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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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激动,泛着浓烈的苦涩。
至于这个金主,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皇上。
他抓我的手,用力一带,将我揽入怀抱:“可我心里有千千万万个不甘,你说过,我们一起,一辈子!我要活着,活着找到你,活着疼你!父亲将我救走,并与我定了合约,让我一年之内不许见你,当个活死人!我知道,父亲是想让我忘了你,让我为‘炎逐’,为墨家,延续烟火。我看着你为我消沉,听着你说的无情话,看着你转身后的落泪,我都想将你紧紧拥在怀里,告诉你,我没有死。”他眼里栽满痛苦,是不堪的回忆吗?
“可是,父亲以你的生命要挟我,如果我不能为墨家留后,为‘炎逐’留下一任的接班人,就永远不可以见你,而我的条件就是,必须保证你的安全!
知道炅筠有难,我就赶了过来,我想,一定会见到你,只要让我远远看着就好,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看见你舞剑,吟歌,醉酒,一直看着你,我想,我的颜真美,我不想,他们看见你的美。”他眼波闪烁,分外迷人。
“看见你寡不敌众,我让‘炎逐’帮你,而我自己却必须躲在暗处,看着你主宰沉浮。好多次,都想冲过去,救你。可我却不能违背和父亲的约定,直到我看见银光一闪,知道父亲来了,居然还向你下手!我整颗心都被纠结起来,想都没想的就冲了出去。你知道吗?颜,我多高兴父亲没有忍住,先动起了手,这样我就可以解除我们的和约,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疼你,一辈子。”墨言的笑,仍旧是那么温柔,他的脸离我好近,近到我开始想入非非,好想含住那粉嫩的唇,好想念他醉心的温柔,那……都是我一个人的!
可,不行!我得忍,忍过这一段,让我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办?答应了墨言,炅筠流水一定在中间将我劈成两半,想想都颤抖啊!暗自镇定一下心神,说道:“对不起,很多事情,我们必须遗忘,我出家的心意已决,请失主不要为难我,哎……小僧就这就与各位别过了……”转身,走。
“色色,你这演的也太不像了,逃避也没有用你这个方法的。”流水依靠在门柱上,堵在门口,拦住我的去路,一双新月美眸,笑得这个明媚,却笑起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他 手一勾,将我贴向他,眨眨漂亮的眼睛:“上完人家,就想走啊?人家的清白都毁在你身上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你好狠心啊,就这样不要我了?床上的花样,我们好多都没有玩过,你不想试试吗?上次,你的呻吟好动听,我都开始怀念了,你不想我吗?色色?”他在我脸上哈着气,一席话让他说得媚态百生,让我热血沸腾,真想……真想……真想把他按到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狠狠地揍!这厮,太TMD恨人了!纯粹是哪壶不开提拿壶!
我缩缩脖子,躲避着炅筠,墨言火辣辣的‘热情’,觉得自己一半热,一半冷,忽冷忽热易感冒。却还是独自压下愤恨,淡定从容的说:“失主,过往皆烟云,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望失主早日参透其中玄机,遁入空门,归一我佛。四海天下,小僧云游去也……”推开他,抬腿硬往外挤,再不走,我的灵魂一定哀嚎体无完肤。
后脖领子突然被人拉住,我心道不好,却是万分不好,连人带心的被扔到了床上,他怎么总对我用粗!
我挣扎着起来,低头囔囔自语,希望以佛的文化,感化这一凶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呜……”我一把推开,这个狠吻我一口的家伙。
“桃粉,你说我是在这里要了你,还是你跟我走?” 炅筠掐着我下巴,嘴角挂了一抹邪恶的笑。他这算什么?尊重我的选择吗?
“失主……呜……”MD!又吻我!墨言,流水,你们死人啊?
看来不是死人,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下好了,又热闹了起来,我看着大打出手的三人,脚底抹油,开溜大吉!
我就知道这些人没有那么好摆平,并排站在门口,动作到挺齐心地。
我万般无奈,千般不愿,看这架势,不得不开口:“现在是四个男人的故事时间,请大家认真听我讲解分析。你们三个,我都放不开,你们说我贪心也好,多情也罢,与你们的纠葛却也是乱打误撞上的。现在,事实很简单,我只能选一个做一辈子一起的人。那么!请不参与残忍抉择的人,离开门口。”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坚持,我先感动一下下,但我只有一个人,没法分身,不好抉择,所以,我一个也不要,我自动消失!”
