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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祸国之妖后倾城-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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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初提醒他,“可她现在是你的皇妹啊!”

他躲在后面,听见他们的对话后吓了一跳,乐正彼邱只比自己大一岁,却原来有这么多的心思。

他听见乐正彼邱虚弱地咳了咳,却依旧骄傲道:“那又何妨?待我们一统九州后,我定要以江山为聘,娶她做唯一的皇后。”

那么坚定的声音,让他向前迈去的脚步也有些迟疑。他看看不远处桃林斑斑驳驳的树影,再看看地上自己的影子,似乎渺小地可怜。

可听到“一统九州,江山为聘”这些词在乐正彼邱的嘴里吐出来就跟吐口水一样容易,他便愈加不服气了。

凭什么他将来的君临天下要以自己母妃的性命为代价?

这么多人前赴后继地为乐正彼邱去死,实在叫他不甘心!

他走上前,风很大,吹起了他的衣裳,也吹乱了他的发丝。他握着拳头站在乐正彼邱的身后叫道:“乐正彼邱,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乐正彼邱却惊讶地回头,“你是谁?”他的眼睛很明亮,绽放着能够穿透黑暗的光彩。

他一时语噎。

然而,少年的凌人傲骨让他不愿对乐正彼邱低头。那夜,他与他打了个赌。赌长大后各凭本事,谁赢了这个天下便是谁的。

那一场赌局,孰是孰非皆不重要,只是为寻一个公平。

可他却忘了,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无数人都在呕心沥血地为乐正彼邱铺路,他有整个祈凌山,而自己什么都没有。

唯一相等的,只有两人的皇子身份。

事后,他不停地努力,之所以总是游走在北宜国,皆是因为他。

不得不说,乐正彼邱很懂人心。足不出宫,沉默寡言,所伪装的腿不能行的缺陷…的确让许多人都忽略了他的实力。

人们总是对弱者抱有轻视,果然,没有人将他当作对手看待。

这些年,他的对手有很多,皇室兄弟,宇文睿、慕容烨天…而乐正彼邱却只有他一个。

不止祈凌山的人帮他,连不知情的秦贵妃都在帮他,使各种手段害死了乐正无极一个又一个皇子,独独只留下了二殿下。

他还是不停地努力着,周旋在各国皇宫内,甚至色诱乐正无极的妃子,安插诸多眼线,却还是落了下风。

乐正彼邱不需要努力,轻轻松松将他的所有阴谋诡计斩于马下。

凭什么!

百花祭中,慕容烨天与他作“江山之赌”时,他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与乐正彼邱在祈凌山的赌约。

可是他心中有了牵挂,让他再也无法那样坦然。那个女人闯入他的生命里,已成为了不可或缺。

覆灭东楚的那场战役,是他第一次赢乐正彼邱。

他小心翼翼地护着那个女人,动用了所有力量封锁了她生存的消息,不让乐正彼邱知道她还活着。

他果真成功了。

现在想来多可笑,他竟以为他要杀她!

葵初说:“可她现在是你的皇妹啊!”

他便一直以为乐正彼邱心爱之人是乐正锦瑟。

北宜国那么多公主,每一个都是他的皇妹,他却轻易地下了判断。

他特意去见过乐正锦瑟,那个骄傲如孔雀的小公主,只稍稍一瞥,就让他倒尽了胃口,更遑论什么倾国倾城之说。

他洋洋得意地认为,乐正彼邱挑女人的品味比不过自己。不管是哪一方面,总归有了优势。

可事实证明,他还是不如乐正彼邱,他的戏演得也比他好。

为红颜怒发冲冠,不顾一切地与宇文睿拍板,却只是想趁机将人夺回自己的身边。

真好。

他与乐正彼邱对决,乐正彼邱永远是赢的那个。

明明是他的人将那个死女人扔下了山,他却以恩人的姿态将又她救了上来。

他看见乐正彼邱的脚步停在那个女人的咫尺距离,背着最后一抹光辉,温柔地向她伸出手,款款道:“乐正锦虞,跟我回家吧。”

瞧,多动听啊!

