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清,别做伤害自己的事好吗?我怕清清到时候会被夏硚他……”
“你放心吧,与其成为他的禁脔,不如早日脱离苦海,我有自己要做的事。还有,离我与夏硚的约定,还有一年的时间。所以我必须在一年之内,击败夏硚。”凄清淡淡的说着惊心动魄的话,只有他自己知道,说这一番话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他知道一个不小心,那么成为夏硚玩物自然是完全没得商量。只是不到最后,他还是不甘心,被那个恶贯满盈的淫王玩弄,真的要过那种日子,不如凌迟处死来得轻松。
“我带清清永远离开那个皇宫吧,别回去了,夏硚找不到我们。”夏噬飓将脸都贴到凄清的脖颈处,轻轻的低吟。
“必须回去,逃,是没有出路。我要为自己寻一条出路,同时也为你谋一条出路,你要做的,就是按我的要求去做。”凄清随夏噬飓抱着自己,也随他此时在自己身上随意的卡油。
“清清……”千言万语全部堵到了夏噬飓的喉咙里,但却无法再吐出一个字。夏噬飓此时真的是在恨自己的无能,心爱的人,他竟然劝说不了,同样的,竟然也保护不了。如果真是那样,不如与夏硚玉石俱焚来得痛快。他不会让凄清被夏硚强迫,但凄清一旦回夏国皇宫,自己又凭什么样的身份来保护好他。
“你不要为我担心,小飓,你只要按我的要求去做就可以了。还有,我不会让自己出事,在出事之前,一定会来得及救我自己。”凄清是在保证着什么,其实只有他知道,他根本保护不了自己,如果夏硚用强的话,跟本就是是无力反抗。现在离看到那个恶魔的时间越来越短,然而自己的对策竟然迁是一年前离开皇宫时的计划,看来自已的心机还是不够,还是不够聪明。
“清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呵呵,也不对,是你从不愿告诉戒。”夏噬飓有些失落,不管自己如何努力,清清永远都像是处身事外,迁真是有点不甘心。
“小飓,我不是不愿告诉你,而是我现在真的是走一步看一步。”凄清再一次开始解释了,然而这一次,夏噬飓就如偷到腥的猫一样,将头深深的埋到凄清的脖颈处,闻着属于凄清独特的味道
“清清在向我解释吗?”夏噬飓像是发现了凄清的改变,他有些感动,但还不致于得意忘形。
“小飓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凄清只得彻底无视了这个有些想当然的夏噬飓,翻了个身,给了那爱占便宜之人一个后脑勺。
“呵呵”耳边是枕边人轻轻的笑声,那笑听到凄清耳里,凄清脑袋有些懵懂,他不敢回头去看紧贴着他身后的少年,尤其当少年之前借助自己的腿来完成射出的玩意儿,此时正紧紧贴着他的后尾骨时,凄清明智的选择纹丝不动。
少年自然知道小人儿心里的紧张,他也不敢动弹,生怕一个冲动,再一次往那方面想去,夏噬飓咬牙忍住腹下硬挺的发胀感。强迫自己闭上双眼,不去再多想。
同时,姬臣侯府内,虻蓊看着躺在身边的月,在昏暗的烛火明明灭灭,月似乎看上去与蜻王子有些相似,只是蜻王子,如今的自己还拿什么去配他。当初要是自己死抗到底就好了,怎么就没想到,他会出宫,还会再次回耀国。虻蓊从未忘记过当年,蜻王子走时的三年之约,更不会忘记当年他走前亲吻自己时的那种触感。然而他才走半年,自己就已经娶妻回来。在新婚那晚,他要了月的身子,仅那一晚,曾经以为自己是醉了才要了月的身子。然而虻蓊知道,根本不是醉了才要了月,仅仅是自己想要嘲讽自己的父亲罢了。然而今日再见到蜻王子时,虻蓊心底的失落再一次强烈起来,一步错步步错,如今的自己,还怎样站在蜻王子身边。
蜻王子对自己,客气到疏离,平淡的眸底,藏不住对自己的冷淡。即使是在微笑,也根本只是敷衍。虻蓊虽然不喜欢争权夺势,但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再不强大起来,蜻王子会离自己越来越疏远。今日他算是见识到了蜻王子身边的那个男人,那男人眼里的光芒根本不作任何的隐藏,他在看蜻王子,他的心里想的或许正是和自己一样。而自己呢?为何会被那个男人比下去?在相识的时间,自己与蜻王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在一起了,凭什么被一个认识一年的男人给抢走。自己要改变,一定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站在蜻王子身边。打定注意的虻蓊,看着月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才是最好的筹码,嘴角扬起了一个得逞的微笑。
