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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蜗居冷宫出墙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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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那只不断在身上游移的手,脸又不争气的红起来,轻轻扭了一下,挣扎着想下来,“我自己来。”声音比想象中还要低哑,看来昨晚还真疯狂啊,这下脸更是红了。

轻微的扭动却让白昊文抽了口气,按住那不断扭动的身躯,“如果你不想几天都趴在床上睡觉就别动。”

冰妍也感觉到磕在股间的硬物,这下脸已经完全红透了,也不敢动就僵在哪里。

白昊文失声轻笑,“好了,乖乖让我帮你清洗。”

冰妍无奈,对上这只潜藏功力深厚的狼她也没办法,只能任人宰割了,不过她也不像小绵羊啊。

第一次的温泉就在冰妍的折磨和白昊文的愉悦中结束了,而在其中她还是睡着了。

不同于那边的甜甜蜜蜜,段殷天阴狠的把这一晚第八个女人给踢下床,眼中是狠辣和嗜血,凤行~还有白昊文,游冰妍始终都会是我的,得不到的话,宁愿毁掉。

抚了抚还有些微痛的额头,光着身子走下床,看也不看那个被踢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的女人,径自走到墨玉池中,闭起眼睛思考,她现在无疑是在白昊文那里……

“来人。”

“皇上”

“派人去冷宫吧冰妃的东西搬到凤栖宫,让人把冷宫拆了,若有谁阻挠,杀无赦。”

“是”

“还有,把那画像贴出去,全国捉拿刺客,若有谁窝藏刺客,不管是谁,当于刺客同罪论处,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暂时就这些,去办。”

“是”

这边,古灵心早在昨晚一离开马上就派人把冷宫所有东西,包括冰妍的都转移了,现在的冷宫就是名正言顺的冷宫,除了还算金碧辉煌的宫殿后什么都没有。

至于冰妍这边,接到消息的琼月和幕寻枫一大早就来探班了,只可惜被某人给挡了回去,只是恰好这两个人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那种,不过冰妍是美美的睡了一觉,直接到黄昏才悠悠的醒过来,懒懒的抱着被子瞪着眼睛等着某人送吃的来。

至于琼月和幕寻枫两个早就离开了,总不可能放着事情不做在这里等着,对于现在的情势还是很紧张的,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而作为被通缉的古灵心,倒是乐得逍遥的在山林里和药草与小动物为伍。

不过却还是有一件事杀得大家措手不及,段殷天在第三天早上就突然宣布册立皇后,而且人选已经订,就是游冰妍,本名游冰倩。

但是这样突然的一件事想顺利还是不容易,消息刚刚宣布就有不少持反对票。

“皇上,皇后当是母仪天下,为一国之母,不可随意论断,请皇上三思。”

“皇上,作为皇后虽然品德才华兼备即可,但是身份也必须符合,听闻游冰倩只是一市井小小商贾之女,何德何能能当此一国之母。”

“皇上,如今根基未定,现定下暂时不妥。”

“皇上,如今后宫嫔妃被大清洗,可提前宣秀女进宫,也许其中有佼佼者呢。”

“皇上……”

“皇上”

……

一大群人喋喋不休,皇帝越听脸越冷,“够了,皇后够不够资格朕自由论断,若说身份的话,难道身为曼陀罗国公主也没有资格吗?还是你们怀疑朕的眼光?嗯~”

拉长的尾音带着警告,说明皇帝已经极端的不爽,但是也说明皇帝心意已定,看来这皇后是定下了。

既然这样,一时也再无人再反对,毕竟现在政局刚刚订,皇帝需要立威,就必须杀鸡儆猴,但是谁也不想做那只鸡。

白昊文和幕寻枫只是沉默着,从始至终都没有换过任何表情或说过话,眼睛也没有半点停留在皇帝身上。

对于白昊文来说,皇帝是该杀了,如果不是那欠下的债和段殷凌的关系,他绝对不会手软,而对于幕寻枫来说,他对皇帝是厌恶甚至鄙夷的,这种无信恩将仇报的人当国君,若不是因为家庭原因,他绝对第一个甩袖离开,凤行现在算是有得忙的,皇帝已经开始筹划着怎么对付她们,想当初每个人都为了帮他夺得江山,铲除隐患而多次深入险境,可是现在得到了确是铲除打击和抱负,果然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啊。

段殷天自然知道两个人的情况,只是冷冷的瞥了两个人一眼,随后眼睛定向白昊文,“白丞相,皇后是你义妹,那你也算是国舅了,皇后这几天有些不舒服就暂时居住你那里就行了,等钦天监挑好时日再接皇后回来参加册封大典。”

