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悠着点 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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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世宁闻言,目光如刀——她就知道今天晚上准被消遣死!
裴瑾看她这愤愤神情,笑得更加灿烂,却也不再逗,干脆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来,春宵苦短,别浪费时间。”
搂紧腰,贴紧身,呼吸可闻。
颜世宁身子僵硬了,回过神来后忙伸出手将两人隔阻开。可是当手触碰到他的胸膛时,又像是被灼烧了般,赶紧收手。
谁知却被裴瑾一把抓住,“想摸就摸嘛,千万别客气。”
“……”颜世宁看着他笑得流氓,牙齿又痒了,低头张嘴又朝他手上咬了下去。
裴瑾早有防备,抓起她的手就放到她的头顶上,然后翻身压上,目光挑逗:“又想咬人了,嗯?”
手被束住,双腿被缠住,小腹又被压着,这姿势真是要多暧/昧就多暧/昧,要多别扭就多别扭,颜世宁只觉自己又被吃的死死的,真是愤懑到了极点。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抵死不从的意味啊,怎么,难道不想跟我……嘿嘿,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你就直说嘛,我肯定不会逼你的。你要相信我,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的。”
这番话,说得那么正经那么诚恳,好一番君子作风。可颜世宁却挣扎的更厉害了!
擦!你都说了尊重我了,为嘛这手还在不停解扣子!
这手法还那么娴熟,一眨眼都从脖子解到腰间了!
颜世宁挣扎不得,怒极反笑:“那王爷倒是说说,我还能有什么选择?”
裴瑾点头微笑,“你可以选择待会是什么姿势。”
“……”
嗷!混蛋!
说话间,裴瑾已解开了她的外衫,并丢到了一边,现在她的身上就是一个轻薄的亵衣了,里面的月色肚兜都能隐隐瞧着痕迹。
昨日在相府时都没穿,现在倒穿上了,不嫌热了?裴槿笑着摇头,然后再次覆上身来。可是很快他发现不对劲了——小狮子怎么突然不挣扎也不反抗了?
“怎么突然这么老实了?”老鼠不动了,猫觉得玩着没意思了,也停了下来。
颜世宁眯眼笑:“突然想着,不管嫁给谁,都会挨这么一次的。早死晚死都是死,倒不如早死早超生。王爷,您慢慢享用。”
说着,躺平身子,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她算是想开了,这厮就是以折磨她为乐的,与其被他一次次的调戏供他欢娱,倒不如干净利落的配合了事!反正夫妻这事也是逃不开的!
丫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裴瑾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样子,哑然失笑,好嘛,找到新的应对策略了啊!
不过——
嘿嘿,想装死?哪那么容易。爷还没玩够呢!
笑着,手又开始动起来。
本来颜世宁想不管裴瑾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一动不动装死的,可当裴瑾的手伸进她的亵衣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尽管她克制着不动,可全身还是起了鸡皮疙瘩。
而裴瑾看着她翕动的睫毛抿紧的唇,笑得更坏了,手也更加往里伸去,外加柔情似水道:“娘子,既然已经准备好了献身,就不要那么紧张嘛,为夫会很温柔的……”
“……”我忍!
裴瑾见她真的不阻拦,手更放肆了。
当他的手摩挲着自己的小腹时,颜世宁绷紧了身子;待它伸至腰间有意无意的打着圈时,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等到它绕到后面在背上上下轻挠,又痒又麻的感觉爬遍全身时,她不由自主的就弓起了身,只是,她依然死死咬住了唇!
我再忍!
而这边,裴瑾见自己都这样了她还一动不动,开始蹙眉了,“为夫都这样了,娘子都没个反应,看来为夫还得再接再厉啊!”
而后,手指摸到肚兜的结,轻轻一抽。
颜世宁感觉到胸前一凉时,终于忍不住了。看到自己的肚兜被扯掉,酥胸又半露时,脸腾的就烧成了火。
肚兜被扯掉,亵衣里面再无遮拦,那只手,也再无阻碍!
