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孩子吧-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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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下雪了。送我回来地时候小猫儿冻得脸色发青。在地毯上躺着把全身都烤暖和了才磨磨蹭蹭打道回府。照这么看来雪女应该还在这座城市吧?怎么会找不到呢。
我踏着积雪去拿铁锹把栅栏外地雪挖掉。然后才出门去。
没想到连油炸豆腐店都关门了。我逛了半条街也没找到一家可以吃饭地摊。只好继续走。希望超市里有我想吃地干粮。
“馒头好像没有了。”买了一篮子零食以后突然想起这一点。我又转头去冰柜前称冷冻馒头。
事实证明,好马不吃回头草,浪子回头金不换……反正之类的吧,我刚一打开冰柜门,一张极其怨念的脸就从里面飘然升起,两只惨白的手朝我颤巍巍地伸过来。
“哇啊——!!!!”我当场吓得摔个四脚朝天。
周围购物的家庭主妇们都朝我投来厌恶的眼神,有的甚至小声抱怨现在的孩子都没有公德心什么的。抱怨你个娘娘啊,冰柜里钻出来的东西你又看不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赶紧揉揉屁股爬起来,把摔了一地的零食捡回篮子里,一边还不时提防地看着下半个身子还在冰柜里的那个幽魂。
“……麻烦你让让,你挡着我拿馒头了。”冷静下来也就好了,我挥挥手请她到一边去。
“多谢蛊母救命之恩。”幽魂用一腔非常好听的嗓音……答非所求。
“麻烦你让让。”我一把推开她,往保鲜袋里装馒头。
她被我推开也不生气,乖乖飘出冰柜,站在我旁边。这冰柜边本来就冷,再被她挨着一站,我顿时后悔没多穿一件毛衣。
我称重贴标签,她跟着,我付账换推车,她跟着,我缩紧肩膀冲进雪地里,她继续跟着。
“我说你跟着我干嘛啊,该干啥干啥去。”天气那么冷你还老粘着我,唯恐我不感冒是吧?
她见我终于开口说话,又是非常谦卑地朝我鞠个躬,然后说:“雪女崆寒,谢蛊母救命之恩。”
“……你是雪女?”搞错了吧,你要是雪女,那是你救了我的命,怎么反过来谢我?,“那天是你把追杀我的人埋了?”
她神情软弱地点了个头,垂手不答话。
那不就是你救了我嘛。我耸耸肩,既然是恩人就不该对人家粗声粗气。“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跟我到家里去一下吧,有人正好想见见你呢。”汪伯伯会很高兴吧!
“咦?有人要见我?难道……”她面露惊异,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好像还有点惊喜。
“啊,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回到家,院子里有人在替我清扫积雪,背影白花花的,一看就知道是谁。
“你还真是贤妻良母啊。”这个词上一次使用好像是赞美常襄来着,这次挖苦一下你。
戴面具的妖怪转过身来,手里还握着早上我用的铁锹,声音温柔:“回来了?”哎哎,你要是没带着面具,这时候再来个回眸一笑,我估计后天大后天都别想“早朝”了。
“敕禾神君。”跟在我身后的雪女朝他鞠躬,大概因为她的身影透明度太高,戴面具的妖怪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原来是崆寒,”那家伙也只是稍微点个头,把最后一点雪铲掉,清出一条路,“玑翎,外面好冷啊,进去烤火好不好?”
烤火……你倒是没问题,我背后这个鬼影能烤火吗?
“崆寒的话,你不用担心,这里的雪随便抓一把捏个小雪人让她进去就可以了。”他看穿了我的心事,随手抓了一把积雪,捏了捏,递过来。
“……”我汗,“你这捏的是什么雪人,根本是一饭团子吧?”三角柱体,我就算上几何课都会周公去了,看动画的时候还是醒着的,这不就是一饭团子么。
戴面具的妖怪闻言,反而捡了两粒砂子,给饭团安上眼睛:“好了,这样一来也能看见东西了。”
“喂,你敢无视我?”
