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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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下去吧!你过来!”蚩费终于开口了,侍卫下去了,刚才差点被送入鬼门关的美人则感激的看着凄清,但还是按天王的话,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凄清为她披上的衣服,乖乖的向天王走了过去。
天王并没有看美人,双眼直直的盯着凄清看,他对自己的走神完全似乎不曾在意着,他被凄清那淡然的眼神与平静的神情给打击到了,尤其刚才那个略带调皮的眼神,让自己的心一下子飞快的跳跃着。这是自己十几年人生中,第一次有如此怪异的感觉,那种略带着胸闷,略带着喜悦,又略带着悸动,让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他想永远看着那带着一丝调皮的男孩,这个比自己只小了几岁的小娃子,难怪夏硚会那般的爱惜着他。
“清阳候,要放过这个贱人也可以,不过清阳候得同意本天王一个不情之请。”蚩费隐藏好自己的心思,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那笑看在司寇眼里,竟是那般的猥琐。
司寇欲拒绝蚩费的“不情之请”时,却被凄清打断了:“但讲无妨!”凄清依然是温如止水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听闻清阳候弹得一手的好乐,是否请清阳候下次来皇宫时,为本天王弹凑一曲。”天王那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了,眼里的不怀好意也越发的明显,还有那略带着轻浮之意过于明显。
凄清突然脸色微顿,看了一眼那个满脸期待的美人,脸上还带着那串串泪珠,可怜的想让人去同情她。当然,凄清知道自己对她的确存在着同情之心,可惜,这个食人的社会,自己真的能帮助她?她的命在天王眼里,原来与自己弹一首曲子是等价而已,她的命还真是便宜啊!
“天王若有此心,溥蜻恭敬不如从命,下次进宫来,必当献丑一曲。”中规中距的话语透露出太多的无奈,司寇听出来了,但蚩费未必能听出来。
“那么溥蜻今日先告辞了!”见蚩费不语,凄清作了一揖之后,转身不作任何停留的走出大门。
“站住!”蚩费像是清醒了过来,站了起来,走到那个还在惊噩中的美人身边,冷笑道:“清阳候既已出手助她,现在又将她留在本王处,不担心她还是会受烹煮之刑?”
“天王的自由如果就是草菅人命的话,溥蜻无言以对,随天王吧!”凄清没有回头,依然只顾着往前走。
突然身子一紧,竟然是先前的美人,但见她衣衫已然再次散落,赤裸着全身,但眼里却没了惊恐,有的只是企求。凄清站直了身子,没有举步,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怜楚楚的女人,不发一言,只是微蹙眉冷冷的看着。
“求求清阳候,求求清阳候……”美人满脸痛楚,哽咽着,泪水不断的从那美丽的脸庞上滑落。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你怕死吗?”凄清淡声问道,那眼里的同情已然不见,有的只是让人无法看懂的冷漠。
“不……不是!”美人眼里那深深的哀伤,刺痛了凄清的心,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早就抱了必死的心,那么她现在求自己,又是为了何事?
“你说清楚点,我也好知道,你为的是什么!”凄清依然是冷淡道,只是眼里带着一种温和,那种温和却与整个房内有着格格不入的景致。
“我希望清阳候能够救我妹妹,我早就没有希望了,这具肮脏的身体,死也倒也干净了。”美人虽然还是带着抽泣,或许是为救人心切,悲伤显在眼里,但口齿此时却异常的清晰起来,悲伤的眸子里却透露出了一丝丝的希望:“如果是清阳候的话,一定会善待我妹妹。”
“你妹妹?是何人?”凄清看着美人,见她死死抱住自己的大腿不放手,微蹙眉道:“你放手,我会听你说完。”
“求清阳候跟天王要了我妹妹吧!”美人终究没有松开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一边垂着泪,一边又偷眼看了看天王,见对方丝毫不曾在意后,这才开始平静道:“我有一个妹妹,现在还在赤国的蓝舞坊,希望清阳候跟天王要了她吧!”
