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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永世为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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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望天色,果然是白天,自己真的在做白日梦。
  “以后只能对着朕哭,知不知道?”给易丙辰穿好衣服,晷宫立文大妈一样向着易丙辰嘱咐到,就像是小时候自己上学前妈妈每次都要说的“过马路要小心”一样。
  哭?怎么会突然提到哭呢?摸摸眼角,易丙辰终有所觉。
  “我没哭。”即使真的哭了,在他面前,自己也觉不会承认自己哭了,现在自己是男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哭鼻子,特别对着他,这叫尊严!
  再次无视易丙辰,狡辩之词在晷宫立文眼中,只是更能取悦他的调剂而已,他已经满意了易丙辰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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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觉得俩男银凑一块好像不用谈情说爱,光上就行了,缺肉昂~想肉都想疯了昂~~~肉肉!肉肉!!肉肉!!!猫是食肉的昂~~~~请Excuse猫的胡言乱语,此处与文文毫无关系,猫是最近有些抑郁地举不起来哩,发泄发泄,喵喵喵喵喵~~
  

第四十二回 换人
更新时间2011…11…15 21:57:02  字数:2076

 穿好衣服后,易丙辰随同晷宫立文从地上站起,晷宫立文本来侧着头似乎想和易丙辰说些什么,却被突然闯入的景尔所打断。景尔先是一愣,接着就露出痞痞的笑容。
  “哟哟哟——我可什么都没看着,真的什么都没看着,没看着哦!”一边说还一边捂住自己的眼睛,那手指缝留的,再深谙点,都可以开池养金鱼了。
  其实易丙辰和晷宫立文穿的已经够整齐的了,只是两人刚刚撕扯在一起,头发难免会凌乱了些,特别是易丙辰,头发更是湿漉漉地贴着自己的面颊,而更由于情事未遂,脸颊上粉面含羞的模样更是叫撞见的人不能不往歪处想,偏偏撞见的人是景尔,就凭他那骨灰级别的妄想狂,直接把适才没有发生的一切也完善到了里边。
  “白毓炷呢!”晷宫立文很是着脑景尔不经通传就擅自闯入,这要真的发生点什么,晷宫立文可不能保证景尔今天能活着走出这偏殿。
  “毓炷叫我打发走了,本来是想偷听一下墙角,可没想到主上还是那么体贴入微。”景尔继续嬉皮笑脸,他总是那么直白。
  易丙辰皱着眉,很是为景尔的生命安全担忧,不是他有多么喜欢着景尔,而完全是为了在以后的日子当中,生活可以快乐一点,因为景尔给他的感觉很轻松,不像其他人,无时无刻不在传达着晷宫立文间接的低气压。
  晷宫立文生气归生气,但是对于景尔的无礼,他还是没有说什么,这不得不引起易丙辰的怀疑,他自觉地感到,两人的关系很微妙。
  微妙……心忽的被揪紧,宛若有什么梗在喉中,喉咙口痛得都忘记喘息。
  “说吧,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晷宫立文可不相信景尔来只是为了听自己的墙角,如果要是真那样,他不会吝惜杀了他。
  “还是主子眼明。”笑着,景尔游在易丙辰身上的视线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目光中,忧郁越来越盛。
  易丙辰不会看别人的目光,不代表晷宫立文不会看,他一眼便捕捉到了景尔眼中的忧郁与担忧。
  “易,你先去休息吧。”很明显,晷宫立文赶人了。
  “我……”想继续听下去,想反驳,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吐不出来,自己有什么资格知道那些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国事呢?
  郁郁拖开步子,浴室与自己所居卧室并不近,可自己再怎么放慢脚步,还是很快就走出了能够听墙角的范围。
  易丙辰内心一直觉得,自己该听听景尔会和晷宫立文说什么,因为,潜意识告诉他,他应该知道。
  自己窝在卧室里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冥音不在,刚刚沐浴前她明明还服侍着自己来着,怎么这会儿工夫就找不到人了,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回来,他也只是想让冥音去帮忙准备些饭菜来,不管生活如何苦闷,总要吃些东西,要不哪有力气苦闷是不?
