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住凄清那已经受伤的手指,深深的盯着凄清的眼睛道:“小蜻儿不乖哦,以为伤害到自己,我就会心软放你回去?想逃走?”毫不犹豫的将那只受伤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嘴里,在凄清那惊骇无比的神情中,开始无比享受的吮吸了起来……
天王嘴角微上扬着,看到这个小质子不再是静如止水的表情,只有那恐惧的表情,那毫不做作的抗拒神情,呵呵,装不下去了,终于不再冷淡平静了?心里暗爽的天王,下腹的火苗已然点燃,促使天王那独占的欲望如潮水般的奔涌而上,在吮吸着凄清的手指的同时,已然将凄清不留余地的压到了身下。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凄清的衣服内,凄清知道,完了,自己在前世或者还可以跟眼前这个男人干上一架,今世的自己在这具只有十岁小孩的身体里,根本就是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一点点可以逃脱的机会,更别说是打上一架……
那只略显得粗糙的大手,此时已经在凄清的身上小心的舞动着,指腹划过了细腻的肌肤,缓慢的移动着,挑逗着……凄清绝望的看着屋顶,脑海里却想到了夏噬飓,那个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大王子,在自己眼前经常会出现一抹威严的光芒,还有那不经意间会闪过的精光。
“救我……”的声音在心里急切的呼喊着,手上的推拒作用在成年男人眼里,显然已经成了一个欲拒还迎的引诱笑柄。绝望到木然的表情,让夏硚手上的动作一滞,看着身下的男孩,这个小质子,脸上没有任何的痛楚,只有那份木然,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似乎早就看透了自己一般,又似乎对这一切都不在乎一般……
危险的半眯上了鹰眼的夏天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是自己进行得太快了?这有什么,自己想要的人,哪个美人会表现得如此的木讷?她们/他们不都是欢乐的张开大腿等着我我临幸么?身下之人如此抗拒的表情,是因为看不起我这个天王?不屑于我这个天王?我是天王,我想要你,你就得乖乖的陪着我,满足于我!清醒过来的夏天王立即勃然大怒,伸出手大力一撕,衣服被撕破了,看着那粉色的胸前两点,的确是够诱人的,还有那稚嫩诱人的白皙肌肤,开始将手重重的抚上了凄清的那具让自己引火上身、欲火焚身的身体。知道逃不脱的凄清,这种绝境让凄清回到了前世,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在前世就让程德励得逞。眼里那讽刺越发的明显,不再是绝望,而像是在突然看到自己的笑话一般,夏天王那欲望之火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中逐渐萎缩起来,直到完全的熄灭。略显得心疼的将手,轻轻抚上了凄清那张苍白又显得异常脆弱的小脸上,轻轻的在凄清的脸颊上落上一个深深的心疼之吻。
半晌后,呆坐在地板上的夏天王,还有衣衫不整的凄清半躺在地上,两人均在喘着气,只不过一个是刚才为反抗而费尽了所有力气,而另一个是因得不到满足而被打击到了的在喘气。被撕破的衣服无法再穿上,光着上半身的凄清,从地上爬了起来,抱起了古筝就往门外走,还未到门口,就被后面的一股强大的力量给阻止,凄清狠命的闭上了绝望的双眼,逃不脱吗?只得紧紧抱着古筝,在两人的拉扯碰撞中,古筝发出了凄惨的悲鸣声……
夏硚抱起了凄清,连带着凄清手里的古筝一起,直奔自己的内室,将凄清扔上了床,便欺身而上,压制住了凄清,开始乱吻了起来……凄清死命抱着古筝,死不松手,仿佛现在能救他的只有这架古筝了。那琴弦因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力,一根、两根,直到最后在一阵愤恨的悲鸣声中,琴弦全部断裂,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为主人的不幸而悲鸣,转为了小声压抑着的缀泣……
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凄清,在夏硚的舌强行进入自己的嘴里,毫不犹豫的凄清张嘴就咬,立即听到了悲惨的叫声,凄清嘴里传来了一股浓重铁锈味,将嘴里的血水吐了出来,夏硚本还在犹豫如何处置眼前这个不乖的小质子。此时被凄清的这个挑衅到极限的动作,彻底击怒了,抬手直接狠狠的搧了凄清一个耳光,直将凄清的脸甩向了另一边,痛得凄清两眼冒出无数个星星,耳朵里那嗡鸣声络绎不绝……
