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欢愉(纨绔重生)-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辈子的时间,我遇到过各行各业大大小小的老总,就从商而言,并不是特别聪明能说会道的人做出的业绩最好,拔尖的反而是自己愿意吃些亏,从内往外透露着憨厚劲儿的人,即使是刁禄,表面看起来锱铢必较,内在其实也有质朴的一面。
当然,这些顶尖人物不少都因为骨子里的“傻气”而跌倒过,比如有的被杀过熟,有的被当枪使,但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些“教训”而改变本身的特质,站起来后仍然勇于给予他人信任和承诺,只是多了对人对事的辨别能力和洞察能力。
赵磊是否正在往那个方向发展?
由于我凝视着他侧脸的时间太长,赵磊察觉了,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笑嘻嘻地贴过去,不顾可能会影响他的驾驶,凑在他耳边,意有所指地说道:“喝了好几个月的粥,今晚要开荤了”。
他瞬间明白了我的暗示,专注于观察前方路况的双目眯了眯,舔舔嘴唇道:“好”。
在他回答的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和皮带扣。
如果有相向而来的车辆,对面的驾驶员就可以看到赵磊结实的胸肌和褐色的乳‘头,时不时被一只手揉搓掐弄;如果同方向经过底盘较高的车辆,比如大巴和集卡经过,那么他稍一侧头就能自上而下一目了然赵磊被我猥亵的全景,包括他已经竖起并露‘出的阳’具,以及坐在屁’股下面的内裤。
虽然夜晚路灯下的光线加上车辆行驶的速度,使得我们在车内的动作不那么容易被看清,但对于坐在对外视野极好的驾驶室的赵磊来说,不亚于身处露天的环境。
赵磊在极端羞涩的情况下,又要集中注意力开车,不一会儿鼻梁上就冒出了汗珠,当对面一辆集卡开着大光灯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时,他终于憋不住一抖一抖地射了。
我一边用纸巾擦拭他射出的精‘液,一边对他说:“真想在车上就把你办了。”
赵磊则任凭刚高‘潮完的身体裸‘露着,闻言,认真思索一番后答到:“前面有条僻静的小路,我可以开进去靠边停……不过你弄快点儿,别让人看到。”
说实话,他的提议正中我的下怀,可我见他说到“不要让人看到”时神色黯然,就想到了之前不愉快的经历,便压下了冲动,伸手替他整理起了衣衫,说道:“你不习惯在外面,我们还是回去弄吧,不过关上门你都要听我的。”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有些迷惑地暼了我一眼,随后又微笑起来,答道:“好”。
22。3
到家后,我硬是挤进浴室和赵磊一起洗了澡,不免上下揩油,洗完后,他又被我强迫着套上了曾带来不好回忆的黑色丝袜。
在他被我干到快要高潮的时候,我故意放慢了速度,浅浅地磨着他的G点,问道:“之前那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他粗重地喘息着,整个人软在我身下,套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一夹一夹地,老实回答道:“想”。
其实相同的问题,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日,那几个寂寞难耐地夜晚,电话做‘爱的时候,我每次都问,此时真实地压着他温暖的肉体抽插,却听他千篇一律地回答,反而使我的心空落落的,便整根抽了出来,撑起身体,低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继续问道:“是想我干你?还是想我?”
他在我整根抽出的时候屁股习惯性地一抬,洞口咗着我的小兄弟不让离开,然后眼神才逐渐恢复清明,深邃地眼睛直直地望着我,有些苦涩地笑着回答:“都想”。
说着,他伸手从边上抓了一个枕头塞到自己腰下,抬高臀部主动用洞口蹭着我的小兄弟。
我被他的两个字激得差点就射出来,喘吸了几口才憋住,重新插进了他的身体。
完事儿后,他腿酸地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只得叉着腿躺在床上等待体力恢复。
我则靠在他边上抽事后烟,意犹未尽地问他道:“你今天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他被干得有些失神,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回答道:“看到自己穿着丝袜的两只脚翘在你肩膀上,感觉特别羞耻。”
我一听就来劲了,趴到他胸膛上,对着他的脸吐了口烟问道:“以后在家里弄你,你能穿给我看吗?”
