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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且共从容-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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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
最近的几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与楚谋的重逢,一个又一个阴谋的揭穿,还有那个我并不想去面对的“秘密”。这个秘密,也许今天,也许明天就会揭晓,而答案,必将是我最不想去知道,却又不得不知道的。
从皇后处得知,半决赛的时候高婉柔所画的那幅令众人不敢作声的画,原来是很简单的人物肖像。画的内容虽简单,内含可不简单。因为,她所画之人,竟然是楚谋。
皇后说,高婉柔画得很好,英俊的楚谋骑在骏马上,目视前方,浑然一副王者风范。画旁还有一行清秀小楷:愿与君,长相守。
好直接的示爱。
如果她示爱的对象不是楚谋,我还真是会欣赏这么勇敢的女子。
可是,在这样的选太子妃的大赛上,在太子还未定的情况下,她这一幅画,就不能不令人深思了。这么敏感的时刻,难怪众臣一致无语。
她是真的喜欢楚谋?非楚谋不嫁?她是在暗示楚皇她会用高家的力量来助楚谋即位?还是她要害楚谋?
高婉柔,皇后的资料只说她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文武兼备。这样一个大家闺秀会如此大胆做出这样的公然示爱,到底是情之所至,还是别有用心?
容丽娘,这个对我满腹愤慨的女子,上一场比赛我的出现让她大失常态,惊讶万分。而最近这几天,大少爷再也没在容府别苑出现,初一说是因为容丽娘病了,大少爷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妹妹。病了?我的出现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打击吗?丽娘,你与正月也算是自小相识了,不能相求姐妹情深,却为何这般敌视?如果是因为大少爷,那么,你更算得上是一个悲剧中人。
旷莹莹,皇后心目中除了我之外唯一配得上楚谋的女子。这些日子来与她相谈的虽不多,但却也感怀于她的慧质兰心。她赏赏赞叹我的才气,赞叹我的出口成章,却并不知这“章”并不是我所作,而是集中华五千年文明的文学精华。先就“才”这一字,我就比不得她。楚谋与我之间的故事,皇后也已经告诉了她,令她唏嘘不已。她本性淡泊名利,此次被拖下这趟混水,也实属无奈中的无奈。
清流水榭中并不十分安静,低低的议论声中,蓝烟玉首先开始了她的第一轮才艺。
只听得她朗声道:“相传,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曰:“善哉,子之心与吾同。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断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但是,这毕竟是传说,现今世上并无琴谱流传,小女子不才,偶得灵感,也谱出这〈高山流水〉,与各位共赏。”
说着,古筝响起。
原来,她今天选择的表演是古筝演奏《高山流水》,我闭着眼睛,聆听着传说中伯牙子期的绝唱,内心却传出与音乐极不相符的厌恶的感觉。真是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音乐。蓝烟玉将明代传下来的高山流水说成是她‘偶得灵感’所作,令我啼笑皆非。不过又一想,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三道四呢,我不也是东拼西搬唐代以后的文化精华吗?我和她真是彼此彼此,想到这,心中一乐,又真替高婉柔和容丽娘两人叫了声屈。
不过,今天是决赛,蓝烟玉即然知道我回来了,必是不会就这么安安静静任我在旷莹莹身后出谋划策的,我倒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一曲〈高山流水〉之后,现场效果自是不必说,一片赞扬的声音响起:什么听得此曲仿佛看见高山,看见流水之类的,连旷莹莹都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襟,低声说着“好曲子”。我只是笑了笑,告诉她如果她喜欢,回去我也可以谱给她一份。
容丽娘就在这一片议论声中上了场,我依旧闭着眼睛。
旷莹莹低声为我作着解说:“月儿,容丽娘今天很是奇怪,脂粉未施,脸色很是憔悴,却倒是显出别样风韵。”
我皱紧了眉头。
容丽娘站立台上,久未曾出声,半响,忽听得她柔声道:“小女丽娘,出身容府,自小沐浴皇恩,一直听得爹爹讲,要一门尽忠报答皇上。此次参加这选妃大赛,本也是打算能替爹爹了了这报恩的心愿,但几轮比赛下来,小女自知才智愚钝,实在不及其它三位小姐,不想再浪费皇上及各位大臣的时间,小女自愿退出比赛。”
声音不大,揭起的浪花却不亚千钧。
容相大人第一个拍案而起,隐忍着没有高声吼出来,可外人听着却也是愤怒已极。
退出比赛,说得简单!这可是不是市井中一般小民的比赛,这是未来的太子妃选拔。容相自视甚高,可自己的掌上明珠却当众宣布自己不及他人,这无异于是当众掴了容相一巴掌,还真真叫他无法下台。
连远远坐着的容皓天都不禁轻呼出声,嗔道:“丽娘,不可胡闹!还不快向皇上道歉!”
