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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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一滴滴的,顺着他的唇坠落,在我身上绽开了朵朵红颜。
他狂笑着,狠狠掠住我的唇,用牙齿撕咬着。我眉头一皱,从嘴角滑落的腥红,粘粘的,温热的,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以眼抱眼,以牙还牙。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转过我的脸,将他的头埋在我的颈间。我身子轻颤,这个变态,居然用舌头舔噬我流下的血液。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就如同一个嗜血恶魔,硬是要我张口,将他唇上的血和着我的,一同吞下。
他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狂卷着一切属于他的东西,而那东西里,似乎包含了我。
我没有再闪躲,承受着他的粗暴。在简单的过招后,我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想跑应该是个非常不容易的事。
也许,我还有最后一点筹码,其实,我对他不错,不至于因为我的特殊礼物,嘲笑他的接吻技术性能力,就把我这么往死里弄吧?
当他抬起我我的腰,我拼命喊出:“桃粉!不要!”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什么不要?不要停吗?”手却摸向我的分身,前后套弄着。
“我们不玩了,我以后不会调戏你,不会捉弄你。放了我,我保证躲的远远的,不烦你得眼!”
“哦?你还能如何?”他就像逗弄着宠物,在我身上抚摩,挑逗。而我那该死的,不争气的小弟弟,居然炽热的挺拔着!MD!早知道就剁了你!害老子丢人!
“我……我不会笑话……你的吻,我……我不会……嘲笑你……的……床技……”身体发热,小腹的热火突然熊熊燃起,一句话,让我说的磕磕巴巴,喘息不断。
“我们还是证明一下我的床技如何?”他突然给了我个性感十足的微笑,耳边的低语沙哑的消魂。
我只觉得身体一紧,一个硬物挤入其中,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将我撕裂,我张开眼睛,看见他隐忍的表情,才恍然明白,那是手指!
我十八年的老脸噌就红了,他好笑的看着我说:“幸好不是分身,不然都被你夹断了。”
我知道我是完了,此刻怕就连脚指头都泛红光吧,真丢人!
我不自然的晃了晃身体,他按住我声音嘶哑的低吼:“别动!”只觉得他的手指在我身体内越动越顺滑,好象涂抹了什么药膏。
而我竟能感觉到小小的快感,我不敢看他,只能紧紧闭上眼。
“啊……”后庭突然被硬物插满,那疼痛的感觉迅速袭向四骇。我想圈起身子,却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等那感觉痛过去。
可那痛却好象根本无法丢弃,只能减缓。但只要桃粉微微一动,立刻火辣辣的传来。我忍不住咒骂道:“你MD!一定肛裂了!”
随知道桃粉却笑的一脸灿烂,这样的他,无论是做男人,还是做女人时,我都没有见过,不禁有些眩晕,有些迷茫,有些荡漾。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第一次?”
“滚!”我的吼声一定不小,把他都震的颤抖了。MD!有两次机会,都让你给破坏了,还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欠砍!
他却一直笑着,那笑竟然可以达到眼底,真TMD是奇迹!
他抵在我身体里的硬物,没有再动,却伸出了手,在我的分身上套弄起来。我刚开始还觉得痛,可渐渐的那种急切需要解决的快感就在我身体里拼命的燃烧起。我不安的弄动着,急切的需要更多的安慰。
他抚着我的弟弟,开始轻轻的律动,我能看清他的引忍,还有那隐约的细微汗珠。他不是要报复我,羞辱我吗?干嘛在乎我的感受?
