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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雅之堂-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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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士林看了一眼贺世静,心里感叹,若这事换了沈世雅,定不会如此劝的。

‘殿下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

世沉!他一惯是高傲的,如今却肯屈服于太子左右。可见太子殿下果真是值得辅佐的!但是:“你当郁王真的死了吗?”

贺世静脸色一白,这点她已经听姐姐姐夫说了。郁王十有**根本没死,为的就是给他日反叛留下‘原因’。至于为什么郁王会连皇尊之位都舍弃?姐夫的话听得贺世静心直跳:“郁王多年来虽然暗中培植势力颇多,可打的旗号毕竟是对抗后党。就算如今后党清除,皇上转头要拿郁王党开刀,那些人不反也得反,可到底郁王的名声不好。”府中数十名姬妾,内宅争斗不止,京畿内外谁人不知郁王府后宅的血腥?这样的主子,再有权‘反’起来也是叫人难服的。可是:“叶锦昭不同!”如果说沈世宗的贤是在当太子后的贤,那叶锦昭便是出淤泥而不染,十几年京城内外,谁人不知郁王府小王爷义重恩厚、洁身自好?

韩士林素来是知道贺世静的脾气,见她如今知道,便明白知道的背后是什么了。转眼看看那边不动声色的‘孤寂亲王’,又瞧瞧已经和秦平瀚转入梅林的沈世雅。一个今贤,一个素德……“观望的不只我一家!”

“可……那是反叛!”郁王理由找得再好,叛就是叛。盛华史上又不是没有嫡弟造反的例子,可哪次成功了?

世静果然没有当皇后的命!

看这脑袋……比沈世雅差太远了。回头望望湖边嘻笑民笑的锦服男女们,韩士林心中畅叹:“盛华已经伤了根本了。”只剩一具空空柘架,顶着一只华服,只要大风袭来……如今良辰美景,便是他日血海浮沉。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雪后梅林,清削玉景。

貌似所有古装片都有这种场景出现。

其中,岑染超爱梅若雪迎风吹笛的模样,甚至还特意PS了一张做了好久的电脑桌面。直到更好更漂亮的图片将它替代!杨恭如演了那么多古装片,却只有梅若雪那张最引人心动。就象李若彤再也没有红过小龙女的影像一样!一个人总有一个最神似的影子,一个家庭总有最中央的灵魂,一个世家……自有他百年屹立不倒的秘诀!

“说吧!凉国公府想要什么?”

不能对景帝讲的,想和太子交换的?岑染可不会认为秦平瀚一直跟着沈世雅逛梅林,是这位老兄‘看’上美人了。二十三的男人,盛华牌这里,二十三便已是家中支柱了。

“你怎么不问,是我想要什么?”

这妞可真聪明。

岑染停下脚步,回头看秦平瀚。与前两次见面不同,这次秦三公子没有立在阴影之下,反而坦坦荡荡的站在阳白所在。今天难得的好天气!阳光甚是充足,照得太过清楚。岑染甚至连他眉角处嘴角处耳际下的粉色伤痕都看得极清,这些伤口两个月前见时还没有,可现在……京中真是太不太平了!岑染觉得身上有些凉,眼神遥遥不知看向何处,身上却纹丝不动。

冷静自持、定力控力都已经很不错了!唯一差强的就是眼神。真正合格的政客最该伪装的就是自己的眼睛,象叶锦昭如今装的便很好,亦或者他本是在皇室权贵场长大的,那项技艺与生俱来更加与日俱进。

可沈世雅不一样!

她有长长的眼睫,本应极擅伪装。可乌丸一样灵透的眼珠每每看人却透着宝华闪烁,或怒或悲或苍凉或悲鸣……

不及格,却很动人!

秦平瀚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叶锦昭在明知道郁王和景帝不死不休的对峙面前,仍然陷了进去。

“好吧!那你说,你想要什么?”

沈世雅退得太干脆!

秦平瀚突然微笑,几步过来,有些下流的摸了一下沈世雅嫩如脂玉的脸颊:“我想要你。”

以为会看到这丫头暴跳如雷,起码狠狠一个白眼也是有的。可岑染的反应却是:“好吧,你要吧。”

秦平瀚当即楞住,却在沈世雅抑制不住的大笑中回神。MD,居然让个小丫头给耍了?

看着只有肩高的沈世雅,秦平瀚眼神森郁。

岑染感觉到这人的不满,可为什么不满却不想管?看了一眼秦平瀚,话声凉透:“想要隔岸观火、趁火打劫?秦平瀚,你爹可以这么想,你也能?”