  正因为易丙辰深深懂得这一道理,所以他采取主动,主动迈出屋子,主动唤人,可刚开口,就被迎面走来的两个人的身影给堵了回去。
  “不是叫你休息,怎么出来了?”晷宫立文问,神情淡漠。
  “我饿了。”理由简单得让一旁看热闹的景尔喷血。
  皱了皱眉,晷宫立文觉得是自己没有顾全,转身对着不远的白毓炷吩咐去传膳食。
  狐疑……
  “冥音呢?”虽然冥音离开的并不久,但心内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辈子自己再也见不到冥音了。
  “你很在乎她?”晷宫立文更加淡漠。
  景尔无声退了两步,在晷宫立文身后小幅摇了两下头,无奈,易丙辰看晷宫立文太过关注,根本无心去探看景尔的提示。
  “这些天她照顾的很好,很合我的心意。”虽然人冷漠了些,而且也不是那么听话近人情,但毕竟来到这里后,一直是经由她照料的,也算是习惯成自然。
  后面的话,易丙辰没有说,简短的回答,让景尔眼里的期望一瞬黯淡,若是易丙辰不是嫌麻烦得将后面的话全数省略,或许,冥音的命运会有转折。
  忽有风过,一片掌叶摇摇欲坠,最终还是没有抵过命运的轮回,重新归属大地。
  “以后你的生活起居,就交由白毓炷负责。”冷然,晷宫立文不留任何余地。
  “白面皮?”他不是晷宫立文的贴身太监吗?“我不要。”太监确实很有吸引力,可在晷宫立文的管辖范围内,自己又不能XX他,这不是看着心痒吗?
  还好,易丙辰还没有忘记自己变成男人后最大的心愿,不成攻便成仁。
  “白面皮?”景尔不明反问,晷宫立文也想反问,但还是压下了疑问,因为心下已是清明,“你说的是毓炷?”很快,景尔也恍然。
  “朕的命令不容反驳。”晷宫立文有些烦躁,他本来就被景尔适才的话弄得心烦意乱,此时见易丙辰想要违反自己的口谕,心下更是不爽。
  晷宫立文的烦乱连不善观察的易丙辰也发现,还想说些什么拒绝被摊派过来的白面皮,可出于心底的畏惧,拒绝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晷宫立文从面前擦身而过。
  景尔深深一瞥后,也随着晷宫立文离开,只这一瞥,却深藏了许多易丙辰不明的情绪。
  两人走后,白毓炷很快率领宫人们端着饭菜回来,易丙辰不快情绪溢于言表,好不容易把冥音那只难消化的粽子软化一些,这回彻底替换成了根本就是不可能消食得了的石头,自己的命运还真是悲催中的经典。
  自从白毓炷接替了冥音的位置后,冥音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易丙辰回忆起最后和冥音相处的那一天,没有任何即将被调离的前兆,亦没有看出丝缕预示,就那么不妨的,自己身边的侍从从一个女人变成了一个半男不女,而且这个半男不女还对着自己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其实易丙辰也不求别的,就只有被稍许的尊重就可以,就如对待晷宫立文,白毓炷只要拿出十分之一对待他主子的态度来对待自己,他易丙辰就满足了。
  

第四十三回 选妃
更新时间2011…11…16 22:28:20  字数:2130

 “白面皮,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这都已经是白毓炷第N次把易丙辰需要的东西向他脸上摔了,难道曾经的易丙辰X过他,所以他想要报复?这可是多大的仇恨啊。
  ……如若以此说法,自己岂不是要把他主子杀了又杀?
  “你不欠我的,可是你欠主子的。”白毓炷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做错事该有的反悔。
  “我欠你主子的?”难道说从前的易丙辰该晷宫立文银子没还?不应该,一族之长怎么会穷到欠着别人钱还不上。“我欠他什么?”看白毓炷那明显着不会善罢甘休的脸色,应该是没有说谎,只是欠银子什么的实是说不过去。
  “你欠主子的可多着呢,若不是你,主子也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更不会……”白毓炷冲动归冲动,可是有些话,晷宫立文不让他说,因此他也就乖乖收住了口。
  “今天的下场?……他的下场不蛮好的嘛……”白毓炷的话越加使得易丙辰不明,下场?对于晷宫立文来讲,何来的下场之言,都已经是皇帝了,他还想怎么样?