结果,众怒!一各个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炅筠将我贴进他的脸,一抹算是笑的笑吧,邪恶的勾起:“桃粉,我只给你一次活着的机会。”我寒!
流水笑嘻嘻地粘向我的脸,细长的手指滑过我的脖子:“人不简单,心更复杂,也许我真累了,和你早点落幕也算是好事。”我抖!
墨言最温柔,他的脸在我脸上眷恋:“颜,我以为我死了,就可以放手,现在,才知道,死后没有你,是如此空洞,我们还是一直一起吧。”我怕!
“呵呵……呵呵……你们真是的,不如我们四个人,一起……”
“色色!”
“桃粉!”
“颜!”
“一起想想事情该怎么办!”都怒什么?不让人把话说完。
“炅筠,你的事情很忙是吧?你是想当皇帝,还是九皇子,或者只做地下‘玖’的主子,你自己考虑清楚,处理妥当。我就不拉着你,你忙去吧。”
“墨言,你还是回去专心经营你的‘炎逐’,忙完了再聚。”
“流水,你也回‘流斋’吧,流星,流沙一定都想你了。”
“我有些事情要办。而这期间,也让我一个人想想,谁才是我一辈子不想分开的人。然后我就去找那个人,和他一起,一辈子。你们谁也不许强迫我,谁也不许为难我,不然,就出局!”我很拽的把话讲完,没有办法,现在我是太阳,就是光芒!
三个男人与一个男人
(个位亲亲:实在不好意思;我的文本被锁了;刚申请解开,喜欢,就继续看吧;大心从来不弃坑地。)
坐上马车,果真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就走吧,先去武林大会,然后去流浪,选个陌生的地方,好好生活,若干年后,遇见谁,就是谁!当然,三人中,已经娶妻生子的不要,已经有另一个男恋的不要,剩下的,遇见的,就过一辈子。
虽然我最喜欢炅筠,可我也喜欢墨言,也TMD喜欢流水,是我烂情,还是老天耍我?世界上的事,真叫人费解迷茫。如果没有墨言的假死,也许,我会和他一辈子,就这样一起了。如果以镜中梦境为准绳,我铁定和炅筠一起,但前提是他没有杀墨言。可等一切的误会发生了,在我无助彷徨的时候,在我决定要用心对流水的时候,墨言活了!炅筠杀墨言的事实不成立了!在我对流水动心以后,我又该何去何从?
天已经逐渐暖和,坐在马车里也不再那么清冷,可心却有些茫然。
“颜……” 车帘挑开,一人影嗖的穿了上来,一拢白衣,显得飘渺脱俗。
“老婆!”前一刻,我瞪大眼睛,他不是走了吗?后一刻,我闭上了眼睛,醉倒在他的温柔里。
他的吻,像温柔的风,却又可以疯狂的席卷一切,让我知道他的思念有多重,有多深。我们相互纠缠着,唇舌间的眷恋,是生死后的重逢,分外珍惜。那回荡在彼此灵魂中的爱恋,让我无法放开,深深的沦陷。
知道有一种吻会让人莹湿眼眶吗?我现在就是这样……
“颜,想你都要想疯了……”墨言沙哑的声音在我唇边回荡,那双深情的眸子,遍遍在我脸上爱抚着。
“你个狠心的王八蛋!居然说扔下我,就扔下我不管了!相公很生气,直接休了你得了。”我将脸一转,不看他。
墨言的声音有丝纷乱,一边用唇摩擦着我的五官,一边柔声求饶着:“颜,我错了……”
“真就不明白,你这软性格,怎么能当起‘炎逐’的主子!”本来很生硬的话,从我口中说出竟变成了撒娇。
墨言的笑如沐春风,夹杂着弄浓浓的腻爱凝视向我的眼:“相公,我这性格只对你一个。”他对我眨眨眼睛,样子还满可爱的。
我忍住笑的冲动,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突然变得紧张:“颜,你别怨我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好吗?”
“幸好我不是傻子,自己想到了。”其实,还是不大高兴。我什么都告诉他了,他居然还瞒着我,这也叫公平?