他见我能受住,速度与力度逐步开始加大。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一会儿我就射了……没有经验,丢人啊。
他笑起来确实很迷人,他一直看着我,在我身体里狂野的律动着。满意的看见我的分身再才抬头,再次交枪……
而我始终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丁点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他低吼一声,在我身体里一泻如洪。
我紧张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眼皮开始向下靠拢。
他将我圈入怀抱,让我依靠在他的咚咚做响的胸膛,低沉的满足的声音至耳后传来:“你的承受能力真好。”
我的心突然跳起个愤怒的空翻,低吼着:“滚开!你发泄完了,报复完了!我可以滚了!”挣扎着要起身,却不想他的分身还在我的身体里,拉扯间那火辣辣的疼痛,又如巨浪般袭来,弄的我一阵眩晕。
他臂膀一伸,又将我困回胸膛,紧紧贴着他刚毅的曲线,慢幽幽的说:“报复不是一天的事。”
“滚开!我都让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让我走!”我继续挣扎,体力不支,身体受伤的情况下,一切变得徒劳。
“你这么急着走,不是想回去墨言的怀抱,哭诉我对你的强抱吧?”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其中夹杂了未知的冰雪。
“哼!”哭诉你的强报?我TMD又不傻,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做什么?况且,我不想墨言为我难过。
“说话!”他突然起身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后身的物体抽出,那仿佛刀子挽肉的感觉快速袭来。其实这点疼不算什么,比起以往收过的伤,简直有点小儿科。可不知道怎么了,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疲惫的身子向后滑去……
谁说我的承受能力好?这么折腾,是人都受不了!何况,我还是个菜鸟……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将我抱起,将我放入温水中,而后身的疼痛突然增加,让我的意识情醒了不少,却仍旧睁不开眼睛。
听见有人说:“主人,让奴婢来吧。”
听见一声不悦的低沉:“出去。”
然后的事情,就是我半昏半沉的死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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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醒了,却只能趴在大床上,身后盖着锦被,一动不动装标本。还真不知道那么一个小小的菊花,怎么一动就这么疼?看样子一定是出血裂开了。
我的脸尽量低藏,能埋多深就多深,简直无法见人,更何况是见四个漂亮的女人呢?
等我醒来后,就看见了武林大会那天飘来的四朵彩云,正并排站立在床的一旁,手里分别拿着洗漱用具和不知是早饭午饭晚饭的饭。
见我不说话,她们也只是站着,一动不动。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把她们打发走吧,然后我开溜。
“那个……谢谢四位美人,我不饿,你们下去休息吧。”我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主人说要伺候您洗漱完毕,看着您吃完饭后才准奴婢退下。” 身着粉衣的丫头,对我甜甜一笑。
“好!”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会管用,先应下。“美人,你们好歹也给我找件衣服吧,我这样怎么下地去洗漱?”争取点逃跑福利。
“公子,您躺着就成,主子吩咐过了,不让您下地。洗漱自然由我们这些下人为您做。”绿丫将手巾在脸盆里沾湿,拧干,弯腰,纤手向我脸上抹来。怪怪,从来没有受到过美女服务洗脸的待遇,一时间诚惶诚恐。
“我自己来,自己来,嗯……”我咬着牙,忍着屁股的疼痛,打算一咕噜从被窝里爬起,身子却被突然摁住。
“你们下去吧,东西留下。”用冰块堆积的声音,在我后背响起。
打你打不过,跑你跑不过,我不说话总成吧?我将脑袋继续塞进锦被,装突然活了,又突然死了的标本。
只觉得身后一凉,覆盖被掀起,双腿再次被分开,我牙着牙,尽量不让自己颤抖。心里已经将他家祖宗从原始开始就骂了一百八十遍!禽兽!我都伤成这样了,他还想要!来吧,折磨不死算你没有能耐!
只觉得菊花被一硬物抵住,我心一惊,说不害怕,现实吗?别说我是杀手,就应该不怕疼?靠!是人就知道疼,就懂得害怕,要看你有没有触击到他的痛脉!
我本能的收缩着身体……
啪!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下,我豁然使劲收紧,但下一刻却无力的放松了。
只觉得硬物快速的在我后身处涂抹了几下,一股冰凉舒适的感觉渐渐取代了原来的火燎。原来他在为我上药?再次惊奇一个!
他将我抱起,翻转依靠在他的胸膛。药确实不错,坐着后身也没有那么疼了。
“吃饭。”他将碗递到我面前。
我实在想感动一番,若这么对我的是墨言,而不是这个一心要报复我的不知名家伙!而且我心里还有个更大的疑问:“你洗手了吗?”
炅筠,你爹个尾巴!
