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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无糖爱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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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同一个编号。

“小夏已经当掉一个考核了,不能再被当掉了!”所以哥想的到的,他也都想得到,“小夏同志,你待会儿不要客气,我站着不动,然给你摔噢!”

她的鼻子一酸,有点感动。

这趟军旅之行,她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他们两个朋友。

“下午的营救演练你也不用担心,四个人一组,我会负责破门和前锋工作,虎子负责攻击手的位置,另一面成员和我们也很熟,你只要负责后卫的工作,防止后方可能出现的危机就可以了。”下午的营救演练他都安排妥当,有他和虎子“护驾”

紧密合作,要过关不是难事。

有他们在,后方可能还会出现什么危机?!

“谢谢!~”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言谢。

“走啦!好哥们说什么谢!”虎子环过她的肩膀。

背对着他们先行的背影,高以贤的笑容敛住,一路沉默,连扯动唇角,也很难。

**********************

早上的自由搏斗,二个人一组,十组一起考核。

第二轮刚完,就轮到他们这一组。

看台上,僵尸脸和其他二位队长,依然是考官。

“嘿!”

“喝!”

现场,喊声震天、高昂的士气,气势磅礴。

这里是俺男人力量演练的舞台。

每一位特种部队成员的格斗技能稳、准、狠,超强的徒手近距离搏斗能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中间也有特别的例子。

比如,而她和虎子比起他们,简直象在过家家一样。

她扑在地上,整只手和腿都被虎子擒拿术扭成了“畸形”。

“痛不痛?”虎子一边瞄着不远处巡逻的考官,一边小声询问。

她摇摇头,幸好她一直有练瑜伽,也幸好虎子擒拿的动作一直有小心掌握力度,相比周围的嗥声连连,她幸运太多。

特别,她今天很恍神。

因为十几米处,那个蹙着眉,拿着钢笔打分的男人。

他的目光里有太多的不认同。

虽然如此,但是以他耿直的性格,没有现场揭穿他,能一直按捺着容忍到现在,真的已算难得。

她苦笑。

看来,她这个“夏雨”真的对他意义不同。

她好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没有前进的方向,也没有退路。

“小夏,你别一直发呆!快起来,扑到我身上制服我!”耳边传来虎子的声音。

她点点头,勉自爬了起来。

摆出一个姿势,她的脚划出一个弧线,虎子已经应声倒了下去。

根据他们之前咬过耳朵的战术,她一只手顶住虎子的下巴,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牢牢“制服”住他。

因为搏斗需要,她的脸,跟虎子的脸挨得很近,近到,虎子都能闻到她身上独特的淡雅清香。

淡雅清香?

男人身上只有汗臭,怎么会有清香味?

虎子眨眼的速度增快,盯着不到十公分距离的红唇,脑部充血,垂体性腺激素水平又出现了毛病。

“小夏,等等,你先放开我,我先颗药!”他咽咽喉咙,和她商量。



他的药随身携带,这几天经过治疗,确实自我感觉激素水平正常太多。

他开始在上衣口袋里摸索。

吃药?

“你最近奇奇怪怪的,到底在吃什么药?”吃药不是开玩笑,她也是医生,基本的药物都认识一点。

到底什么毛病?

虎子刚翻出药,她另一只没有挟制他的手,就想抢过来看看。

“不要!”惊慌下,虎子本能的大掌拍了过去,居然正中她的脑部,没有防范的她,被狠狠的拍飞了数米。

只是想看一下他的药,至于这样激动吗?

她瞠着目,一头栽倒在黄泥地上。

“小夏!”三个男人同时从不同的方向,奔跑而来。

我没事。

瞠着目,她想安慰他们。

但是,喉间发不出一点声音。

因为,压抑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汹涌而来,淹没她、窒息她!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被击中的脑部痛的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她再也忍受不住这股痛苦,脑袋一垂,直接昏了过去。

卷三『缘浅缘深』

第一章

“一直找我,什么事?”门内的人依然好冷漠。

她扬扬唇,梗住。

原来,短信他都看到了。

可是,他知道她一直在找他,却依然选择避而不见。

一路上想好的无数个开场白,在他无尽的冷漠下,淹没。

他的冷漠一次又一次伤着她,她自认不是铜墙铁壁,所以,她会累也会被冻伤。

就象那天清晨,一睁开眼睛,对着的,只是他冷漠的背影。

“穿好衣服,你走。”