他这时回过了神,宠溺的伸手顺顺我的额发,答道:“好”。
直到我们都清洗完,准备睡觉,我才想起来与他说回来前想到的事情,关于他带回来的男人,问他那是不是他认识的什么人。
赵磊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回答我那瘸子确实是他在部队时的旧识,比他早转业,到了地方上做警察,可惜被个罪犯弄残废了,不想光靠国家养着,正好遇到出差的赵磊,赵磊便邀请他到自己的“公司”帮忙。
果然与我猜想的一样。
我刚想开口表达自己的意见,赵磊却突然问了我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说:“你知道李擎远吗?”①
我望着他凝重的眼神,心里似有所觉,答道:“那是我堂弟”。
============================================================
① 谢谢trilexat对文章评论,非常感动有人如此认真地对待我写的文!由于trilexat在评论中认为主角攻叫“李”,所以我决定就让主角姓李,他的堂弟当然与他同姓。
23
23、第二十三章
23
23。1
长期生活在一起,又被我干了无数次,使得赵磊对我已经很了解,听到我的回答,便有些惆怅的问道:“你有没有听说你堂弟的事情?”
我点点头反问道:“堂弟弄残的警察是他?”
平时不怎么抽烟的赵磊,破天荒地向我要了一支烟点上,才说道:“我们一起出过任务,好几次命悬一线,但最后都能囫囵地回来,没想到离开部队后再次相遇,他却是提着一条腿的废人。”
昏暗的光线里,赵磊手里的烟随着他的动作在床头明灭不定,我靠坐起来,伸手绕过他的后项搂住他的肩膀,让他的头仰靠在我的胸前,与他说道:“堂弟曾告诉我他看上了一个警察,只怕也是他。”
赵磊仰头吐了口烟,回答道:“他没与我说过,只是提到李擎远就特别厌恶。”
我捏捏他的肩膀问道:“那他知不知道我是擎远的堂兄?以及我们的关系?”
他摇摇头,狠狠吸了一口烟答:“我不知道你和李擎远长得像不像,不过他今天瞧见你后,没特别问什么。”
然后,我们两人都没再开口,我干脆低头就着赵磊的烟点了个火,自己也抽了一根。
第二天早晨,我和赵磊一起去的公司。
老远就看见赵磊安保公司门前,特别规划的小操场上,有一小队人马整齐地排开,在打军体拳——当初我们都把公司的全国培训中心设在了总部——这些应该是从全国各地分部送来培训的精英。
昨天看到的瘸子就站在近旁,皱眉看着他们打拳。
赵磊见了,对我解释道:“我请他帮我带带人,这是在观察这批学员的水平。”
我一边对他笑笑,一边打方向盘往地下车库开,说实话,安保人员的培训我不懂,赵磊他们是内行,不仅仅是擒拿格斗,甚至还有相当丰富的医疗急救知识,我相信他在这方面的专业度,并赞同他的所有安排。
停好车,赵磊下去前,我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出我想了一夜的话:“我和我堂弟不同,他是他,我是我。”
赵磊猛地被我弄懵了,大概惊讶于我这段话的前言不搭后语,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说道:“我知道”。
在他的笑容下,我感觉自己像傻×一样,悻悻然地放了手。
23。2
之后,我与瘸子因赵磊的关系又打过几次照面。
我猜他已经知道我与赵磊是同性情人,也知道我与堂弟存在某种联系——我和赵磊的相处基本属于半公开状态,毫不避讳地同进同出,有时举止暧昧,周围的亲信和好友都把我们当作老夫老妻来对待,另外,我与堂弟又都是“擎”字辈的,同源同姓,全名就差一个字,不让人联想到一块儿都难。
只是他比区向阳懂进退,从来没有干涉过我们,或者是对赵磊单方面干涉过,我不得而知。
印象最深的一次,晚上我去赵磊办公室找他,忍不住弄了一回,我俩整理好衣物一起出门的时候,发现他靠在门边的墙上抽烟,赵磊才一拍脑袋,想起下午叫过他,让来取什么东西。
当时赵磊自己没发现,他的衬衫领口没扣好,脖子上有我留下的几处痕迹。
时间愈久,我对瘸子的观感愈好。
我曾去监狱探视过堂弟,说起了瘸子的事情,那时,堂弟剃掉了头发,精神倒是意外地好,身上原本阴郁恶心的气质改变不少,怅然地说:“麻烦你多照顾他一些,本就是我不对。”