但是那个女人却不负期望地拒绝了他,一直摇头道:“我不跟你走。”

原来他也是自作多情来着!无可匹敌的百里遗孤,终是在情路上撞了墙。

他想笑,可是那个女人之前给他喂了药。葵初练就的药,亲自给她的药,就像一把刀在凌迟他的心。

葵初明明答应过,绝不插手他与乐正彼邱之间的事,最后却还是倒在了他的师兄那一边。

他不是心疼南昭被葵初拿去,只是被他的倒戈寒了心。他与他相处了这么多年,还是敌不过他们师兄弟情谊。

这个世界还有谁能值得相信?

那两种毒药相混合,将他的神经完全麻痹,胸口、脑袋似无数只虫蚁密密麻麻地爬着,撕咬着他的全部,他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他想对她伸出手,可却被点着穴道不能自主。喉咙也闷沉地难受,想呐喊却只能发出低吼声。

许是那个女人听见了,立即将头转向他。可他想对她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想让他死,他愿意拿命相抵,成全她的仇恨。他还想对她表明心迹,想将自己的心意宣泄给她。虽然一败涂地,但他不愿带着无边的遗憾下黄泉。说不定,最后也许也会如宇文睿那般,能够在她的心头留下一道痕迹。

哪怕只留下轻轻的划痕,也不枉费这一生了。

她拒绝了乐正彼邱,但乐正彼邱却如自己般,以强硬的方式将她带回了北宜国。

他想拦也拦不住。

即便他因防范乐正彼邱,额外增派了数万兵马,却被他后宫最听话最温柔的女人提前控制住,只能任乐正彼邱将南昭与西陵兵马悉数吞杀掉。

能够不动声色地在他身边安插了人,却教他怎么也查不出。这便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被乐正彼邱带回北宜国的时候,他对他说,“你不该是我的敌人的。”

是啊!他应该对他臣服才是!他南宫邪生来就该是百里氏的奴仆!

生了他的那个女人对他极其不负责,败在乐正彼邱的手里,他无话可说。

不,他不是败在了乐正彼邱手里,他这一生只是败在了两个女人的手里。

若不是因为乐正锦虞的出现,他就不会有牵绊。万圣山顶上,他早就杀了慕容烨天。他会有足够的资本与乐正彼邱平分秋色!

乐正彼邱对她很是纵容,那个女人一日不定他的生死,他便让他活着。将他关在了暗道内,不为他解毒,只是每日前来看探。

不久后,毒药吞没了他的记忆。

世界里只有黑暗,再无胜利者与失败者。他麻木地坐在一角,任北宜国的囚牢将他困住。

可当那个女人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冰封在心底的那条线“咔嚓”一声断裂。

她穿着白色的衣衫,如九天的仙女翩然而至。她的面容是那么地亲切,那么地熟悉。

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提醒着他,他便不自觉地叫出了口,“娘~”

她有些吃惊,眸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探究与不敢置信。

他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她身上有股好闻的香气,令他十分安心,“娘,你真香。”

她真好,白色的衣服被他抓脏,却一点也不对他发脾气。

她叫他“傻瓜”。虽然他不懂什么意思,可因为是她赐予,他觉得这个名字真好听。

她任他粘着,乐正彼邱也不能耐他如何。他的一切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同样的溃不成军。

空白的世界有空白的乐趣,简单便是幸福,他多想就这样与她过一辈子,可暂封的记忆还是被人无情地剥开。

他对乐正彼邱出手,可她让他住手,他便真的住手。

想到之前相处的那些日子,她对他的好。他拼命告诫自己绝不能暴露,否则他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就会分崩离析。

清醒的时候叫她“娘”,真是非常拗口!

可他是谁?这点小事怎么可能唤起他的羞耻心?他依旧粘着她,想抱就抱,想撒娇就撒娇的感觉真好。

唯一让他挠心的是,那个女人真的将他当成了“儿子”。

乐正无极留了遗诏让乐正彼邱娶妃,他在心中暗自窃喜。这么多年坚守的情感与纯净,终是要毁于今夕。

可乐正彼邱却坚持道,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

他突然又想起祈凌山那夜,满天星光里,那个少年信誓旦旦地说等拿下江山后,要娶她做唯一的皇后。

唯一的。

皇后。

白驹过隙,世事无常。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男子的誓言居然一如磐石般未曾移动过半分。

那一刻,他竟莫名地自惭形愧。

若说是以前,他对乐正彼邱的思想很是不理解,同样是男人,为何他偏如修道者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身边竟连一个女子也没有。他还曾一度猜测过他有什么隐疾,抑或百里氏族的人就是这么地痴情?