幕寻枫简直有总想冲上去把他抽几顿。

【167。威逼(上)】 

做官的,特别是那些高官,攀爬的历程已经让他们练就了一番察言观色的功夫。

在皇帝公布这一项决议时,气氛顿时就变得奇异起来,或者该说气氛早就不正常了,无形中的压迫力和紧张感,那总是一脸温文尔雅带着笑容的丞相大人突然之间没有了往昔那温和的笑容,身上散发的不再是温和的疏离感,而是冷冽到骨子里的冷漠和似有似无的愤怒。

这一现象在皇上公布皇后决议时更是明显,大概只要有点头脑的人都能看出这其中的一点点猫腻,只是暂时没人敢表现出来,昨晚那闹得惊心动魄的刺客大混乱……对于这个皇上却丝毫不提,只是发了悬赏命令,这诡异的手法让这些这段日子快被那雷厉风行的改革杀得措手不及的臣子有些心惊胆战,谁也不敢当第一个探路人,就怕在这个时候,每天一睁开眼睛就会接到什么命令就是生命的终结……

看着满眼杀气的白昊文,段殷天冷冷回笑,却笑得得意,笑得挑衅,他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那个女人是属于他的,要怎么样随自己喜欢,谁也阻止不了,而她和他不过是兄妹,也只能是兄妹。

一下早朝白昊文就冷着脸迫不及待的赶回丞相府,现在只有在她身边亲眼看到她触碰到她才会安心。对于一脸‘生人勿近’的白昊文,幕寻枫回头看了眼空空的龙座,眉宇间尽是愤怒和蔑视,抿紧着嘴唇压抑下那不断上升的火焰,也不顾那些上前来巴结打探消息的官员,冷着脸甩袖离开。

匆匆忙忙赶回丞相府的白昊文浦一进门,在看到里面的人后,本就阴沉的脸更是慢慢凝聚起风暴,踏进门。冷冽的扫视了一眼,“怎么回事?”

那些被问的手下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发现白昊文回来的大队伍马上整齐的行了下跪礼,“白大人万安,奴才(奴婢)等奉旨前来侍奉皇后娘娘。”两个为首的总管嬷嬷作为解释。

侍奉?哼,白昊文冷色更明显,浑身由于愤怒而聚集散发出来的杀气和压迫力让在场的人脸色瞬间转变,浑身颤抖,就连他的那些手下也不好受,直到站着的跪倒,跪着的瘫才慢慢收回气势,转过身,“回去告诉皇上,丞相府还不至于连个照顾的人都没用,本官的人本官自然会照顾好,就不牢费心了,相信丞相府的底他是知道的,今天起没用本官的允许任何人任何东西都不得进入丞相府。”随后冷冷的扫了眼那些跪着的手下,“还有你们,难道我的命令已经不受用了,若有下次,自己上三界之巅换人,把这些人都丢出去。”说完也不顾那一群脸色不善的人,径自向水榭走去……

相反,窝在水榭里的冰妍倒没那么担心,她相信他们的能力,至于凤行那边……古灵心她是不用担心的,凤行的底至今是个迷,若谁能肯定的说出凤行到底是什么组织底是什么,那只能说这个人其实很愚昧,凤行的底别说就古灵心她们不知道,就连作为领主的杨纾斓也不敢说全了解,虽然表面只是由女人组成的团体,甚至在这封建社会里也不怎么受待见,可是依冰妍这些日子的相处和无意间了解到的一些零零散散的讯息,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简单,追溯到依始,凤行的成立者是杨纾斓的母亲,但是作为曾轰动一时和几个国皇帝由过模糊牵扯的她绝对不简单,虽然领主位置由女儿杨纾斓顶替了,可是杨纾斓却在还没了解通透的时候就为了替母亲还债而在十八年华就入住冷宫,好在是遇到古灵心她们帮忙,才让凤行继续下去,不过据杨纾斓曾透露过,凤行背后似乎总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辅佐着。

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但是起码现在她所知道的就是,凤行表面的靠山还是挺多的,当莫思来说,她的身份不单只是凤行里面的一个堂主,还是卫国的公主,而且是一个颇有势力权力的公主,当然这大部分来源于她怪异的性格,琼月也是一个谜,一个商人家里的女孩,因为家里堆女孩的阻碍而无法从事喜欢的商道所以才自己外出经商后来加入凤行,越是简单的身份就越不简单,至于寒瑶她们……反正只有一句话,就是表里不一,所以她不担心她们,反而应该是皇帝该担心吧,只能说他很愚昧,如果不是杨纾斓为曾经欠下的诺言,恐怕陵墨国要再次混乱。