听他这么回答,我不由自主抬头看看窗外,心道:莫非今天没注意,太阳早上是从西边升起来的?桀骜不驯的小堂弟竟然知道自己错了。
因为血缘关系,我有些偏帮堂弟,望着他不禁感到可惜——有时候我们预计到了事情的结果,也自认为能够承担后果,可一旦面临血淋淋的现实,就发现之前所有的心理建设都是徒劳。
后悔就是如此产生的,我曾经后悔了几十年,深有体会。
23。3
虽然大环境风起云涌,但我周围却显得风平浪静。
父母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从政坛隐退,同时也开始办理去往美国的移民,本来他们想去加拿大,但我觉得那地方比较冷,不适合老年人,而且美国更充满活力,适合投资。
大哥轻松不少,专心搞电商平台,算是彻底地跨行,既是转零售又是转网络,但他长在肩膀上的脑袋还是同一个,即使我活了两辈子,仍然不得不佩服。
他投入进来后,看到了不少我没有想到过的问题,或者是我朦胧中意识到,却被眼前的阻力妨碍而没有下决心解决的问题,比如为更彻底地脱离现金支付业务,需要增加信用卡电子支付渠道;比如为提升行业信誉,需要更严格地淘汰不适合的供应商和商户;比如为更好地解决售后服务问题,需要建立评价规则,甚至统一管理和提供售后外包业务。
他提出理念,自己并不会做,执行则完全依靠我之前建立的团队,但已经足够。
也许专业人员更多从技术的角度看问题,本行业经营人员又局限于已经成熟的运作规则,大哥从外面进来,更多站在客户体验的角度,加上他又是一个善于分析和做信息处理的人,才能打破规则。
不知道这是一个行业的契机还是大哥本身的契机,当其他资源占有者都在传统行业(石油、房地产、钢铁、汽车)的竞争中相互绞杀时,大哥脱身而出,加入了电商这个人气聚集完成,需求不断增长的新兴行业中。
大哥加入后,我的日子更是清闲下来,也有了时间拉着赵磊到处走走。
瘸子和刁禄是意外地配合度高,我曾开玩笑说他们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把公司经营地有声有色,赵磊干脆退休算了。
当然,这都是玩笑话。
轻松快乐的时光总会让时间的脚步变快,不知不觉到了2008年。
期间赵磊开始忙着跑奥运相关的各种安保业务……好吧,确实有些冷落了我,于是我飞到美国父母身边,协助他们开荒。
说实话,国外的市场更成熟,好处是客户购买能力高,各种收费制度健全平台完善,坏处是商机都要靠抢,抢也不一定能抢到,使得开荒完全变成了体力劳动。
5月12日凌晨,我在美国还没睡觉,正在研究手里的一起小型商业纠纷,企图最大程度地弥补损失,忽然感觉心神不宁,总是无法集中精神,似乎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便起身洗了个澡。
不管头上湿漉漉冒着水汽,重新坐到电脑前,仍然无法投入到工作中,就拿起电话准备和赵磊先聊聊疏解烦闷与焦躁,可他的手机却怎么都无法拨通。
实在无奈之下,我只得一边研究卷宗,一边点开了某新闻网页,网页上一条紧急报导引起了我的注意:“北京时间5月12日14时28分,四川汶川发生7。6级地震”。
我记得那场灾难,可不认为重生后会与那场灾难产生关联,况且我知道赵磊是北上北京与刁禄汇合,办什么事情去了,应该与四川,特别是汶川没有一丁点儿关系,可那时,我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冷汗不受理智约束地从额头上冒出,我想拨电话给刁禄,但手一直在抖,按键几次无法按准。
正在此时,手机却响了,我一生中从没有一刻那么希望手机没有来电显示功能,刁禄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让我的心跟着颤动。
果然,刁禄看到了地震报道,立即打电话通知我,赵磊和瘸子两人因为应邀参加某个关于投资建设希望小学的会议,前天坐飞机去往四川双流机场,他们日程中有一站正是汶川,现在已经失去联系。
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