可现在他却懂了。心里一旦有了那么一个人,其他人便再也入不了眼。后宫三千又如何?不及那人笑颦一分。

乐正彼邱走后,她突然问道:“傻瓜,你若是喜欢一个人,会愿意为她放弃整个后宫么?”

他很想点头,可最终只能低头回道:“傻瓜不懂,傻瓜只想跟娘在一起。”

她摸着他的脑袋调笑道:“这后宫内的女子,原本有不少是你的相好呢!”

那一刻,他只觉得无比难堪。那些引以为豪的过往,却成了他整个人生的污点,让他在她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许是为了安抚以前的他,她又说道:“不是你的魅力与能力不行,只是没有预测到这只隐伏的狮子而已,所以你也不必不甘心。”

闻言,他暗自苦笑着在她身旁坐下。除了葵初之外,无人知晓他与这只狮子斗了这么多年。

不知为何,她突然盯着铜镜笑着道:“我当初喜欢上救了我的那个人,最近才知道喜欢错了。”

“错了将近九年…当他将真相原原本本地剖开在我眼前,我以为自己会怒、会怨,可更多的却是对命运的无力。”

她的声音里有微不可查的叹息,“其实,怎么会没有动容呢~”

他的心猛然一惊,那个时候他便知道,她心里其实是有乐正彼邱的。

他与乐正彼邱之间,唯一打平的便是她,因为他们无人能得她的心。

可现在她说她的心底有乐正彼邱,让他如何不惶恐?

因这唯一的堡垒被攻破,他不安地伸手抱住了她。

她却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他听得明明白白,输得彻彻底底,“他曾是我的整个春夏啊…”

一言成殇。

他为她的心殇难过,却在片刻后被她拆穿。

她夸他演技真好时,他很想摇头告诉她,演技最好的那个,一直不是他。

就算被拆穿,他还是一样装傻,因为一旦承认,他们之间便什么牵扯都没有了。他不想丢了这唯一能够靠近她的机会。

他不松口,她便任他继续装疯卖傻。

呵呵,上天待乐正彼邱总是那么宽厚,慕容绮苏死了。

就像以前一样,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所有不如意的,总会有人出手帮他摆平。

他理直气壮地回到疲q宫,眼角里的笑意压也压不住,那份深情连他见了心动。但是那个女人还是不接受,乐正彼邱不懂,他也不懂。

好吧,他承认非常地幸灾乐祸。

可是这个男人的心机永远那么地重,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被箭伤到?

好吧,他承认对他的行为有些感动。

鬼使神差地,他帮了他一把,满脸可怜地道陈诉:“他流了好多血。”

蓝色鸢尾花从她的手里滑落,她从藤椅上起身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在意他?”

她的回答很牵强,“回去瞧瞧。”

瞧,她答得多含糊。

以她的性格,若是不在意的人,就算死在她的脚下,她都懒得瞧一眼。又怎么会迫不及待地回疲q宫?

他没有跟着她一起去,兀自坐在她先前坐过的藤椅上。

脚晃动着,一颗心却沉到了低谷。

他又一次输得一败涂地。

夙敌,宿命。

无法阻挡。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去的路上,看见她一脸惊慌地奔跑出殿时,他立即追了上去。

她跑了很远,似是跑不动了,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随后无力地蹲下。

他看着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唇,却又连忙抬袖擦拭。

他还是忍不住走到了她的身后,只站了一会儿便自她的身旁蹲下,与她一同凝视着地面的白雪出神。

许久后,她才偏过头来,扶着红墙的手指嵌勾入砖内。

他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她却扬唇微笑,“终于不再装了啊!”

他没有否认,她的手指沾上了血迹,唇角还残留了一点,妖冶又动人。

他呆了呆,伸手抚上之前侵犯过数次的唇瓣。

这次她没有躲,眼中不带半点恨意。经历过这么事,她变得格外能忍,却又格外不能忍。

他问她,“何苦呢?”乐正彼邱那么好,让他都有些感动了,她为何还要逃避?

她却回握住他的手,颤声道:“南宫邪,帮我。”

她心思多通透,瞧出了乐正彼邱的不正常。他带着破釜沉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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