凉国公秦展今年已经四十八岁,秦家最长命的男人也不过活了五十八。秦老头在有生之年能遇上这等见树时机,当然不会放过。可秦平瀚嗯?秦老头总派他到京城来往,只是因为他在这里呆了五年吗?秦家除了长子哪个都来东京住过,秦平淐亦然。虽然不曾见面,可直觉性的岑染觉得那个秦老头偏这个老三!秦平沆和这个三哥听大表哥说很亲近,便是又一罪证。

这个丫头确实不能小觑!

秦平瀚冷笑,态度比沈世雅还自高傲:“我不能,你和太子同样不能。”

57、叛变

57、叛变

帝、中国人伟大的发明。

古有皇帝,今有影帝。

岑染很喜欢张国荣,哪怕他出道时青涩中透着几分酸楚,哪怕之后酸楚变成酸涩、涩苦、苦闷。‘哥哥’走的那天,消息传来时,岑染竟然觉得有几分平静了。一个男子由男女之爱,变成男男之爱,最后甚至连那为所所不容不理解的爱情都维持不了的话,死亡对于他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

回首再看那部霸王别姬,那其中的张国荣到底是演绎着别人,还是为别人所演绎?

如同君王,看上去掌控天下,满朝文武由他兴衰。可反过来想,一旦君弱,何尝又不是沦为臣下摆布的悲君?想羊献容七废六立,皇权被贱踏如厮,哪怕是晋惠帝不是白痴,又能如何?中华历史几千载,明君才只几人?其它的君主真的全部那般昏庸吗?未见得。只是大厦将倾,只力难以扶天。君王路,便条荆棘路,踩上去是血,倒下去也是血。

李贤不贤吗?任被武后所陷废,凄死巴州。高宗真的不知儿子无辜?可是他已无权,自保已难,只能看着儿子去送死。

叶锦天……他毕竟是个庶太子!上位不久,贤名再飘,实权终是空的。可郁王府不一样,叶锦昭不一样,他出生正统皇室,母亲是英国公嫡女,自小在京畿重地长大,洁身自好平易近人,除了郁王家乱再无不是。可如今郁王死了,他干净了!

一个华丽的空架子下,两只幼兽踩大一堆游蛇之上,锦袍外虎狼遍地……如果现在景帝象郁王一样‘死’了!岑染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局面。介时叶锦天与沈世雅,便如同浮叶对蝼,命波难知。定南侯府、中山郡王府仍然会站在这一边吗?王缰给儿子们早安排了退路,叶庭杉更是多年来从不在面上与郁王别苗头。叶锦天如今靠的只是一个‘名正言顺’!如果哪天,连这外‘名正’都为人所利用的话?

“痛快点!”到底要什么?

“沉不住气了?”秦平瀚颇愉悦的欣赏着沈世雅此刻的焦虑。虽然仍然不合格,但是她能看到如今繁华后的前景,焦虑到忍耐不住的忧心,也算是不错了。父亲说的对:不怕现在没能力,就怕永远没眼力。上前几步,站在沈世雅面前,拉起一缕散着淡淡女儿清香的长发,几乎靠在沈世雅的耳边,很坚定的告诉她:“谁家把上原州中和州封给凉国公府,秦家就向着哪家。”

“好大的胃口。”竟然一开口就要两个州?

秦平瀚挑眉,把沈世雅的缕发绕在手指上,转转停停,最后一扬而散:“你不给,别人会愿意给。”

“哪怕是暂时给?”

“这天下谁家占得了永恒?”都是暂时的!

“沈世女,老地方,三天。”

你不接受,我可就要找别的买家了。

秦平翰讲完条件便走了,留下沈世雅一个站在花树下望天发呆。老太爷!你是不是嫌我以前嘲笑过康熙一代明君却签了尼布楚条约啊?这会子这样整人?

把两个州封给秦家,就代表太子将一边给自己埋下一个大祸害,一边还会失掉好不容易得来的文臣士心。那些酸掉牙的从不管可行不可行,他们要的是面子。那东西好给却也最难长久。更何况是叶锦天这样一个庶太子,那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耳光!

可不给行吗?花颜都已经嫁过去了。

不过……

岑染有些皱眉,当初赐婚是景帝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早知郁王的贼心?利用花颜把事情挑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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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雅?”

