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作者:鬼手书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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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太糟了……欲望小人在揍正义小人!索玛痛苦地闭起了眼睛,不忍心看到这场景。
乌尔低头亲吻索玛的脖子。他的吻轻柔但充满欲望,让人难以拒绝。索玛艰难地抬手按住乌尔的肩膀,不确定是不是要将他推开。乌尔的吻从他的脖子侧面落到正面,索玛感觉到他的睫毛蹭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皮肤,随著他的亲吻的动作,睫毛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地蹭动。索玛感到心里被挠了一下,放在乌尔肩膀上的手滑到了他的後背上,试著再次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嗯?”乌尔提醒索玛他在等待答案。
“不……我……”索玛的手赶紧离开了乌尔的头发。乌尔的亲吻停了下来,他抬起头,静静看著索玛。
“我……那个……”
索玛试图解释,像一个在挣扎要不要来段豔遇的已婚男人。乌尔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麽,慢慢坐直身体。他的脸上充满著失望,他的体温在慢慢离开索玛的怀抱。索玛拥有著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应有的冲动和欲望,他睁大眼睛看著乌尔,感觉著怀中被夺走的体温,脑中的一根弦断了。他突然粗暴地抱紧他,反身把他压在沙发椅背上狠狠亲吻。
正义小人在刚才被揍晕了,索玛打算让他晕一整晚。
乌尔微微抬起眉毛,心想,殿下可真热情。
性爱或许是这世上学得最快的学问,尤其是当你有一个好老师。
乌尔仍记得索玛第一次被亲吻时的勃然大怒,以及隐藏在怒火背後的不知所措。但现在,他的双唇正有力地覆在他的唇上,试著用他的舌头品尝性爱的快感。乌尔喜欢他粗犷的男性气息覆盖在自己的周身,喜欢结实的身体渴望地抱著他。他喜欢被对方渴求,或者说他需要对方的期待,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之前从来没有人期待过被他干,他们只会害怕。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乌尔配合地张开嘴,索玛的舌头在他口中渴求地探索,嘴唇不断变换著角度碾压他的双唇。两条湿润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伴随著暧昧的吮吸声。索玛慢慢起身压到乌尔身上,单膝跪在他腿间的沙发上。可怜的木沙发随著他的动作发出无力的呻吟,但坐在它身上的两位无暇顾及它。索玛捧著乌尔的脑袋与他交缠著亲吻。他终於不再有所顾忌,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摩挲。简直像蚕丝一样柔软,他想。
他们忘我地亲吻,嘴唇分开的间隙,乌尔问,“你喜欢我的头发?”
索玛著迷地抚弄它们,再次凑上来吮吸乌尔的嘴唇。动作不够熟练,显得有些粗鲁。
“我想是的,”他呼吸粗重地说,“它们令我……”他想说兴奋,但他羞於说出这个词。迟疑了一下,说,“难以自控。”
乌尔感到索玛胯间硬了起来,抵在他身上。他漫不经心地拆下索玛腰上的宝剑,将它丢在地上。索玛赶紧虔诚地将剑拾起来,放在快散架的茶几上。
“做爱的时候忘了自己是个绅士,嗯?”乌尔掰回索玛的脸,挑逗地看著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诱人的笑,“自己脱,我想看。”
索玛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吃惊地看著乌尔,似乎不相信对方竟能提出这麽“不要脸”的要求。乌尔仰脸直视索玛的眼睛,用目光告诉他“是的,你没听错。”他的绿眼睛像一湖春水荡漾,漾满了堕落的诱惑。
索玛僵硬地迟疑著,但是正直小人没有醒过来。他挣扎地看著乌尔的眼睛,片刻,目光又变得放松。性爱中的“不要脸”令他感到兴奋,他承认了这点。
他凑上去亲吻乌尔的双眼。乌尔闭起了眼,索玛抖著手解自己的扣子。颤抖并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他在越来越兴奋,他的瞳孔放大,胸口剧烈起伏。没人教过他如何控制性欲,尽管眼看就要泛滥成灾。
“亲爱的,你不能这麽狡猾。”乌尔闭著眼睛,听著索玛衣物窸窣,温柔地责怪道。他从背後拉扯索玛的衬衫,把它从裤子里拉了出来,并将手探入他的裤中暧昧地揉捏两瓣臀肉。索玛的脊背绷紧了一下,惬意地叹了一口。他扯开了所有的衣扣,两粒纽扣被扯落到地上,但被二人都忽略了。索玛将衣物脱下来丢在沙发上,露出了肤色健康的健壮身躯。
脱离了一层衣物,乌尔感觉到了离他更近的雄性气息,带著股新鲜的热气。他的手指探到索玛温暖的股沟,并肆无忌惮地往下,摸到了藏在裤子里的双球。索玛的呼吸明显变得更重。他无暇再分心亲吻乌尔的眼睛,努力地解开自己的宝石腰带。他第一次发现这种繁复的装饰品是多麽的多余与不方便,令他暴躁。
乌尔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索玛狼狈的样子。他凑上前贪婪地亲吻索玛的胸膛,舔吻他的乳头。他听到索玛吸了口凉气,他知道索玛的乳头极其敏感,光是吮吸都能让他下面硬起来。
“啊……该死……”索玛舒服得叹了一口。
乌尔的嘴唇离开了他的胸口,发出湿濡的亲吻声。“喜欢我啃咬吗?”他问。
“什麽……?”
