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伊人:娘子你太腹黑 作者:一千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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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红色的马从自己眼前飞过,水墨墨急得跳脚。
“喂,你等等我!”
马上的灵丹回头得意地做了一个鬼脸,谁让她刷自己来着,凭什么啥活儿都自己来做。
到了驿站,水伊人第一时间从马上跳了下来,南初白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愧疚,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心急,应该驾着马车来的。
两人到了之后,很快灵丹也到了。
灵丹刚到,水伊人还没来得及问她水墨墨去哪里了,不远处就响起了水墨墨的嚷骂声。
“灵丹你这个混蛋,我要灭了你~”
看着累得满头大汗的水墨墨,水伊人没说什么,视线落在了南初白身上。
“我要马车。”
负责驾马车的小镜子刚好赶到,他哈着腰来到南初白和水伊人面前,“爷,马车到了。”
“好,娘子上车。”
再次启程【3】
南初白点点头,扶着水伊人赶紧上车。
因为出来的较快,水伊人脸上没有面纱,已经吸引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他看着极不顺心,心里只想着赶紧把她藏起来。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对于水伊人来说都无所谓,她先在只想坐着好好休息休息。
这些天闲来无事,为了不晕马她配了些香料,刚才效果不怎么明显,她想试试马车上效果如何,看看还需要加些什么草药。
看南初白这架势,是打算与她两人单坐一辆马车,她问道:“你能保证她们两人的安全吗?”
“当然能。”南初白给了很肯定的答案,为了不让她分心,他当然得保护好外面吵得热火朝天的那两位。
不管南初白的话可不可靠,但水伊人觉得自己是可靠的。
灵丹和水墨墨就在她不远处,即使发生了什么她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于是她便不再多问,靠着车壁休息了。
“小镜子,咱们启程了。”
看着她不说话了,南初白吩咐了一声,便全心全意地去折腾水伊人了。
他伸长手臂去揽着她的腰,这次比以前安分了许多,只是揽着不乱动了。
如此一来,水伊人也没有动手,于是他跟着晃动的马车一点一点地靠近,一点一点靠近。
不一会儿,水伊人整个人都到了他怀里。
当水伊人醒悟过来想离开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
她抬头怒视着南初白。
在脖子边的脸嘿嘿直笑,水墨墨这个秘密果真不错。
'我姐用心思对付敌人的时候反应极快,但放下了戒备状态休息发神的时候,反应相当迟钝'
比如现在他已经抱了她那么久了她才发现。
“嘿嘿,娘子你师父教过你银针锁穴控制人的经脉,可是也有人教过我点穴,控制人的行动。”
因为自己可以用银针控制人,所以她从来没接触过点穴,所以现在连用内力冲开穴道她都不会。
看来她以后不能再轻易地放下戒备了。
未来的路好像越来越不简单了。
“随你,我睡觉了。”
语毕,水伊人便闭上了眼睛,反正现在这个床也不错,暖暖的还很贴身。
看着她闭着的眼,南初白晃了晃她的身体,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果真睡觉了?
看看外头,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跑了半边天了,他和她在一起竟然连饿肚子的感觉都没有了。
撩开幕帘,南初白问道:“小镜子,到什么时辰了?”
“回爷,还差半个时辰就到午时了,我们要进城用午饭?”
“不进城,接着赶路,天黑前到青城。”
怀里抱着的人已经够解馋了,他一点儿也没觉得饿,至于其他两人,现在还能吵得这么大声,看来也是不饿的。
放下布帘,南初白的手回到了水伊人的脸上。
蹭了这么久微凉的脸颊,总算是有点温度了。
细嫩爽滑的感觉,让他的心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如此想着,环在水伊人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
步步惊心青城行【1】
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水伊人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整张脸都埋进了南初白的怀里。
他正高兴着,怀里的人说话了。
“别暖不了我,却凉了自己的心。”或许这个姿势很暧昧,可对于她来说不过只是一张舒服的床而已。
“娘子,为夫只要还活着,心就永远不会凉。你也一样,是要还活着,心就是暖的,我也会有走进你心里的那一天。”
她的话并没打击到南初白的信心,反而是他后来的话撞倒了自己的心。
水伊人发现自己能动了,从南初白的怀里坐了起来,眼睛盯着窗外被夕阳染红的天。
“开在枝头的花,是择在手心,还是做个护花之人,看着它绽放?”
南初白又扑了过去,抱着她的腰,头搁在她的肩上。
“自然是择在手心。”
“若花带毒带刺呢?”依旧是任他为之,水伊人没有拒绝他的动作。
“只要我喜欢带毒带刺又何妨,重要的是,我懂它在枝头的寒冷与寂寞。”就像懂她的坚强一样,所以他是执了意要闯进他的心,那怕遍体鳞伤,那怕最终什么也得不到。
南初白期待了许久,最后却一个字也没得到,探过头去看,竟然发现她睡着了。
无奈地笑了笑,放下布帘,为她在自己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外头的灵丹和水墨墨不吵了,像是知道她在睡觉。
宽敞的官道上,只能听见哒哒的马蹄声,还有呼啸而过的凉风。
水伊人醒来时,身体依旧在南初白怀里,但却是换了个地方,不再是马车,像是客栈的房间。
她刚想伸手去掰开缠在自己腰间的手,那双手边自动松开了,身后响起南初白柔软的声音,大概是大梦初醒。
“娘子你醒了,定是饿了吧,桌上有备好的点心。”说完他又躺了回去,抱着还有她味道的被子继续做梦。
对于他的反应,水伊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此刻更应该尊重自己肚子的想法,一整天没吃任何东西,她的肚子早就在抗。议了。
水伊人下床,拿起桌上的糕点塞进嘴里,动作太快,不小心便呛着了。
“咳咳咳……”
几乎是同时的,一杯热茶递到了她嘴边,背上一双大手轻轻地抚着。
“又没有人跟你抢,你吃这么快做什么。”
饮下嘴边的茶水,水伊人拿掉了南初白轻拍自己后背的手,她不喜欢被人当成小孩子,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把她当做小孩子照顾。
“睡你的觉。”
南初白今天格外听话,水伊人一说,便真的回去睡觉了,只不过是趴在圆桌旁,眼睛盯着一个一个往自己嘴里塞点心的水伊人。
时不时地伸手帮她擦开嘴边的糕点屑,直到水伊人解决掉一盘糕点,他才有动作。
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她面前,“娘子,有时候你像八十岁的老人,有时候又像一个八岁的孩子,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接过热茶一饮而尽,随后重重地放下。
“南初白,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步步惊心青城行【2】
他脑子在想什么?
