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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纣王闺女古代生存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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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他心里这样是重要么?!
  
  姬发猛地起身,撑开双臂冷冷俯视着琥珀。
  
  入眼却满涨她苍白纤弱的眉稍唇角,紧紧闭起的眼睛… …
  
  如果她就这样去了,他是不是再也无法看到她对着他笑?即使他拥有世间最大的权利,掌控万人命运,唯有她生死,他不能控制。
  
  他还没有告诉她,其实他很喜欢她笑着的模样。
  她对他展颜的时候,熨贴的仿佛冬日旭阳,他的心也要被她的笑靥融化。
  
  或许,他们的纠缠,从朝歌那日薄暮晨曦的清晨伊始。
  
  一面,遇见,已是一生。
  
  整整两日,姬发日夜守在琥珀身边。她安静的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姬发不时去探她的鼻息,确定她还活着,确定他们还在同一个世界。
  
  他俊秀的面上带着疲色,双目却炯炯的盯着她。
  
  “你张开眼睛,看着我。”
  
  可是她一动不动。这样的对话持续了太多次,他仿佛被触怒了。
  
  “你道我不知道你在我身边的目的?!你不是要杀我!嗯?殷氏子珀,你这幅样子怎么杀我?!”
  
  他暴怒的扯住她铺散床头枕间的长发,“給孤醒过来!你这样要怎么给你父王报仇!?”
  
  不知是否被扯痛了,陷入昏迷的琥珀蹙起了眉。姬发吓了一跳,手蓦地就松了,墨黑如缎的发丝从他的指尖丝丝缕缕的滑落,轻飘飘的落在她胸前。
  
  琥珀的睫毛颤了颤,她慢慢的张开眼睛,眼神却很涣散。
  
  “醒了…?”
  
  他的声音,使她无神的目光凝眸。琥珀看着姬发,她的脑海尚处于一片混沌之中。只是凭着直觉看着眼前这个满面焦急的男人,他很白净,像个小白脸… …
  
  突然一怔,琥珀瞳孔放大,再细看姬发,发现他正在深深的凝视着她,他墨黑的眸子里似乎比从前多了很多东西,很多…她不能读懂的东西。
  
  “我还活着。。。?”琥珀动了动手,她的手腕上缠着层层的纱布。她情不自禁唇角就带了笑,她怎么总这样命大呢。
  
  她的身体被突然被姬发抱起搂住,他用力抱紧她,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骨髓。
  
  “痛…”她轻声嘀咕,转了转脑袋。鼻尖碰在他的脸上,闻到他身上沁人的龙涎香。
  
  姬发慢慢的减弱手上的力量,他放松下来,垂着头搁在她削薄的肩上,呓语般,“知道吗。从前我以为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我去在意。”
  
  “现在… …”
  
  他骤然收紧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耳边柔声道:“珀儿。恐怕你是我的软肋。”怀中的身体一怔。
  
  “或许能有一个软肋,也不错。”他好像想通了什么,在她晶莹的耳垂上吻了吻,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心情大好。
  
  须臾,姬发放开琥珀,看着她怔愣着看着他,翦水双瞳里写满了惊诧、不置信。他在心里轻笑。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从来藏不住心思。
  
  “说你爱我,愿意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嗯?”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笑着与她对视,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将她溺毙。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呜~~~~~
不要问楠竹是谁,我还不知道,还没决定。。。。。。。。。。。。。。。T…T!




☆、心境霍然 线儿琢衣忧心

  
  琥珀感觉自己好像被轰然涨落的潮水淹没,她挣扎着别开眼,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害怕他的温柔,更怕自己沉溺其中。
  
  姬发甚至是执拗的扳过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说、你、爱、我。”
  
  她看着他,一如凝望一处无言的景致,原来启唇无语的感觉最是扎人… …
  
  琥珀咬着下唇,嘴唇蠕动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指尖用力,眼底像是盛了一泓寒潭,涟涟的水光在眸中流转。
  
  “说你爱我,你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我…”琥珀不自然的垂眸,细声细气的,苍白的面庞浮上浅浅一层晕,“我会…一辈子陪着你。”
  
  他松了一口气,眼神温存起来,揉了揉她的头顶心,“饿了吗?”
  