“溥蜻只是路过赤国,也只是在赤国稍作逗留,岂可再另外带人。”凄清冷然道,如果跟天王要,只怕又是一道坎,也有可能眼前美人只是蚩费利用她,将她安排到自己身边的一条诡计而已。
“求清阳候一定要向天王要了我妹妹晓晓吧,求求清阳候了。”美人再次垂泪,美目中那凄哀的神情,让人看了都有些不忍心,凄清也不例外。虽然与这个美人只有一面之缘,说实话,自己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或许蚩费早就放入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凄清在沉默中,眼里似有若无的看着这个美人,沉默着……
肖肖的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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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此晓晓非彼晓晓 (2217字)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凄清打破了僵局,眼里依然是那淡淡的眼神,仿佛眼前这个女人也只是寻常朋友,并不是即将会被烹煮的罪人。
“贱妾名唤黎儿!”美艳女人,眼里全部是哀求之意,似乎用这种另类的求救方式,就如漂泊在大海上的人即将沉下海底,此时却发现眼前有一块浮木,心中的渴望是可想而知。
“你起来吧!反正都要被烹煮了,也没必要下跪了。”凄清依然略显得冷淡的声音,抬头看着不远处的蚩费道:“天王若有好生之德,不如先放了晓晓,如何?”
“呵呵,既然清阳候提了,那本天王自当遵从。”蚩费一击掌,立即进来一女倌。女倌半跪在地,等候着天王的命令。
“派人去蓝舞坊,提一个蓄人过来,叫什么晓晓的!”蚩费显得异常霸气的命令道,女倌立即领命下去之后,蚩费睨了一眼凄清,挑了挑眉,看着司寇道:“司寇大人,我这番安排是否可满意?”
司寇心里很是清楚,蚩费有意跳过清阳候,目的显然很明显,他是有意将难题抛给了自己,就算将来有一天,夏硚知道了清阳候身边有美女作伴,至少也不会迁怒于赤国,只会迁怒于自己。司寇略一沉吟,面露笑容道:“天王的美意,我们岂有不尊之理,此番美意,他日必将向天王提及。”
“老狐狸!哼!”蚩费显然也已经听出了司寇的话中有话,眼角扫到了凄清身上,这个个子不高的小清阳候,显然没有为自己的话所打动,反而显得越发的疏离与冷漠。心下烦闷,便随意的拖起一美人,将她推倒在地,一副此时没有女人发泄,他将永远不举之势。而被压之美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仿佛是被一只老虎压在身上,随时会丧命的危机蛰伏着。
凄清见状立即闪身出殿,不再等候那个所谓的晓晓,他不想看到如此龌龊的场面,虽然早知道,这个社会在某些地方还是流行着群婚,但当着他人的面,在做着这种无耻之事,让他很难接受。他虽然前后两世加起来已经超过三十岁,但至今他依然还是处子之身,说不尴尬,那绝对是假话。只是自己习惯了隐藏心事,真正的面对这种荒唐的场面,还是无法冷漠的接受下来。静下心来再看到这种淫糜的场面,心下当然还是不自然,那是无法说清的厌恶还是不适。
突然手被司寇拉住了,司寇略微一摇头,轻声道:“他是故意为之,我们不能落下话柄!”
凄清返身回门内,冷眼看着天王此时正趴在美人身上,奋力的驰骋着,身下的美人发出了压抑的声音。除了肉体的撞击声,还有那连接出发出的“扑哧”声连续不断,绵绵而来,整个房内不再有他声。凄清没有躲避着眼前这一幕春宫图,心里暗道——千万别长针眼,这不是我想看的,是被逼的!
