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宋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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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的男人,居然有这样女性化的名字。
白渐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对于大家直接叫他叶好色,他一点意见也没有,因为原来的名字,实在是太丢脸了。当下点头:“原来是叶公子,又来赌博来了。”
“是啊,白大人,空着无聊玩几手。”叶好色见得白渐臣答理,知道白渐臣认出自己来,当下是一点不怕:“大人这回又来查抄来了。”
“是啊,和你又来赌博来了一样。”
话说白渐臣和叶好色的对话,怎么有点像“喂,吃早饭没?”“吃了,你吃了没?”
叶好色说道:“白大人既然来查抄了,只怕这赌博是不成了,没办法,只有去妓寨过了,罚金还是一两,没弄错吧。”
对于叶好色这样配合查抄的,白渐臣当然说:“对,第一个优惠,就是一两。后面的老规矩,还是二两。”这话自然是说给其它赌客听的,直让部分赌客悔得,早知也第一个过去交罚金。
且说这叶好色交完罚金,拍了拍衣裳,相当潇洒的走了:“那白大人,在下去妓寨了。”这叶好色果然相当有风度,而且走得相当潇洒,不浪费一点时间,这种争取分分秒秒的功力,放在后世去,绝对是个超级金领,用某些片子里的话说:“一秒钟几十万上下。”也无不可。
见得叶好色这样轻松离去,赌客安静下来,没事,不就是罚两个钱,不在乎。
而这时候,一群衙役早就开始抄钱了,凡是赌桌上的全部收掉,这群衙役卷钱卷得之快乐,心中暗道,跟着这位知县还真是爽,隔三差五的便可以抄赌坊。
“白大人却是逼人太甚吧。”这赌场的老板现身了,居然还是郝仁,白渐臣瞬间就想通了郝仁玩的一手,同时开全县最大的两家赌场,两家表面上互相竞争,实际上却是一家,凡是来赌博的,最后钱都到他手里来。
白渐臣见得这郝仁,当下一声冷哼:“郝老板,什么叫逼人太甚,本县禀公值法,又有什么逼人太甚,而你却违法乱纪,你若再说本官逼人太甚,本官定要论你个污官之罪。”
郝仁这才想起,官府就在人家那里,官府如何说都是由眼前这人决定,除了他的手眼通天,可以跃过知县这一级,只可惜没办法,只是好在郝仁也并非毫无办法。
郝仁拍拍手,这一回两位高手进来了,这两位高手均是一流高手,只是却有些奇特,这第一位的缺了只左手,神情阴毒,第二位的走路一拐一拐的,显然也不是正常健康人。
见得这二人,王朝脸色一变:“大人,这两人一个叫天残手,一个叫地缺脚,合称天残地缺,乃是江湖最出名的残疾高手,难惹无比,两个一流高手,难打得很。”
白渐臣道:“难不成他们还敢杀官造反不成。”
王朝道:“他们当然敢,江湖上的残疾高手最可怕,残疾高手一般没家室,没有哪个愿意嫁给残疾的,那天残手也只是断条手,那地缺脚据说不断脚折了,而且还是个太监。”
白渐臣也明了了,残疾高手和一般的高手完全不同,这种高手,不像白道大侠、黑道高手有家室牵累,无家室而且一个个心里有些变态,有点不要命的样子,哪个给他们足够的金钱,这些残疾高手就可以拼命。
江湖中号称有三种人不好惹,女子、小孩、僧道,只是这三种人加起来,都没有残疾人高手不好惹,那个拼起命来,可真是不要命得很。
既然官威压不住这种心理变态,那只有另选手段。
这时候郝仁哈哈大笑:“白大人欺人太甚,这回不才也只有用些手段了。”
天残手、地缺脚亦是开始飞快的动手,白渐臣相当镇定,便在此时,突然的十多个衙役手中齐发出一件暗器,这件暗器不是小李飞刀,不是九天十地十九神针,不是暴雨梨花针,而是——石灰粉。
纵横天下,高手全放倒,号称石灰粉是也,当下天残手和地缺脚眼睛都被石灰粉给迷中,白渐臣上次见识了两位大侠,知道自己手下的高手还是不足,当然就准备了这种手段。
不仅如此,白渐臣还有一招对付高手的手段,只是没有用出来,当然,也不需要用出来了,现在就把这些高手给放倒了。那天残手地缺脚都躺在地面上打滚。
“给我打。”白渐臣恶狠狠的道。