  琥珀忙点头,嚷嚷着:“我都饿坏了。”
  
  姬发笑了笑,扶着她靠在迎枕上;说道:“你等一下。”
  
  琥珀看着姬发走出去,脸上的笑意一点一滴褪了个干净。她擦了擦眼角,眨巴眨巴眼睛,就把眼底的湿意逼退回去。
  
  一辈子陪着他?
  什么一辈子,哪里的一辈子?
  
  琢衣把托盘交给姬发,犹豫着道:“大王,还是让奴婢伺候夫人用膳罢。”
  
  姬发像是没听见,兀自进了内室。
  
  琢衣心里不放心,并且大王根本不让任何人进去。
  她于是大着胆子凑在门边的帘蔓后头,透过缝隙,她看到阳光从棱窗外投射进来,那一束阳光中微小的粉尘盘旋着、飞舞着。
  
  调整了视线,她看到大王在床边坐下,调羹舀起小碗里的薄粥,自己放在唇边吹了,亲自尝了,才又慢慢的一勺一勺喂进夫人嘴里。
  
  不过夫人好像不高兴地嘟着嘴,琢衣抿唇偷笑,夫人一定是在抱怨她不想吃粥罢。不过御医嘱咐夫人这些天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啊… …
  
  琢衣又看了一眼,姬发正伸手揩去琥珀唇角的米粒,“再吃一点?”
  
  只是这样一个动作,琢衣便不敢再看,她小心的退出去,心里为夫人高兴。
  
  喜爱一个人时说出的千般花言巧语,不如看他的身体行为。语言太华美了,可以雕饰,而人类的动作往往更能传达出一个人的心意。
  是爱,是恨,还是陌路人。
  
  “我不要喝粥,我要吃肉。”琥珀难得的偏执,她抿着唇,死活不肯再多吃一口,只是说着“我要吃肉”。
  
  姬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姿态温柔,“御医说你现在要多吃清淡的东西,肉?还是等着吧。”他舀了一勺粥,放在唇边沾了沾,“一点都不烫了,你快点吃光。”
  
  “我不吃。”琥珀别过脑袋,气鼓鼓的样子。“我就要吃肉。”
  
  姬发把小碗放在一旁的案几上,拧眉看了琥珀一会儿,倏然说道:“割腕一事,你还欠孤一个解释。”
  
  琥珀小心翼翼看了姬发一眼,才小声嘟囔着,“我这是…以死明志。过去听人说,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可以这样做的。我真的没有推环夫人,她是你心头的宝贝,我怎么敢… 。。。”
  
  “什么以死明志!往后再不可拿自己的性命顽笑。”
  
  琥珀不说话,姬发默了一会,道:“环儿的孩子没保住。”
  
  “那她自己呢,她有没有事?”
  
  “她没事,”姬发伸手把琥珀捞进怀里,“只是她现下一口咬定是珀儿推的,这可怎么好。”
  
  琥珀听到茗环的孩子没有了,她彻底相信这一切都是邑姜的毒计。茗环的孩子没有了,虽然茗环活下来,但和她的关系是不会好了。而她自己又是这幅病怏怏的样子,何况还没有洗脱嫌疑,茗环又吃准了是她所为,真正是有苦难言。
  
  琥珀的手指头绕着自己胸前垂下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她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去,我反正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姬发听完哈哈一笑,在她侧颊亲了一口,“你好生歇着,不必理会外界之人。孤晚上再来看你。”
  
  琥珀顺从的在床上躺下,自己掖好被角,看着姬发离开。没一会儿线儿和琢衣就进来了,两人都是泪睫于盈的模样。
  
  线儿就头一个趴在床边,哭道:“夫人,线儿还以为… …”
  
  琢衣一记暴栗敲在线儿脑袋上,“再不许说了,没的平白折了夫人福祉。没看到大王对我们夫人多好,往后日子只有越过越顺心越过越好才是!”
  