☆、52 刺客降临 (2127字)
那一声“啪”音,眼看着小质子那白皙细滑的脸,被自己的手甩向了另一边时,天王在略微犹豫之后,最后还是选择了再次欺身而上,只是此时却是轻轻的捧着那张苍白中带着红色痕迹的脸,那被自己拍到的半张小脸上5个手指印,将整整半边脸都占满了,心——莫名疼了起来。丝毫不再犹豫的将唇轻轻印向了那红色的手指印,想用唇来将它们统统赶走般。即使是如此,凄清还是在毅然坚决抵抗着,在拼命的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
在昏暗烛光下的撕打中,墙上的倒影形成了一道诧异影像,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似是在撕打,又似是在扭打。而实际上,床上的两具身体的确是叠在了一起,只是处于上方的人想完全的控制身下的小人儿,而处于下方的则想逃离这个被控制的局面。推拒变成了扭打,扭打变成了嘶咬,弱小的凄清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但高大的夏硚同样也占不到什么好处。只因自己在搧了凄清一耳光之后,自己心里也有着莫名的心疼,所以在接下来针对凄清的反抗时,也不愿再用大力,更不愿使用暴力来让他屈服于自己,夏硚清楚心里的那三个字——不舍得。
所以在这一次的拉锯战中,一人是在全力的抗拒,一人是用温柔的攻势,谁都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夏硚知道,再花点时间,眼前这个倔强的小质子一定会脱力,到最后他可能会走极端,这绝不是自己多想。在捉凄清双手的力道不由自主的缩小了,两人就在床上继续着“温情”拉锯战……
高傲的夏天王,看着身下人对自己是如此的抗拒,不由得回想着下午找来的那两个长得和眼前之人,无论年龄和身体都是差不多的男孩,看着他们为了迎合着自己,而乖乖的偎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为所欲为,任自己不断索取。虽然他们眼里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但更多的是顺从,回应着自己。而身下的这个漂亮男孩,却完全的相反,他虽然是害怕自己,但他却从开始到现在,他都不曾给过自己回应,他一直是在抗拒自己,在反抗自己,甚至还咬了自己。此时的他依然还在用尽全力想挣脱自己的怀抱,自己一开始也只是想稍稍的吃一点豆腐而已,怎么会让情况变得如此的复杂?又怎么会想得到他会如此的竭力反抗着自己,甚至是拼着一死都想逃脱自己的怀抱。夏天王心里的挫败感由然而生,他越发的不能接受自己被拒绝,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起来,扣住了凄清的双手,吻也从脸颊转到了耳垂、脖子、锁骨、还有那粉嫩粉嫩的两点小小的诱死人的樱桃……
挣不脱手的凄清,双腿被夏硚单腿分开,双手又被他单手扣住,身体又被这个色魔天王给压制住,动弹不得,此时只得被迫的承受着对方的肆意亲吻和抚摸。正当凄清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挣扎力气逐渐消逝时,绝望的望着床顶时,床中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人,全身白色,手中拿着一把普通的宫刀,用刀柄直击夏硚的后脑,这个一直自以为是的天王终于无声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凄清此时才渐渐清醒过来,只冷淡的看着白衣人,昏暗中,他看到了那双精光闪闪的乌黑眸子,凄清知道是他来救自己了。从白衣人手中接过刀,突然刺向了自己了肩膀,白衣人惊得欲夺刀,但已然是来不及了,随着“扑哧”一声,刀刺穿了凄清的肩膀,忍着痛拔出刀,血喷涌而出,轻声道:“刺我后背,然后……快回去……”扑在已经昏迷过去的夏硚身上,白衣人显然是急红了眼,看着那血染到了身下的天王的衣服,伸出手欲将凄清抱起来,但被凄清推开,依然是轻声道:“不会再有事……我保证……你快回去……”忍着让自己双眼发黑的疼痛,抬眼看着白衣人,白衣人满眼通红,直刺凄清的后背,外面突然有脚步声,凄清笑了,用尽全力一挥手,直到白衣人从内室消失,两眼一黑,便倒在床上……