好像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多,不过都可以归到一起,那就是与水伊人有关的事。
“娘子,我想的自然是与你息息相关的事。”
水伊人撑着头,眼睛直直地盯着南初白的双眼,她看不到属于皇家的任何杂质,他的眼睛太干净了。
“你就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
“什么?”
南初白直起头问她,却被水伊人按了下去。
两人一起趴在了圆木桌上,看着她闭上眼他也懂了,跟着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之后便听见了人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
感觉到那人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鼻息间,南初白一手抓住,电光火石间带着黑色面罩的人就被他压制在了桌面上。
水伊人起身,一枚银针没入他的身体,锁住了他所有穴道,同时从窗外废了一把黑色小刀,插在黑衣人的背上。
南初白起身想去追,水伊人拉住了他。
“不用追。”
“什么?”南初白很疑惑,循着水伊人的视线望去,黑色小刀没入那人的身体,竟然没有半滴血液流出来。
他放开了那人的手,他反而站了起来,拿到了自己的面罩,望着水伊人的神情复杂。
“说吧。”水伊人又坐回了原位,动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又洒到了地上。
被洒到地上的茶水冒着可怕的白色泡沫。
竟然有毒!
南初白抓起水伊人的双肩,刚才她喝了这水。
“娘子,你有没有事?”
拿下他的手,水伊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我,百毒不侵。”
既然如此,南初白放下了心,专心去看那个杵在一旁的黑衣人。
“你是谁派来的人?”
黑衣人拿出自己的腰牌,金色的小牌上赫然写着‘太子府’三个字。
瞧见这三个字,南初白并没多大的惊讶,像是早已料到。
水伊人走过去取下他背上的小刀,也取回了那枚银针,“你走吧。”
她的话惊讶了那名黑衣人。
他原本以为那枚银针至要至自己于死地的,却没想到是要救自己的,如果没有那么银针锁住自己的经脉和穴道,那刀上的毒早已侵入了他的五脏肺腑。
见这货还打算杵着打扰他的好梦时间,南初白出腿踹了一脚。
“你还不走,等死吗?”
被踹了,黑衣人跌跌撞撞地逃离了。
南初白赶紧去把那壶有毒的茶处理了,再回头去把水伊人手上刚刚接触过别人身体的银针也处理了。
“娘子,你的规矩是不是:银针救人,银星杀人?”
“嗯。”水伊人应着,爬上了床。
搞定一切的南初白走了过来,望着她的眼问:“那你为什么老用针扎我?”
水伊人淡然地翻了个身,答道:“因为你不是人。”
南初白嗖地蹦上床,这次的手彻底的不安分了。
因为他要让水伊人知道什么才叫做不是人。
可惜,最终的结果是某兽性大发的男人被某良心毫无的女人无情地踹下床。
“娘子,我才发现你也不是人。”
“嗯哼。”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还真是天造地设地一对。”
床上扔出枕头和被子,意思很明显:今晚睡地板。
步步惊心青城行【3】
第二天,水墨墨和灵丹摸进了水伊人和南初白的房间,想来个突然袭击。
不料,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了顶着一张黑眼圈的南初白。
“咿呀,这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七皇子嘛,怎么这副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样子?”灵丹坏笑着挖苦道。
南初白伸长手臂把两人推了出去。
“一句话用了四个成语,文学课上的不错,不过现在,不需要你在这里显摆。小镜子弄点儿吃的,把这两人的堵上”
“是。”门外的忠心仆人小镜子扶紧了被推出来的两位,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抓。
水墨墨想挣脱掉去给姐姐道个早安,却丝毫也动不了。
难道这货天生神力?
虽然南初白赶人赶得极快,但水伊人还是被吵醒了。
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水伊人疑惑。
她怎么起得这么晚,昨天也是怎么睡得那么沉。不可能南初白做了什么,因为她没闻到任何草药的味道。
那她为什么变得嗜睡了。
“娘子,我去帮你打洗脸水~”南初白说完,撒丫子蹦出了房间。
他这样子让水伊人颇觉无奈,不知道师娘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勤奋小奴才会作何感想。
可她又是那种能让人伺候绝不自己动手的人。
于是只好随之任之了。
“娘子,来来来我帮你擦脸~”
水伊人把脸向后仰,这等小事她还是喜欢自己亲自动手。
向后仰着,却忘了自己坐的只是漆木凳子,不是有椅背的木椅,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后仰。
南初白伸手扶着了她,亲手把她擦脸。
最后还是他得逞了。
得逞的某人,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