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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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点点头,“总算脑袋开窍了。”
二人重新收拾了一下,却见那个卖甜糕的带了几个人过来了。
“糟了”木香凭着直觉感到不妙,忙对阿水说,“阿水哥,快,看到边上那根铁棒了没有?等下这伙人若是来惹事,阿水哥,你要拿这铁棒自保哪”
阿水正要说什么,那伙人已来到他们面前。
那个卖甜糕的大汉狠狠拍了下桌子,身后的人就上前来推倒了桌子,踢翻了装松糕的担架。
松糕洒了一地。
阿水用身体挡住木香,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大汉歪着嘴角冷冷一笑,“我们想干什么?这个应该是我要问你们的吧。我们在那边好好在做生意,谁让你们在这儿抢我生意了?”
阿水说:“谁抢你们的生意了?谁的糕好吃,顾客就买谁的。你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起粗来”
“动粗又如何?”那大汉指了指阿水,身后的人便冲上去提起阿水的衣领,抡起拳头就打。
阿水也伸手对打,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被打倒在地,那群人对着阿水的胸口便是一阵猛踢。
“你们别打了”木香上前拉开他们,却被那大汉揪过头发拉了回来,木香哀求道:“大哥,请你叫他们不要打了你要保护费么?我们给你就是了以后我们不抢你的生意”
那大汉听了,盯着木香看,喝道:“停”那伙人便停住了。
阿水全身是血,艰难地爬了起来,木香连忙上前扶住他。
“不要紧吧,阿水哥?”木香抚摸着他头上、胸口的血,心疼极了。
阿水的脸上全是血迹,可还是用力弯起唇角,挤出一个笑脸来,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没——事——”
“你们若是每日给我二十两银子,我就让你们继续在这儿摆,就当是给你们租过好了。”那大汉厚颜无耻地讲起了条件。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五十八 又遇恶少
五十八 又遇恶少
“你——作——梦——”阿水挣扎着要扑过去,可是只走了一步便倒下了,对扶他的木香说:“木香,我没事,千万不要答应他”
“若是不同意,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力能在这儿继续下去。”那大汉奸滑一笑,目光狠厉。
木香吞了一口恶气,说:“这位大哥,若是我们当真一天能赚那么多,我们倒是愿意捐出二十两献给大哥您。可是我们一天能赚个五两已是谢天谢地了,怕是委实无力承担。不若大哥退一步,少一
点吧。”
那大汉眉毛一拧,凶狠地说:“一文也不能少若是不愿意,你们便早些打包走吧”
木香淡漠一笑,说:“大哥,在下不才,便颇通算术。在下给您算算这笔帐,您收多少,您才是最赚的。”
“嗯?算帐?”那大汉不解地望了随从一眼,随从连连摆手说:“我们也不会算。”
木香轻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咱们这样算吧,若是您要收我们二十两,则我们肯定不会答应,那您是成功将我们赶走了,可是您一日能赚多少?最多也就七八两吧,折合成每天能赚五两,则一个
月是一百五十两。但若是我们一个月给您五两,则您不必做生意便能轻而易举地得到这一百五十两。您觉得如何合算点呢?”
这回大汉算是听懂了,他还是不太情愿地说:“那我若要你们每日给我十两银子呢?”
木香知道自己已抓住了这大汉贪小便宜的心理,轻轻一笑:“若是高于五两银子,则我们立马便走。谁也不会去做亏本生意的,您觉得呢?”
