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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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不动了,而女人则不知道被他送了几次的高峰期,此时只剩下急切的喘气声。男人俯看着女人道:“怎么样,虞睢美人,文旦的功夫是不是让你两张小嘴吃得都很满意?”将那自己又开始半硬的玩应凑到了美人眼前。
美人闭了一下美目,稍作休息之后,这才眼神凌厉的盯着上位者怒目而视,磨着牙道:“我们都在为他办事,你又不是不知。我现在只要快点结束这种生活,早日完成报仇大事,今生再无他求”
“别告诉我,你现在开始喜欢他了!”文旦突然褪去了先前的轻佻与戏弄,只有一副冷漠的神情:“喜欢上他,你就得死,知道么!别怪我不提醒你,到时候你会死得比他还惨!”
“喜欢上他?大祭祀看来真的已经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了,你该让贤了!”虞睢冷笑着,却没有看文旦一眼,又看着这张凌乱得让她有些恶心的床,又看了看那群晕厥的女人们,看着她们赤着全身,身上那些青紫,显然是这个变态男人留下来的杰作。每一次,他都不做上两个时辰,他绝对不罢休,四个女人都未能满足他,这个还算是人么?应该是那些药的关系吧!让他完全失控了,成了这皇宫里美姬一谈就变色的色王。
文旦没有开口反驳,只是带着些许嘲弄的微笑,突然将右手递到了虞睢眼前,示意虞睢将手放入他手中。虞睢冷眼瞧着这个男人,还真是恶趣味,只是可惜了,自己对这个男人除了讨厌还是讨厌。当然只有一样是满意的,那就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满足自己的那根暖玉棒还是不错的。不过这样的男人,只是一个合作伙伴,绝不可能会有什么彼此赏识之心。
“啪”的一声,拍开了男人那厌恶之手,带着讥诮的冷冷眼神:“大祭祀,你逾越了!”站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全裸的身体:“来人,准备热水。”
男人更是丝毫不在意美人此时对自己的冷漠 ,反而是俯首在女人那柔软的胸前轻浮的吮了一口,一只手又探到女人那暖玉深处,轻轻的钻了进去,轻搅了几下,那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了布毯上,最后滴落到地板上……
只一会儿,来了几个小宫婢,抬进来几桶水,往房内走去。文旦看着虞睢不冷不热的神情,不紧不慢的往房内走去,心里嘲笑了一下,便也识趣的离开。
“你过来!”文旦看到一个小宫婢正在洗着器皿,冷眼看着小宫婢,小宫婢吓得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颤微微的挪着小步,走到了文旦身前。文旦带着轻浮的笑意道:“长得还真是不错,下次就你啦!”
见小宫婢一个瘫软,文旦毫不同情的转身离开了。这个皇宫里,除了那两人之外,其他人都得听自己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冷眼睨了一圈周围的静止物,突然开口道:“什么人!”
就往僻静的树木中冲去,却看到了身材瘦弱,却戴着一张图腾的面具——双蛇戏灵鸟,看上去有些俏皮又有些狰狞,但文旦一见到,立即跪了下来,恭敬的作着揖道:“恭迎二王子!”
“免礼,一切都还正常吧?”那声音带着些许的女音,脖子玉帛上的枫叶煞是刺眼,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闪烁着食人的火红色……
“正常。”文旦缓缓的站了起来,但还是弓着腰,显然对眼前之人是极其尊敬着。
“哦!清阳侯是否已经见过了?”有些不冷不热的声音,但不冷的声音里却透出威严与嗜血
,让文旦一下子如临冰窖,低垂着头,想着如何回答才能不惹眼前的冷漠之人生气。
“见过了,不过他们很快就离开了!”想了一想,还是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回答方法吧。毕竟此人对清阳侯的感情不是一日两日了,虽然不知道他对那个小人儿有着怎样的心情,但总感觉并无恶意。
“嗯!”面具人似乎很是满意这个回答,又射出寒冷的精光逼视着文旦,冷冷的扔出一句:“清阳侯,你不得染指,他不是你能碰得了的人,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根本没资格碰他一根手指头,明白么?”
