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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回来的方式不对 作者:楚寒衣青-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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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还有,大概因为我们太久没见的缘故,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点变化。”
  
  苏泽锦看见沈淮一在说道这一句话的时候做了一个增强自己语气的手势。
  他有点麻木。
  他完全不知道刚才那一长串的话逻辑何在。
  他不得不打断对方的话,重复自己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要把我捆起来?”
  
  沈淮一的长篇大论总算暂停了。
  他从自己的椅子上站起来,走进符号里,坐到苏泽锦的身旁。
  苏泽锦花费了一些力气克制自己闪避的举动。
  沈淮一的手指落到苏泽锦的面孔,从上而下轻轻地抚摸着。
  
  苏泽锦觉得鸡皮疙瘩已经从脚底蔓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而这个时候,沈淮一已经凑到了他的面前。他深黑的眼神既明亮又涣散,苏泽锦觉得对方的注意力并不全在自己的身上:等这个注意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因为专注而变得非常明亮;但等这个人不注意自己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开始涣散、游移、整个人的气质都变成懒洋洋的。
  和平常看见的那个沈淮一一点都不一样……
  
  沈淮一的拇指擦了一下苏泽锦的嘴唇。
  苏泽锦:“……”
  “做小时候没有做完的事情而已。”沈淮一说,“那时候我只是找你聊聊天,单纯的聊聊天而已。不过你一直在叫,嗓子叫破了也在叫,我只好把学校的管理员找来了。然后我的计划就被破坏了。”
  ……是他把学校的管理员找过来的?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尖叫把人吸引过来的。不过这个无关紧要……
  苏泽锦冷静地说:“你现在想聊什么?你可以不用捆着我,我不会跑——或者至少让我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坐着。”
  沈淮一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苏泽锦。
  
  他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到对方的话?
  苏泽锦快速地回想着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妥,沈淮一就说:“想和你聊聊是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想知道的,现在早就都知道了。十六年后再来说这些,你不嫌太迟吗?”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苏泽锦几乎要吼出来,但仅存理智制止了他这种太过愚蠢的行为,他只能再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跟对方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配合你?”
  “不是说过了吗?”沈淮一说。
  “什么……”
  “你上次过来的时候,”沈淮一看着苏泽锦完全不明白的样子,好心提醒说,“你上次半夜过来,非要说我喝醉了;等我问你你明不明白我在推算什么的时候,你还一口咬定自己明白。”
  
  特么的晴天一声霹雳……
  苏泽锦镇定了一下:“那你从开始就在骗我怎么算?”
  “什么骗你?”大概觉得这样的对话太冗长太无聊,沈淮一又开始慢吞吞擦他的那块玉蝉了。
  就算本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玉蝉,苏泽锦也听清楚了沈淮一刚才的话:这是从某个死人嘴里抠出来的。
  一想到这一点,苏泽锦就觉得对方和对方手里的东西一样让人难以直视,他情不自禁地移了一下目光,紧跟着又移回来,他直视着沈淮一的面孔,清楚地询问对方:“为什么要装成另一个模样来骗我?甚至还换了名字。”
  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为什么自己最开头会觉得沈淮一有点眼熟,他确实见过对方,还和对方相处过好几年:但是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有——换了任何一个人也完全不可能——将温和有礼的心理医生和一个阴郁变态联系在一起!
  
  沈淮一慢悠悠地擦着自己的玉蝉。他现在又一点儿都没有刚才那种一口气说一长串话的兴奋状态了。
  苏泽锦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并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跟对方比耐心,因为现在对方完全可以并很有可能伤害他。他放软语气,又接着说:“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做?你想要什么东西可以直接告诉我,如果是钱的话,你说一个数,我想办法挪出来。”
  沈淮一看了苏泽锦一会,突然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我是沈淮,他是沈淮一。”沈淮淡淡说,“你弄混两个人了。”
  苏泽锦:“……”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呵呵一声。
  
  “我就说我怎么会算错,”沈淮嘀嘀咕咕,“原来问题是出在你身上,你把沈淮一错认成我了,又把我错认成沈淮一,所以在和我讲电话的时候才会一直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还说什么时候命劫毫无征兆地就转成了桃花煞呢……”他的目光朝苏泽锦身上一溜,“原来只是你太蠢的缘故。”
  苏泽锦终于:“呵呵。”
  我去年买了个表!
   



