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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混世王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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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相亲的帮助下,肖喜喜在满镇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买了一个小院子,打开门还可以做点小买卖。这个小院子,一进一出,总共有三间半的房子,不过才二十两的银子,比起白奇那寸土寸金来说实在是便宜得不得了。

敲定了住的地方,姜氏又帮肖喜喜买了一个伶俐的小丫头伺候着,免得要生孩子了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忙完这些都已经是几天后了,姜氏这才放心的回镇江去了。

这新屋置办清楚,边上乡里乡亲的人又是道贺又是来热闹,一直到了很晚才离开。那个叫做阿文的小丫头这才烧了水,和肖喜喜两个人洗漱后睡下了。

躺在床上,肖喜喜忽然觉得有些像是在做梦,现在,她真的是一个人要重新开始了吗?没有皇族,没有王妃,也没有司徒翰飞,就是她一个人,从头开始了吗?

————————今日更完————————————————

从头开始3

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这样的,只要有钱,什么样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肖喜喜从淮北王府出来的时候总共带了九百多两的银子,离开白奇的时候给了张妈母子两个人总共二百两的银子,而到了满镇,又是买院子,又是置办家具,还买了阿文,这就花了五十两了,现在她的身上加上银票也就是六百五十两。

虽然满镇这里实在不是繁华的大都市,物价也没有那么贵,可是要是坐吃山空的话,这六百五十两的银子也用不了多久,所以,现在摆在肖喜喜面前的问题就是这个了。

怎么才能多赚些钱呢?要知道再过几个月她的身边又要多出了一张嘴了,若是现在不安排好以后做什么的话,只怕生了孩子就更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了。

清晨,她才刚刚醒过来,就找来了纸笔,坐在床上的小桌子边,开始算计起着六百五十两银子要做些什么好来。可是算来算去,她最终发现,这点银子要是做大买卖是决计不够的,更何况,就她这点本事也实在不是大买卖的人,而且,这大买卖的目标太大了,她这样一个别夫家赶出家门的媳妇,哪来那么多钱做大买卖?一定是会被怀疑的。

于是,考虑来考虑去,她最终还是决定运用自己小院就在主街道上的环境优势,就在这院子外面支个摊,像是张妈那样买些馒头、烧饼、豆花、稀饭的好。

打定了主意,她就起床,那阿文早就已经在院子里忙开了,又是打扫卫生,又是烧火煮饭,能干得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她一见肖喜喜的房门开了,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扫把走到了肖喜喜的跟前说:“桑娘子,水已经烧好了,早饭也做好了,您是先洗脸还是先吃早饭?”

猛然听见桑娘子这个称呼,肖喜喜还是愣了一下,而后她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叫做桑安吗?可不是桑家娘子。想到了这里,她的心中不免有几分的苦涩,却还是对着阿文笑了出来:“你忙了一早上了吧,可有吃饭呢?”

从头开始4

阿文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脸上的笑容天真烂漫而又憨厚实在:“桑娘子,我都习惯了,这早上的饭吃不吃都行啊,吃那顿饭还耽误时间的。”

肖喜喜笑了笑,拉着她那细得跟柴禾棒的小胳膊说:“在我这里做工就是要吃早饭的,来,跟我去吃了早饭,我们上街去买点东西。”

阿文看着肖喜喜的笑容,心里暖暖的,可是看了看才扫了一半的院子,又有些不安:“可是院子才扫了一半……”

“难道这扫把和院子会跑掉吗?”肖喜喜只是接过了她手中的扫把,放在了一边,便拉着她去吃早饭了。两个人吃过了早饭,就锁了院门上街上去了。肖喜喜原本对着这个小镇子是陌生的,可是有阿文带路,倒也不觉得生疏。再加上周围的街坊邻居实在是和气,肖喜喜没有多久就已经跟这个小镇子的一员一样了。

她熟稔的跟周围的人打着招呼,一边带着阿文买东西。

这花钱确实是比挣钱快,肖喜喜带着阿文在街上转了一圈,买齐了要用的原料,又去满镇最好的老木匠那里定做了桌椅,最后又去了菜市场买了不少的新鲜的蔬菜和瓶瓶罐罐以及一个大缸,这才花了一百文钱雇了个车拉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这一路上,邻居见她这副样子,不免的好奇打听她这是要做什么,肖喜喜则都好生的回答了。

