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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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南王宇文怒涛身旁的武林盟主南宫夜枫相对低调。
一身藏蓝色衣袍,虽不是华贵锦料,却也是质地上乘,配合他傲然挺拔的身材,将他正气凛然的气质发挥到极致,不过此时他那面色也充满阴霾和算计。他想到了段修尧能提前到来,却没想过宇文怒涛也能得到消息,怕是……其他两位也会随后而到吧。
林夫人见到两人,尤其是正南王,赶忙起身行跪拜之礼,林清然也随之行礼,只因正南王一身官服,不得怠慢,他此时代表的是朝廷。
段修尧知道他们所为何事,所以干脆没站起来迎接。林氏母子行跪拜之礼时,他便将企图逃跑的友儿死死摁在椅子上,并亲自挽袖盛汤,拿起那玉瓷汤匙舀起红枣当归乌鸡汤,体贴地喂到友儿口中。
路友儿哪敢喝,她挣扎着,想要逃走,不过段修尧伏于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后,友儿便停止挣扎,闭上绝望的眸子,乖乖一口一口喝着段修尧喂她的汤。
只因他对她说了一句话,“那夜你也是如此挣扎未果……你觉得现在能逃脱吗?”
友儿绝望了,两个月前的事看来他是知道的,为了不让他说出来,她还是乖乖别得罪他好了。
这段修尧口中什么话都敢说,如果他真说出些什么……路友儿暗暗抖了两下——后果不堪设想!
林氏母子礼毕,在林清然的搀扶下,林夫人起身,看了一身官服的正南王,又回头看了眼尚未动筷的饭桌,不禁微微皱眉。
这可如何是好?是应该将饭桌撤下换上酒席佳肴,还是干脆将饭桌撤下,招待王爷?
宇文怒涛看到正在亲自喂友儿补汤的段修尧,怒发冲冠。
此时路友儿座位左侧为段修尧,而右侧的林清然未在席上,宇文怒涛便大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原本林清然的位置上,二话不说,执起筷子便夹了一只猪手塞到友儿碗里,而后面色严肃庄重地对她说。
“女人,你辛苦了!”
“咳咳咳咳!”听到宇文怒涛那好似犒劳三军的语气,路友儿差点将口中的汤喷出去,好在她反应的快,赶忙将汤咽了下去,不过却不幸呛到了,好顿咳,咳得满脸通红。
段修尧见状,那狐狸般风情万种的脸上立刻堆起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善解人意”的表情,轻轻给友儿拍着,吐出的话语柔和如清风拂面,“小心些,喝汤的时候不要理会闲杂人等。”
说完,还挑衅地看了一眼宇文怒涛。
南宫夜枫未说话,淡淡笑笑,直接走到段修尧身边位置,撩衣坐下,并未多言,他有种预感,这宴席还有两人未到,现在争斗毫无意义。
林夫人紧张地看了一眼林清然,根本忘记了自己儿子刚刚十二岁,她此时觉得儿子才是她的支柱,而林清然则是回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转身让厨房继续填碗筷,自己则是扶着母亲入席,坐在宇文怒涛一侧。
桌子够大,菜肴够吃,不过围坐之人却无一人有兴致。
最苦的是路友儿,她面前的碗已经被塞满,那各式菜肴摞得和小山似的,而小嘴还不停被迫接受段修尧“殷勤”送来的汤汤水水……苦不堪言。
宇文怒涛终于怒了,“段修尧,不用你对本王王妃如此殷勤!”
“噗!”
友儿最终还是没忍住,将口中的汤喷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在座众人,羞愧地低下头。这不能怪她……今天这正南王总在她不备的时候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段修尧将盛汤的碗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语气有些不悦,“王妃?恕段某孤陋寡闻,为何这堂堂正南王娶妻大事,段某未曾耳闻?”
宇文怒涛瞪了他一眼,“确实未举行大婚,只因大婚前,王妃便与本王赌气离家出走了。”
段修尧眉头一挑头,这理由好像他刚刚用过。
转身看向南宫夜枫,“南宫盟主不会是与即将成婚的盟主夫人也是吵了嘴,未来夫人离家出走了吧?”
