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宋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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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舞剑舞得水泼不进,那完全是扯淡,江湖人自己吹的牛,一把剑的面积是多少,人身周的地方是多少,如果水都不能泼近,那估计剑的速度要几倍音速。
只是几倍音速,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吗。
当下华山剑客登时有人中箭,当下又是一轮齐射,当第三轮齐射时,五名华山剑客全部倒箭,无一人逃掉。
王朝、马汉等护卫,原来只是听说过一百弓弩手放翻江湖第一高手这个传说,而现在却亲眼看到了,白渐臣白知县亲手给他们演绎了一次,这句话是如何实现的。
江湖的零乱力量,是和官府没法比的。此时的王朝、马汉不由不庆幸,好在自己等人,已经投入了官府,当了一员小吏,不用正面对抗庞大的国家机器。
在放倒了华山剑客之后,白渐臣见到了毛府的当家毛英伟,只是白渐臣看着这毛英伟,这人一脸猥琐的模样,怎么也感觉不到英明伟大,这毛英伟是两个衙役押着过来的。
“回大人,毛英伟带到。”两个衙役押着毛英伟说道。
“不知大人突袭毛家有何贵干,没记错的话,在宋律里面,乱闯民宅可也是罪行,大人虽是一方父母官,但是我毛家也不是软的,到时候告上朝廷去,估计白大人也不好过。”
毛英伟一开始就用威胁,白渐臣冷冷一笑,踢了毛渐荣的身子一脚:“这位没弄错,是毛员外你的侄子吧,他涉嫌贩卖金丹,毛家已经和此事扯上关系,本官这自然算不上乱闯民宅。”
被白渐臣这样一说,毛英伟一呆:“毛渐荣贩卖金丹,是他个人的私自行为,与毛府无关,他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在下当立即把他开除家籍去。”这是一招很漂亮的弃车保帅。
“白大人,不如这样,大人自从上任以来,在下因为生病,还没去拜访过大人,在下这有纹银千两,便当贺喜大人升官之喜。”毛英伟手偷偷的递过银票去。
银票千买,这是银子攻势,财帛动人心,但是,白渐臣已经决定把整个毛家给抄平来,到时候里面的财产自然有相当部分是自己的,比一千两多得多,所以白渐臣是绝对不心动。
而且事情到了此时,已经是出弓没有回头箭。
“给本县搜,搜出金丹来。”白渐臣喝令着手下的衙役,衙役们找这类金丹之类的是能手,虽然在打仗上面不如步弓手,当下各自领了命,去查抄去了,又可以重温查抄的快感。
衙役们查抄得起劲,而此时白渐臣还是冷冷的看着对面的毛英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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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知县 第八章(1)秋后处决
“大人,草民有一世叔,也在朝中为官,姓毛为滂,大人今日做事留一线,日后也好相见。”毛英伟说道,他这样一说,说得白渐臣哈哈一笑:“毛滂毛大人,这名字本官似乎听说过。”
当然,叶独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呢,这位毛滂毛大人,可是久仰大名得很。
这位毛滂,昔年曾在苏轼门下,自称苏门中人,结果苏轼属的变法派被蔡京兄弟斗得败阵,他又去投蔡京兄弟,结果被讽刺,到现在蔡京坐大,他想投蔡京只可惜无门。
说是在朝廷为官多年,只是因为当年的政争,最开始站在变法派那,结果自此之后,一直受贬谪,没受过重用。这毛滂用来骗未见过世面的人是可以,说有人在朝中为官,其实这毛家,已经再无靠山。
一个没有靠山,靠着虚假靠山来维护的毛家,也敢和自己斗,还想此时借之蒙骗自己,当下白渐臣是心中暗笑,那毛滂,还真是没有什么用,当然,表面上白渐臣是如是说道:“本官禀公执法,管你毛家在朝廷有没有人,本官只要上对得起圣天子,下对得起百姓,便足够了。”
