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好狠[1]-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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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确实无恙,只是……”御医禀报至此,骤然停住了话语,倒并非是要故意卖关子,而是恐怕说了之后,惹他大怒,反迁怒于自己。
冷潇凛怒喝,“只是什么?说!”眸子渐而泛上血丝,真想统统斩了首,浪费粮食的蠢货,临到此种关头,却还有心情只是来只是去的?
“只是…那心脏处还有存留有一股异气流动,煞气冲顶,不知是何处由来,现在也许暂时没事,可保不定那日又会忽然发作,必死无疑!”十位御医抖了抖身子,连忙跪下,齐声道:“臣等无能,没法子治好王妃,请王爷恕罪!”
“该死!”冷潇凛怒甩袖子,恨不得一刀砍死,这群庸人废物紧要时分往往没用!
然,她中毒,是不是也有自己的错误在中间?
哦不,错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世间的人!
为何,明明不想争抢夺斗,却还是依旧那么多危险沉浮?他一度认为天下可以不要,皇位可以不顾,魑王这个虚名也不过尔尔,丝毫不值一提,可看淡看轻,有没有人能因此放过他一马,放过他身边的人一马?
夺权的夺权,争位的争位,江山美人,贪婪得认为任何一方都不能缺少,甚至现在只想留个人陪自己,走完后半辈子的路,也尽皆不肯!
恨,萦绕心头,莫夕暄昏迷的模样教他心碎,仿佛一刀捅入心扉却又不抽出般,可笑前几分钟还是好好的,只因被那该死的卧底忽悠了几句,便服下药丸一枚,以至于口吐鲜血,不省人事,或许说,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夕暄,你不能死的,不能……”抱起她,身躯很冷,冷得几乎没有一丝温度,依稀还有微弱的心跳声,可见其憔悴不堪,捋顺她两边鬓发,泣声道:“你还要跟本王隐世,笑世人之痴愚,叹世间之险恶,万万不能死的,不能…不要……”泪,悄然打落。
魑王嘴边轻笑,可使人胆战心惊,然这一滴泪水,教谁人看见,必定是毛骨悚然!
可怜,他的一生就没离开过这俩字,或者说别人根本不懂,先前是空空倾心而不寻,而后寻得始发现原来一直在身边,现在历经风雨见彩虹,珍惜懂得,珍惜何人也已懂得,如何却开始慢慢失去?
险些被冷潇倾夺去身子,成功被迷魂药毒瞎双眼,现在,重头戏,死亡!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假扮魑王
她怎能死的?她若一死,那魑王还有什么理由活于世间,皇姑姑,沁魂,这些莫若是建立在她活着的基础上,懂不懂!
天下夺来将予谁看?敌人杀来教谁观?深山老林一座,独眠一孤寡老人,那又算得什么?倒不如同生共死,一起化作飞灰随清风散去的好,然,他不想死!
她,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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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花宫前,围聚了一群黑衣人,头刻月形印记!
数十个粉衣女子困住一人,梁如梦是也,手中玉笛不见,取而代之的乃是精致的折扇一把,脸上面具也不见了去,可容貌也已然改观,易容术罢,你道此是为何面目?
魑王,冷潇凛!
女子长剑相指,冷声一喝:“魑王,先前你屡次派卧底打入悼花宫内部,动机不清,目的不明,此时此刻你勾结凝殇教众,又欲何为?”
梁如梦冷然一笑,道:“江湖上有凝殇教便足够,何须你们悼花宫?悼花宫得毁灭,你们也统统得死,懂了没?”狂妄讥笑,学尽冷潇凛的表情神态。
今天,悼花宫得覆,来日,魑王也会因此而死,一箭双雕,岂不快哉?
女子与同伴对视一眼,心下不再顾忌宫主命令,正所谓我不犯人人偏犯我,奈何奈何?
“既然如此,看招!”倏然,长剑如蛇舞般出了手,众人武功纵为低等,亦自认阵法布置,可困住世间任何人,何况区区魑王?
可梁如梦又岂是魑王?身边又有凝殇教众相助,事半功倍,莫若一会儿便已占据上风,踩踏着个个女子尸首,惟见,血,蔓延于地上殷红刺目!
四大护法于宫内着急应对措施,纷纷坐立不安,因为凝殇教的目的似乎很是明显,想要强逼进宫,甚至是毁灭也有可能!