号称江湖最不好惹的残疾高手又如何,叫天残地缺又如何,本官人众势众,卑鄙无耻,一群公人拿起水火棍,打得爽啊,这天残地缺乃是江湖两大魔头,都是一流高手,如今却成了这样。
“本县最不怕的就是高手,给本县继续抄。”白渐臣喝道。
(算了,把下章发下来,省得有人说我抄袭之类的,三千美娇娘是我看过,很喜欢的,现在与三千美娇娘有相似的地方,查抄,但是查抄的一般过程都是这样,难不成三千写了查抄我就不能写这方面的,不然就成了抄袭。
除此之外,有两段是类似,矿场取自山西黑煤矿,以及官府对高手的态度,官高一级压死人,把大侠给弄得不敢还手。当然,是他先用,你一定要说我就不能用,我也没办法。就是这样。另外,求明天的推荐票,这章先更了,推荐票拿来。)
抄家知县 第四章(3)抄家知县名远扬
郝仁是无奈啊,自己号称是吸血鬼,现在碰到了白渐臣也是全无办法,什么叫牛,这就叫牛。自己先是江南大侠,天涯剑客,再是天残地缺,四大高手,一点也奈何不了这白渐臣。
真是手段匪夷所思,郝仁现在只有认栽,当下郝仁凑到跟前来,对白渐臣说道:“白大人,在下是认栽了,在下的手段,对于白大人完全没用,认栽认罚,白大人要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白大人开个口,这回怎么罚,白大人才能不再抄在下旗下的赌场。”郝仁现在真想当好人,再也不惹这位凶神恶煞。
白渐臣说道:“本官禀公执法……”这话说到一半,却当下顿住,原来郝仁送过来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微微的顿了一顿,白渐臣说道:“说起来,确实,有时候小赌怡情,让人放松一下还是可以的,但是与法不符啊。”
这话才落,郝仁又是一张银票,还是五百两,白渐臣收下两张银票,当下说道:“不过也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以法不符,便符人情吗,这样,今天晚上抄完这次,至少是一年之内,本官再不来查抄此处。”
得到白渐臣这样的担保,当下郝仁大喜:“谢过白大人,谢过白大人。”这两次查抄损失惨重,但是如果不搞定白渐臣这边,时不时来查抄,估计赌客都会被他给吓走,哪里敢再来。
这样虽然亏了些银钱,但是却可以保证自己以后的生意,也算没亏大。而接着衙役吼着,步弓手镇压,让得这群赌客一个一个的交罚金,这次罚金也收得不少。
到最后李酸才结帐,结出来的帐,足足有一千八百两,这中间包括郝仁交的一千两,赌桌上以及罚的款,这一次赚得比上一次还大,当下白渐臣以及一众公人满意而归。
连青皮无赖现在也是老实的交钱,有上一批被送到公孙仲残矿上的青皮混混当榜样,哪个敢不交钱,都自交钱了事。
如此,方才满意而归。
白渐臣这番坐到县衙里,那轩辕发财又来了,这回轩辕发财说道:“谢过大人,谢过大人,这番大人查抄这两大赌场,再在新开的赌场可是生意好了不少。”
哪料到轩辕发财才出门,却有郝仁来了,这郝仁一来,先是陪罪:“在下以前到是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不知郝老板此来有何事。”白渐臣客气的说道。
“在下最近的生意被一家新开的赌坊给抢了,所以请白大人查抄一番,让生意回来些。”
“好说好说。”白渐臣打个哈哈。
这番送了轩辕发财、郝仁出门,那边又有人上门,这次上门的乃是崇德县最大妓寨明月楼的老板,原来这几天查抄赌坊,都不敢去赌坊,结果都来明月楼,那明月楼老板见势头这样好,就想请白大人再查抄几次。
而马上又有一个妓寨的老板来,这老板却是妒忌崇德县最大妓寨明月楼生意好,见得白渐臣查抄的功用这样好,当下用了三百两请白大人去查抄明月楼。
当晚白渐臣带着一帮公人去查抄明月楼,有两大赌坊做先例,明月楼也翻不起浪来。结果第二天,明月楼的老板见势不对,当下又请白大人去查抄明月楼的对手。
这样的风越刮越凶,搞到最后,只要和违法沾了一点边的行当,都请得白大人去查抄一翻,都是要整搞对手来,让自己发展壮大,白渐臣居中,今天查抄这个,明天查抄那个,油水是捞足了。
一时之间,白渐臣白大人抄家知县之名远扬,这时的崇德县,是无人不知抄家县令大名。
白渐臣在这段查抄风中,总共是卷得了一万两白银,赚个足,当下由穷知县一下子就跻身到了富知县的行业,果然,要想富,不能走正路,查查抄抄,白银万两。