当凄清醒来时,就看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清岚殿,讙坐在床边,满眼的心疼,凄清想坐起来,却不小心拉扯到了肩部,讙却笑了笑,扶起了凄清,道:“小清,,药房里的大夫说你这两天需要静养,这两刀虽不致命,但也不算轻。天王在你还未醒来时,他已经天雷震怒,正命人全皇宫的搜查,说有刺客,一旦查出来,就是诛九族的罪孽。”
凄清忍着身上的多处疼痛,多处的疼痛当然是在和夏硚抵抗中所受的伤,还有两处是刀伤,眼里则开始清明起来,分析着讙解释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不是不相信讙,而是不相信天王,他或者有着其他目的,来麻痹自己亦或麻痹刺客。
“讙,你今天身体好些了?”凄清对于自己的伤倒不太在意,这些伤还不算最严重,那把刀并不锋利,是跟生产水平有关,所以伤得自己并不严重。而讙的病却完全的不一样了,那是长年累积起来的病,再加上讙的体质本就不好,特别是她现在的年纪不小了,所以担心讙的身体是凄清觉得理所当然的事。讙听到凄清自己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在为自已的身体担心,心里的感动只有自己知道,心想当初幸亏再苦都坚持下来了,才会有如此爱惜自己的小清。
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凄清顺着脚步声,就看到了夏天王,此时脸上带着莫名的笑,那笑让凄清恨不得隐身匿迹,这种笑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小蜻儿,终于醒来了?”低沉的声音传来,慢慢的踱步到凄清的床边,示意讙先离开,讙看着凄清,凄清点了点头,讙终于退出了内室……
屋内,一站一半躺,一个嘴角露笑意,一个面无表情,沉默中,夏硚微叹了一口气,便坐到了床沿上,伸出手将凄清小心的环到了自己的怀里……
☆、53 意识清醒之后 (2289字)
而凄清看着天王,等待着他的询问,夏硚似乎并不着急询问刺客的问题,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凄清,最后伸出手在凄清的脸上轻抚了起来。那五道粗细不一、长短不一的指印,此时在天王眼里显得异常的碍眼,印在那洁白嫩滑的肌肤上,时刻在提醒着夏硚,昨晚的他对眼前如此完美的小人儿做了什么,心下难受,低沉着声音道:“那天守夜的侍卫我都赐死了,他们没有做好守夜的工作,让刺客闯入了寢宫,打晕了我,又伤了小蜻儿。”手指还是在继续轻抚着自己留下来的印迹,深深的看着凄清,顿一顿之后,又道:“若不是小蜻儿用身体替我挡了那两刀,让守卫们听到了动静,发现房里出了刺客,我想小蜻儿和我岂不都成了刀下冤魂?”
凄清一听,就知道,机会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天王觉得奇怪么?溥蜻只是一质子,如若那晚溥蜻不救天王,就算那刺客是想刺死天王你,但如若溥蜻不挺身而出,那么天王死了,溥蜻就成了刺客。”
“你为何不叫人来?”夏硚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天王的意思,是想让我在那种情况下叫人进来,溥蜻宁愿选择死也不会选择叫人进入屋内!”凄清淡淡的回答着,似乎在回想那晚的事一般,脸色微微变白道:“你也不用谢我救你,我是在救我自己。所以说穿了,其实我也是被逼着救天王的,如若不救,即使天王你不死,也会觉得是因我而起,到时候一生气,就会找我耀国麻烦,所以溥蜻不得不……”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夏硚有些不依不饶,眼里浮现了戏谑,回想着那晚拼死不顺从自己,按他的性格,的确是可能不会叫人进来保护自己,只因那天他几乎全裸的稚嫩身体,夏硚微微笑了笑,用一根手提轻轻挑起了凄清的下巴。在那粉唇上印下了自己的那个霸道之吻,良久才将自己的唇移开,伸舌轻舔了凄清的粉嫩之唇,而后又舔了自己的唇,似乎很是满意:“小蜻儿,滋味真不错哦!当然,小蜻儿说的,我都相信。就如小蜻儿不愿叫人进来,想必也是担心自己那天的样子被人他人看到吧!”嘴角继续扬起了一抹浅笑,只是笑里含着情欲的成分太多,凄清下意识的想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可惜反被越抱越紧。
“那天王认为是何原因?刺客会何突然会出现在你房里,又为何对你痛下杀手,甚至连无辜的人都牵连在内?”凄清看着夏硚,刚才那让自己差点窒息的吻,此时自己的脸一定是红得出奇了吧。凄清硬让自己发出淡淡的声音解释着,仿佛那晚两人的撕扯没有发生过。
夏硚仔细的审视着眼前这个小质子,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