然,宫主此刻却还痴痴在魑王府中,不知道她夫君跑来闹事,又或者说,纵然找到了,赶来之时还能见到什么?莫若是废墟一座,尸体一堆!
“兰儿,这回怎办?往日宫主最是器重你的,现下说说办法吧?”墨色衣衫的女子问话,尽显忧虑之色,却不失闲逸之风,是谓竹也。
“我怎么知道?魑王,记得宫主还是莫夕暄的时候,我们四人联手就能敌过,此次凭空多出那么多凝殇教的人,恐怕以悼花宫现在的实力,难咯!”
这几年来,悼花宫只顾帮助宫主完成夙愿,整日奔波劳碌于魑王府旁,把握时机,掌控局势,哪来什么时间练功,人数也大为少许,丝毫不敌当年!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面临大敌
此时要与凝殇教众对抗,无疑,自找死路的,江湖上人人都知晓,凝殇教众多是杀手刺客出身,一身本领高强不说,喜爱用毒用暗器这点,已教人防不胜防,你只见他们明着这些人,保不定暗处又该潜伏多少人马?
毒箭,可能早已瞄准心头。
“护法,落花阵被破,悼花宫岌岌可危!”忽一粉衣女来报,紧张却又不失镇定,到底是悼花宫的人,生来冷血无情的,面对死,也丝毫无所畏惧。
四大护法微微凝眉,尽显忧虑之色:“那么还有多少弟子驻守宫门前?”少,肯定少之又少,此战役可谓死伤无数,悼花宫,这回真真要覆灭了。
女子喘息一阵,“约莫只有几百余人!护法,你不见那满地的尸体,血蔓延一地,估计门下弟子恐所剩无几,几位长老已出手控制局面,可到底坚持不了多久的,宫主呢?”现下,惟有请回莫夕暄,方能反败为胜!
“宫主,宫主,宫主!鬼知道宫主在哪儿,难道要我们现在赶去魑王府麽?”黄衫女子冷喝一声,转念思来亦觉有理,忙道:“对!兰儿,你快马加鞭速赶去魑王府寻宫主,说那魑王逼宫,悼花宫岌岌可危,请她回来再说!”
可笑,真可笑至极,一方面冷潇凛要覆灭悼花宫,一方面宫主又在他魑王府中,为人贤妻,这又算得什么?不,不对,宫主不应该白痴到这步田地,估计十有八九,受歹人所限制,方无法脱身,又吩咐道:“千万小心,魑王府未必没有人埋伏,保护好宫主为上!”
兰儿点点头,留念地看了悼花宫,脱俗的宫殿一眼,终是碎步走开,安知晓,何日能再回此处?预感,深刻强烈的预感,回不来!
兰儿走罢,余下三个护法又商议一番,没有较好的办法,眼见噩耗一个个传来,往日姊妹死的死,伤的伤,门下几位长老也尽皆阵亡,毒箭,可恨的毒箭!
“快,不如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以前与魑王也说过几句话,应该不难对付,好言好语讨他个人情,一旦停了手,即刻找机会杀了他,不要留情!”
“好,我们见机行事!”
“嗯,走!”
三人匆匆赶出宫门,如临大敌!
尸体,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尸体,几乎铺垫得没有一丝空地,纵然有,也被鲜血染红,这可都是昔时同生共死的好姊妹,更不乏自个儿手头的徒弟,然,这么多人居然死于顷刻?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死伤无数
三人看得心痛,咬唇凝眉,厉声冷喝道:“魑王,我悼花宫素不犯你,今日此战,究竟所为何事?”宫主,乃是他的王妃,想不透还能有什么理由,丈夫要灭妻子的娘家?
梁如梦凌空飞踢开一人,血溅四方,停下手,顿了顿衣衫,方笑道:“闲着无聊,便来闯一闯,诸位是四大护法吧?哟,怎么只剩三人了,另一个去通风报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拖延,现下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待宫主救援!
“没怎么,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梁如梦发出同冷潇凛一样的讥笑,目空一切,傲视天下之风:“路上毒箭应该不少,肯定能射中一两支,你们猜猜该是你们死的快呢,还是她?”
三人对视一眼,一字一板,道:“找死!”
