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剑客(原名炮灰又见炮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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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茜靠着我,脚下一个趔趄,却还是站稳了身子,咽了咽口水,喜不自胜,狂喜道:“火!火!对的啊!野兽怕火的!我们快走!”
打起精神来,我咬着牙扶着陈茜,陈茜却是欢喜过头了,反过手拖着我就跑。我脚下不稳,一不小心就摔到地上,塞了一嘴树叶,好恶心。
陈茜哎呀一声,赶紧把我扶起来,惊慌问道:“没事吧?”
我抬起袖子抹抹嘴,又拍拍衣服,拧着脸摇摇头,涩涩应道:“没事,我们走吧!”
近了火光处,原来是有人拾掇了一堆枯枝败叶在烧,外边空出一片泥土来,还不会教火苗蔓延。
火堆边坐着的便是烧火之人,我原本想着是寺里的和尚,却没料是个很年轻的女子。她一身黑色衣裳,在夜里很不显眼,长长的头发在顶上绑了一个大辫子,很是干练利索。借着火光,我看到她的长相,细眉大眼,清秀水灵,很是漂亮。
看见我跟陈茜,她似乎有些惊讶,却还是伸伸手,示意我们可以在火边坐下。
我跟陈茜相互搀扶着坐下,感激地冲女子点点头,道:“多谢了。”
陈茜舔舔舌头,也有些高兴,道:“真是谢谢你啊!我们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回去!你知道少林寺在哪个方向吗?”
女孩子看着我们,微微一笑,温柔沉静,道:“不清楚,我只是路过这里,也生得很呢!你们是少林寺里出来的?原来这里离少林寺很近了啊!”
陈茜点点头,抓着我的手臂靠到我肩上,勉强笑道:“大概很近吧!能在这里遇到人真好!”
女子低头浅笑,拿着树枝挑着火堆里的柴。
我伸手搂住陈茜的肩,问:“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不害怕吗?毕竟是女孩子哎!荒山野岭的!还有野兽啊貌似!”
陈茜举手示意,笑问:“你是江湖人吗?”
女子轻笑一声,柔柔应道:“我算是半个江湖人吧,平常不怎么在外面走动呢!有些事情要亲自做,不得已要来走走,也没什么可怕的,习惯了就好了。”
这才是行走江湖的人,真是淡定,比我跟陈茜好多了。
陈茜往我身上挤挤,好奇地问:“半个江湖人也是江湖人啊!看你好厉害的样子,一定有个名头吧?江湖人不是很喜欢给人起外号啊绰号啊什么的吗?你肯定也有的吧?能不能告诉我,说不定以后哪天见到了还是朋友了呢!”
女子笑着摇摇头,道:“哪有什么名头?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江湖哪里有那么好走啊?”
这倒是实话,江湖上多的是在刀尖儿上舔血的,陈茜怕是不知道。我学功夫的时候,师父给我讲江湖人江湖事,里头便是许多悲欢离合,死生无奈。
陈茜哦一声,也不再问了。
懵懵懂懂觉得有些不舒服,身上软软的没力气。低头看看趴在我肩上的陈茜,居然已经睡着了。我正想笑,鼻息间却闻到一丝极其清淡的血腥味道。讶然地抬头看看还在挑火的女孩子,她也正看着我,笑盈盈的,却有些阴寒。
心头一滞,抱着陈茜便倒了下去。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能猜到是女孩子试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想要迷倒我们。陈茜是个普通的凡人身子,倒还好,很容易就中了招;我却是连心跳呼吸都没有的,平常呼气吸气也就是做做样子,想来寻常人用的药物也不能完全作用,因此情况要好很多,并没有昏过去。
但不知道这女孩子想干什么,便佯装昏过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33
33、31、和尚也偷情 。。。
片刻之后,一阵稳健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是又来了一个人,不知是敌是友。最好不要是顾磊,他一介书生,哪里是那女孩子的对手?