好容易回到了院子里,她和阿文两个人打扫了院子,又用水将院子里的青石板冲洗的干干净净,最后铺上了一张大席子。在这席子上放置了很多洗干净的蔬菜。阿文虽然不明白肖喜喜这是在做什么,可是乡下人那纯朴的个性让她并没有多问,只是埋着头辛苦的帮着肖喜喜做事。

就这样,又是腌咸菜,又是泡泡菜,就弄了整整一天,等到两个人上床睡觉的时候居然已经深夜了。肖喜喜因为怀着孩子,加上这旅途劳顿没有好好的休息,又忙了这整整的一天,累得刚刚躺在床上就已经沉沉睡去,就连身上的杯子也是阿文给她盖上的。

从头开始5

肖喜喜这一觉实在是睡得沉,等她睡醒的时候,发现天上居然已经红霞片片了,看着那窗外的红霞她竟然有些愣住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房门忽然开了,阿文走了进来,看见她起来了,忙走到她边上笑:“娘子这一觉可是睡得沉,这都快到晚上了才醒?要不要吃点东西继续睡?”

听阿文这么说,肖喜喜顿时觉得肚子饿得厉害,便吃了些东西,又睡了下去。这次再醒过来的时候是院子里的公鸡打鸣的时候。因为休息得时间足够,起的早也不觉得累,直接就上了厨房开始为做馒头包子烧饼做准备了。

阿文起来的时候,发现肖喜喜早就已经在厨房里忙着了,吓了一跳,早饭也顾不得吃,就过来帮忙,生怕肖喜喜责怪她。只是提心吊胆了一早上也不见肖喜喜和往常有啥不同,这才放心下来,暗自下定决定决心以后起床要早些了。

这一天又是忙碌了一天,剁肉馅、发面,熬稀饭,煮豆花。还好起的早,等到这些准备弄好也只是下午的时间,恰好,木匠将桌椅也抬了过来,这摆摊的准备算是全部做好了。

第二天一早,肖喜喜和阿文都起了个大早,在院子外面摆了摊,开始卖起了包子馒头了。她弄得东西味道很好,分量又足,生意很是不错,虽然只是挣些小钱,可是肖喜喜还是过得十分的满足。

这日,忙过了早上最辛苦的时候,就来了几个船夫样子的人,他们要了包子烧饼和豆花,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边吃边谈论着什么。肖喜喜收拾着边上的桌子,忽然就听见他们说:“我回来之前,正好遇见淮北王府的王妃出殡,也真是奇怪,这一般停灵都是要停七七四十九天呢,怎么淮北王府就停了二十一天就出殡了。”

肖喜喜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她以为她来得这么远,每天这么忙,这么累就会忘记那些事情,可是到头来才发现,有些事情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的。她快速的收拾了桌子,不想要继续听这些船夫议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总是听得到他们议论的声音。

不一样了1

“这些皇亲贵族的事情谁能明白呢?不过,很多人都说,那王妃并不是天鼎国的贵族,而是瓦吉的公主,所以,就没有按例停七七四十九天。”另一个船夫说起了自己的道听途说。

“你胡说什么?就算那王妃是个俘虏,可是,你要知道,做了王妃就是王妃啊。再说了,你也在白奇呆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听说王妃用了王爷的墓地?下葬那天陛下还去了呢!据说还做了一篇祷文,之乎者也的,听不明白。”一直不说话的一个船夫忽然开口说道。

“说得跟你看见了一样。”

“我可不是看见了嘛,出殡下葬那天,我有幸被弄去抬棺了。不过没有跟着下葬,但是跪在边上跟着哭了一天呢。”那个船夫嘿嘿笑了两声,随后他抬起了头,搓着下巴想了一会说:“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下葬好像王爷和陛下都挺伤心的,但是陛下比王爷更伤心一点。”

“呸呸呸,你知道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一边一个船夫立刻拿了个包子塞进他的嘴里,就扯开了话题。

肖喜喜坐在凳子上,抬头看着天空,那蓝的好像要滴出水一样的天空,淮北王……怎么已经遥远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呢?怎么这么遥远的是事情还是让她的心神如此不安,让她的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下来?