“属下明白,属下知罪”早已经熟悉这个喜怒无常的二王子的脾性的人,现在告饶还来得及。他肯定早已洞穿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特别的告诫自己,否则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很好,记住了,清阳侯要是出了什么事,哪怕是少了一根头发丝,你就自己割下项上人头谢罪吧!”冷冷的甩出一句话:“告诉虞睢,这段时间她受苦了,让她也要保住清阳侯。对于俞蕴,他的好日子已经不多了,就让他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满足吧。如他欲打清阳侯的主意,那么杀无赦!”
“是。”文旦弓着腰身缓缓的退远了,面具人则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玉帛,叹了一口气,这才飘向了宫外。
☆、172 又见色王俞蕴 (3324字)
“夏国清阳侯、司寇大人,天王有请!”一个穿着华丽的青年男子,带着二十多个侍卫,早已守候在驿馆门口。而俞直则早拦在欲闯入驿馆的那些侍卫,眼里有着明显的嘲讽:“既然是有请,那么还请诸位耐心等待吧!”
“俞直,我与司寇这就启程,你无须担忧,好好照顾小二。”凄清看着俞直,显然他现在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命运,而是那个还躺在床上的小二。
见俞直点了头,淒清这才对着那衣着华丽的男子道:“请带路吧!”与司寇并肩,上了马车。往虞国皇宫方向去,少年看着马车离开,立即急步往小二的房间里赶,一进屋,就看到小氐与夏噬砥两人正在和小二说着笑话,显然小二是被他们逗乐了,连眼睛都在抽动着。俞直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虽然弟弟对自己的改变了不少,也没有像之前那般的害怕着自己了,但总还是有一定的疏离,他偶尔露出来的那种脆弱又茫然的表情,总会无缘由的刺痛自己的心。是自己明白的太晚了,还是自己伤得他太深了,俞直一想到弟弟那种茫然无助的神情时,就有一种立即冲回皇宫,抓住那个俞蕴,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唉?你来啦?”小二还是看到了俞直,只是脸上也没有了曾经的紧张之色,有的只是那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他从未被自己不好的对待过。俞直心越发的难受起来,从自己向小二表明心迹之后,他从未怪过自己,也没有骂过自己,更没有说过一句让自己委屈的话。难道他是想与自己拉开距离吗?还是他想……
“小二,我不放心你,就来看看你。”俞直有些痴痴的看着床上的小二,那眼神很是讨巧,这让不露声色的小氐略微吃了一惊,而夏噬却嗤之以鼻,一副不屑的神情在告诉着俞直,是你太不中用了,太过了。
“我没事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小二依然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这个哥哥,只是那笑是有些落寞。
“小二,叫我哥哥好不好?”既然爱情留不住你,那就用母亲曾经桎梏你的亲情来留住你吧。
“……好……哥哥。”小二沉思了一会儿,便重新抬起头,看着此时紧张万分的哥哥,叫了一声‘哥哥’。
“弟弟,对不起,弟弟!”俞直立即上前,挤到了另两个身前,扑到床上,将自己的脑袋蹭到了对方的脸上,显然是在示好。
“那个……哥哥,你别这样……”小二显然被俞直如此冲动的做法有些惊扰到了,但先前的折磨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他不得不做最后的挣扎。
“小二,好弟弟,好小二……”不顾弟弟的推拒与挣扎,俞直语无伦次的乱喊着,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抓紧机会,这个弟弟就会被他人给拐跑了。到那时,自己再到哪里去把弟弟抓回来。拼命的叫着弟弟,只是想让弟弟知道,自己是他的哥哥,自己不能扔下弟弟不管不顾。
“我……哥哥……”常年的委屈,在这个看起来脆弱的哥哥面前,全部都烟消云散了般,仿佛自己真的从来就没有被他不好的对待过,他似乎永远都像是在皇宫里那样,对自己很好很好,从不让自己委屈过。是啊,自己只要记得他对自己好的时候的那些事吧,其他的都忘记吧,否则自己也不会过得快乐。
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着俞直那光洁的脸颊,抚摸着他那柔软的头发,微微笑了笑道:“哥哥,……去将脸洗一洗,都脏了。小二不会走了,。会留下来陪你,好吗?”