“你来啦?”女孩子低声道,嗓音轻柔甜美,微有妩媚。
是她认识的人,那就不是顾磊了。我送了一口气,竖起耳朵听。
对方是个男人,声音很是低沉滑腻,听起来就有些坏坏的,他道:“是啊,我来了。小妆千里迢迢跑到少室山来,我怎么舍得不来?佳人有约,怎堪辜负?”
女孩子娇嗔一声,道:“就会拿这些空话哄我!”
“还是不喜欢甜言蜜语?那我们做些实际的,你会知道我有多想你。”
窸窸窣窣,娇喘媚吟,不用看也知道俩人抱一块儿去了。大晚上在密林私会野合,这样真的好吗?我们两个没死的还在一边晕着呢,就不怕我们忽然醒过来?
两具身体交。媾欢好的声音有些大,女孩子嗯嗯啊啊地叫着,媚声媚语,放浪至极。男人也时不时调笑着,言辞轻浮下流,呻。吟起来满是情动之态。
不由自主地想起先皇中了合欢香之时的媚态,脸刷一下就烧着了。
忽然想明白了,女孩子将我们迷倒,是为了方便她与情郎相会吧?
待云歇雨住,那男人勾着丝滑的声音道:“怎么带了人来?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我?”
女子娇嗔一声,语调香软,道:“我可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去!那两个是从少林寺过来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认识吗?”
“当然认识!”那男人笑了一声,语气冷冷的,道:“跟萧岁寒一道进少林的两个女人,那个绿衣服的还有些手脚功夫,摆了我一道!”
我手脚一冷,这是那年轻僧人?
之前听他说话都是在盛怒之中,这次却是暧昧调笑,语气差得多了,也就没把声音联系在一起,真是太大意了!而且他还是个僧人啊,卑劣无耻也就算了,居然还破了色戒。
女孩子低低笑几声,道:“你也会让人给摆一道?我还以为这世上只有你摆别人的份儿了呢!那我杀了她们给你解气?”
“她们还活着?”
“没准儿,”女孩子声音柔柔的,我听着却是十分害怕,“我只用了蚀骨香,只要她们不是百毒不侵便没个活路,这时间估摸着也该断气儿了。”
我骨子里都觉得冷,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去感受身边的陈茜。我是个死人,不怕再死一回,她却是涉世未深的小家儿女,未必扛得住。
轻微的呼吸喷在脖颈里,虽然气息比较弱,却没有断绝。
男人轻笑两声,而后又是一阵浪荡淫靡的欢好之声。
我慢慢调理自己的内息,希望能快点恢复过来。若是那二人想要毁尸灭迹,我们便一点活路都没了。
女子还在喘息,男人的声音也有些压抑,道:“给萧岁寒的药呢?”
萧岁寒?我对这个名字太敏感了,忍不住分神去注意。
“啊——一定要在这时候提她吗?嗯——你已经得到过她了,为什么还不肯罢休?你——嗯——你爱上她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阴寒,却透着笑声,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爱她吗?我若是不爱她,又何苦拿唐家堡百十条人命做赌注?你有本事背着我给她钟情蛊的解药,怎么没本事承认你就是张开大腿供男人取乐的娼妇?没有男人会爱上一个娼妇。”
“我不是!我——啊——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明知道的!我不给她解药,你们就会成亲——”
“就算不娶她,我也不会娶你。”
“我知道。”女孩子的呻。吟里带了哭腔,“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嗯……而且,就算我不给她解药,她也不会真正爱上你——”
男人的声音越发阴寒邪佞,我骨头都在发颤。他问:“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连你也觉得,我比不得李未修那个没断奶的黄口小儿?”
“没有!”女孩子泣声道,“你自然是比李未修好千倍百倍!可是爱情,不是用好坏来衡量的。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嗯……”
“你知道什么?”