旷莹莹怕我听得着急,忙轻声解说着:“容丽娘看起来很是倔强,一直看着容大少爷。”
我心里叹息着,容丽娘,你果然偏激,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她根本无意于争夺妃位,她来参赛,想必也是容相逼的。四周群臣讶异声纷纷四起,今天的选妃大赛,果然热闹!
“容小姐,你的才华是有目共睹的,如今退出比赛,可是另有隐情?”楚皇威严的声音响起。
“回皇上,小女并无隐情,小女确实自知才智不及他人才萌生退意,皇上可知道,在这众人面前承认自己不如别人,也是小女所极不情愿之事。”容丽娘声中带哽,想必是落泪了。
“你可真正决定了?这里虽不是朝堂,却也同样的神圣,说出的话,后悔可是来不及了。”皇后的声音中显着些许的迫不及待。
这个大笑皇后,总是这样的沉不住气,我知道她是想我们少一个对手,可也表现得太明显了些,我无奈的想着。
“小女想好了,自愿退出比赛,不过,小女还有一事相求,求皇上皇后能够成全”。
“哦,你说说看。”楚皇说道。
“小女自知此次比赛令容府蒙羞,今后婚事无望。可小女的哥哥,容皓天,圣上一直也是十分喜爱的,夸他是栋梁之材,小女想为哥哥求得一门好婚事,这样,小女也就心满意足了。”
“哦?容小姐,你还真是大胆,自己刚刚宣布了退出比赛,就马上为哥哥求婚事,你就不怕朕治你个不敬之罪吗”楚皇冷冷地说,从语气中倒也听不出他的情绪如何,这个皇帝心机果然够深,皇后在这样的人身边,也真是累啊。不过,容丽娘甘冒风险为哥哥求婚事,她到底想求的是谁?我狐疑的想着,却没有一点头絮。
“回皇上,这几轮比赛下来,想必皇上也看得出来即使小女不主动退出,也必定会输。不是吗?小女只是有自知之明罢了。况且,小女唯一的愿望就是哥哥能幸福,至于小女自己,别无他求,愿永伴爹娘身边,侍候二老。”
“丽娘,你,你,你为何如此糊涂!”容相激动的声音插了进来,显是气极。也顾不得自己的仪态了。
“哦?朕听说你这几天一直不舒服,而容皓天也一直未曾出府,该不会你们兄妹二人就是在琢磨为哥哥选择哪门亲事吧?”
楚皇此言一出,我不禁一惊,这个皇帝真不是白当的,连自己手下臣子的女儿生了病都调查得清清楚楚。那么他最心爱的儿子楚谋这几天一直和我在一起,他不会不知道吧。我与皇后在背后做的那些小手脚他是否也是心知肚明?
我暗自想着,不安的捏了捏手心,也许,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唉,没干过什么暗事,真是心虚得要命。
“你说说看,你想为容皓天求的是哪门婚事啊!”楚皇继续说着。
“小女斗胆,为哥哥求的人身份并不十分尊贵,但她与哥哥情投意合,生死与共,求皇上务必成全。”容丽娘斩钉截铁的说着。
“哦,能令你牺牲自己去为容皓天求的婚事,是哪家千金?”
“前朝罪臣方严之女,方云卿。入奴籍后,更名为正月”

何处清流无月明

我猛地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睛,容丽娘不大不小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如雷霆万钧。
她请楚皇指婚的人居然是我!怎么会是我?她这么的不喜欢我,她巴不得我永远消失,她说的人怎么会是我?
大脑里嗡嗡作响,心中对自己说了无数个“不”字。可不管我怎么试图否认,她还是说了,在楚皇和皇后、在所有大臣面前,为容皓天要了我。
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如果我马上开口反对,那容皓天今后还有何脸面在这朝廷上立足?整个容府又有何脸面在这朝廷立足?大少爷对我有恩,有着救命之恩,有着知遇之恩,还有着强烈的情感之恩,对这样一个恩人,我又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伤他的心,去把他立于不复之地!