他无辜地摊了一下手,自作主张地把我搂过去:“我哪里舍得无视你,恨不得每一秒钟都能看见你。”“恶……”我毫不掩饰恶心。
雪女在一旁看我们没营养的剧情,居然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等戴面具的妖怪再次看着她,她就合十双手,化作一道光钻进了雪团子。
真是沉默寡言的女孩子,我在心里悄悄地评价了一句。
汪伯伯接到通知也立刻赶了过来,甚至还系着围裙。“雪女在哪里?”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我指烟灰缸里那雪团子。
“是借宿体,这么高温的房间让她直接进来,不消一刻钟就香魂散尽了。”戴面具的妖怪斜躺在双人沙发上,姿态和语调都透着一股慵懒。
汪伯伯摸摸长出胡茬的脸颊,坐到了雪团子的正对面。雪团子也移动两颗小沙粒看着他。
“玑翎殿下,这个人就是你说的想要见我的人吗?”依旧是那个好听的嗓音。
“嗯,他有些事情想向你打听,我也有想知道的东西,待会儿一起问你。”
两颗小沙粒移到了下方,好像一个人失落的样子:“我还是期望太高了吗?果然……不会是他的。”
气氛瞬间悲凉起来,我突然想买两斤红头绳来扎一扎-____-bbb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请尽管问吧,崆寒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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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话:狐狸难道都变态吗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请尽管问吧,崆寒知无不言。”
汪伯伯嗯得非常激动,两只手握来握去:“崆寒姑娘,玑翎被人追杀那天你救了她一回,那个被你用大雪淹没的人,你看清楚他的长相了吗?”
“……那天光线很差,我没有看清楚。”雪女回答他,带着我都察觉得出来的犹豫。
“你不是说知无不言吗崆寒,你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跟着那个人来到这里的,怎么会不知道呢?”不需要我揭穿,沙发上那个睡美人就发难了。
雪女不答,看样子我们都猜对了。汪伯伯握紧了拳头:“请你告诉我好吗?我的妻子被他绑架了,我必须要把她救回来!”
“我知道……”
电视机突然换了公益广告,音乐那个悲凉,我赶紧抓过遥控器换个农药致富广告,本来一番好意免得大家太伤感,结果被汪伯伯瞪了一眼-____-
“您的妻子确实被他收进了炼妖壶,我当时没能阻止,对不起……”雪女的声音细细地飘着。
这么说起来,当时确实也有听到风雪变大的声音,大概是有了这个经验后来救我的时候才比较及时的吧。
“可是我不能说出他是谁,请原谅。”
客厅里消沉的烟雾扭着秧歌。我还好,那个人只要别再来骚扰我也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汪伯伯就惨多了,唯一的线索就这么被捏着不给,他狠狠地用拳头捶着自己的额头,看起来痛苦不已。
戴面具地妖怪手一撑坐直了:“既然如此。钟先生先回家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跟崆寒谈谈。你在场很不方便。”他说地这么直接。汪伯伯也不好再留。只得搓着手告辞。
等他走以后。我才问:“你怎么叫他钟先生?”
“他本来就姓钟。汉阳钟家地捉妖师。”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钟这个姓氏和捉妖摆在一起。怎么都会让我想起……“钟馗。”
“那是他家祖先了。我娘曾有幸和他打过交道。那个时候钟家只捉鬼。不知道从哪一辈开始就喜欢跟妖怪过不去了。”
……钟馗那都是多少年前地人了啊。你娘跟他打过交道。那你们母子俩得有多大啊!
“敕禾神君有什么需要崆寒效劳的?”都忘了还有个雪女在这儿了。
他理理长发:“嗯,确实有点事要麻烦你。玑翎,你可以暂时离开一下吗?”
诶?我?“……哦,那你们慢谈。”虽然感觉很奇怪,我还是大度地把客厅借给他们。不过等我打开电脑看到桌面上翼年代记的插图,突然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你不知道他骗了多少女孩子的心,然后又把人甩掉,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嗯,小猫儿确实是这么告诉我的。
当这一套背着一套的人倒是也不稀奇,兜个大圈子才发现自己以为错了人也是很正常的,那么楼下那个人会不会也一直以为我还跟广大群众一样,暂时不知道这个小狼不是那个小狼呢?太早被剧透,应该是能改变剧情的吧?
好!下楼偷听!
