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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走,穿去当炮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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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调料!”
  “……”一群乌鸦唧唧呱呱地叫着,飞过了沈晏弘汗湿的头顶……
  桐轩阁的一角,七信和沈晏弘相对席地而坐,婉儿却是站在旁边一时递调料,一时添柴火地,忙得直冒汗。
  “看小姐的手势这般纯熟,莫不是经常如此,如此…逼逼球?!”透过迷蒙的烟雾,沈晏弘傻傻地问。
  “噗!”正忙着给羊腿刷调料的七信没忍住,直接喷了一羊腿的口水。她自动忽略了对面坐着等吃的男子鄙夷的嫌弃相,转而用手里的刷子又沾了些捣碎的胡椒粉打算刷在羊腿上。
  “小姐!”婉儿陡然一声惊呼,吓得七信狠狠地抖了抖,手里的刷子也差点葬身火海。她无辜地抬眼,就见婉儿正颤巍巍地用她白生生的小手指着七信手里的刷子叫道:“您!您!您竟然用书房的宣州紫毫当刷子?!”
  “?…呃?!…我一时没找到趁手的工具,见这管毛笔还算粗大,又一直挂在笔架上没派上过用场,就…就拿来用了!”七信实话实说。
  “这,这可是宣州紫豪啊!小姐你,你…”婉儿那葱根般的手指仍旧在七信的鼻尖跟前颤啊颤地。
  “得!”七信抬手推开了婉儿的指尖,毫无愧色地继续刷着调料解释道:“我知道!你不就是觉得我暴殄天物了么?!可这笔本就该是拿来用的,你让它一挂挂那么久,一点都体现不出它作为一支好笔的价值不是么?!有道是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笔与其挂那最后让虫子吃完,还不如让我刷刷油呢!对吧?!”最后的这个“对吧?!”七信是转头对着沈晏弘说的,明显是想拉个人跟她站在一条战线上,好壮壮声势。
  “呃…有些道理!”沈晏弘没想到七信说着说着还征求起他的意见来了,愣怔了一下后才勉强地附和着回到。
  婉儿被七信的诡辩给噎得半响无语,终于只有愤恨地跺跺脚,翻给她一个大白眼,气哼哼地一屁股背向七信坐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沈晏弘看着跟自己隔火而坐的两个女子,玩味地眯起了眼睛,他实在纳闷这奇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才能在这沈府之中既无法无天,又悠然自得。看穿着和衣饰,她应该是位世家小姐,可再看她这婢女对她的态度,却又少了几分恭敬和顺从。奇怪的是身为小姐的她不但没有因此而气愤,反倒是腆着脸笑嘻嘻地又去讨好被她气到的婢女……
  架在篝火上的羊腿终于在七信的手底散发出了股股的香气。透过烟火蒸腾的热浪,沈晏弘目瞪口呆地看到对面被烟火熏得涕泪横流的女子,竟然还颇有兴致地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毛笔大声哼哼着什么:“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轻呼一口气,沈晏弘顺着缭绕的烟雾往湛蓝的天空看去,心道:这世间的男女,有几个能活得如此恣意快活?!远的不说,就我们沈家的这三子一女,整日过得就都是刀剑上的险峻日子,一着不慎就要满盘皆输!我也希望能像眼前的女子这般毫无心计地与人相处,也想像她这般无所顾忌地我行我素。可是……偏偏生在这高处不胜寒的沈家,所有的希翼,便只能化作那悠长绵密的可望而不可即,深深地被压在心底了吧!……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刚刚狼吞虎咽地将手中好大一坨油腻腻的羊肉吞下肚的七信,忽然颇为动情地感慨了一句。
  “小姐怎知如今外面战祸绵延不断?”沈晏弘有些奇怪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是如何知道如今北方边境战事危急的。
  “呃?~在打仗?!我不知道诶!在哪儿打仗?”七信又叼了一大块羊肉包在嘴里,含糊地问到。
  “……哦~我以为小姐刚才那句是有感而发。如今北方边境战事不断,汗然的国力日益壮大,对我边境的侵扰也是日渐频繁。去年冬天的一场大雪,更使得汗然境内狼灾泛滥,他们饲养的牛羊也大多被野狼咬死分食。加之现在正值青黄不接之际,故而汗然更是加大了对我朝边境的侵扰,不断蔓延的战火使得百姓不堪其扰啊!”
