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糖爱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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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一切说明白。
她点点头。
她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事情发展到这里,应该算顺利到不可思议。
只是,父亲被成功送出去以后,必然有一场婚礼等着她,需要,她点头……
“当你的妻子,我要做什么?”
她曾经在办公室问过他,你要什么。
那时候,她以为他需要的是一夜情,或者一段短暂的关系,她没想到,他还执着一年前的那个提议。
果然,狮子座的男人一旦骄傲被侵犯,势必找到机会还击。
这场婚姻的交易,已经摊在她眼前,利益、收获魅不可挡,她还能拒绝吗?
一个要将自己贩卖的女人,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
……
当他的妻子,她要做什么?
爱他、宠他、崇拜他,除此,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他抿着唇,莫名其妙的傲气,让他开不了口。
反倒是她,一字不漏的将记忆里的那段话,翻出,木然先开口,“你说过,你的性格不安定,需要一个性格沉稳的妻子‘合作’协调,我会很懂规拒,结婚后,你享有你的自由,打牌、朋友聚会,再晚,我也不会打扰,就算你和别的女人约会,
我也会假装不知道……”爱她会把自己变成和母亲一样的女人……
即使再假装平静,永无休止的难堪,还是漫上心头。
但是何防?
她对命运妥协,卖了尊严,卖了自由,卖了婚姻,贩卖所有一切她能贩卖的。反正,从来幸福的棋样,对她来说就太模糊。
他握紧方向盘,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郁悒。
他依然享有他的自由,任她暗自在命运里沉晦?
这是他要的吗?
心房五味陈杂。
如果这个女人是他的真爱的话,现在,他会放弃,会把她尊产捧在手心,还给她。
母亲说过,爱情不是风花雪月,即使心房已经血流成河,割痛成全的感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但是,他不!
他只知道,对一切都无所谓的男人,一旦有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就会牢牢的死死的不顾一切的霸住。
这样的机会,如果错失,将不再。
“那你的心呢?也卖给婚姻吗?”他却控制不住自己,问出了一个心知肚明的蠢问题。
心,是非卖品。
她迷茫。
她困惑,为什么他已经可以得到那么多,却贪心到需要她的“心”来满足自己男人的骄傲?
她的尊严在恩惠面前无地自容,但是,心呢?它是傲然独立的个体,它无法贩卖。
“嫁给我,‘它’会枯萎,会死亡吧。”他讥诮,自嘲。
她沉默,无法反驳。
但是偏偏在她的沉默声中,他听出了那藏在隐忍、不争、不抗的妥协中,那如幼猫般无助的恐俱。
“不用结婚,我们先试婚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对你莫名其妙的着迷,能不能走过一季的时间。”他淡淡一笑,假装她的沉默没有在他胸口划下伤痕。
她愕然。
因为他用了“着迷”两字。
原来,不是因为“适合”,是因为“喜欢”……
“三个月后,如果彼此的心留不下来,你和你的父亲一起走吧。”他闭上眼晴,所有的张嚣,被命运打败,“但是记得,先走的人,别说再见。”
第四章
她的单身公寓到了,关车门她步下车,但是很奇怪的事,发生了。
高以贤也下了车,打开后备箱,利落的提出一个名牌行李袋。
怎么会有行李袋?
即使有疑惑,她好奇心不重,更不会象个问题宝宝一样问个不停。
他气定神闲的走到她旁边,陪她一同上楼梯。
这一次,她没有反对。
因为,他们的关系在今晚,已经有了很大的突变,严格上来说,他已经是她的“未婚夫”。
今后的三个月,不再是朋友,而是亲密爱人。
他轻松守在一边,等着她打开公寓大门。
钥匙转动几圈,她打开防盗门。
“你……”是不是该走了?或者,还要进去坐一会儿?
