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养极品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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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治?”李昶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杨东阳,“你还懂医术?”
“不懂,”杨东阳道,答得又快又肯定,照样笑咪咪的。
“小昶不能去!”安十一道,若说是要治病的话,这里只有小昶有那个本事,可是,小昶是太子,而且他也不像容止青那般武功高强,如就就这么冒冒失失进去的话,说不定会有危险,到时他还要顾着杨东阳李昶两人。说时在的,他不敢冒这个险。
“我没想让太子爷也过去,”杨东阳无奈道,“就我俩!”又不是要打架,要那么多人干吗?
“可是……”杨东阳根本不会医术,自己顶多会些皮外伤内伤什么的,可这凌梓听说是个病捞鬼,只能靠汤药养的。
“有的病,杨东阳解释道,“并不是只靠喝药就能好的全的,”
李昶安十一闻言皆是一愣:“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凌梓很可能是心病?”
“不一定,”杨东阳道,“不过,具体情况还得看过才知道。”
“就算是心病好了,”杨昶嗤道,“你也不一定就能医得好。”如今夸下这海口到时看你怎么收拾。
“这个嘛,”杨东阳完全不在乎李昶说话的语气如何,自顾自笑咪咪地回道,“等过去了看了之后才判断也不迟啊。”
安十一这回算是听明白了,重点不在治不治得好那‘病’,而是过不过的去这‘江’,明白之后也就释然了,这的确是个省事省时也省麻烦的‘捷径’。
于是便提气,对着崖上的人喊道:“我说,大胡子,”安十一道,“叫的就是你啊,满脸络腮胡子的那个。”
“你去同阮玉梅,或着凌光和说,”安十一见那络腮胡子不再转来转去看别人,便接着道,“就说我们能够治好你家军师的病,让我们过去!”
这一段话说下来,将杨东阳说话时的语气神态给模仿了个十成十,说完之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那络腮胡子好像功夫不弱,应该也是个小头目什么的,听得安十一这么说后,沉吟了一会,便也提气喊了回来:“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安美人,”杨东阳道,“你就说……”
“你自己来,”安十一突然道,“将手按在杨东阳的背心,内劲便源源不断地被渡到杨东阳体内。
“大胡子你听好了,”杨东阳会意,即刻高声喊道,“你家军师是心病,这病可大可小,却药石无医,想必你也清楚,他自幼体弱,若是再拖的话,弄不好真会出人命,而且,他不是还中了毒了吗?”
虽然隔得有些远,可杨东阳还是感觉出了那大胡子脸上的犹豫之色,于是便再接再厉,又喊声道:“我说过能治便是一定能治,你姑且替我们禀报一声,让阮玉梅凌光和自己拿主意,如何?”
大胡子心里其实也没底,黑山中少说也有几千近上万的人,他虽说是个小头目,可是高层的事,他也不是太清楚,平时能见到军师的面也挺难的,不过,据说阮二爷对军师去是极好极好的,还有,从不露面的大当家,很可能跟军师是同家。据说也姓凌。
不过那人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他只需要去禀报一声而已,阮二爷应该不会怎么样,况且,今天一早他见阮二爷带着军师回来时,军师脸色发青,呕吐不止,且全身冒着冷汗,确实像是中毒的样子。
“你凭什么要帮我们?”他们不是敌人吗?会那么好心真的治好军师?