“对不起,我不想的……颜,我只想和你单纯的在一起,不想你卷入到江湖的凶险里。”他有些讨好的看着我,希望我不要怨他。
“好了,过去就算了,你将来若还有事情瞒我,我一定不会再原谅你!”凶他一眼。
墨言立刻咸鱼翻身,幸福的将我抱起,放到腿上:“就知道相公最好!颜,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炎逐’的主子?好聪明的脑袋!”
“大哥!你派人去刺杀炅筠,而有个杀手本能一剑将我杀死,而我却只破了层皮。我想来想去,除了你,没有人会珍惜我的生命,又想了想你以前种种不经意间的怪异,因此产生了怀疑的第一步。然后,‘玖’和‘炎逐’开战,我却一直毫发无损。我想,如果我是‘炎逐’的主子,一定会先拿炅筠身边的人下手。结果,没人动我,我当然又想到你。最让我确定的一点,就是你打算送我,又被自己捏碎的翡翠。我将它拼凑好,一面是我的和你的名字,另一面,我看了好久,发现它很像一个字,一个变形的‘炎’字提花。老婆,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不然都被你耍疯了。”
“颜,最聪明,我好好补偿,好吗?”他长长的睫毛卷卷,粉粉的唇嫩嫩,含笑落下,从轻轻的摩擦,到深深的纠缠,彼此间厚重的呼吸,落在对方身上,引起了严重的燥热。他的手,滑进我的胸前,抚弄着敏感的凸起,我眼睛半眯,情欲乱窜,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充满诱惑的低语:“颜,和我走吧。”
“走?想去哪里?”又一人影窜上马车,成功的介入到我们的话题中来。
而我此刻正躺在墨言的怀里,衣衫半退,醉眼朦胧,意识不清的看向流水。
这家伙,好象是怒了!闪电般的出手将我纠了过去,眼睛笑成缝,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色色,这就是你说的有事要办?你喜欢上床,怎么不找我?难道墨言也肯让你压?任你奔驶?”
“我……呜……”流水这厮一定疯了,不然不会这么凶猛,我的唇好痛。
虽然我们这边闹得热闹,但我却必须在纷乱中表彰一下车夫的敬业精神,不管你马车上多少人,晃得多厉害,就是赶路,真地道!
我们三个在马上撕扯着, 我夹在他俩中间,彼此出手都不能用内力,只能肉博。我是左挡右按地,他们到是生龙活虎地,我的衣服被他们拉扯的凌乱不堪,就像受到了蹂躏。而实际上,也受到了蹂躏,墨言环我到怀里,用力的亲吻着,流水拉扯着我的腰,揽在自己怀里,继续啃!两个人一边拳脚相加,一边扯着我索吻,不知道要证明什么,却已经让我凌乱不堪,胸口的红色果实,已经暴露出一粒,在这样的气氛下,更显得妖艳,刺激。
车帘再动,我脑袋嗡的就罢工了。
眨眨眼,看看满脸风雪的炅筠。我吞吞口水,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非常地不好,头发凌乱,衣衫半退,脸色绯红,说不是因为激情,谁信啊?炅筠二话不说,伸手就拉我,当然,流水,墨言一定是用力稳住我,这这么一扯,一稳中,我的整个胸襟全部敞开,暴露在冷空气中。
炅筠倒吸了一口起,怒火中烧,钳住我的下巴,炽热而狂躁的吻便落下,就像是惩罚,恶狠狠地。
有人拉我,不知道是谁,却只听见嚓的一声,我的衣服被扯了下去,雪亮的上身完全赤裸,下身也只着了一件亵裤。就我这一身皮,曾经被青青兰兰绿绿笑话了好一阵子,问我是不是每天都泡在奶里,而现在,这样的半赤裸的我,更让我觉得自己像三个男人的男宠!真TNND闹心!
因为有人向后拉我,我自然是要往前冲,所以,整个人都扑进了炅筠的怀抱,他顺手将我包裹起来,嘴角还挂了丝邪笑,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诱惑着:“真想尝你。”
我的心轰然间,又沦陷了。想就这么绻在他怀了,多好。
可混乱的场面不是说停就停的,一时间衣飞人跳,拳脚叠加,,我又成了三个人中间的牺牲品。这个拉过去,吻了一下;那个拉过去,咬了一口;又被另一个不小心挥了一拳。我就像个陀螺,被三天鞭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