没想到,他一脚踏进她的家。
“本来想住旅店的,看来,不需要了。”他的语气一派轻松。
只有她被他的话震得脑袋一片空白。
后知后觉,她现在才意识到,他不是送她上楼,而是准备留宿。
他将行李袋放在门边的位置,脱鞋,在鞋柜里找了一圈,找出一双崭新到连薄膜包装都未来得及开封的男式拖鞋,径自套上。
这双鞋,原本她是为那个人准备的。
没想到,高以贤的尺寸刚刚好。
她低着头,盯着那双拖鞋,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在意的权利和必要。
“很巧,今早我的卧室发生爆炸,起码需要半个月的时间重新装潢。”不是没看见她的“眼巴巴”,只是他的决心让他故意忽略。
他和她随口聊起弟弟。
那只小鬼居然在他房间里做化学实验,如果不是他已经上班,他会以为小鬼成心谋财害命。
不过管教小孩,小小的惩罚肯定要的,他决定留他一个人在空房子里面壁思过,学着长大。
他环视四周环境,很典型的单身公寓,室内面积不足四十个平方,装潢不太新,应该已经超过三年,不过总体还算精致。门口一踏进来旁边就走浴室,厨房和小阳台就象个小过道,用一道玻璃窗简单隔开。客厅和卧室用淡雅的窗帘布拉隔着,让
连在一起的布局,也可以有独立的空间。
“租的?”上来的时候他看过,楼梯间的灯泡应该坏掉有一段时间。
“恩。”她点头。
不用她客气,他已经自己坐入双人沙发。
客厅很小,双人沙发的长度不到一米五,根本容不下他一米八二的身型,无从找到让人屈就的理由。很好,这个房子就是这组沙发让他非常满意。
回睨她呆呆看着自已的傻样,“你不会以为试婚就是手牵手,最多碰碰嘴唇的关系吧?!”他讥诮她的天真。
他某方面需求正常,所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男人。
“不、不是……”他说得太直接,她尴尬。
她知道这三个月里,有些事很难回避,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到她措手无策。
“我要住在这,没意见吧?!”嘴里问着她的意见,动作上却已经开始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平举手臂,开始解自己衬衣的袖扣。
“没……”她嗫嚅。
试婚,无论哪种字面上的意义,未婚男女都得同居一室,同床而眠。
唯一不同的意义在于,是否发生性关系。
但走,显然,他无意考虑另一个试婚的方案,她也无法厚颜提出。
只是,现在就??
她咽咽喉咙,退后一步,拼命的抑制自己很想夺门而逃的冲动。
背对着她,他的唇角淡淡勾画笑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扭扣,动作自若到好象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家一样。
这么冷的天气,室内暖气还没起温,他脱成这样不冷吗?
她已经被他的动作吓坏,腰背僵挺,本能得朝门边越靠越近。
她承认,去办公室找他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但是,原来这一刻要发生的时候,即使多勇敢,她还是忍不住会害怕。
解开皮带,他动作利落。
“哗”的一声,休闲裤落地。
沉稳不再,她的背脊顶上了冰冷冷的门板,双腿有点发颤。
唇角的笑容有点转深,缓缓的,他对着她转过身来。他精壮的身躯半裸着,露出八块性感结实的腹肌,下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包裹着根本让人无法忽视“子弹”般强壮的“男性魅力”。
此时,他结实有力的双腿,一步又一步走向她。
她往紧闭防盗门上,越贴越紧,直到无路可退。
怎么办?如果可以的话,好想,好想,尖叫……
不可以!
不可以逃!
她有什么权利逃?
终于,鼓足力气,她紧紧将自己双眼闭上。
性是什么?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而已,多数调查者表明,受每个人的体质影响,男人这方面的时间长短不一,但是一般都在2至15分钟之间。
2至15分钟,只要不动用暴力,对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她来说,应该能熬得过去。
她拼命为自己的心脏打气,睫羽却依然抑制不住的颤动不已。
因为,那男性感人的气息在一点一点拂近,近到能感觉到颊间若有若无慢慢靠近的鼻息,近到根本无法招架那势若破竹般的气势。
他用令人发毛的目光,审视她?
下一秒,审视完毕,她应该会被腾空抱起吧……
再下一秒,被放入床塌的她,应该会被毫不留情的狠狠占有……
第一次,她痛怕了。
但是,也恰巧是第一次让她明白,再痛,一切也都会过去的。
十来分钟而已,没关系,她准备好了,她不害怕!