女孩子声音软软的,却是怨怼不已,连哭泣都带着别样的魅惑,“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跟你做这等事情,她不爱你,所以你只能强。奸她!”
“闭嘴!”
女子的呻。吟之声瞬间变成了叫喊,嗯嗯啊啊的,在黑色的世界里听起来特别可怕。
我整个人僵了似的一动不动,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响着他们的谈话。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咀嚼透这里面究竟有多少玄机,那二人已经疯了似的叫在一起。我动动手指,觉得力气回来一些,不动声色地摸摸陈茜,原本只是想看看她现在如何了,却不料被反摸了一下。
陈茜醒了——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难道那女子所谓的蚀骨香只是说着玩儿的吗?
我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入眼便是纠缠在一起翻来滚去的两具裸体。
跑,还是等待另一个时机,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无论如何,装死看活人春宫是最不科学的选择!
跑其实很难,陈茜不会轻功,我的轻功也差劲得很,远比不上年轻僧人,看他跟萧岁寒交手时的身手就知道,杀我们两个轻而易举。
等待时机,可是那时候才是时机?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被唐门毒物化作一滩血水?
再看看伤风败俗的某两人,趁他们陷入情爱之时突袭杀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闭了闭眼睛,却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正转着眼睛想,忽然就对上一双眼睛,阴寒妖异,杀气深重。
我啊一声,翻身护住一动不动的陈茜,惊骇地看着拖着女子滚过来的男人,他们还纠缠在一起,却已经腾出一只手来,仿佛下一瞬就能把我们掐死在这里。
陈茜吓得软了,哭也不哭,就抱着我,瑟瑟发抖。
男人撇嘴一笑,在女子身上动一动,道:“你的蛊毒可是越来越差劲了,怎么还不死?”
女子香汗淋漓,面色绯红,勾着男人的脖子坐起来,侧头看着我们,原本清丽的容颜现在艳丽得极其诡异,道:“我的蛊毒何时出过错?能跟萧岁寒在一起的岂是寻常之辈?——别动手,我要看看她们究竟有什么异常的!”
我咬着牙,拖起陈茜,嗖一声站起来,撒腿就要跑。
才跑了两步就被人揪住了衣领,我放下陈茜侧脚踢过去,才动弹一下就被制住手脚,回头一看,正对上抓痕累累的胸肌,抬头便是光头男人微笑的脸。
“既然这么命大,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一点?小妆,送你了。”
他一指点住我的穴道,将我丢给正坐在地上的女子。我余光瞥到陈茜,她半躺在地上,撑着手拼命往后挪,想要躲过光头男人的毒手。
女子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微微一笑,柔声道:“看着我。”
我睁大眼睛瞪着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又道:“好好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眼睛很大,睫毛长而稀疏,瞳孔颜色深邃,好像两汪看不到底的深潭,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掉到里面去,再也出不来。
“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你只要说明白就好。”
她的声音很温柔,很飘渺,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听着她说话,心里的情绪都被控制了似的,缓缓地平和下来。这是一种无法拒绝的力量,只能顺,不能逆。它抚摸着我的心事,告诉我不要害怕。
她的眼睛就是一个世界,可以为我遮风挡雨,消去我所有的不安于惶恐。
我愿意顺从她。
“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柔声问我。
我点点头,摸摸嗓子,觉得说话没有障碍了,便答道:“任锦书。”
“锦书,”她笑着摸摸我的头,柔声道:“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中毒?”
我眨眨眼,摇摇头,道:“不知道,我想可能因为我是个活死人。”
“活死人?什么是——”
“锦书——锦书——锦书不要理她——锦书——”
我顺着声音看向陈茜,光头青年勾着她的衣服要脱不脱,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女子一只手摸上我的头,温柔地笑道:“锦书,你听着,从今以后,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只有我才是最可信的人。萧岁寒想杀你,李未修也想杀你,所有人都在骗你,你只有我了。醒来吧,醒来吧!锦书啊,醒来吧!”
我脑子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