倏然,长袖作剑委婉于空气间,三人各踞三个方位,纷纷朝他出击。
恨,心下渐渐开始后悔,方怎能叫兰儿只身前去报信,现下按他的话看来,纯粹是送死的了,四人仅余三,落寞感凭空添加,四大护法难再,难再!
旁边黑衣人手上长刀,各染红了鲜血,悼花宫,那么多自命超凡脱俗的女子,终于解决清楚完毕,尽皆死于非命,甚至因何死,为何死,怎么死的都不知。
笑,可笑!
梁如梦面对夹击而来的三人,果断挥了挥手,示意后方的人别拦阻,折扇悄换,玉笛泛着寒光展现眼中,不知为何,夹杂一丝难以窥测到的杀气。
忽,踏空而起,如梦公子的轻功到底甚好,凌驾于空中也不会失足,紫色衣衫下的白衣鼓动,述说不尽的神采奕奕,双手微微持起玉笛,凝眉阖目,吹奏起来!
吹奏,三人紧急收回手,诧异十分,魑王如何会用玉笛,而且还在这么重要的关头,无所事事地吹奏?恐怕,不仅仅是雅兴那么简单吧?
笛声,悠扬悦耳,美得教人想要遗忘世间一切,脱离俗尘,往生极乐之中,然,无法释怀,满地的尸体殷红的血迹成为现实,仇恨必须报,否则安能苟且偷生?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手中落花瓣悄现,暗暗地,暗暗地……
一片向他猛掷过去,当做暗器来使,威力不凡,实则也只是掩人耳目,最重要的还是一堆残花抛向空中,紧接着袖袍借力,引风随之飘动,外柔内刚!
奈何,一股内力从笛声中透出,形成庞大的气罩保护住他,无法接近。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魔笛邪音
梁如梦依旧阖目吹奏,神情镇定自若,笛声已然成功保护住了他,内力魔音所做的气层无可破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该死,这是什么武功?”空中悬浮着的女子,长袖尽量挥舞借力,想把聚成一堆的落花推向他,好如当初在魑王府伤他的时候一样。
只要,只要落花能够接近他,瞬间就会变成一刀刀凌厉的暗器,锋利无比,细若微尘,教他想挡也挡不住,想逃也逃不了,顷刻便会重伤倒地,何况那花中她们还格外加了剧毒,今天无论如何,纵使日后被宫主责罚,也该杀了他。
挽回宫主的心,救回宫主的人,以报悼花宫所有弟子之大仇!
“快,撤回来先,你攻不破的!”下方俩个女子高喊,看得出来,那气层以她一人之力,断无法破解,就算三人一起上,也无济于事。
不知哪来的邪功,居然这般厉害?琴声可伤人,箫声可缚人,然这笛声竟可以保护人一说,实乃千古未闻,蹊跷诡异十分!
“收不了手,似乎被吸住了!”皱眉,内力强行吸附住了她的身躯,正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内中吸去,无疑,一旦入了气层中便死路一条。
两个女子对视,感觉不对劲,急忙也踏空飞起,左右各拉住她一条臂膀,奈何,还未曾来得及拉她走时,内力,也将她们抓住,渐渐吸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好强的内功,魑王何时学会这等子邪术?”
“快,我们三人合力,一起脱险!”
现下,只能强与其对抗,否则将堕入其中,无法自拔,仿佛是一个龙卷风漩涡,使了命的欲将她们吸走,力度之迅速猛烈,不可小觑。
梁如梦微微挑了挑好看的眉,“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双目依旧紧闭,精雕细琢的脸庞上出现一道寒气,笼罩四方,阴煞十分。
倏然,玉笛之音转变,如那个夜晚攻击冷沁魂一般,好似无数只蚊子在耳边嗡嗡交换,声音本虽很小,可因数量极大,也开始震耳欲聋。
笛声夹杂着内力,悠扬却不悦耳,一道刀气一般划破整个苍穹,向四周挥舞而去,顿时间残花落叶,风土沙尘,被震成了粉碎,丝毫找不到痕迹的粉碎。
上次对付她,是为了脱身,这次却真真是下狠招,要让这三人,没法脱身!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感情已淡
魑王府,凉亭处。
男子拥着女子,坐落于石椅之上,述说不尽的甜蜜,述说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