“弟弟……好小二……”撒娇的再次蹭蹭小二的脸,这才站了起来,那些得意又有些骄傲的看着弟弟,却对着身后的两人道:“弟弟还是喜欢我的,弟弟还是我的弟弟,小二是不会被别人带走的。”那话语有自豪又有些散乱,甚至依然是那样的语无伦次。
后面两人干脆彻底的鄙视到底,看着这个曾经有些冷漠的少年,此时却啥也看不到了,只像是那种撒着娇的小娃子一般的心性,让人有一种想扁他的冲动。
“既然如此,你先把脸洗干净,然后小二就由你来照顾,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小氐略显得平静又带着疏离的声音响起。
“那你们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说罢早已不见人影,一会儿门又被推开了,速度之快,让三人瞠目结舌。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俞直手中捧着一木盆,显然是为床上的人准备的。
“哼!”夏噬砥摆明了是在嘲笑俞直,但又碍于小二的面子,也不能再作更深的嘲笑,便悻悻的随小氐离开。
皇宫里,凄清与司寇这一次,是被请入了朝堂之上。除了天王之外,还有一些诸侯们,他们对着凄清恭敬的做着揖,以示对淒清的欢迎。而高高在上的俞蕴,此时也没了上一次所看到的有些迷离的眼神。
天王赐坐后,一些享有座位权的侯爷们,时不时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标志到有些精致的小人儿,虽然离得有些远,但还是能够看到一个精致的人儿。这一次,他是看清了,这个清阳侯是个男孩。的确很漂亮,可惜是个男的,如果是个女的,倒不如收入后宫之中。
司寇早已看到了那个色男人此时眼里那色迷迷的蓝光,但在朝堂之上,想必他也不敢如此逾越,哪怕这里都是奸佞小人又如何,毕竟清阳侯是夏硚特别关照的人,所以量他们也不敢觊觎凄清。
“清阳侯,远道而来,真是我们虞国的的荣幸!”天王考虑了之后,终于第一次主动对淒清他们开口了,他自知看小人儿的时间太久了,而大祭祀文旦对自己一再的使眼神,显然是想让自己早早结束这一会见。不知道今日大祭祀又有什么好玩的了,最近与皇宫里的那些女人们玩的有些疯了,回味着那些女人的滋味,还是虞睢美人最合自己的心意。
“多谢天王体恤了。溥晴到虞国来,看到虞国百姓生活富足,对溥晴又是如此‘以礼相待’,相信远在夏国的天王,也会欣慰万分。听说虞国对夏国一直很恭敬,如今溥晴在此看到天王如此好客,当然也是感激不尽哪。”淒清一边用着那清脆的童单说着官场上的话,让在座的诸侯们开始有些面面相觑,虽然早有所耳闻,夏国的清阳侯只是一个男童,更多的则是指他是夏硚的男宠,如今一看,他似乎并不如看上去那么的不中用。
“请问清阳侯,此次到我们虞国来,有没有什么独到的见解之处?”一侯鼓起了勇气,他很想看看,传说中的清阳侯,到底只是一个男宠,还真的有着别人所没有的胆识与智慧。
“哦,没什么发现,只是这里的条件是让其他几国较为羡慕,想必有许多国家的人想到这里来居住吧!”凄清微笑着的看着那侯爷,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正是,迁移到水城来的人的确有很多,现在我们都在他们上船前,开始筛选人了。如果他们只是过来玩的,那么我们接受了。如果是来定居的,那么很抱歉,我们这里不再接受畜民们的到访,即使是普通侯爷,也不能在我们这里居住。”侯爷显然是在骄傲着,斜睨着凄清,眼里有着不屑,显然是在用眼神告诉凄清,凄清只是一个普通的侯,或者说得更难听一点,你只是天王的一只玩宠,更不能在此地做长居的打算。凄清了然的笑了笑,抬眼看着高位上的天王,看他似乎还有什么要补充的。结果高位上的男人,沉默的看着凄清,仿佛他不属于这个殿堂里的人。
正当凄清还想再做详细的解说时,突然一个偏向于高音的声音响了起来:“诸侯们还请稍安勿躁,清阳侯既然是夏国天王派来的使者,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事啊!谁不知道清阳侯的真实身份是代表着夏硚天王来我国,我们应当对清阳侯照顾备至啊,就如见到夏天王一样的恭敬,以保我虞国繁荣昌盛!”此话虽然是事实,不过这话的意思完是帮着凄清所言,但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