大汉听了,摸着胡须笑了起来,“好那你们可不能走你们每日给我五两银子吧这摊位就是你们的了”
木香这时却冷哼一声,说:“但是,在下也有个条件。”
“你们竟敢也有条件?”大汉怒道,“不要给我得寸进尺”
木香脸上毫无惧色,因她已知这大汉现在是需要她了,反而昂着头冷冷说道:“还请您将这后面的垃圾全部移开,并且,你们方才打伤了阿水哥,你们必须先将他送到医馆治好他的伤。”
“不可能”大汉冷哼一声,偏过了头。
木香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那我们怕是想在这儿,为大哥您赚钱,也没法赚了。”说毕,便要走。
“等等”那大汉急了,这可是既然到手的日均五两银子哪,可不能让它跑了
木香勾起嘴角讥笑道:“大哥,您手下人多,帮我们扫去后面的废物根本无需您多少财力,至于阿水哥的伤,您若是不治好,阿水哥不帮我,我如何能担着担架进城来做这生意?所以,您其实是为
您自己出力哪。”
木香句句说到大汉的心上去了,他当下便说:“好,我答应你。”
说完便令人扶着阿水去医馆,脸上是占了便宜之色。
这时,忽然响起几下捣葱般的马蹄声,一条长长的马鞭在空中挥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啪”重重打在那大汉脑袋上。
空中溅出了淤红的血,大汉发出痛苦的一声惨叫:“啊”
木香一怔朝挥鞭人看去。
一道浅玉色的白影斜斜坐在雪白的马上,他头戴束发银冠,内穿白色大袖中衣,外套白色无袖交领曲裾深衣,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云状花纹,黄、黑两色相拼宽腰带,系
一条黄色玉环宫绦,显得辉煌而贵气。
他发如青丝,丰姿飒爽,那两横卧蚕眉下如幽深夜色的眸子,暗藏忧伤,给他凌厉的脸部线条添上柔和的一笔。
他——不正是周汤周瑾玉么?
那日在王醉宴席上的狂妄舞剑,后来于街头痛打一手无寸铁之人,已让木香将他定格为邪恶的纨绔子弟的形象。
如今这个广陵恶少,又要出来打人么?
虽然他现在打的,是一个坏人,要对木香不利的坏人。
“你——”那大汉的手下围了上来,大汉慌忙拦住他们,“你们还不退下这位朗君可是周少朗,周太守的嫡子呀岂是汝辈能得罪的?”
众人听了,慌忙退后,大汉慌忙跪下,抚摸着脸上的血,叩首道:“周少朗,未知在下何处得罪了周少郎,请少郎勿怒”
周汤微扬起下颌,用马鞭指了指满身是血的阿水,泠声笑道:“那他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将人家打成这样?”
大汉低头不敢噤声。
“你不是很喜。欢看人打架么?”高坐于马上的周汤泠然笑道,“看人打架多无趣,不如试下被人打,岂不是更加有趣?”
“少郎饶命”大汉吓得拼命求饶。
这时,周汤的随从也已赶到,周汤对随从说:“看到这里跪着的几个人了么?给我狠狠地打”
左右随从上前,揪起一个便抡拳打去,他们可都是训练过的太守府上的人,武功自然不在话下,大汉他们这些小江湖混混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只几下,个个被打得全身是血,瘫倒于地爬不起来。
周汤脸上稍露得意之色,仿佛将这场血肉之搏当成观赏一般,轻启双唇,声音清冷:“继续打——”
“且慢”
是木香清丽的声音
周汤一怔
木香站了出来,对着周汤一揖,将头垂得低低的,不让他看到她的脸,说:“在下斗胆禀周少郎,这些人委实该打,只是若是再打下去,怕会弄污了周少郎的手。”
周汤冷笑道:“本公子今日本是逛得好好的,却见这群人欺压两个手无寸铁之人,使我心烦,如何能不打得痛快?何况,这些人将你朋友打成这样,你怎么反而替他们求情?”
说实话,周汤帮她打这些恶人,她可是很解气的,可是当周汤已将他们打得全身是血,站不起来了,他还继续打下去后,她对他的感激之情变成了愤懑。
这个广陵恶少,怎么可能是在扶助弱小,行侠仗义呢?一定是闲得无聊,以打人为乐。你看他那眼神,分明就像是在观赏好戏一般陶醉其中。
于是,她上前一步,在众人的惊讶目光里,拉住周汤的马缰绳,昂首说道:“在下斗胆问一声,周少郎若也是以打人为乐,与这些恶徒何异?”
周汤万不曾料到眼前这一布衣草民会如此大胆,他这可是在帮“他”呀,“他”竟然还很不满意的样子。他脸上一片愠怒,声音生硬也森冷,“吾中意打他们,汝——奈我何?”