南宫夜枫一耸肩,“如果段公子都将在下的理由想好了,那南宫便承了情吧。”
周围丫鬟下人们此时站于一旁,自然是将诸位贵人的话听在耳中,那双腿皆不停发抖,因为他们深深知道,做下人的不能知道主子太多秘密,何况是这么多得罪不得的主子的秘密。
整个桌上最为失态的还数林夫人。
她颤抖地手不自觉捂住嘴。
观音菩萨啊,这个至宝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刚刚不是尧儿的侍妾吗?这怎么又成了正南王的王妃了?还有什么武林盟主夫人?
突然,她一震,忽地站了起来,也不再顾忌正南王的身份,颤抖的手指着路友儿,“至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曾经派人去临城问过了,无论是客栈还是码头,均可证明这至宝确实救了然儿一命,且当晚两人同宿客栈,那这孩子……
路友儿把头死死埋进胸口。
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也不知道啊……
“哼,自然是本王的,只因本王是第一个……”
“啊!”路友儿惊呼,不行,此刻房内人数诸多,她不能那么丢人,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被他们轮流……
着急之下,害怕宇文怒涛说出来,操起刚刚那猪手,直接塞到宇文怒涛张着的嘴里。
“……!”在座所有人都震惊了,偌大的室内、几十号人,鸦雀无声。
重重吞了口口水,在友儿心中,这正南王宇文怒涛便是个“雷神”,脾气大、权力大,这次她算是要遭殃了!
……如果可以抱膝,路友儿绝对想抱住膝盖,将身子缩成一团,最好有个地缝转进去,而此时的条件,她只能将头再次深深埋入胸口。
此时别说林夫人与林清然惊讶地大张嘴巴,连那嬉皮笑脸的段修尧也张大了嘴。
那可是王爷!那是正南王!那是世袭爵位的正南王!那是威慑四方的正南王!那是南秦国拥有兵权数最为庞大的正南王!
路友儿……怕是在劫难逃了……
室内死一般沉静。
宇文怒涛,一身墨绿色锦衣官服,前有麒麟戏海,后有麒麟吐雾,一条黑蟒腰带将他身形衬得魁梧修长。乌黑浓密的长发束冠以墨玉,与那墨绿官服遥相辉映。剑眉虎目,那眉如刀刻,直入发迹,那目如日阳,带着丝丝炙红。
他默默地将口中塞住的猪手拿下,优雅地抽出名贵帕子擦去嘴边油腻。
“路友儿,如果你今天乖乖带着孩子跟本王走,本王既往不咎,不然……”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狂风刮过。
空旷的院子突现数十人影,那如眨眼间便出现的人影犹如鬼魅,浓重的杀气四射开来,为首之人一身黑衣,面如刀刻。
“本阁主可不管什么朝廷还是江湖势力,想带路友儿和孩子走,先得问问本阁主的嗜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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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初萤、花落花去送丫头的钻钻和花花,顺便提一句:初萤你这个败家子,下回别一次性送那么多钻了!
52,洗三宴席(下)
林府正院,今日热闹非凡。
门扉大敞的厅堂灯火辉煌,硕大圆桌上摆满各式佳肴。
有头有脸的丫鬟下人们皆在一旁伺候,虽是家宴,不过也算是正式,只因今日是林府小少爷洗三宴席。
不过,此时这林府小少爷的身份却扑朔迷离。
林夫人大惊失色,颤抖得已经快语不成调,“快……快……来人啊……”
院中那数十人面目狰狞,浑身杀气四溢!
林清然最先反应过来,他之前从友儿口中得知了那五人身份,这黑衣人是谁自然能猜到。虽为商贾,他却从未与江湖杀手打过交道,尤其是这最骇人听闻的无音阁。
他拉住林夫人的胳膊,示意她稍安勿躁,如不是这正南王身份特殊,此刻离席怕失了礼节,他定会让林夫人先行回避休息的。
“久闻无音阁阁主血天大名,在下林清然,幸会幸会。”林清然拱手致意。
血天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很是自觉,自动到桌子旁找把椅子坐下。
他刚坐下,就见管家林昌又匆匆走了进来,“启禀夫人、少爷,有贵客到,说是镇国大元帅苑锺程旗下,正二品督军蔡天鹤。”
林夫人刚刚稳下的身子又直了起来,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请自来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
“有请。”林清然吩咐。该来的总要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不过他不会放弃!