我只穿着袜子,蹑手蹑脚爬出书房,沿着楼梯慢慢地下去,基本上没发出任何声音。
客厅和楼梯仅一墙之隔,我蹲在一半就可以偷听了,虽然效果不太好但是安全系数高。
“不、不要……求求你……神君!”发抖的,呻吟着的,求饶。
!@#¥%&;*()+……
我靠!这么恐怖的求饶,你们在我家客厅里干啥来着!
“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
寒毛结冰了。
这动静听起来跟十八禁的广播剧有啥分别啊!!!!你们两个简直太不像话了!!!!
——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好吧这下子看来是真的了吧,坚决提高警惕珍爱生命远离变态。我在心里为自己感到庆幸,同时为可怜的雪女感到悲哀: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救你,你自己保重吧。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爬回电脑前砍怪练级。
正砍到BOSS倒地我欢呼,背后突然有人抓住了我太过兴奋而举起的两只手:“你在打什么游戏?”
“仙四。你先放开我的手。”危险分子,保持距离。
他很听话,至少暂时还很听话,手扶着电脑椅的靠背:“打死了个什么?”
“超级扭曲的狐狸。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变态,看人家山神不爽就绑架人家女儿,还有这个女儿啊其实是山神的……”我打这一关打了好几次都全军覆没,这次终于通关了,一兴奋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眼前的这只妖怪……就是一只狐狸。
完蛋了!!我死定了!!
我战战兢兢地看着那块面具,不知道背后藏着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估计是恨不得手起刀落剁了我吧,真是祸从口出啊我还没活够不想死刀口刀。
“……任何一族都会有败类祸害人间,没什么奇怪的。”他说的很平淡,但是我觉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但是玑翎,你这么兴奋的语气我听着非常不爽。”看吧看吧最后还是要发火的。
“你很讨厌狐狸吗?”面具倏尔逼到面前。
我背抵着电脑桌沿,手有点抽筋:“没、没啊……这只是个游戏、游戏而已……”千万别把自己的命给游没了那可就亏大了。
“可是我看你杀得很高兴嘛。”面具和我鼻子对鼻子,我觉得我都要斗鸡眼了。
“杀变态拯、拯救无辜的人……呃,是很高兴。”冷汗啊你们别流了。
“是吗,我还觉得你话中有话,好像想说的不只是刚才那些呢,嗯?”不行,在这样对峙下去电脑椅肯定会倒我会摔得很惨啊。
死都不要屁股再摔一次,超市那一摔已经够疼的了。我猛地一推键盘抽屉,脑袋撞开他,电脑椅咣铛一声恢复正常,挽救了自己的屁股一条小命。
“还好……”我抱着椅背,等它稳定了赶紧把盘在椅子上的两条腿放下去。历史证明,有这家伙出没的地方一定要保证两脚着地。
“玑翎。”别喊了,你个危险分子差点害我摔第二次。
“玑翎,”你烦不烦啊有话快说有屁憋着,“真令人意外,你居然主动吻我。”
……啥?!
第五十四话:关键时候怎能花痴
我的耳朵是不是进虫子了怎么听到这么惊悚的话。
“你从第一次见面以来,就让我惊喜不断啊,”他视我的惊讶如无物,一手按上面具,“既然如此,我不适当回报,未免显得太失礼了。”
“等一下!”我赶紧伸出手阻止,“……你想干嘛?”
他从容不迫地抬起另一只手,扯掉了面具的绳子。
不会吧,我用头狠撞了他一下,他打算给我看他的脸作为回报?怎么这种以德抱怨的感觉那么奇怪。
光板面具逐渐移开,一张脸以慢镜头的速度呈现在我面前。
我自认为看了上百个五花八门的漫画美少年,应该是不会随便对着哪张脸发花痴;我自认为看了上百篇颜控网文,应该是不会找不到词语形容人漂亮的。
我自以为风里来雨里去妖怪见过几百个,应该是早就淡定了,可惜我错了……错惨了。
这张脸……确实长在人脸该长的位置,但是实在不是人脸能达到的境界,呃这么形容好像有点别扭。我绞尽脑汁,只想到一个小时候看天方夜谭看到的比喻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