除了这句话,别无其他。

身体的疼痛,真的远远比不上心理的摧残。

那一夜,她伤得够深。

她怔怔看着他,像被定身般,一动不动。

“干嘛一直盯着我不说话?”他的眉头蹙的很深,“再不说话,我要关门了!”他请她出去。

这里是特警员工临时宿舍,但是因为她一次一次的到来,已经惹来多少非议。

对持着,他的手,在门把上停顿了数分钟以后,他决定关门。

读懂他的动作,“我怀孕了。”突然,这四个字滑出她的唇间。

两个人都愣住了。

她找了他无数回,短信不回,每一通电话都被他按掉。

那夜以后,可能惧怕尴尬,他执意不再回家。

震惊、懊恼、纷绕,无数个情绪在他脸上闪过,没有一种是喜悦。

她安慰过肚子里的宝宝,即使爸爸不爱她,依然会喜欢它。

可是,她恐怕要失言了?

她扬扬唇,正想告诉他,他目前接受不了也没关系,只要她把孩子生下来后,他抽点时间,多陪陪宝宝,就好。

有了孩子的女人,开始每一个想法都考虑的是宝宝,而不是自己。

她希望它将来会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发不出任何声响。网络状态

“现在宝宝已经第七周,一个月后,我会做第一次产检,到时候会听一下宝宝的胎心,希望你能来……”两个人之间,她一直在退步,但是,身为父亲的责任,她必须为宝宝争取。

“打掉他!”他打断她的话。

很无情的一句话,意外到她全身的血色尽褪。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想要!”他再次冷酷的重申自己的立场。

只是,她无心发现,他的拳头紧握着,好象在压抑着什么。

他在后悔,不该让复杂的情绪,冲昏了头脑,后悔不该犯下那么大的一个错误。

从来,他的人生,她从不在计划以内。

更别提加上一个无辜小生命。

他一定会离开她,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担当不起另一个错误。

所以,出现错误,就要解决。

“我会陪你去。”这是他能做的所有。

心,碎了。

她看着他冷酷的张张阖阖的嘴,心碎了一地。

她的要求真的只有一点点,甚至不期盼他的喜悦,只要他不缺席,而已。

但是,他现在在说什么,她肚子里的宝宝还没成形啊,但是它的父亲就要判他死刑!

低了低眉,再抬眼,她的眼里充满坚决:

“我要生下来。”她告诉他,自己的决定。

不会哀求,不会求饶,她可怜的骄傲被他摔了一地,但是仅剩的自尊让她苦苦焦熬。

对不起,宝宝,你得不到祝福。

转身,她迅速的想要离开。

再不离开,她怕自己的眼泪背叛自己的自尊。

手,却被抓住。

“如果不拿掉这个孩子,这辈子,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他说出重话。

她整个人僵化。

“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他加重语气。

他不理她有孕在身,面无表情的重重放开她的手。

父亲的位置,他会永远缺席。

说到做到。

慢慢的,转身。

她再次仰头,盯着他。

将他脸上每一条线条,都看的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原来,他英挺的脸上,面对她只有无尽的厌恶。

缺席……

她真傻,真傻。

因为她的傻,所以,日后产检时,她没有丈夫会陪在身边,喜悦忧愁都没有人分享;因为她的傻,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时,只有她独自面对恐惧、巨痛的折磨;因为她的傻,将来她的宝宝牙牙学语时,永远不会喊“爸爸”两个字;因为她的傻,她

的宝宝长大成人,会不停的问她,为什么“爸爸”还活着,却无论任何一个场合,一直在缺席……

她的傻,会害惨它。

一步一步退后。

她好象第一次认识他。

天平座的男人心肠很软,很善良?

她想把那本骗人的星座书撕个破烂。

骗人的!骗人的!

明明他的心硬得如同钢铁,明明他残杀自己的骨肉可以面无表情。

碎掉的心,彻底寒尽,如被冰雪覆盖,找不到常温,更修复不了原型。

她转身就跑,好象身后有着毒蛇猛兽在追赶。

她错了,他不是她的同类。

寂寞的心,不再需要找到地球另一端的同类,来相互取暖。

因为,她再也不要爱情了。

骗人的爱情!