手伸到了月的胸前,轻轻的扯着月胸前的带子,随后倾身而上,一个热吻将熟睡中的月给惊醒了过来。印象中,自己的夫君,从未对自己有过如此的主动和热恃,今日的夫君过于热情,深吻着自己,手在不规矩的抚弄自己的xx顶,这让经过没几次人事的月,羞红了脸。他知道夫君想要什么,便乖乖的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留下印记,直到身下一紧,一根滚烫的热物钻入了自己的体内。还未待自己惊醒过来,那东西已经开始抽出,身子才觉得空虚,那东西就一下子直接一桶到底,随即身子的反应就是颤抖与畅快……
身上的人还在驰骋,身下的女人早已开始气若游丝,她来不及求虻蓊停下来,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晕厥过去。哪有妻子会被夫君给做晕过去的,难怪平时夫君平时都不碰自己,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幸福的女人,总会为自己找千万种理由,她心中所想的,他的夫君恐怕从来也没有关心过,此时她的夫君,只是想要快感,想通过这层快感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东西,尤其是那个人——蜻王子。
身下的女人还在发出断断续续的欢愉呻吟,而身上的男人则在拼命的驰骋,脑海里全是那个清丽得不似凡间的蜻王子。心里轻声的呼唤着:“蜻,我想要你……”
“嗯……”一声长长的低吼声,随后一个茫然的声音亦响起:“蜻……”
气若游丝的女人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整个脸色变得冰冷一片,先前的快感与愉悦全部消失,只剩下刻骨的寒意……
☆、305 炉火烧,月寻衅 (3335字)
“父亲,听说当初送到夏国的蜻王弟回来了?”耀国皇宫上午,溥苍穹才退朝回来,听就到出嫁半年的三女儿溥月急切的问自己。溥苍穹下意识的扫了眼这个女儿,以前在皇宫里,王子、王女们从来就不会在意溥蜻的事情,就如从不知道皇宫里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然而看今日之架势,溥月突熬急匆匆回宫,似乎与溥蜻有关。眉头微微一皱,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看溥月,淡淡的说道:“你已嫁虻蓊为妻,就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姬臣侯期待着你为他们诞下子嗣,你看你,都已经嫁过去半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与其有时间关心你蜻王弟的事,不如关心你自己的肚子吧。”
“父亲,我想去看看蜻王弟。”溥月垂首一副恭敬,以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清苍穹的神情,看父亲是否真的在意邢个贱人。
“不用去看了。”溥苍穹总觉得今日这个三女儿似乎带着一丝诡异,他甚至察觉到,三女儿对小儿子有着一股极力在勉强压下的敌意:“他现在的身份是夏国来使,我们都要看他的脸色。你现在不能以姐姐的身份去看他,况且你已经出阁。”
“父亲,是担心女儿会对他不利?”怒意已经很明显,口气中的酸意也明显了起来:“父亲早前对他不闻不问,如今又对他如此的小心呵护,又是何意?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夏国来使?还是父亲想弥补前九年对他的冷落?或者是觉得女儿会对他不轨?”
“你虽然出阁,并不代表可挑战我的王权,虽然你是姬臣侯的媳妇,但也是我耀国的百姓 你现在的这番质问,是何意!你如果觉得自己出了嫁,就能够到皇宫里来耀武扬威的话,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没有你放肆的一日。这次念你初犯,我可以饶你,但绝不允许还会有下次。还有,见到他时叫他清阳侯,别以姐姐自居。”溥苍穹关照着女儿,他对女儿的质问口气很不适,看来自己还真是将她给惯坏了,她的性情大变,应该是跟姬臣侯有关系。想必她以为找到了一个靠山,就可以与自己抗衡的了么!