32

32、第三十二章 。。。 
 
 
  简直是身心俱疲……
  苏泽锦一瞬间累得说不出话来。但再累得说不出话来;也没有人能替代他面对眼前的情况。
  苏泽锦直截了当地问:“能先把我放开吗?”
  沈淮歪了歪头:“不尖叫?”
  “不。”
  “不逃跑?”
  “不。”
  “不干其他事情?”
  “如果先把你揍一顿不算是‘其他事情’的话;不。”苏泽锦说。
  
  “哦!那行;我去拿刀给你割开绳子。”沈淮的兴致明显因为这一句话而提了起来。他将手中的玉蝉放了下来;转身走出了房间。
  苏泽锦已经放弃去揣摩沈淮的思想了。他在沈淮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的时候,就深吸一口气;托着手坐了起来,然后一反身滚下床铺!
  一系列动作苏泽锦尽量做得悄无声息。
  床头柜的前端重重撞在他的背脊上;手臂与身体扭成很难受的姿势,但这些身体上的疼痛暂时无法分去苏泽锦的注意力。他的注意力全在距离自己三步之外的沙发上。
  他的衣服放在那里。感谢上帝,虽然他平时不怎么抽烟;但口袋里依旧时常会放一盒烟与点烟的打火机!
  
  苏泽锦的脚已经勾到自己的衣服了,他将衣服踩到面前,整个身体都趴下去,用嘴弄出口袋里的打火机。
  汗水很快从额头上冒出来,不一会儿就顺着皮肤滑到了他的眼睛里。
  眼前一下子就模糊了。
  苏泽锦闭了一下眼睛,他现在没有手能擦干净液体,只能狠狠地甩一下脑袋,跟着一口咬住已经被弄出口袋的打火机!
  被捆着的手腕、拉伸到极致的手臂与脖颈,都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但现在显然不是休息的时候。
  苏泽锦甚至没花上一秒钟来喘口气,就直接回身,用双臂的力量把自己再拖上了床。
  
  他将嘴巴里咬着的打火机递到自己的手上。
  他抓着打火机,费力地转了自己的右手,绳索与皮肤的摩擦再次带起一整片的疼痛,苏泽锦用拇指拨开了打火机的盖子,捆绑让他的手指变得不灵活,跳出的火苗没有如愿的烧灼到绳子,而是先烫着了他的皮肤。
  额头上的汗水冒得更急了。
  苏泽锦感觉自己身上一阵一阵的发热,好像汗水一层一层地从皮肤上渗出来。
  打火机中途熄灭了几次。
  苏泽锦一次一次地重复着拨开盖子的行为,一根绳子被烧断了,接着是第二根,他的手掌能感觉到打火机身上的热度,而食指与拇指的尖端,更能感觉到火焰的温度。
  淡蓝色的火焰,距离他手指的皮肤,好像只有一眨眼的距离。
  
  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尼龙绳终于被烧断了,当苏泽锦双手能够挣脱床头柱的时候,他抓着打火机的右手已经因为太过僵硬而有点没法张合。
  苏泽锦烦躁地用左手掰了一下右手,他弯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胡乱套在身上,根本没有心情管什么衣着整齐,只记得揣上了车钥匙和钱包手机,就急急地往外头跑!
  结果刚一走下楼梯,他就看见坐在餐桌前,正若有所思看着桌面上水果刀的沈淮一。
  沈淮一同样看见了从楼梯上跑下来的苏泽锦。他微微怔了一下,然后从位置上站起来:“泽锦……?”
  回答他的是苏泽锦直冲脸上来的拳头!
  