听得这样一说,毛英伟也知自己是彻底没办法了,现在就看自己藏金丹的地方,会不会被衙役给找到,如果没有找到,自己花些钱消事,应当也能将事情平息下去。
那边衙役也发现不对劲,搜查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搜查到,到是诡异了,要知这些衙役,搜查这方面的功力可不差,墙角内室密洞,古画之后这些手段,这些衙役可都玩得不差。
“大人,找到了,这些人把毒品藏在了死猪肉里。”张龙回来禀报说道,这一回还是钻地鼠立的功,那钻地鼠喜欢养老鼠,这番他手中的老鼠脱了他掌握,往后头奔去。
钻地鼠立即去追,这些老鼠翻开了后头厨房里的死猪肉,结果一看,被老鼠啃开的猪肉里有条缝,恰有装金丹的盒子在里面,钻地鼠大惊,立即去翻看,这一翻看不得了了,大批大批的金丹在死猪肉的里面,都是开个洞然后装金丹尔后缝好。
原来是藏在死猪肉里,这手段到绝。
白渐臣的脸上笑眯眯的:“毛员外毛英伟,这是什么。”此时白渐臣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金丹盒子,里面正装有金丹,当下毛英伟面如灰色,而此时,毛府上上下下,还没死的,都被锁链给绑了,
毛府上下的女眷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女眷们到是有大多数,并不知道自己家的男人在外面贩毒,只是宋律一向是一人犯罪,牵连整家的,其实宋律还算清的。
如秦律等还动不动就要连坐,一人犯罪,连诛九族,那才是凄惨。
“回大人,毛府的共缴得银钱二万三千余两,还有各式古董、金银珠宝首饰,可值市价八千两。”后面赶来的李酸才算道,白渐臣手下的人中,也只有这个文吏有用些,擅长计计算算。
三万多的身家,果然不愧是贩卖金丹的,更在一般的乡绅之上,一般乡绅都是一万左右的身家。巨富啊,居然有三万多,果然不愧是贩毒出身,不过现在看来,是便宜了自己。
当下白渐臣便退堂,在后堂把这些给理清楚再说。
“替本官拟定文书,上交秀州知州。”崇德县属秀州管,路、州、县这是北宋的地理划分法,基本等同现在的省、市、县,崇德县上头的知州名为宋昭年。
“就说发现金丹案件,共缴得白银一万两,金银珠宝首饰二千两。”
“另外,给本官单独送给宋知州四千两,金银珠宝首饰一千两,便说本官能破得此案,还是全靠宋知州栽培。”显然,白渐臣本来管这次金丹案便是为钱,扣留大部分是当然,而现在其它县碰到这种案子,扣留数目等也基本是这种情况。
而这件金丹案子,最多能捅到知州这一层,所以白渐臣是贿赂这位宋知州,估计宋知州也会笑纳。
发财不能一个人发,要的是上下一起发财,上面的多给些,下面的少给些。
当然,吩咐本酸才这些,都是在私底下悄悄的说着,待得李酸才退下之后,白渐臣才开始计算,上缴国库的是一万二千两,给宋知州的是五千两,也基本上说,自己现在还有一万四千银子,当然,这抱括古董、金银首饰等在其中。比想象中几千两的收益还要丰厚。
果然,抄家的知县,抄起这等富得流油的人家来,是发家最快的,时至此,居然一下子收入一万四千两,比上一次查抄成风时收益得还要多些,当下白渐臣是心中大悦。
“发三百两下去给步弓手、衙役们,头目一人五两,受伤的人一人五两,其它的一人三两。”白渐臣说道,这话是对旁边的张龙说,这些事情由张龙负责。
此次金丹案,白渐臣一是为财,二是要把和自己不对头的毛家给铲掉,现在两桩目的都做到了,当下便道:“来人,把这些毛府罪犯,全部拉到县大牢里面去。”
“本官明日要开堂审案。”
“是。”手下的都头张龙和步弓手头目赵虎均是猛然一喝,气势抖生。
火把燃烧的夜晚,一行大部队锁着毛府之人,由街上而过,路过的不少人出来看热闹,见得本来一方豪强的毛家居然被硬生生的这样锁了、抄家了,直把另外的一些豪强看得心中暗怕,这新上任不久的白知县,还真是凶厉,看来是不能得罪。
当然,这其中还有另外一个豪强陆家根本不想甩白知县,这陆家是什么身份,陆家背景雄厚,朝廷当中真有人当大官,手底下也有一百多号壮丁,江湖上还有人。
当真是黑白两道通吃,手眼通天,乃是崇德县的第一大家族,这种豪强势力雄厚,远非是区区一方知县惹得起的。
这一夜,白大人虽然已经到县衙的后堂去睡觉了,但是大牢里,典狱却已经开始了行动,没办法,一直以来,典狱李平之嘿嘿的笑着,由于职业关系,自己一直没在新任知县面前出过头。