  “可是,边境不是离我们还遥远呢么?!”婉儿插嘴进来问到。
  沈晏弘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女子没见识之类的话,反倒是安慰她们说:“是啊,此去边境尚有三个月的脚程呢,这战火,一时半会并不会蔓延得如此之快。放心吧!”
  “那汗然的马匹可是膘肥体壮,风驰电掣的!”七信倒是见识挺长,就见她不无忧虑地说到:“若是战火真蔓延到了这里,那岂不是该国破家亡,改舷更张了?!或者…”她将手里擎着的被啃得七零八落的骨头转了几转说到:“或者就只有迁都南方,偏安一隅了!”
  话毕,就见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婉儿脸上的表情七信还能读懂,她知道婉儿无非是奇怪她家小姐何时对实事政局如此地了解了。而另外那个人的眼里,却透着七信看不明白的顾虑和猜疑。
  哎!谁让这个世道如此的闭塞,她只不过顺嘴道了几句历史方面的常识罢了,就能引起诸多的不良反应!真是……苦鳖啊!
  “诶?!…原来你是来逃难的呀?!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七信伸出油乎乎的手安慰性地拍了拍沈晏弘的肩膀,边遗憾地端详着对方暗紫锦袍上那个泛着油光的爪印,边套着近乎道:“来给我们讲讲呗,眼下战事究竟怎样了?!我们也好趁早做足了末日大逃亡的准备呀!”……
  作者有话要说:  


☆、京城四少

  “小姐,您就别折煞奴婢了!”七信的请求再一次地被婉儿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您就安安份份地呆在府里吧,反正那赵公子不也天天来找你聊天,给你解闷呢吗?!”
  “哎呀~婉儿,眼看这战火就要烧到京城了,你也好歹也让小姐我出去打探打探,看看有什么东西能提前制备制备吧?!不然,真到了这京城被攻陷的一天,你就等着跟那些朝不保夕的流民一般,,忍饥挨饿,衣不蔽体,凄惶无助地流离失所吧!”
  眼见着婉儿不承自己的情,怎么都不同意七信偷摸出府的要求,再三寻思,七信终于抬出了战乱的幌子,希望多少能动摇下婉儿坚定的意志。
  本来她不想把话说得这般严重,毕竟只是为自己偷偷跑出府去玩玩找个借口而已嘛!没必要拉这么大一张虎皮做大旗的,日后如果这战事果真如那赵公子所说很快就会被无声无息地压制下去,那她岂不是还得再找理由来搪塞婉儿?!想想都觉得怪累的!可是,磨了这么些天了,这婉儿就像那刘胡兰一般,既壮烈又凛然,打死就是不配合!
  “没有那么惨吧?再说了,那赵公子不也说了么,朝廷已经集结了军队赶赴边境了呀!”婉儿疑惑地问到。
  “哎呀!你还真是不会察言观色啊,你没见那天赵公子说这话时那双小眼睛贼光闪闪的,一看就知道有所保留吗?!”七信耐心地对婉儿进行着心理暗示,“再说了,你也不想想,他是来逃难的,光从漠北走到咱们这里就走了两个多月了,可见这仗至少也打了两个月了,现下的情形究竟如何,你确定他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能让他这种身份的公子抛开府邸跑到京城来避难的战火,能是一般的小打小闹么?!”眼见着孜孜不倦的教初具成效,七信紧接着便来了招激将法。就见她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算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我也死心了!大不了汗然的蛮子来了你给我收尸呗!正好我也可以早点去跟我爹娘团聚。”
  “好吧,好吧,小姐!婉儿同意你出去还不成么?!奴婢帮你换身衣服,等用过午饭就送你从旁边的角门出去。只是千万要早些回来啊!还要记得莫跟男子搭讪!记得……”
  七信很顺利地来到了街面上。虽说除了跟沈晏云夜探京城的那几次之外,她连桐轩阁的院门都没迈出去过,但毕竟是从大上海来到这古代京城的人了,连大上海那些个几角旮旯,弄堂胡同都转不晕她,眼前这个在她看来根本就算不上宏大的京城对她而言,就实在是小菜一碟了!