蔡天鹤一袭白衣缓缓入内,今日的他,并未用特殊药物压制身体异香,也并未易容,随着他的入内,整个厅堂充斥了淡淡幽香。
所有站在一旁的丫鬟们都傻了,那双眼皆直勾勾地盯着白衣蔡天鹤,他就如下凡仙子,逍遥谪仙,不食人间烟火,她们不约而同地生出一个念想,只要有幸能入得此男子之眼,哪怕是立刻丢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蔡天鹤将所有人反应纳入眼底,那飘渺如雾的双眼带了丝讥讽。世人皆是如此肤浅,只看重那皮相,真是可笑。
当然,还有一些人没被他吸引。
段修尧和宇文怒涛撇了他一眼后,就转身继续给路友儿塞菜,南宫夜枫对他拱手客套,眼中毫无惊艳,林清然在打量着这五位男子,心中暗暗算计,那血天更过分,压根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看与不看,蔡天鹤不甚在意,最为在意的是路友儿的目光。他今次如此穿着也是为了加大诱惑她的砝码。
周围婢女丫鬟们眼睛都直直的,恨不得流出口水,想必蔡天鹤今日定是绝美,路友儿很想看看,却不料刚刚转头,那段修尧便托起她下颚,将一快刺剔得干干净净的鱼肉塞进她嘴,无奈,快嚼几下咽下去,刚要转头,她的头又被宇文怒涛抓住,一块清脆香嫩的笋片塞入口中,友儿无奈继续咀嚼,这次还没等咽下去,又被段修尧抓住……
“……”蔡天鹤有些暗暗恼怒,“正南王、段公子,请不要对在下夫人如此。”
“……”还好没喝汤,不然路友儿此时又喷了,白嫩的小手努力挣脱段修尧的桎梏,嘴里的东西塞满根本一时间无法咀嚼完,但是着急地她赶忙说:“偶(我)师(吃)不下了!”
段修尧根本没把蔡天鹤说的话当回事,理都没理他,爱怜地看着友儿,“娘子,你身子弱,要多吃些啊,为夫明日给你准备大补汤……”
“咳咳咳咳……”路友儿突然双目外凸,满面通红,最后那口菜彻底卡在喉咙中了,上不去出不来,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嗷”的一声,林夫人彻底受不住打击了,晕死过去,林清然赶忙叫婢女丫鬟们抬着林夫人回锦绣院,下人们将饭桌撤下去,整理妥当,摆上茶点。而后便纷纷离场,整个厅堂只剩他们七人。
一直未说话的南宫夜枫双眼微眯,心下有数,正式的抢夺,就是从现在开始!
饭桌撤下去,路友儿也借机逃脱了段修尧与宇文怒涛两人的迫害,跑到林清然身后,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衣襟,藏在他身后,这引起了其他五人的大大不满。
段修尧端起茶碗,轻抿一口,“原来友儿是喜欢年轻的啊,可惜了叱咤风云多年的正南王了。”而后便瞥去一个怜悯的眼神。
正南王大怒,“姓段的,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本王老?本王今年刚刚二十五!”意思是说,我还年轻着呢。
段修尧一挑眉,“承让,段某人今年刚刚二十,不知其他各位兄台年龄几何?”
南宫夜枫一愣,五人比拼他早有猜想,比武功、比财力、比权力,万万没想过竟是从比年龄开始,“呃……南宫二十有三。”
蔡天鹤闷闷地回答,“在下二十二。”
只有一个人没说话,那便是血天,他一直如冰雕一般坐在那里,当众人视线集中在他身上时,那如刀刻的双唇微启,“十九岁。”
“……”段修尧输了,他原本以为自己七岁当家,如今在这功成名就的众人中应为最年轻的,哪能想到这血天才十九岁,气愤!不过输人不输面,他可不允许他们五人中有谁占了便宜。狐狸眼一转,“那看来还是我表弟林清然最为年轻了,刚刚一十二岁。”
蔡天鹤一笑,“不知段公子此番表现可否称之为……大智若愚,我们五人从四面八方而来,可不是为了吵吵嘴架,比比年龄,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说完,那鹰目便直盯林清然身后的路友儿。
段修尧一耸肩,他的每一炮皆不空放,除了血天,其余四人的资料皆在他手,这年龄不是他想知道的,而是为了让路友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