  沈淮一一抬手就格挡住了这冲着脸上的一拳,但紧跟着,他就看见朝自己挥舞的拳头腕部的瘀痕。
  他的目光闪了一下,没有挡第二个拳头,这个紧跟着挥舞过来的拳头准确地砸在了沈淮一的脸颊上,沈淮一因此退后了一步,他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面孔,没有继续做什么:揍了他一拳的人已经跑出了房子,并且这个时候已经能听见汽车在外头发动的声音了。
  沈淮一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没有出去,他不能确定以苏泽锦现在的状态,等对方在外面看见他,会不会直接开车撞过来。
  
  沈淮一将水果刀放回厨房的刀架上,然后上到了之前给苏泽锦收拾出的那间客房里。
  他看见散落在床上的绳子,布满地板的鬼画符,苏泽锦没来得及拿走的衣服和一些零碎的东西。
  他差不多推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人格再一次不按照他计划地跑了出来,捆住苏泽锦,完成了小时候没有完成的事情。
  而苏泽锦,沈淮一走到床前,拨弄了一下床上断裂的绳子,用打火机烧断了绳索逃走了。
  差不多全搞砸了。
  沈淮一将床头的绳索丢进垃圾桶。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躺下休息。
  在闭眼的那一刻,他想道:
  这么愉快吗?苏泽锦不管做什么事,对你而言都这么新鲜?
  
  呵呵。
  仿佛有声音在沈淮一耳边笑起来。
  医生,我说过了,他偷走了我一半的灵魂。
  
  苏泽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路开车开到了陈简的住址底下。
  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陈简的公寓前,穿得不伦不类的,带着一手的伤痕,还按响了门铃。
  陈简很快打开了门,半夜两三点的时间,也亏得出来开门的人脸上一点困意都没有。
  
  “你怎么了?”看见站在自己门前的苏泽锦,陈简明显愣了一下。
  苏泽锦知道光凭自己身上的打扮,就没有人信他现在没事,他索性也不说那句欲盖弥彰的‘没事’,只是说:“让我进去坐坐吧。”
  “当然,”陈简一侧身,放苏泽锦进来,“我去给你倒杯水。”
  苏泽锦慢半拍的‘嗯’了一声的时候,陈简的水杯已经到了面前,他抬起手去接杯子,接着立刻灌了自己一大口水。
  
  伤口留在这么明显的位置,苏泽锦一抬手陈简就看见了,接着,他在将杯子交到对方手心的时候,又发现对方手心湿得厉害,还有肉眼看不见、但能够感觉出来的颤抖。
  陈简转头开了客厅的空调,他将空调直接调到16°,等冷风将客厅的温度降下来之后,去卧室给苏泽锦拿了个毯子。
  苏泽锦默不作声地接过了。
  陈简再将卧室里的电脑搬出来,坐在苏泽锦的身旁开始处理苏泽锦看不懂的数据。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苏泽锦在裹着毯子呆呆地坐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说:“都几点了,你还不去睡?”
  “03:24。”陈简看了一下电脑的时间,“你想睡就去屋里睡吧,要先洗个澡吗?”
  “要。”苏泽锦打了个寒颤,“特么的太阴影了,老子从小到大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结果助出了一个能进化的神经病!还有,你空调温度调得未免也太低了吧?”
  陈简看了苏泽锦一眼:“还贫得出来?”
  “有什么贫不出来的?”苏泽锦说,“死了还要继续过呢,何况我还没死。”
  “说说发生了什么事。”陈简说,用的是陈述语气,但他很快又说,“你等下,我去翻翻家里有没有外伤用的药膏。”
  
  苏泽锦长出一口气。
  他拿起空调遥控器,将上面的16°一口气调成了24°,很快就甩了毯子,将手腕伸出来给拿药膏回来的陈简处理,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说:
  “还记得小时候我转学的事情吗?”
  “记得。”
  “我当时跟你说过吧……?”
  “你只说了你和一个同学闹出了一点事情,”陈简说,“不过我知道在你转学不久之后,你的同桌也转学了。他是叫……”
  “沈淮。”苏泽锦看着已经涂好药膏的一只手,转了个身,将另一只手也递给对方,“现在我又碰见他了,他现在叫做沈淮一。”
  
  其实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背运走得太彻底,苏泽锦干巴巴地将事情叙述一遍之后,就顶着两只涂了药膏的手胡乱冲了个澡,去客房休息了。
  来到陈简家里的这一觉依旧很不安稳,各种各样的画面纷沓而来,怪诞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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