  线儿就用手背抹了抹眼睛,笑道:“是啊,夫人你不知道,这几日大王没日没夜的守着你,除了御医,都不许旁人进来呢!害得我担心死了。”
  
  “喔。”
  
  琥珀若有所思的点头,好像也没有很高兴,她的目光移到案几上的小碗,喉头动了动,“把粥倒掉罢。”
  
  线儿就唤了外头的小婢子进来收拾,两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琥珀,“夫人,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这恰巧也是琢衣想问的,两人对视一眼,都等着夫人解惑。
  
  还是不能告诉她们,最好她们什么也不知道的好。琥珀于是就说,“如今我的嫌疑还没洗脱,环夫人不知怎么就吃定了是我所为,往后少不了磕磕绊绊。毕竟是与刚来的时候大不同了。”
  
  她沉吟着,“还有太后,王后,这次的事——经过这几日,你们想必也想清楚了。”琥珀叹了口气,“我不想步步维艰,谁会喜欢呆在后宫这种地方。幸而大王相信我… …”
  
  其实无论是茗环,太姒邑姜,原先她们怎么样她都无所谓,她只是想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好好的,一步步的做好,給自己一个交待。现在看来,却是她自己把问题看的太简单了。
  你在布局,殊不知已进入了别人的局。环环相扣,进了后宫还想独善其身,简直是痴心妄想!
  
  姬发的宠爱还是要争,旁人的心计也要防。被邑姜逼迫成现在的局面,琥珀自知她再也不能坐以待毙。
  
  后半晌琥珀午睡醒来,谁知太后宫里的老嬷嬷却来求见。
  
  于嬷嬷请了安,就自动自发站起来,一双精明的老鼠眼在琥珀房间扫来扫去,最后才故作恭敬地垂下头道:“老奴是奉太后娘娘懿旨而来,宣您去雁碧宫。听说您病了。太后她老人家一向最是体恤后宫中人,这下更是担心越发为您担心了——”
  
  琢衣帮琥珀把引枕摆好,扶着她坐下,琥珀靠在引枕上,斜睨了于嬷嬷一眼。
  
  “如此,子珀真是受宠若惊了。”她朝线儿使了眼色,线儿就领着于嬷嬷往外边走,边走边道:“劳嬷嬷您先等着,奴婢伺候夫人梳洗穿衣便随您去雁碧宫面见太后娘娘。”
  
  于嬷嬷若有似无的瞟了琥珀一眼,说道:“老奴还要回去回话呢,不急的,你们慢慢伺候着,打理妥当了便去罢。”她说完又看了琥珀一眼,哼了哼便扭着屁股下了楼。
  
  琢衣朝于嬷嬷的背影啐了一口,才转身回房。
  
  “这个老嬷嬷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琥珀见一向稳重的琢衣都动了气,条件反射问道:“怎么不见线儿?”
  
  “线儿?”琢衣好像也很意外,停了一会她才想起来,“线儿这会子是在小厨房…还好,不然不知她见了于嬷嬷这副德行要生出什么事来。”
  
  “你们说我什么呢?”线儿端着碗皮蛋瘦肉粥进来,也不再问,只道:“奴婢听说太后娘娘派人来了,何事?”
  
  琢衣结果粥碗,叹气道:“还不是借口担心夫人病情,这会子要传过去问话才是真的。”
  
  “问话?!”线儿急的跳脚,“这怎么成,夫人正是身体最弱的时候!”
  
  琥珀推拒开琢衣递到唇边的汤勺,朝线儿道:“不许莽莽撞撞的。服侍我更衣,不可去晚了,否则…咳咳咳…”她话没说完就捂着嘴咳起来,脸上带起两团诡异的红霞。
  
  线儿憋了嘴,上前一步就轻轻拍着夫人的背給她顺气,眼眶悄悄的又红了。
  
  琥珀抿了口热茶,缓缓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行的端,就不怕别人栽赃。”她说着掀开被子,线儿搀住她下地,脚方一踩地就像是踏在一团软棉花上,虚软无力。
  
  定了定,琥珀咬牙站稳,她歪着头微微的笑,“还愣着做什么,去晚了可就真不好了。”
  
  线儿和琢衣就吞下心里的话,一件一件为琥珀穿戴。
  
  琢衣看着夫人瘦削的身形,穿戴完好的她,移动间越发显得宽大的袖袍空空荡荡,素色裙裾在脚边绽开,恍若一朵洁白的莲花。头发盘成柔婉的云髻,斜插一支南珠发钗,又在苍白的唇上抹上胭脂,气色这才稍稍见好。
  
  这一去,真让人心里悬得慌。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些时我要去军训了,于是决定折腾着自己存稿,5555555乃们千万表抛弃文文 
我爱你们 mua~~~~
还有楠竹的事情,我听大家的,这两天看评论,看来大家还是属意帝辛??我再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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