心里冷笑着的溥苍穹,锐利的眸底平静得出奇:“你刚才的问题,戒都可以回答你,你都猜对
了。”
“父亲?”溥月像是被雷击中了,她满目惊慌的看着溥苍穹,这个父亲,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但自从自己被选定为姬臣侯的儿媳时,他的确对自己宠爱有加,仿佛自己的出嫁能帮助他达到目的一样。现在看来,自己今日的决定是个错误。看着溥苍穹拂袖离去的背影,溥月落下了眼泪,她到此时才想到,今天是来错了。
然而一想到昨晚虻蓊在自己身上耸动着,他的东西还插在自己的体内,但喊的人名却不是自己。着种残酷的现实,就如被上了酷刑一样的痛楚。她觉得自己太可笑了,竟然为一个男人对自己的突然温柔而感到沾沾自喜,然而那份温柔根本就不是给她的;她觉得自己太可悲了,与自己身体关系最亲蜜的丈夫,竟然喜欢的是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自己从未关心过的同父异母、被人早已遗忘的冷宫质子;她觉得自己太可恨了,竟然比不过一个冷宫质子,那个只见过一面,印象却依旧深刻的小人儿;那双眼睛,洞悉一切的漆黑,就如漩涡一样,将人的灵魂吸呐一空。
身边竟然没有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溥苍穹不让自己去见他,为何自己不想办法去见见他。不管怎么说,自己虽然下嫁虻蓊,但碍于姬臣侯的关系,相信宫人们会卖自己一个面子。一定要见到那个小人儿,一定要看到他,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才是虻蓊的妻子。而他,只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冷宫王子,夏国的清阳侯,他与虻蓊根本不可能。
凄清正在屋内弹着古筝,司寇从在对面一边沏着茶,目不转睛的盯着凄请看着。小人儿一对着古筝,那整个脱俗的灵气就愈发明显起来,司寇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小人儿会乘风归去,会飞上天际,直到怎么抓也抓不住。
“司寇何故这般看我?”一曲完毕,凄清淡淡的抬眼对上了司寇那褐色的眸子,深情中带着一丝闪躲。凄清心里有些悲哀,但愿司寇不要陷得太深,他不想伤害司寇。
“清阳侯,你可知秀色可餐一词。”司寇不紧不慢的茗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朝凄清走了过去。一直贴着古筝,俯身看着凄清道:“清阳侯现在就给我这种感觉,但又似乎多了另一种其他的东西——仙气。”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属于凄清身上的味道,才缓缓道:“清阳侯不属于这个世界。”
“司寇,我不属于这个世界,那我又属于哪个世界?”凄清笑了起来,轻轻拂开了轻按在他肩头的大手,漆黑的眸底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司寇再一次闪神,连手被轻轻的掸开了,也没有察觉。
“清阳侯不是凡人。”司寇淡淡的说道,凄清就给他这种感觉,第一次看到他时,只觉得他长得好看之外,就是冷淡。然而随着与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自然而然的就察觉到,在那个清淡的表象下,隐藏着一颗火热的心,一颗为朋友生死与共的心。这样的人,是可遇不可求,而自己是遇上了,却不可求,所以他要好好保护好这个可遇不可求的小人儿。
“呵呵,这就是我的蜻王弟了?”突然门外一个有些尖酸的声音,刺入了房间,让人听得浑身不舒服。打断了凄清与司寇的对话,同时那显得急促的脚步声,显示出女人的急切。
“真的长得煞是好看,难怪夏硚喜欢你。”凄清转身看着不请自来的少女,眉头都未有动过。
溥月看着凄清,觉得还有点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这个小王弟,肯定会欢迎自己,要知道不受宠的人,如果有受宠的人过来看他,那还不都上赶着来巴结。哪知道看到的竟然只是一个木头人,不对,比木头人更让人觉得无趣。这个男孩竟然是虻蓊喜欢的人?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我想你还不认识我吧,我是溥月,你的三姐。”溥月轻松的对凄清道:“我还是虻蓊的妻子,我听虻蓊说,你和他以前还是好兄弟呢。”这是溥月今早从虻蓊身边的奴才中打听到了,不过她刚才在皇宫里还打听到了让她感觉到振奋的消息,一会儿一定要好好让这个小质子难堪难堪。
“所以呢?”凄清并不太了解这个女人到这里来的真正目的,当然他不可能愚蠢的以为这个女人只是好奇、或者只是简单的想认识自己。
“你……”出于溥月意外的话,让溥月不由不皱起了秀眉,还真是一个不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