明明说好不害怕,双腿却止不住的哆嗦。
“我很累,去洗澡了!”近在耳边的声音里,却有了隐忍的笑意。
才几秒的时间,原本近在咫尺的男牲气息,在她的鼻息消息弥尽。
危机,解除了。
她傻呆呆的掀起弯翘的睫羽,望入那双满含促狭的双眼。
“啪”的,她的额心被修长的指尖,重重一弹。
痛!她本能捂住额头,却依然无法适应剧情的骤变。
“亲爱的,我先洗!换下的内裤搁哪?”他语气自然、亲昵,仿佛两个人并不是第一天“同居”。
亲爱的?呃……
“放、放洗、洗衣袋里,我来洗……”如呆呆回答。
“恩。”他满意点头。
刚杀到浴室里,又突的转身,把才刚松下一口气的她,又吓了一跳:
“以后除了我的衣物,不许再洗其他男人的!”语气鸭霸到不行。
别以为他不知道,以前每逢她洗衣服时,喜欢偷懒的虎子总是偷偷把自已内、外衣裤往她盆子里塞,好脾气的她,总是毫无异议。还有,那个僵尸脸双手受伤的时候,他不止一次见过她帮他洗衣服。
想想他的“利益”曾无数次受到他人侵害,他不爽。
见若真若假的神情,她猜不透,只能傻傻点头。
好,除了他,以后不替任何人洗衣服。
“恩人”提得那么一点小小要求,她还可以满足。
只是,慵懒的漫画帅哥,风趣洒脱的公子哥,温柔多金的情人,精锐狡猾的谈判高手,再加上现在霸道强势的未婚夫,高以贤还有多少面是她没见过的?
“乖。”不介意此时正令人耳热心跳的几近全裸着,他揉揉她刘海的位置,顺手抽掉她脑后婉约的发髻。
她乌黑的披肩长发,垂落在肩头,柔弱的姿态,让他的心房不客气的“咯哒”一声。
他喜欢她沉静的气质,他喜欢她安静的容颜,但是,他更喜欢的是她那让陌生人无法发觉的木木傻气。
凑近她,情不自禁在她颊边落下一吻,胸口盈满热烫的暖意。
“帮我去行李袋里拿毛巾。”温柔交代的语气,熟稔到好象已经是交往多年的情侣。
她的双颊,莫名其妙嫣红,这份突飞猛进的亲昵感,有真真实实的震撼住她。
她急忙蹲下,拉开行李袋,帮他找毛巾。
行李袋里,全部是最亲密的隐私。
“白色毛巾?”不敢回头,她问他。
“恩,顺便帮我拿条内裤出来。”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随后,听到“哗啦哗啦”的热水器喷头洒下的流水声。
他已经在洗澡。
“我……放在门边?!”明知道他没上锁,她才浑身不自在。
上帝保佑,佛祖显灵,千万,别让她送进去……
“可以。”里面的答案,让她松一口气。
搁下他的贴身衣物,她小步跑开。
只是,刚才被他吻过的位置,依然滚滚发烫。
第五章
裹着紫红色绒毛睡袍的她,站在阳台,望着刚洗过,正迎风飘动的两条内裤,一直发呆。
一红,一黑。
没一会儿的光景,黑的又一次死粘上红色,调笑着追逐着。
叹口气,她再一次让黑色从红色身边远远隔开。
这样的亲昵,她真的不适应。
比方……
她摸向自己右边依然发烫的小巧耳垂。
方才他洗完澡,见她正忙碌着将他的行李袋内几件木服一一挂入衣橱,从后面搂住了她:
“老婆,辛苦了。”他的声音饱满暖意。
她发僵着,正想不自然的推开他,哪知道如影随形,他的唇就追了过来,含住她的耳垂一点点的咬,一点点的舔,害得她无法动弹到差点瘫在地上,尝够她耳垂甜甜的滋味,他接着又狠又重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一直被吓得僵硬的她,直到脖子上一阵巨痛,那种恐饰的威觉就象被吸血鬼不客气的咬了一口!她后知后觉一个用力就推开了他,一路跌跌撞撞,把自已反锁,躲进了浴室。
那时候,他的反应?客厅里传来毫不客气、好象快笑弯了腰的一样的朗声大笑声。
于是,她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当时不是被情欲莫名其妙给“劈”中了,只是大灰狼坏心眼的想要戏弄可怜的小白免。
她张慌而逃的样子,一定成功的取悦了他吧!
为什么明明印象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