他身体一僵,两指提起我的下巴,让我侧视他。没有雷霆,没有震怒,却霸道的啃噬着我的唇,昨夜的伤口刚绷皮,又被他咬开,不停的吸吮着将血咽下。真怀疑他有嗜血的习惯,我这单薄的身体,没有多少养分,大哥,你换个人吧!
待他放开我,我的唇又开始滴答腥红,我愤恨的咬着唇说:“真希望我的血里有巨毒!”
“你的没有,我的有!”他再次将我转向他,看见他扬起的唇再次落下,我TMD真要疯了!有毒?开玩笑的吧?
我实在不知道这一幕,落入他人眼里,会是怎样的变态旖旎?两个大男人,搂着亲个没完没了,尽管我是被威胁的一方。
从小的训练我就知道一点,任何东西都可以忍受,只要你还想活着。死亡其实并不可怕,那些被我杀的人,也许都会觉得是南柯一梦,只是太长,没有醒过来而已。或许,他们的梦,才是真正的现实,在梦里他们拥有权利,掌控生死,梦对他们而言是好的归属。而我不同,我的梦几乎都是噩梦,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在梦里生活。所有,我必须活着,即使活的不精彩,却也不荒凉。
只是有一天,我一定要加倍奉上今日的屈辱,报复确实是有趣的血流动力。
可我怎么都觉得,我和他之间犯不着这样,我怎么就得罪他了呢?
“你为什么不反抗?”他宣泄似的吸吮停了,我的唇也不再滴血,唯一可流的几滴怕也被他喝进了肚子。他提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他。
“你觉得我反抗有用吗?”我面无表情的说着。
“你觉得你不反抗,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了你?”他似乎在笑,可我却觉得汗毛变成了寒毛,他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
“你可以这么想,但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即使有天我将你视为垃圾,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垃圾。”他的笑意越来越大,薄薄的唇,上扬成充满诱惑的恶魔弧度。
我的心一惊,他什么意思?打算困我一辈子?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哼!可他既然能两次把我弄来,他就没有困住我的能力吗?心开始下沉,到海底喂鲨鱼,鲨鱼却说我的心太涩,不肯吃。
“桃粉,其实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弄得这么僵。我对你还是不错的,你想啊,你被胡三用鞭子抽,是我救的;四人麻将是我教的,赢的银票你也揣兜里了;甜美的地瓜,是我烤的,你也吃的特香。我怎么就得罪你了呢?现在我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样?我收回嘲笑你性能力的话还不成吗?”一段话,我说的是情真意切,条理分明。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他语调低沉,如果不是他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夸夸他声音性感动听。
“从见到你的一刻,我就开始怀疑,纵使你的样子有所变化,脸小了,身子瘦了,个头也矮了些,但你眼里的东西,却不会变,那么冰冷,无情,应该不是个女子会的神色。但一切都只是怀疑,毕竟你忽男忽女的乱蹿,我也拿不准。可等我被抓,醒来后看见你的眼,我就知道是你。别人不会那么无聊,跟我扛上没完没了。”我尽量让自己像个老朋友似的,和他套着近乎。说不定他也觉得对我过意不去,从此划干戈为玉帛呢?有这样的敌人,是谁都不希望树立的。就我被上一事,全当自己找个教训,不该惹的人,千万别惹,硬可装重孙子。
可他能把自己弄成女子样,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缩骨了?吃药了?打碎重造了?我没敢问,怕他发疯。而对于他为什么突然化成女子,我不认为单单是为了接近我,报复我。他实质性的目的,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去想。
“哈哈哈……”他笑的很开心,就像冬日的冰川突然解冻,化成了碧湖,泛着动人的流光异彩。我赶快低下头,抚慰自己猛跳的心思。我是怎么了?居然……一定是体虚!血贫!外加脑供养不足!
我起身,将锦被裹在身上,很有诚意的说道:“你报复我也够本了,现在咱们两清,从此各不相干。如果你想找个人喝酒,到可以找我,但若还是床上之事,我实在无力效劳,就此别过,不用送我。”MD!再找我,我就自己先喝毒,然后毒死你,让你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