……

因为跑的太急,楼梯口,她的脚一绊。

“小姐,没事吧!?”一个路人扶了她一下。

但是,几米外的他,明明看到了,却依旧面无表情的,一动不动的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自己站了起来。

小腹在隐隐作颤,仿佛孩子绝望的哭嚎声。

别哭!

于是,她象真正高贵的公主一样,仰起傲慢的下巴,挺起胸,保持住淡淡的微笑,大步大步的离开。

从此以后,是她再也不想见到他!

……

当天晚上。

冰冷的金窝里。

她流着冷汗,痛苦的辗转呻吟。

被窝里,她的睡裤下,一片血腥。

她服用了米非司酮。

她的子宫蜕膜将会变性坏死,她的子宫将会快速收缩。

一声闷吟。

生命的痕迹,混着鲜血,剥离她的体内。

曾经,她那么喜悦的将要迎接它……

柜子里,甚至已经买好属于它的奶瓶,它的衣袜……

……

眼泪,从眼角缓慢滑落。

宝贝。

离开残忍的世界,记得一路走好。

第二章

S城,高级五星级酒店。

他领着她进入包厢的时候,父亲和黄伯伯早已经侯在座位上,两位老人见多了一位同行女伴,显然都愣了一下。

“黄伯伯,很抱歉,高速堵车。”他礼貌解释完迟到的原因,然后为他们三人做简单介绍:“这是我朋友,蓝芹,这是黄伯伯……我爸。”

朋友?但是,“老高,看来有人很听话,准备定下性子安家立业了。”黄伯伯朝旁边的老友挤眉弄眼。

真羡慕命名,看来老友终于有媳妇茶喝了

眼前的女孩,面目清秀,气质端庄,丝毫无妖治感,长发绾成一个髻,看起来恬静又温柔。

怎么看,和当年的高以贤的母亲一样,气质舒坦到令人很满意。

“黄伯伯,高伯伯。”看吧,和长辈招呼,态度恭谦,语气柔和、有礼!

旁边的高以贤怕她被两位长辈盯得太过拘束,领她入座,替她拿出筷套,放在她面前的精致碟盘里。

但是那么细小的一个动作,已经观察进高父的眼里。

打自娘胎认识儿子二十七年,清楚极了他的生活太多有多漫不经心,不曾见过他对谁那么细心照顾过。

高父不怒而威,沉着稳重、炯炯有神的双目,慢慢升起欣悦。

看来,老黄所言甚是。

他对未来媳妇要求不高,只要儿子喜欢,对方乖巧,身家清白就可。

看来,这沉静似水的女孩,非常符合要求。

四个人一坐定,服务员开始上菜。

“喜欢吃哪个?”他低头询问她。

在对面长辈两道盯迫的目光关注下,她的双颊有点尴尬的微红。

但是,她感激高以贤的“重视”,因为至少她觉得在这样当下的局面,自己能有的难堪。已经被他降到最低。

“都可以。”

高以贤故意无视黄伯伯调侃的目光,父亲侧目的神情,盛了一碗鲍鱼汤在她碗里。

她低头,秀气的用餐。

她不善应酬,不知道该怎么找准时机恳求高伯伯帮自己父亲一把,只能先等,等大家都用完餐,情绪比较愉快时。

席间,高以贤恭敬的一一回黄伯伯的话,看似三人交谈愉快。

但是,仔细一注意。

“投资公司收贷的利息是几分?放贷呢?”高父一脸严肃的问。

但是,话题饶啊绕,就是没人回答他,直到黄伯伯也饶有兴趣的问出相同的问题。

“收贷是一分五,放贷是三分。”他微笑着回答,并不介意说出这么半公开的商业机密。

“那不是和高利贷没什么区别?!惹上官非怎么办?不要做了!”高父不悦,严谨的态度怕儿子出事。

“老高,你落伍了!你儿子黑白两道都有门路,吃得很开!”显然,黄伯伯很放心。

他淡笑,没有插嘴。

“那也不行!”高父板脸。

不是不知道儿子朋友面广,其中一位关系比较铁的朋友是极有势力的黑社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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