  虽然易丙辰后半句轻不可闻,但白毓炷离他极近,因此听得一清二楚,刚想出声训斥,门却被从外推开,转身一看,是晷宫立文,急急退了两步,向着他行了一个大礼。
  “主上。”
  “你是不是也想步冥音的后尘。”晷宫立文面部线条如雕刻,无愠却更无喜,石刻般的脸上冰雪交彻。
  “主上,奴才不敢,奴才该死,是奴才多话,奴才也只是想到主子为了他受尽……”
  “闭嘴!”愠恼浮出,晷宫立文语气冷冷亦如他的脸色,只似冰霜。
  白毓炷立即将只剩的半句话咽回五脏腑,再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连呼吸都是战战兢兢,更不用说他颤抖的身体,恐怕此时晷宫立文再训斥一句,他都会心力不支而晕过去。
  屋内瞬即安静的诡异,晷宫立文无声靠近,手指卷起易丙辰披散在肩头的发,一寸寸,直到将整个手指包裹进易丙辰墨色的发丝里。易丙辰也很奇怪,他之前的发不是一直都泛着棕黄的嘛,何如现在是这么令人怦动的纯黑。
  当然,晷宫立文清楚的很,一是易丙辰被喂进的补药起了效果,另一点嘛,恋爱中的人总是不自觉地在散发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光彩。
  发被卷起,又像花儿绽放一样倏然脱离开手指型蕊心,接着松散下来的发丝又被卷起,然后再次绽放,如此反复,晷宫立文玩得似是不亦乐乎,可只有与他近在咫尺的易丙辰知道,晷宫立文的心思根本不在他的头发上,因为他的一双眼黝黑如无底的深泉,却是没有焦点的,再看他明显被什么事繁琐得苍白的脸色,易丙辰更加肯定了晷宫立文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
  “发生什么事了么?”看到他心烦,自己也莫名的不能安静静,莫名地想要去分担。
  晷宫立文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连易丙辰的询问也没听到,易丙辰从没有见过他这样为了某件事失神到如此地步,以此,也更加确定此事的利害与棘手,否则,凡事都强大到堪比黑洞吞噬力的他怎么也会这般。
  犹豫着,易丙辰伸出手臂,在确定晷宫立文真的在出神后,手一把握住晷宫立文的,呃,衣角,易丙辰思前想后了半天,还是没敢去触碰晷宫立文在自己头上作恶的手,而是下移拽紧他蓝袍的一角。
  扯了扯,易丙辰既想晷宫立文快点从失神中清醒,又害怕自己的打扰会招来他的悚惧对待。
  扯了一下,不见晷宫立文有反应,再扯了一下,还是不见有其他动作,心里一急,易丙辰手上就重了下来,连续拽了不止一次,晷宫立文终于从自我纠结中回过神来。
  初初还是有些不明地将目光投向易丙辰,但也是很快就收起了眼中的询问。
  “发生什么事了么?”易丙辰又问。
  晷宫立文只是拿眼睛盯着易丙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虽然如此,但易丙辰已然确定晷宫立文并没有再次陷入他自己的思绪世界里,而是在考量着什么。
  “是不是……需要我帮……忙?”从那考量的目光中,易丙辰察觉到了晷宫立文的犹豫,因此他确定,他心烦的事或许与自己有着撇不开的关联。
  缠绕发丝的手指下移,手指合进手掌,微凉的掌心抚摸着易丙辰透白凝皙的脸庞,眼中有不舍,还有就是疼惜。
  疼惜……易丙辰捕捉到了那真切的疼惜,忽略了那之中掺杂的不舍,只只为那少有的疼爱怜惜所动然。
  久久凝神,视线彼此不错开一分一缕,一旁跪倒的白毓炷察觉到两人间不寻常的交流,急速爬起躬身逃出这偏殿一隅。听到白毓炷离开弄出的响动,易丙辰才将凝视的视线挪开了些,有些无措的目光越过晷宫立文的肩膀,穿透遥无的虚芒。
  “西昺邀朕前往,说是准备了一批名门望女,要朕亲自挑选以充**。”收回抚摸易丙辰脸的手,晷宫立文转身坐在不远处的茶桌旁,为自己斟了一杯鲜红茶汤,那是西昺新进贡的贡品红袍。
  “选、选妃?”轻声,却掩饰不去口气里的急切,先不说西昺是何目的,就单单充实**一事,易丙辰心下竟有些介怀,想起不久前,他、他允诺自己的……允诺自己的皇后呢?
  天!自己怎么可以想这些,皇后?不提也罢。
  “是,选妃。”晷宫立文肯定了易丙辰给予的总结,接着轻语到:“西昺本意是想着朕派遣一人代为选拔,可是朕想亲自前去。”
  “为什么,你这是以身犯险,西昺一直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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