“你的乳头。”
这该死的黑魔法师总是能若无其事地吐露不优雅的词!索玛恨恨地想著。
“你不喜欢?”乌尔关切地确认。
索玛咬了咬牙,羞愧地说,“喜欢……”
他的欲望立刻得到了满足。乌尔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按他股缝的嫩肉,一边用牙齿温柔地啃咬索玛胸口的肉点。他把它们舔得更湿,反复地吮吸,让它们硬得充血,变得更敏感,然後用牙齿刺激它们。索玛感到灵活的舌头扫过乳尖,牙齿轻轻地啃咬拉扯,为他带来酥麻的刺痛感。一阵阵不间断的快感令他战栗。
“啊……”他满足地低声呻吟,声音有些嘶哑。他索性放弃了腰带,隔著裤子不住地摩挲自己发硬的阳具。
“解开它,”乌尔说,“我帮你口交。”
他感到索玛的呼吸因为兴奋而颤了一下。他又开始对付自己的腰带,并很快打开了它,!!一声丢到地上。
乌尔的手背一凉,裤子被索玛自己脱了下来,露出了勃起的欲望。他的男根跟他的身体一样健壮,此时已经几乎完全硬了,龟头涨红,又粗又圆。柱身布满青筋,高傲地朝天抬著。
乌尔低头欣赏著他的阳具,用一只手握住,上下摩挲这根火热的肉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立刻听到了索玛压低的呻吟。他不会忘了,索玛浑身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
“真漂亮,”乌尔柔声说,“我早就想这麽干。”他准备张口吞下胀大的阳物。却听到索玛哑著嗓子说“慢著!”
他莫名抬起头,索玛不由分说扯住他的长袍──披风在刚才就掉到了地上。乌尔惊讶了一瞬,还以为索玛是要揍他。但下一刻,他就被提著衣襟转了个身,而後被粗鲁地按倒在沙发上。因为冲撞,沙发发出了惨烈的尖叫。乌尔及腰的黑发散了开来,以一种诱惑之至的姿态洒满了沙发的软垫,甚至有些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滑到了地上。
乌尔,“……”
索玛的呼吸变得粗重得可怕,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狂跑。他狠狠盯著乌尔,好像盯著差点被抢走的食物,眼中充满著汹涌的欲望。
“我不会为你口交……”他说著,气势汹汹地扯开乌尔的长袍,扯烂了最里层的衣物,露出乌尔雪白的胸膛。他急切地压到乌尔身上,用力亲吻他光滑的脖子。手指插到他的发间,充满渴望地摩挲。他终於向自己的欲望举起了白旗,并且意识到,这个屋子里只有他和乌尔。这一天,这一刻,他和乌尔无论做多麽疯狂的事,都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国家无关,与道德无关,更与上帝无关。在圣光普照的雅尔,乌尔的身边有一小片黑暗,允许他燃烧最原始却激烈的欲望。
有时,人对另一个人的感觉可以非常复杂。你也许无法立刻原谅他,因为他羞辱过你,并羞辱了你的信仰。但你无法拒绝他,因为他让你尝到了快感,是这具年轻的身体最渴望的。欲望让两个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其中一个隐隐地知道,自己心底的某处已经随著对方一起堕落了。
索玛胡乱地亲吻著乌尔的身体,很快用破坏的方式把乌尔身上的衣物也扯了个干净。他急切地拉开乌尔的一条腿,勃起的阴茎在他的股间用力地戳刺,不断地在对方的股沟滑来滑去。他的马眼里渗出淫水,擦到了乌尔的股间。他失败了数次,欲望烧得他快爆炸。他用力吻住乌尔的嘴唇,并扶住自己的阴茎,试图把它挤入对的地方。
都那麽多回了,他甚至不知道需要润滑!被啃痛的乌尔想。他已经从索玛突如其来的疯狂中找回了神智。他喜欢被需要。他知道索玛清醒著,并且疯狂地渴望他。只要知道这点,就让他满足。他不介意被对方干一回。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被他干一回以後,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命干回来!