现在有大批大批的犯人落到自己手里,是自己好好表现的时候,如个嘴硬,硬得过自己那一系列的刑具,保管明天上堂时,白大人问什么,这伙人就乖乖的说什么,无人敢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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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知县 第八章(2)秋后处决
话说第二日,白渐臣白知县开堂审案,大堂的堂役们击鼓三声,以示开堂,白渐臣这才由后堂踱入大堂之前,坐在案前。
堂下有二十个衙役,站成两排,手中举着“肃静”“回避”牌之类的,白知县坐在上方,喝道:“带犯人上堂。”
“带犯人上堂。”下方的衙役互传着,尔后依规矩办事的衙役直去大牢,押着犯人来上堂。
且说这番由于犯人太多,毛府上上下下,足足有几十号人,这还是除了那些家丁、仆从之类的才这样少,不然更多。
毛府乃是本地大族,人丁兴旺,因为人数太多,所以典狱亲自带着手下的狱吏,押着这些人上堂。
一下子堂上便挤满了人,热闹之极,这犯人一上堂,两旁的衙役都是连喊三声:“威武——”,这帮子衙役,本来还不算什么,只是被都头张龙狠狠的操练过一阵子之后,又经过了几场大战,犹其是与毛渐荣,及毛府血拼,手头上便是没有沾上人命,也是血腥味极重。
这般血腥味极重的衙役喊起“威武”二字来,可是比以前威风煞煞多了,直把毛府的那些家眷给吓了一跳,心中先自胆寒半分。
其实这些家眷本来也就没什么胆子了,昨天晚上在大牢里,可是被典狱李平子狠狠的招呼了一顿,该招的基本都招了。
便是那毛英伟,这个毛家贩毒的首脑人物,也全招了,本来毛英伟没有那么容易招的,只是,毛家的本来铁壁死不认罪的防线中,出现了一个极大的漏洞。
毛家的二代子弟毛渐荣,这是个关键人物,手掌了贩毒方面的相当多权利,不知有多少证据在毛渐荣的手中。结果这毛渐荣,被钻地鼠用“以德服人”这招给吓惨了,什么都老老实实的招了。
这毛渐荣一招,他毛英伟再不招,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再加上典狱李平之也不是软的,辣椒水、老虎凳、用竹签刺手指、烧红的烙铁在人身上烙印、先刺道伤口再加盐之类的手段,典狱李平之手上可不少。
说起来,自从昨天晚上,由钻地鼠口中知道白大人发明的这招“以德服人”之后,典狱李平之就相当的崇拜白知县。同道中人啊,而且用的手法比自己硬生生的用大刑逼供还好得多,显然,在刑学上,白知县更在自己之上。正因为如此,一心沉迷于用刑之学的李平子,现在是相当叹服白知县,或者说有些崇拜。
闲话扯回,白渐臣坐在大堂之上:“首犯毛英伟,从犯毛渐荣……”这一下子念出去,就是一大批。
终于念完,白渐臣喝道:“毛英伟,这贩卖宋律严格禁止的金丹,乃是大罪,你可知道。”
“回大人,小人知道。”毛英伟现在说话都没啥力气了,昨天被李平之整得太狠了,现在脸都在发灰。
“既然知道,那么本官便判你斩首之刑,待得秋后处决。”现在人桩俱获,毛英伟确实也玩不出任何的花样来。
“毛渐荣,你亦是一样,触犯我大宋律法,本官判你斩首之刑,待得秋后处决。”白渐臣开始判着刑,一个一个的判过去。
毛渐荣不比毛英伟已年老,毛渐荣年青还想活下去:“大人,大人,还望荣小民一命,小民日后定当感恩图报。”
白渐臣挥了挥手,示意衙役把他带下去,懒得听这人废话,斩草要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白渐臣可是记得这句话得紧。
“从犯……,从犯……”白渐臣是一个一个的审判过去,无有遗漏,审到那天涯剑客昆尚时,白渐臣冷声道:“天涯剑客昆尚,从事贩卖金丹业务,聚众于本家院落当中吸食金丹,按宋律当斩。”
是的,昆尚最后被严刑逼供是招了一些,但是在宋律当中,从来都没有什么坦白从宽的道理,是多少刑便用多少刑。
昆尚脸如飞灰色,但是亦知道这回没有办法,无力回天,大侠大侠,当到老了,最后免不得挨上官府那一刀,此时的昆尚,相当的感叹,这一辈子看来自己是走错了,走上了大侠路本来就是个错误。
公门才是王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