“倒也不是好心要帮谁,”杨东阳道,虽然是扯着嗓子在喊话,声音却是低沉了许多,“只是,同情一个心存愧疚,又痛失所爱的男人罢了。”
大胡子闻言一震,隔着数十丈的距离遥遥地望了杨东阳一眼,然后招手叫来一个属下,吩咐了几句,便见那人转个身急奔而去,不消片刻便不见了。
很快,阮玉梅便带着去传话的那人急匆匆地从山上又奔下来,见着杨东阳及安十一第一句便是,“你确定可以治好梓儿?”说话时神色焦急,看来那凌梓确实是病得不轻。
“自然是能的,”杨东阳道,脸不红心不跳的。连听了他之前那翻话的安十一李昶都有那么一瞬信了杨东阳是真的能治好那凌梓。
所以阮玉梅信了,先不说他以前便是认识杨东阳的,也知道一点杨东阳的性子,断然不会认为杨东阳会撒谎,更何况,他第一次见杨东阳时,身受重伤,那时他迷迷糊糊,等醒来时便见杨东阳在身边,那外伤处也是处理好了的,所以对于杨东阳说会治好梓儿的话,他还真是信了七八分,至于剩下的那两三份,只能赌一赌了。于是,命人不知从哪放出一条小船来。
安十一揽着杨东阳的腰,飞身跃下小船,很快,便到了断崖之下。
原来断崖下,是有岩洞的,杨东阳坐在船上,看着那形态各异被时间侵蚀的石柱,和弯曲难辨的水道啧啧称奇,这地方,若不是有人带或者像容大哥那般功夫的话,还真是进不来的,更何况,那些石柱虽然形成于天然,却多数有着被人工开凿的痕迹,定是设了不少机关暗器之类的了。
“这些都是凌梓改造的?”杨东阳问。
给人他们撑船带路的正是那喊话的大胡子,听离杨东阳如些说,便是一惊。
这人好厉害的眼力,居然能看出崖壁及石柱上的机关,且,他从何得知这些都是出自军师之手?
“是!”大胡子答道。
“真是个天才,”杨东阳赞道,“这么有才的人为什么会这么死心眼跟自己过不去呢?”
“东阳……”安十一见杨东阳胡言乱语的毛病又开始犯了,忙出声提醒,见杨东阳抬头深深地看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干嘛?”
“难道说天才果然是执拗的么?”杨东阳自语道,然后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完全将安十一大胡子两人给忘到了一边。
安十一气得牙痒痒,还好,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转了那么久,竟然只在方圆不到十丈的范围内打着圈,下船后,杨东阳举目四望时还见着了李昶乘坐的那艘大船。
所以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奇宫八卦之类的阵法吗?杨东阳极感兴趣地,就要转回去再仔细看个究竟。不过,还是等下次有机会吧,不知道安美人会不会陪他。
依依不舍地看了那出口好几眼,杨东阳终于收敛了心思,跟着赶过来的阮玉梅同安十一一起,朝山里走。
在山里兜兜转转近一刻钟,这才看到一个大大建筑,按杨东阳的说法,这地方看起还一点都不像水匪盗贼用来栖身住所,倒是像小说里大户人家购来避暑或游玩的庄园,而且,……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上万人住着,大概也是很宽敞的。
阮玉梅却领着他们去了庄子隔壁的一处草屋外。
“这边,”阮玉梅道,接着掀开了草屋的帘子。
安十一杨东阳跟了进去,四周围扫了眼,草屋收拾得很干净,只是除了床上躺着一个外,竟不见半个人影。
“容叔呢?”安十一见此情景,皱皱眉,刚刚没有问清楚小昶自己和杨东阳落水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容叔比他们先到,没可能阮玉梅不知道,而他却还有心思在这里转悠。还有那个凌光和,自己儿子病着,做父亲的居然不管不问不见踪影?
阮玉梅有些不自在地看了安十一一眼,答道:“容后人不在这里!”他此刻大概还在无回路……找出口吧?应该。
安十一闻言盯着阮玉梅看了很久很久,看得阮玉梅几乎以为碰上了第二个容止青时,却见杨东阳突然放开安十一一直拉着他的手,走到那草屋里唯一的一张床前。
34。…黑山(2)
床上那人面色灰败,毫无生气一动不动地躺着,听到脚步声也只是稍稍抬了下眼皮,之后便一直保持那姿势,不变了。
杨东阳看得一时火起,大喝了一声:“凌梓!”