索玛终於找对了入口,但没有润滑的地方根本不允许他的进入。乌尔被顶痛,皱著眉头抽了口凉气。他摊开手心,从他的手心里长出一颗鲜红的种子。他凑到面前看了一眼,该死!是毒红藤!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丢掉种子重新来过。他可是第一次把咒语弄错。
身上的半兽人还在努力把自己塞进对方身体里,他塞进了一个头,但这对两人都是痛苦。乌尔用脚踩在索玛的胯上,试图把他踢开。手心里又有了动静,钻出一颗枯黄的种子。居然是死神黄藤!
“干!”这次乌尔骂出了声。
索玛的身体顿了一下,而後抬起头,粗喘著关切地问,“我弄疼你了吗?”
乌尔丢掉了种子,“……我很高兴你还有些神智,半兽人先生。”
索玛抱歉地看著乌尔,“……我很抱歉。我一直有神智,但我也很想……”他顿了顿,“你一直不发出声音,我以为没有问题。”
乌尔挑眉,心想那我还要嗷嗷叫吗?他的手心又有了动静,这次钻出了一颗油绿的种子,像一小粒绿橄榄。
“有了。”乌尔说。
索玛有些无措,说,“告诉我该怎麽做。”
乌尔目中露出一丝狡黠,说,“将你的双手放在我脸的两侧。”
索玛照做了。沙发表面散落著乌尔的发丝,索玛小心地将手放上去,不至於压到它们。
乌尔,“很好,现在将手抬起一些,然後合在一起。”
索玛有些疑惑,但依旧照做。乌尔赞叹著剑士对动作的把握真是精准,他催生了手心的种子。种子裂开,从里面生出一根三指粗的翠绿藤蔓,悄悄探到索玛背後。
“然後?”索玛问。
“然後?”乌尔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饶有兴致地看著索玛的面孔。藤蔓从背後够到了索玛合在一起的双手,并绕了上去。索玛露出惊讶的表情,望向乌尔。
乌尔耸肩,“别这样看著我。你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
索玛不善於道歉,但他保证道,“松开绳子,我会小心。”
乌尔在想要不要松开,至少现在索玛想做爱,他不必像以前对待其他人那样对待他。他看著索玛充满诱惑力的胴体,又看著束缚他的藤蔓,心里突然又萌生了更有趣的想法。
他露出一丝笑,“你会喜欢的。”
与之前几次带有恶意的束缚不同,这一回藤蔓绑得很轻,正好无法挣脱的程度。乌尔从索玛身下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索玛的下巴,问,“你喜欢躺著来,还是坐著?站著?”
索玛隐约理解了这大抵是某种“情趣”,虽然他很抵触。双手不能动弹,对剑士而言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状态。
“我还是希望松开。”他认真地说。
“嗯哼,那就躺著来。”乌尔勾了勾手指,藤蔓听话地扯著索玛的双手固定到沙发扶手上。索玛有些懊恼。但浑身赤裸著任人摆布的状态竟让他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乌尔将索玛翻了个身,让他面朝天,俯身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又问,“那麽,亲爱的,你希望蒙上眼睛,还是堵上嘴呢?”
索玛听到蒙上眼睛的时候怔了一下。他习惯性地想拒绝黑暗,但突然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劲。他仔细想了一下,而後眼睛越睁越大。
是黑暗诅咒!
如果没有记错,刚才在地下室的一片黑暗里,他根本没有感到害怕。因为恐惧走得太彻底了,以至於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在黑暗里,而诅咒没有起作用。
乌尔,“?”
索玛,“黑暗诅咒……是你帮我解开了我身上的诅咒吗?”
乌尔古怪地笑了笑,“是的,我偶尔发现了它。但是你该明白,诅咒无法被其他巫师解开,只能用其他诅咒来替代。”
索玛一怔。乌尔想他明白了亲吻诅咒的由来,而事实的确如此。
“那麽我替你选择蒙上眼睛,”乌尔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