有些耳生,岑染心头一动,不及回头时一阵恶风已经从身后传来。直觉性往前扑去,凌厉的刀锋贴着右臂就是滑了过去。既然刀走右向……岑染扑倒在地后,第一反应便是就地向左手滚去,与此同时踢出左脚,逼退来人。

沈平雅?

“你怎么会在这儿?”事实上,岑染更想问的是身边护卫都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人都扑过来了,侍卫却一个不见?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沈世雅,你去死吧!”一击不中,站稳身形,沈平雅再度扑了上来。手中一柄五寸短刃,剑峰凌厉还隐隐透着发蓝?岑染冷汗一下子全出来了,迅速在地上翻滚以争取时间。

话说沈平雅动手的技术实在不咋样,一味使狠,东一下西一下,全无章法。岑染帮希颜去东京给泽口森俊送东西时,可是在山口组里呆了半年的,后来每年都有再去。要不是有些防身术,岑染怎么敢一个人天南地北的跑?

沈平雅这个娇小姐,只要拿的不是枪,岑染便不怕。

她怕的是为什么护卫不出现?明面上跟来的两个太监都是有本事的,绝不会不管,难道……

借机起身就往湖边跑,沈平雅气急败坏在后面追,完全不顾忌的咒骂让岑染心里越来越凉。刚才和秦平翰出来的路程并不远,很快就到了梅林边上,放眼看去,岑染惊呆了。

不知何时小镜湖边上,黑压压的来了上千人。个个荆铁盔衣,手持利刃。赤色军衣?那不是东宫卫率府也不是禁军龙卫营!

“沈世雅,你去死吧!”

沈平雅就在身后了,可岑染却突然双腿发软、眼前漆黑,身子软软的摔了下去。耳边响的是贺世静恐惧的尖叫声,还有那接连不断从城中方向传来的炮响。

郁王提前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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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十七年腊月二十二,对于东京臣民来说,简直是石破天惊的一天!

好端端的午后,才休起午觉来,上事没有一个时辰四个城门口就突然乱了起来。街上到处都是从城口涌进来的普民,然后轰隆隆的炮声从禁宫方向传来,持戈戴甲的兵士纷纷涌出,黄袍黑跑紫袍红袍的杀作一团!

一场激战整整打了五天五夜,连夜的锋火,日夜不息。杀声震天,此起彼伏!小家小户里一家人抱在一起,高万大户里各躲各处,谁也不敢冒头出来。直到五天后,杀声渐息。有那胆大的剥开门缝往外看,只见满街满巷的兵勇尸首,有龙卫营的、左右卫率府的、五城兵马司的、西山龙虎营的……尸山血海的浸得地砖墙面上到处血淋淋的,街上十步一队五步一哨的站的全是西山龙虎营的人,更有穿着朱色军衣的——英国公府亲卫军?

难道昭王反了?不只反了,还得胜了不成?

京畿内人心惶惶,西山辫本寺禅房内,二十几个锦衣青男少女日子也极端不好过。

昭王居然反了!还是选在花颜县主下嫁的那天反的?

真好的日子啊,谁会想到昭王会在这天举事?一路平平静静的送妹妹出降,浅谈说话未了用罢喜饭,还安安心心的在湖面冰钓。从头到脚看不出一丝反意的人,居然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反了?

想想在凉国公府座位时的情形,好几个女孩子吓得都哭了,男孩们也表情涩木,相熟的几个坐在一起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间禅房,不算大。左右两面各有一床大炕,男左女右。在这里已经关了六天了,除却解手外任何人不准离开。当然齐世兰和秦平瀚不在此列。可……沈世雅在!

“世雅,你醒了,来喝点水,我给你留了碗热粥。”那天沈世雅直直的从高坡上摔了下来,意外躲过沈平雅的袭击,却在脑袋上撞了一个好大的包出来。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偶尔醒来。贺世静一直守在她旁边,知道世雅这些天其实早清醒了,只是不想睁眼而已。天就这么变了!关在这里,谁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如何,第一天炮声隆隆的还能有些反应,可后来……辫本寺离京城太远了,那里有什么动静这里根本听不到。景帝败了吧?他若败了,太子如何?太子要是败了,世雅……

“眼都红了。有什么好哭的?”

想了六天,该想清楚的都差不多想清楚了。岑染盘腿坐了起来,接过贺世静递来的温水喝了一盏,而后将一碗已经半凉不热的白粥全部吞下肚去。未了抽出帕子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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