大概是声音太大,吵着了那人了,那人便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眼空洞虚幻,没有任何情绪,只无波无澜地盯着杨东阳看。
不知怎地,看着这么一双眼,杨东阳的心突然针扎似的痛,他困惑不解,自己与这人也只不过数面之缘,且之前几次连话都说不上两句,却怎地,会生出这般难受的情绪?安十一落水昏厥时自己担忧害怕,可如今,却比那时更甚,居然,会有些微的心疼。
“梓儿。”连想都没想,这一句‘梓儿’脱口而出,话音刚落,包括杨东阳在内的所有人都呆了一呆,个个脸上精彩纷呈,颜色不一。
杨东阳先是慌了一慌,忙看向安十一,见安十一脸色铁青正狠狠地瞪着自己,心里一虚,忙又将视线转向一旁,看着躺在床上的凌梓。
阮玉梅则震惊的望着杨东阳,凌梓与杨东阳见过几面,那时自己便陪在一旁,而杨东阳从来都只是称凌梓为‘凌公子’,而,这世上,管凌梓叫‘梓儿’的,便只得李玉秋一人。
所以躺在床上的凌梓听得杨东阳这一句,眼里慢慢燃起了希望之火,目光灼灼的看着杨东阳。
杨东阳叹了口气,走上前,在床沿坐了下来,执起凌梓还放在被子外的手。
“梓儿,你为什么老是不听话呢?我不是说过,不管我在不在,都要对自己好点吗?”杨东阳道,声音轻柔委婉,带了点宠溺责备,听得凌梓呆呆傻傻的,听得安十一青筋暴露,脸色越来越黑。
杨东阳见凌梓那呆傻的样子,又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没人发现杨东阳那琥珀色的眼,逐渐变成了墨黑色。
“别来宽褪缕金衣,粉悴烟憔减玉肌,泪点儿只除衫袖知。盼佳期,一半儿才干,一半儿湿。”
“玉……玉……”凌梓看着杨东阳,眼都不眨一下,说话结结巴巴的。
“是我!”杨东阳道。
安十一站在杨东阳身后,呆呆地看着他挽起袖子,翘起手指,用陌生的声音唱着很熟悉的曲子。心一直跌,一直跌。
凌梓听了那声‘是我’,突地就落下泪来,费力地想要撑起身子。
杨东阳见状,忙又坐了回去,伸手扶住了他。
“玉秋。”凌梓眼直勾勾地盯着杨东阳看,苍白的脸微微发红,手紧紧地抓着杨东阳地胳膊,抓得杨东阳都有点疼了,只得咬牙忍着。
“梓儿,吃药好不好?”说完又转头看向白着脸狠狠瞪着他的阮玉梅,“药呢?”
阮玉梅捏紧了拳头,甩门出去了,不多时,便端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
杨东阳接过了,小心翼翼的舀了一汤匙送到凌梓嘴边。
凌梓双眼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杨东阳,乖乖地张嘴,任着杨东阳一勺一勺将药送到自己嘴里。
“梓儿,”等喝完了药,杨东阳将空碗放在床头矮凳上。又扶了凌梓躺下,“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男扮女装进了醉月居?”
凌梓摇摇头,不解。
“你大概也清楚了我的身份了吧?”杨东阳问,见凌梓点头,又道:“可有恨过我?”
凌梓面露痛苦之色,眼里又积满了泪。
“恨过,对吗?”杨东阳道。
凌梓突然间,便泪如雨下。
几个月之前,他对在台上唱戏的玉秋儿一见钟情,瞒着父亲跟他有了来往。那日,他在玉秋儿小腹上看到一条长长的口子,一开始没留意,以为是在练功时不小心划到的,后来玉秋儿突然失踪,自己找了许久,也调查了许久,便知道了一开始不知道的许多事,比如玉秋儿的真实身份,比如说母亲的仇,父亲的恨,比如那条在玉秋儿小腹上的细长伤口,其实,是剑伤,是父亲计划报仇引蛇出洞的第一步。玉秋儿失踪,他怕是父亲又派人所为,心里担忧着他的安危,想找到他,可是又怕,玉秋儿是自己离开,因为知道了彼此立场的不同。
所以在醉月居再次碰到玉秋儿时,凌梓是极矛盾的,私心里,他宁愿,玉秋儿就这么消失了不见了,自己虽然挂心,却好过这么相对无言。明明喜欢他,却不得不站在他的对立面。明明,那么爱他,却不得不听了父亲的话,亲手杀了他。他还记得,他给他上妆时,他笑得弯弯的眉眼,是他……害死了他。
“的确是你害死了我,”杨东阳突然道,打断了凌梓所有的痛苦的情绪。抬头茫茫然地望着他。
“害我丢了性命还不够,还得特意跑回来看你过得好不好,你这样子,让我怎能放得下心?你是,还要害我在地府都呆不安宁,要我永不超生吗?”
杨东阳说这话时,完全没有发现站在他们身后,一直铁青着脸的安十一突然间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他一所拽过杨东阳的肩,望向他的眼,那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