想上前替那白兔包扎伤口。
“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想,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男人低沉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杜衣衣的心一慌!手里的手绢也掉落在了地上。因为这个声音她很熟悉,那是慕容旷的声音!
果然不错!下一刻,迎着月光便走进来了一个穿着暗红色袍子的魁梧男子。
“妾身参见王爷!”看到慕容旷突然出现在这里,杜衣衣一愣,然后才福了福身子。
此刻,她的心里紧张不已!心想: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白凤了吗?
慕容旷走进凉亭,停步在杜衣衣的面前。他低首一望,只见地上躺着一条白色的手绢。随后,他便弯腰把那手绢捡了起来!
“这血是谁的?”下一刻,慕容旷拿着那手绢蹙眉问杜衣衣。
“它的!”杜衣衣的手指着石桌轻声道。
慕容旷转头一望,只见石桌上趴着一只白兔。他走近一瞧,拧了下眉头道:“它受伤了!”
“好像是腿断了!”杜衣衣从慕容旷的手中拿过手绢,便上前要为那只可怜的兔子包扎。
“光包扎是不行的,你得给它找点金创药!”慕容旷的眼眸看到了杜衣衣神情中的那抹焦虑。尤其是她那轻颦着的眉头,让他也忍不住去关心她怀里的那只兔子!
“金创药?”听了慕容旷的话,杜衣衣停了手。
第四十四章 与他偶遇(二)
“本王书房里有一些,不如到那里去给它包扎吧?”慕容旷突然提议道。
他其实是一个十分冷酷的人。在战场上曾经指挥过千军万马杀死敌人无数。一度他也认为自己的心是坚毅冷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杜衣衣抱着那只兔子的表情让慕容旷的心柔软了下来!
“好!”根本就没有想,杜衣衣便点头答应了。
随后,慕容旷便走在前面,杜衣衣抱着兔子跟在后面。皎洁的月光下托着那一高一矮两个长长的影子……
慕容旷踏进书房后,便有执夜的丫头点燃了烛火。显然那丫头看到王爷和衣衣姑娘一同进来有些诧异。因为这个时候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应该在王爷的生辰宴会上!
当烛火照亮了整个屋子,慕容旷挥手示意那丫环退了出去!而他则是亲手端了平时洗脸用的铜盆放在了书案上。然后转头对站在屋子中央的杜衣衣道:“你先把它的伤口清洗一下!本王去找金创药。”
“嗯!”杜衣衣点了下头,便抱着兔子走到了书案前。
低头望了一眼书案上的铜盆,她抬头望了一眼正站在书架前到处找金创药的那个高大身影,杜衣衣突然感觉到他也许其实不不像他的外表那般冷漠!
凝视了那个高大的身影一刻后,杜衣衣才低头用手绢清洗着兔子的腿。她的动作很轻,而那兔子也好像通晓人性似的,就趴在书案上一动不动任由杜衣衣为它清洗伤口!
一刻后,慕容旷便找到了金创药,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转身走了过来!
“它的伤口很深!”杜衣衣边擦干那兔子的伤口便蹙着眉说。
“需要多上几次药才行!”说着,慕容旷便把小瓷瓶里的金创药洒在了那兔子的伤口上。
杜衣衣看到自己的手绢已经湿了,所以她一低头瞧见了自己的裙子,随后她便弯腰大力的撕下了裙子上的一块布……
看到她毫不犹豫的便把身上华丽的衣衫一下子撕破了,慕容旷盯视了眼前的杜衣衣一刻,感觉她和其他的女人太不相同了!别的女人都不会舍得为了一直受伤的兔子而扯破自己华丽的衣服的。
杜衣衣拿着从裙子上扯下来的布料小心翼翼的为那兔子包扎着伤口,慕容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双灵活的手。因为她的手指非常的灵活熟练,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替动物包扎伤口了吧?这一刻,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十分善良,但是又清冷孤傲的女子,她的性格的确很难让人琢磨。而且那抹清冷又让他感到十分的熟悉!
“好了!”下一刻,杜衣衣抬头擦了把额上的汗水。
此刻,在烛光下,杜衣衣的嘴角间勾起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而慕容旷的眼眸就沉浸在她这突如其来的笑意中不能自拔!因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笑,原来她的笑是这般好看。
第四十五章 与他偶遇(三)
转眼一望,见慕容旷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这一刻,杜衣衣的脸便红了!因为此刻他的眼眸很不同以往,他的眼神中没有冷漠,没有嘲讽,也没有阴晴不定。有的好像是一抹化不开的柔情!
愣了一刹那后,杜衣衣便垂下了头!对于这般男人的眼眸她可是没有什么经验。可是下一刻不经意的眼眸一瞥,她却看到在书案的一角放置着一枚乳白色的珍珠耳环,那枚珍珠在烛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它竟然在这里!看来是那个晚上自己不小心掉在他这里的吧?怪不得她怎么找也找不到!看到自己佩戴多年的东西,杜衣衣伸手刚想去拿那耳环。不想,却有一只手先于自己把那枚耳钉拿走了!
“别动!”慕容旷蹙着眉喊了一声!
杜衣衣收回了去拿耳环的手,抬头一望,只见慕容旷低头望了自己手心里的耳钉一眼后,便十分珍爱的把它收到了自己的衣襟中!从他那抹紧张的神情中,她能够看得出好像这枚耳环对他很重要!
诧异了一刻,杜衣衣便开口道:“这枚珍珠耳钉真是精致!看王爷这么紧张它,是不是很贵重啊?”
这一刻,杜衣衣心里有了疑团:按理说只是自己无意中留下的一样东西而已,也并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他怎么会这般紧张?就算是无价之宝,估计在贵为齐王的慕容旷眼里也不过尔尔吧!
“只是一件故人留下的东西而已!”慕容旷模糊的回答。
“故人?是先王妃,还是王爷其他的红颜知己?”迟疑了一刻,杜衣衣故意盯着慕容旷的眼睛问。
故人?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故人了?他不是连那个自己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吗?怎么这么紧张那个自己留下的东西?杜衣衣这一刻有些迷蒙了!
而杜衣衣的这一句问话立刻就让慕容旷不耐烦了。只见他双手一背,脸一扳,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你今晚话太多了!本王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听到慕容旷下了逐客令,虽然杜衣衣心里仍然疑惑,但是她也不得不抱起了书案上的兔子,福了福身子道:“那妾身告退了!”
刚转身走了一步,不想又传来了慕容旷的声音。“带上那瓶金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