可如果我不开口反对,万一,万一楚皇头脑一热真的指了婚,那么我真的要违心嫁给他吗?嫁给他就是对他报恩了吗?我的婚姻是建立在报恩的基础之上吗?楚谋呢?楚谋怎么办?
乱极了乱极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思考,今天的比赛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蓝烟玉身上,真的没有想到容丽娘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震憾!她疯了,她真的是疯了!
显然,她震撼的人不止是我一个,容相和容夫人几乎在同一时刻爆发了!清流水榭一阵惊呼,连旷莹莹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镇静,急急的说:“月儿,容夫人晕倒了!
听着人们慌乱的声音,我突然很想笑,一下子想起了在现代的时候看的港剧《新扎师妹》里,一群警察狂喊着“GO GO GO GO GO ”然后手忙脚乱的冲进房子里救人的场景,我真是佩服我自己,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想到电视上面去?难不成我也疯了?容夫人那样一个女人,在维护家庭方面简直称得上是八面玲珑、身经百战,怎么会就这样晕倒了,多半都是装的,晕也好,至少可以为大家解了围。
晕吧晕吧,最好晕到让楚皇马上散了这比赛。晕到让容丽娘荒唐的提议不了了之。这比赛真的变成了一场闹剧!
“宣大医为容夫人诊治”楚皇威严的声音。
“启禀圣上,微臣母亲身体不适,请准许微臣携父母及小妹提前退席”容皓天的声音在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中显得无比冷静。
“皇后,你看如何?”楚皇并不直接回答,反而将这球踢给了皇后。
“哦?也好,今天容府的人似乎都有些疲惫,不如先让他们退下吧。”皇后自然是巴不得他们赶快消失。
我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至少没有人理会容丽娘荒唐的指婚提议。
“皇上,母亲是因为小女退出比赛而一时情急晕倒,不过,还请圣上务必成全小女的请求,为哥哥指婚。”一直不作声的容丽娘居然就咬紧了牙关硬是又将此事提了出来。
“丽娘,你疯了吗!怎么这么不懂事!”刚刚“晕”倒的容夫人听得此话,居然立刻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引得旁人一阵轻笑,这“晕”戏演得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
“容丽娘,朕念你年少无知,就不与你计较这无礼之举,还不快随同你哥哥退下!”楚皇似乎开始有些不耐烦。
“皇上,请成全小女的请求吧,如果今日不替哥哥指了这门亲事,小女恐怕哥哥再无机会与爱人共结连理!请皇上成全,请皇上成全”容丽娘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旷莹莹忍不住站起身来,与我并肩站着,道:“月儿,容丽娘倒真的是为了哥哥什么都豁出去,她现在给皇上磕头,额头已经浸血了。”
我听了旷莹莹的话,思绪更加的浑乱已极,容丽娘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急什么呢?为什么非要是今天?今天是我对付蓝烟玉的日子,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丽娘,不要再说了!”容皓天急迫的声音。
“容丽娘,你胆子太大了,今天我看你不是来比赛的,是来砸场子的!侍卫,把她拖出去!”皇后一急,连“砸场子”都说了出来,真是黑帮片看多了。
“且慢,父皇、母后,儿臣有话要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角落处响起。
是楚渝,他果然不只是来看热闹的。
楚渝,好久不见。
听到他久违的温和声音,我心中一动,这个人,此刻就站在不远处,却似乎已经远离了我千山万水,看来,正月真真正正的离开了我这躯体,她解脱了。
“渝儿,你也有话要说吗?你也要来凑这个热闹吗?”楚皇缓缓的说。
“父皇,儿臣自小与容皓天相交,深知他的脾气秉性,容丽娘口中那位正月姑娘,正是与他青梅竹马,海誓山盟之人。但皓天也深知以他尊贵的身份,想与正月长相守是难上加难,所以一直自苦。这正月虽是奴隶,但却也是冰雪聪明之人,父皇去年的大寿也是由她主要负责承办的。儿臣也请求父皇能够开金口,为他二人指婚,成全他们吧。”
楚谋无比真诚的语气,我也很认真的听着,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是别人的事。旷莹莹不安的捏了捏我的手,我侧过脸去对她空洞的笑了笑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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