木香不急不缓,淡淡一揖,举止从容:“在下只是一介布衣,如何敢拦着周少郎?只是方才看到周太守的车轿从此地行过,未知会否折回。”
“什么?”周汤一怔,“你看到太守的车轿从此地行过?”
木香答:“未看细致,不敢确定。”她的语气很不好,好像压抑着对他的怒火一般。
周汤凝视着深深垂首的木香,那微挑高绾的发髻,那玉白无瑕的项颈,以及那束于宽衣之内微微起伏的胸部,对了,还有那细细显露的耳洞,这些,无一不在对他宣告,在他面前胆大抗议的、有着
柔美声线的布衣草民,是一个女孩子。
面对一个如此勇敢挑战豪权的弱女子,他是无法像对待那些男人一样发怒的。
他嘴角朝上一扬,脸上浮起清冷的笑来,轻轻下马,朝她走来。
她屏息,将头垂得更低,生怕被他认出。
那玉白的靴尖移到了她的面前,她感觉到一双冷漠、颓废的眼睛正盯视着她,紧接着,那双眼睛的主人说:“将头抬起来,姑娘。”
这一声“姑娘”使得她方寸几乱,她想,完了,竟让他看出她是个女孩。若是让他认出她便是那日他所耿耿于怀的小骗子,会不会趁机报复?
“本公子令你将头抬起来。”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不高,可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
她定了定神,将脸抬了起来。正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眼中的笑意凝固住了,像结冻的冰。
“是你。”他一怔。
她抬眸回视他,“见过周少郎。”声音很轻,带着一些冷漠。
他那幽湖一般的眼波里的笑意更深了些,伸手将头上那顶绣满珍珠的帽子抬高了一些,好看她个仔细,边看边笑道:“真是冤家路窄。什么时候,你们这两个小骗子竟在这儿摆起摊来了?”
“对不起,我们不是骗子。”她冷冷地纠正道。
“不是骗子?”他笑容里的冷加深了,“莫非你们真在这里做生意不成?我看你们又是在这儿行骗吧?”
他的话使她深受侮辱,她转身走到那被打破的担架前,拿出一块松糕,又折回来,双手将松糕高高捧向头顶,恭敬而淡雅地递上去:“禀周少郎,这便是我们做的生意,广陵臭糕,天下独此一家。
”
见她满脸生气的样子,脸上分明写着“我不是在行骗,我卖的是真材实货”,一双眼睛如水榭下的朦胧月,绰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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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五十九 与恶少的较量
五十九 与恶少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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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见过不少美丽动人的女子,可是如她这般谈吐大方,待人不卑不亢的女子倒是不多见。
“广陵臭糕?”他哼了一声,没有接。她说:“请周少郎放心,这糕没有毒。”
他揽了下衣,接过这块松糕,手指无意触上了她的手指,指腹传递过来彻骨的冰寒使她蓦然抽手回来。听到他的手指骨节绞动的声音。
她有生以来从未看过这样好看如妖孽的手,细长,骨节如玉石镶嵌,而且还冷得如此彻骨,仿佛那不是他的手,而是冰铸的魔爪。
他用这魔爪送松糕入口,唇齿生香之际,他脸上荡漾开不可捉摸的笑容。
“这糕,果真是你做的?”他问,有些惊喜,眼睛亮了起来。
她有些奇。怪,不就是一块比寻常糕点要好吃些的松糕么?用得着如此惊喜么?
“是在下亲自做的。”她答。
此时的他竟然没有一如往常地发火,这出奇的冷静令她有些害怕。他脸上那抹邪恶微笑渐渐加深,使她不敢再回视他的眼光。
远方屋舍里的炊烟袅袅升向寒碧,空中飘舞着残叶,他与她,面对面站着,沉默着,对峙着。
“住手。”许久,他向他的手下挥挥手,手下于是不再打那群业已倒地不起的恶人。
他的视线移到阿水身上,“带他去医馆。”他对随从说。
随从马上扶起阿水,木香急忙奔到阿水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