司寇突然拉起另一美人,也加入了这场春宫战斗。凄清重新坐回案几边,吩咐着一美人,帮忙打点水来,天宫里是没有水的,只有酒。美人很快回来,端着一大坛的水,帮着凄清倒起水来。凄清看着还瘫倒在地上的名为黎儿的美人,对着倒水的美人道:“美人姐姐,还请有劳将黎儿姐姐扶起。”看到这个美人还未行动,已然开始发抖,凄清就知道,她是在害怕天王秋后算帐。
“好吧!”凄清站了起来,走到黎儿身边,重新捡起地上的衣服,为黎儿再次的披上外衣,静如止水的温吞道:“瘫在地上根本无法解决问题,不如你先穿好衣服,一会儿晓晓看到也好安心些。”
“多谢清阳候!”黎儿这才开心穿起衣服来,衣料很薄,薄得几乎有些透明,而这里的美人都没有里衣可穿,只有一件薄薄的披衫。
凄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着司寇的衣服,从地上捡起了司寇刚脱下的外衫,示意黎儿披起来。黎儿显然不敢,扭捏的往后退了一步,凄清笑了笑,道:“不用担心,他不会为难你,有我在!”虽然那身体只是一幅小小的身板,但却让黎儿感到非常的具有安全感,这个虽然还未成熟的身体里,有着一颗非凡的心灵,一颗足以拯救苍生的心灵,即使神灵都无法企及的地方,都会有他的存在。
“黎儿,快穿起来吧!一会儿有机会我带你姐妹两人离开这里!”凄清看着眼前这个少女,他看到少女眼里刚才浮现的一丝希望,那丝希望里有着太多的期待,不忍心让她再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地上两对男女做着苟且之事,而站着的一妙龄少女与一男童,两人则心静的旁观着,等待着门外的侍卫再次到访。很快的,女倌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直看得凄清浑身发抖,若不是现在他很清醒,他一定会以为是在睡梦中。那女孩与前世的晓晓姐姐竟然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这个女孩没有晓晓姐姐那般自信,或许是生活环境的不同。让凄清清楚了,此晓晓非彼晓晓罢了。
收起自己复杂的心思,微微带着笑意,看着晓晓,发现她一看到黎儿时,畏手畏脚的看着向前的女倌,不敢上前与黎儿相认。凄清也同样的看出来,黎儿看着那女孩,眼里的泪水直流而下,却因外人在场,而不敢相认。想必这个小女孩是晓晓了,凄清尽量低声问道:“你是晓晓?”
“嗯”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又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凄清身后的黎儿,那眼里的期待是如此的显而易见。
“你退下吧!”凄清对着女倌道:“天王现在没时间来招呼你了,你先回去,一会儿我会跟天王解释。”说罢凄清从袖子里掏出几枚贝币,递给了女倌,接过贝币后,女倌立即退了下去。
“过来吧!晓晓!”凄清看着跟自己一般身高的女孩,微微笑道:“很想黎儿了吧!”转身看了眼黎儿道:“你们到屋外好好谈谈,切勿走远。”凄清关照了一句,看着两女孩低眉顺眼的感激着,最后消失在自己眼前。
☆、110 是不是男宠 (2302字)
凄清重回到案几前,缓缓端起水碗,开始小缀着碗中之水,思绪回到了前世,前世的自由与对生命的期待。而这世,作为奴隶来说,根本没有希望可言,有的是无尽的折磨。甚至是亲人之间,连见个面都是千难万难,甚至会用牺牲生命的代价来完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凄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前世中,而根本无视了眼前的那两幅春宫图。而当那两个男人结束了那场欢爱之后,就看到了让他们神魂颠倒的一幕:
一个娇俏得不像是凡人的男孩,低垂着头,微微蹙着那细长的眉,眼里那余光是那般的虚无飘渺,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厌倦之神,那眼神和在那精致的容颜,又岂是一个粉雕玉琢来形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再细看他时,就会发现他的神不在这里,不在这间奢华又淫糜的屋子里,他在无声的告诉他们,他在以他的神情在向他们宣告——他并不属于这里,这里的环境根本配不上他,这里过于低俗粗鲁了,而他们则更配不上他。
拿起水杯再次小缀了一口,依然没有发现两个男人已经结束了那场所谓的欢爱,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依然没有任何的波动,只剩下淡淡的迷雾一般。让人想探究,却又会自形惭移,越发的心下难安。而此时的凄清,依然深深的沉浸在前世里的点点滴滴,如果自己不倔强,如果屈服于程励德的淫威之下,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好过了?答案是什么?如果再给自己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自己又会如何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凄清依然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而两个男人则显得有些尴尬,他们本想在发泄之后,想亲眼看到这个漂亮的清阳候那尴尬的神情。结果看到的是,这个清阳候根本就不曾在意过他们,他的眼里并没有他们,或许在他眼里、在他心里,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是。看到他们的春宫图,对他来说,就如在郊外看到动物们在野合一般,根本无法让他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