淮北王府

“王爷,为什么只停灵二十一天,这白奇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柳生站在司徒翰飞的身后,看着小绿将他身上的孝服除了下来,有些不解。

司徒翰飞听见他这么问,只是略略的侧过了半张脸看着柳生,眉目之间高深莫测,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柳生的问题,反倒问:“人找到了吗?”

柳生微微一愣,随后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没有。”

“那你还问我这些做什么?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

“王爷……”柳生看着司徒翰飞露出了一丝不解,既然要找到王妃,为什么一定要对外宣称她薨了,王爷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天鼎四处都已经派了了人,只怕……”

不一样了2

“怕什么?找不到吗?”司徒翰飞转头看了一眼那套用上等的云锦织造的孝服勾了勾嘴角,然后伸手就提起了那一套孝服毫不犹豫的丢在了火炉里,那件名贵的衣服就这样顿时被火包围,付之一炬。“你现在只是派了人罢了,我告诉你柳生,就算是将天鼎翻过来,也要将她给我找到。”

他说道了这里,转过了身子看着柳生,那张绝色的容颜上带着无法违抗的尊严,他伸出手整理了一下领子,声音里带着压倒性的倨傲:“哪怕是尸体,我也要知道她在哪埋的。”

柳生只是愣愣的看着司徒翰飞,他从来未见过这样的淮北王。在他的印象中,淮北王永远是微笑的,永远是温和的,永远是春风拂面般的让人亲切。是因为王妃丢了的事情让他变得阴晴不定了吗?还是说,从头到尾,淮北王不过是带着一张让人心安的面具而已?

司徒翰飞不在注意柳生和小绿,整理了一下衣服,抓起了一边的折扇,扬长走出了这院子,不知所踪。

过了好一阵子,小绿才拿起了火钳子,将那丢在炉子里的孝服翻动了起来,将那没有被烧掉的部分尽数烧了干净。她的声音里有一种无法填补的空洞:“不知道怎么了,我觉得什么都变了,从王爷离开白奇去瑶国开始,什么都变了。”

柳生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小绿的边上,看着那已经被烧得只剩下灰烬的孝服苦笑:“或许,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我们一直被什么给蒙蔽了。”

“柳生。”

“嗯?”

“你说,王爷为什么要给王妃办葬礼?他不是明明知道王妃没有死吗?”

“我不知道。”

“你不是最了解王爷的人么?人人都说你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王爷想什么就没有你不知道的,现在你怎么说不知道?”

“可是,我确实是不知道。”柳生又叹了一口气,他的笑容愈发的苦涩起来:“了解王爷吗?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才知道,其实,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懂过王爷。我所了解的不过都是王爷让我知道的事情罢了,而他不让我知道的事情,我一样也没有弄明白过。”

不一样了3

“柳生。”

“嗯?”

“你真的再找王妃吗?”

“真的在找。”

“你真的没有找到吗?”

“真的没有找到。”

“柳生。”

“什么?”

“你觉得你能找到王妃吗?”

“我不知道。”

“你怎么又不知道吗?平日里,我从来没有见你这样过,问什么都不知道。”小绿依旧低头看着那火炉,炉子里的炭火将她那张年轻的面庞烤得通红。

“小绿。”

“嗯?”

“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真的不想让另一个人找到,那么那个人无论怎么找,都是徒劳的。”柳生叹了一口气,他原来不太相信这个话的,可是,现在他相信了,不但相信了,而且对这个话简直是笃信了。果然,若是一个人真的要躲一个人的话,怎么找都是找不到的。

“你说王妃在躲着王爷吗?”

“是的。”

“可是,为什么呢?王爷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要躲着王爷呢?”

“因为,她已经死了。”

“死了?”小绿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今天不正是她的葬礼吗?”柳生笑得有些无奈。

小绿像是明白了柳生话里面的意思,她苍凉的笑了出来:“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又低下头去了,用手里的火钳子翻动了一下那火红的炭:“若是,我知道自己死了,也会躲起来的吧,就当是自己真的死了一般。”

沉默在两个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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