  “哼!我就出来了怎么地?!气死你个僵尸脸的沈老太太!”她一边优哉游哉地晃荡着,一边瞪着杏眼逡巡着眼前尚算繁华的街道。
  当初被搬到那桐轩阁的时候,沈夫人就婉转地告诫过七信,虽说按李道长的话说她是他们沈家的贵人,沈府自会好吃好喝地供着她,但是沈夫人仍然希望七信有事没事不要出那桐轩阁的大门。
  毕竟,两家的恩怨未了,见了面彼此也都不痛快,所以,索性就井水不犯河水地共存着吧。当然,沈夫人更不希望外人知道他们沈府收留了尹家小姐,但并未打算给她任何名份。所以,为了避免给沈府带来不好的舆论影响,她觉得七信更应当严格自律。
  沈夫人说在府内七信怎么疯闹她都可以不闻不问,但却不能让外人瞧了笑话去!所以,七信一会儿在园子里架个秋千啦,一会儿在墙角边搭个凉蓬啦,一会儿又在那梧桐树上掏个鸟窝啊这种有失体统的行为,被沈府的人看在眼里,鄙夷在心里,却始终没有站出来制止。
  可是,这出府的行为么……
  此刻的七信穿着婉儿的衣服,小臂上装模作样地挽着个小篮子,怀里揣着个婉儿塞给她的荷包,里面装着数量有限的几块碎银子。她学着路上走过的女子小心地迈着细步,遇到有异性跟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还会很自觉地把头低下去。碰到有车马经过之时,她就乖乖地垂首立在道旁,安静地等待着车马过去。
  城东有家尚品居,看样子是家高档酒楼,“等沈晏然回来了,一定要让他带我来这里吃一顿!”七信暗自谋划到。
  城西有家胭脂铺,陈列的胭脂水粉虽然算不上琳琅满目,但看起来质地还不错。最最重要的,他们家的绢花很美,“等沈晏然回来了,一定要让他给我买几朵回去!这么繁复的绢花,只要挽个简单的发髻佩上,效果就差不了!”
  城南有家丝绸布匹专卖店,七信问了一下,觉得这家布料店俨然就是一家高级成衣定制坊。不仅出售精良的布料,而且挂在他们店里的几件“时装”也是走线细致,裁剪独特。七信着迷地望着那件高挂在墙上的桃红色飘逸夏装想:“等沈晏然回来了,非得要让他买了这件送我穿!到时候不迷死他才怪!”
  城北有家…有家妓院!当然,这个地方七信没能进去。必然地,她也没想着等沈晏然回来了让他进去如何如何,却是在距那家妓院不到两百米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金银首饰专卖店。然后,又做了一番等沈晏然回来之后,让他来这里给她买什么什么的开心畅想。
  七信这一路开心的东望望西瞧瞧,不知不觉就逛掉了大半个下午。等到她惊觉时间飞逝的时候,却忽然被一伙登徒子堵在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径上。
  对方有四个人,一位公子并三个小厮。那位公子哥其实长得也还挺耐看,可惜就是一双禽光泛滥的桃花眼一挑一挑地,让七信感觉自己今日若是委身与他,那就等于职业□被加班,还是——无偿地!
  “在下看姑娘一个人在这城中逛了大半日了,想必也乏累了,正好在下今日得闲,姑娘倒不如同在下一道去喝口茶润润嗓子,也好打发打发寂寞。姑娘说,好是不好啊?!”禽光泛滥的桃花眼堵在七信近前问。
  “你空,本姑娘却不空!”毕竟形单影只,七信不敢挑衅,边冷淡地回边决绝地转了身,抬脚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哎~别呀!…在下诚心邀请姑娘,姑娘怎么能不赏光呢?!”桃花眼身后的三个小厮倒是反应够快,一看七信掉了头,立马几步窜上去散开来,将七信挡在了路中间。
  七信没有说话,她瞄了瞄眼前的四位壮汉,又抬头环顾了一下周遭环境,正在心里盘算着应对的策略,忽听桃花眼敲了敲手里的折扇,眉目含情地对她幽怨地摆起了谱:“姑娘这般俊俏的模样,实在让在下心生爱怜,故而才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冒犯了姑娘你。不过…姑娘不识得在下没关系,可总该听说过‘京城四少’的大名吧?!……姑娘不妨去打听打听,遍数这京城之内,凡是少爷我看上的姑娘,有谁有本事逃了去的?!……”
  “京城四少?!我还王烁打人呢!”七信乍一听这名头觉得甚是熟悉,不禁莞尔。
  “不是王烁大人,鄙人姓李!”桃花眼还挺谦虚。
  “哦~难不成是李天一?!哈哈哈哈。”七信怎么看怎么觉得桃花眼像个跳梁小丑,一时没忍住,鄙夷地跟他开了个玩笑。
  “闭嘴!我家大人的名讳岂是你一介小小女子可以随便称呼的?!”三个家丁中的一个突然出声,狗腿地站出来嚷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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