终于,这地些违法行业的老板发现借着官府互相攻击也不是个事儿,最后达成联盟,只公平竞争,再也不敢去找那抄家知县,这时白渐臣也只有收手,当然,也捞得够了。
“白大人,今天还有没有地方查抄,兄弟们可准备好久了。”
“丫的,还是查抄时油水足啊,现在可不行了。”这是衙役对后辈们的话,说这话时,经常是一脸的感叹,无限的唏嘘。直让后辈们也是无限的感叹,怎么没让自己碰到那个时代。
衙役们把这一段时间,称为黄金时代,这个传说世世代代的传下去,成为衙役当中的一个神话,日日有查抄,处处可查抄,日日进银,天天发财,简直就是传奇当中的传奇。
当然,这个传说也传到了别县,直让别县的衙役妒忌得直流口水,直恨不得来崇德县当差。
“当衙役不跟白大人,便当衙役也枉然。”这样的话流传着,据说在后世清朝时,还变成了另外一句话,那句话叫“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
当然,以后这话放到了白渐臣的前世,又因为某个知名女优,变成了另外一句话。
白渐臣很舒服,至少现在如此,这次的查抄,不但让自己得了白银万两,完成了自己发家的第一步,而且竖立了自己的威信,原来自己初来崇德县,那些地主、员外、乡绅之类的还敢不耍自己,而现在,哪个敢这样做。敢这样做的结果,自己立即找上门去,把他家给抄了。
自己官场的第二步,立威,已经完成了,在第一步掌控衙役、步弓手之后仅仅一个月左右。
白渐臣深深的吁了一口气。
秋天已经快过完了。
如果白渐臣的历史没记错的话,明年十月就是方腊起义之时,而自己要在方腊起义之前,做好足够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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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知县 第五章(1)县衙首审案
黄州好猪肉,价贱等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他自美。每日起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管。悠闲的清晨,最近没有地方可以查抄,自然是悠闲无比。
不过好在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立威,现在崇德县,除了几个碍眼的,其它基本上都被自己给吓到了,不敢乱动。
这一日闲着无聊,白渐臣懒洋洋的坐在大堂上,便在此时,突然听到有人击鼓鸣冤,反正最近闲得无聊,便接了这桩案子吧,白渐臣坐在大堂上:“带外头击鼓者进来。”
当下两个衙役带着击鼓者进来,这一进来,只见是个穿得破破烂烂,一脸老实相的农民,这农民哭丧着脸:“大人,在下本来家中有头耕牛,长得骠肥骠肥,最近不知为何,牛的舌头被人割了。”
牛的舌头被人割了就不能再干活,在宋律中这样便是犯罪,要知在有宋一朝,牛是相当重要的耕地之物,杀牛就是罪,这割牛的舌头也是罪,所以这农民害怕,到了县衙,希望知县帮他找出割牛舌头的凶手来。
这下衙役们都乐了,突然割了牛舌头,无凭无据的,大人又如何找得出证据来,大人查抄,抄家这方面是很厉害,但是断案估计不行。
这时坐在堂上的白渐臣说道:“你这牛舌头被割掉,可曾与旁人说过?”
那老实相的农民聂大便说道:“大人,这是犯罪的事,小人哪里敢说。”
“很好,你到家里,便把耕牛杀了吧的,反正已经无法干活了。”这样一说,把聂大说得害怕之极,白渐臣说道:“把牛肉吃了或者卖了,也算赚些回本,杀牛的事包在本县身上。”
这下结果到了下午,就有人来告状,那人神色轻佻,是个青皮混混,人称杨老二,杨老二一进县衙便道:“草民杨二劳见过大人,草民发现有人私杀耕牛。”
很好,白渐臣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你好个刁民,割了他人牛舌头,害死他人耕牛,还敢来告状,左右,给本县拿下,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