懒懒的睁开眼睛,小心的伸了个懒腰,虽然酸痛已经消减了不少,但是还是很怨念,挺尸般躺了两天了还是那么不舒服,环视了一周,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简洁,看来都被更新了,这个水榭别人是不允许进来的,这样说来做这些家务的无疑就只有他了,果然是新好男人一个啊,又会做饭又会做家务……突然很想亲眼看下那白衣飘飘的人拿着扫把扫地的样子啊……床旁还有几件衣物。

小心的掀开被子,身上依然未着丝缕,只是因为她觉得难受就没有穿上,至于白昊文……反正她这两天都处于昏睡中,也自然不会体验到害羞是什么感觉咯,不过现在看着身上那百花齐放的青紫点点,无奈的翻一个白眼,白昊文绝对是故意的,她就不信他能快速的消去她嘴上的伤痕就没办法消去这些印记……

随手抓起一件丝绸外袍裹住身体,慢慢的走下床,反正没有人自然也不怕会被看见,探头看了下外面的天色,艳阳高照啊,估计是正午了,有些无聊的回到房间,全身可以说没有一处舒服的,果然自己还是欠考虑了,不过她也不后悔,不后悔那个晚上的决定。

想起那个温泉,眼睛一亮,循着记忆成功的打开那扇木门……

看着周围的景色,一派天然,翠竹屹立,一簇簇各自为营却互相呼应这,巧妙的联合在一起形成不可缺少的一个整体,伴随这袅袅青烟,假石沙砾,飘渺如仙境,微微的热气让人不由一阵舒心。

对于这般的吸引何人能拒?轻合眼睛感受这周围美妙的韵律,睁开眼睛扯出一抹醉人的微笑,迫不及待的除去衣物轻身落入池中,如秋叶飘于水面般。在触碰到池水的瞬间,倒吸了口气,随后整个沉入只剩脖颈,恰到好处的热度,几乎然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苏醒来,舒服的想不断叫嚣。

看着身边的翠竹,突然想起她最喜欢的古代画家——郑板桥,原因就是他们都共同喜欢一种植物,即竹。不过不同的是郑板桥喜欢倪云竹,他认为倪云竹是身居绿竹漪漪之中,能画出磨砺得形销骨立的枯竹,那枯竹本来是滤去绿竹本来丰盈的水分,才更有味道。他自评过‘余之竹聊以写意胸中逸气耳,岂复较其似与非,叶之繁与疏,枝之斜与直哉,或涂抹久之,他人视以为麻为芦,仆亦不能强辩为竹,真没奈贤者何!’他的竹的味道在,苍老者笔弱,以显其嫩;清瘦者笔老,以显其古……

不过她还是喜欢绿竹,特别是嫩绿的竹子,充满生机和新意的活力,自有一番风采。

不禁觉得有些手痒了,只想把这一美景留下来,想到自然也做到,拿起遗留的衣服披上,任由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描绘出诱人的曲线,走出温泉摸索到书房拿起画具,轻闭上眼睛,回想起刚刚的美景,笔落景出……

白昊文脚刚落地就直奔卧室,只到那空空的床后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和烦乱,推开还没有关上的浴池木门,空气中似乎还遗留着她那独特的香味,看着木制地板,循着一个个水脚印,望进书房,只需一眼就牢牢锁定了那倩影,心终于落了下来,表情也放松,看着那正认真入神挥笔的身影,嘴角浮起柔和的笑意,只有感受着她才能得到一丝安心,不过在看到那有些凌乱还不断滴水的发丝和紧贴着身体的衣服后,姣好的眉微微蹙起,脱下外袍轻轻走近,只是某人实在太入神了,完全没有发现。

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把外袍从后面披上,几乎把整个身体裹住,顺势也把她搂入怀里,手轻轻的环住那纤细的腰,下巴也慵懒的轻轻停在那圆润的肩膀上。

被这突然的偷袭,冰妍倒是吓了一挑,手一抖笔锋一转,本来完美的画作却这样作废了。

自然知道来人是谁,懊恼之余,冰妍恨恨的转头瞪向某人,只是因为太近,转头恰好对上故意偏头的白昊文,本不满嘟起的粉唇再次被某扮猪吃老虎的狼给叼住了,轻轻的吻由浅到深,满室萦绕着暧昧的气息,直到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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