颜世宁有些慌,抬头看向裴瑾,却见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戏谑笑意,“天气还不够凉快,穿那么多作甚,不如解了舒坦。”
而这时,她感觉到那只手又移动了。
肚兜都被扯掉了,那手还能去哪!颜世宁的拳头握紧了。
谁知,那手只是从后背挪到了腰间,重重一掐后将她整个搂住抱在怀里。
两个人,再无一丝缝隙!
当颜世宁感觉到顶在小腹上的那硬硬的东西后,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只是还没作何反应,裴瑾已经俯下了头,堵住了她的唇。
轰!
顷刻间,整个世界坍塌了。颜世宁瞪大眼睛,好似魂飞魄散了。
停留在她脑海里最后的画面是,裴瑾低下头时,那一闪而逝的表情。
清清亮亮的眼神,却有着炽炽热热的欲念,无法掩盖,无法阻拦,可脸上,却是难得一见的郁闷。
她来不及想,又一股冲击已将她砸得晕眩。
先是轻轻含着唇,接着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颜世宁感觉着贝齿被舔噬,软舌被纠缠,一瞬忘了呼吸。
而裴瑾的呼吸却越来越重了,搂着她腰的胳膊也箍得越来越紧了,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红烛在燃烧,猛龙在叫嚣,只待颠鸾倒凤无止境,成就这良宵。
可是……
片刻后,裴瑾竟放开了颜世宁。
“娘子,这滋味可销/魂?”裴瑾舔了舔唇,笑道。
颜世宁猛然回神,重重的喘了口气——她刚才惊得忘了喘气都快憋死了!听到他无赖的语气,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去,却见他的眸中情/欲之色也已不在,只剩下了一片清明。
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刚才看错了?
不会啊,刚才明明看到了!
颜世宁深吸一口气,她又被这厮骗了!
“是不是以为我刚才就要吃了你?”裴瑾一手揽过她,笑道。
颜世宁还在心潮起伏,也不回应。不过刚才她确实以为那事就要发生了。
“刚才逗你玩呢,吓你的!”裴瑾说着微微侧了侧身,“为夫可是个君子,从来不强人所难。更何况,刚才我也说过了,不会逼你的嘛!所以你放心,不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我是不会碰你的。”
颜世宁听着前面的话,心里想着果然是寻她开心的,听到后面的话,则是想着这厮又开始虚伪了!
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了!颜世宁低下头挪开视线,谁知一个不小心,又看到他亵裤上一处正高高顶起。
赶紧再把视线挪开!
等等!不对啊!
不是逗她玩的么,怎么会有反应?
既然有了反应怎么又要推开她?
难道他是克制住了冲动?
颜世宁狐疑的看着他,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可是除了温和微笑,再无其他。
啊啊啊,这混蛋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啊!
颜世宁抱着被子想了半天,终于决定相信他后面说的!毕竟他虽然嘴上总是不正经——当然手脚也没见得多规矩,但总体来说,也不是个会强逼着别人做这事的人!
想到这,颜世宁对他暗暗恢复了一点好印象。
而那边,裴瑾看着颜世宁身子放松下来,知道她是相信了自己的话,不再警惕了,于是在心里开始叉腰大笑:又被骗了吧!不是老子不想吃了你!而是还不到时候!等你把体内的毒排了,老子再将你吃干抹尽!
随后又无语长叹,天知道他一开始只是想逗她玩的,谁知玩着玩着,竟是玩火自焚了!要不是自持力惊人,还真要出大事了!
昨晚想着好歹要等到洞房花烛,所以死死忍着,可没想到今晚还得死死忍着!
裴瑾看着燃了一半的红烛,欲哭无泪,人家都是春宵苦短,他倒好,怎么都觉得是个漫漫长夜啊!
真是太郁闷了!
作者有话要说:苏渣正色:永远不要相信裴瑾的话,因为他永远在骗人。
小九微笑:母亲大人,您是个勤劳勇敢美丽善良的人。
苏渣望天:额,这个话大家可以相信。。。
☆、狐媚丫鬟要爬床
第二天早上,颜世宁睁开眼,就看到了撑着头正看着他的裴瑾,那眼里,真叫个含情脉脉。
颜世宁却是吓了一跳,天知道刚才她正梦到这厮不停狞笑。
裴瑾掀开她卷在身上的被子,柔声道:“娘子,该起床了,还得去宫中请安呢。”
颜世宁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撇了撇嘴,道:“那我去拿衣服。”
她的嫁妆放在内间,也不多,就几个箱子。她打开其中一个,翻出了一套看上去挺鲜艳华丽的衣裙。
然而裴瑾摸着那料子,却是微微的蹙了蹙眉,面子虽好,里子却不行,甚至还不如上个月在宫筵上时穿的那身。
“怎么,有什么问题?”颜世宁回头见他神色不对,疑惑道。
“没什么,”裴瑾换上笑脸,“只是突然想起上次见面时娘子的曼妙风姿。”
裴瑾有意转开话题,奈何颜世宁心思缜密,还是看出了什么,不过她也不在意,只顺水推舟道:“风姿再甚,终不及王爷。”
颜世宁的新衣,都是康华郡主拨下银两让人赶着缝制的。康华郡主对这个女儿一贯冷淡不曾善待,这两年,她从来没有过问过她的衣食住行,只每月拨给她所需的东西就算完事。就说之前穿的衣裳,颜世宁最好的也比不过颜世静最普通的。所以轮到这新衣上,也不过是比原来稍微好些。
对于这些事情,颜世宁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争之也无益,倒不如一笑了之。
裴瑾看着她绕至屏风后更衣,沉了下眸。而后想到什么,摇头一笑,趁她看不到忙走至床边,拾起白锦帕,又咬破了手指……
这时,外边传来娇媚一声,“王爷,奴婢可进来了啊!”
裴瑾收好锦帕,回头见颜世宁穿得差不多了正走出来,就应了。而颜世宁听着这都能让人听酥骨头的声音,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门被推开,丫鬟们端着漱洗之物鱼贯而入。为首的那个十七八岁,盘着松松的云髻,插着珠钗,下边则是留了一束青丝垂在胸前;身上是着一袭曳地长裙,莲步微摇时,分外袅袅婷婷。
颜世宁心中暗赞,倒也是个美人儿。不过这又是谁?
疑惑间,那人开口了,“王爷,奴婢给您更衣。”
颜世宁听声音认出她就是刚才说话的人,心下暗忖:她居然是丫鬟?那怎么打扮成主子样?
再看她抿嘴一笑,媚眼一抛后就挪到裴瑾身边要给他更衣,颜世宁有些明白了,看来这丫鬟可不是个普通的丫鬟啊!
那边裴瑾见着秋月又缠来了,心一抽,转眼见颜世宁笑得古怪,忙道:“秋月,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去伺候王妃。”
“啊,原来奴婢不是一直伺候你的嘛!”秋月蹙起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真的不用,你快到王妃那去吧,时辰不早了还得进宫,可耽误不得。”裴瑾继续温言推辞。
秋月见他执意,无可奈何,只能不甘不愿的走到颜世宁身边。
颜世宁看她冷着个脸完全没了先前的眉开眼笑,不由抿唇思索,这是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啊,还不带半点掩饰的。一个丫鬟,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
颜世宁的脑子里很快冒出了恃宠而娇这个词,不由又扫向了站在一旁的裴瑾,依着刚才这秋月的热络,你们俩没猫腻才怪!
哎呦,有就有嘛,何必要在我跟前撇清关系装清白呢?人家可是美名在外的,胡乱吃醋这码事可有违这个贤字啊!
想着,颜世宁抿嘴一笑。
那边裴瑾冷不丁的回头,正好碰到颜世宁笑得个春风化雨,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背上一阵凉。
而秋月看着他们俩眉来眼去把自己当个死人似的,不高兴了,就刚才裴瑾让她伺候王妃她心里就堵着口气呢,想她三年前来到王府就一直是王爷跟前的,哪里还伺候过别人啊!更何况,就这么个没什么来头的,居然让她伺候她?!真是太过分了!
心里有气,手上也失了轻重,于是只听“哎呀”一声,颜世宁捂住了头。
而那梳子上,好几根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