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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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风,余禁二将更无迟疑,纷纷回去集合队伍骑马席尘而去。众将领全部站到附近的山坡上,目送这二队将士的离开。大家都知道,再相见时,不知道谁还可以完好的活着。
“大将军,我们去哪?”直到二队人马的影子最后消失在昏黄的夕阳光线中,马三才转身问身边的木寒生道。
“京城!”
“京城?”
“是的,京城,长安!”
“……”
京城,长安内的形势丝毫不比前线平静,大批有钱的官员或者富商早在封锁城门前就卷带家产前往洛阳而去。而等到形势再一步恶化,许多百姓市民也纷纷准备离开长安,却不想朝廷把所有城门全部封闭,没有出行令,不准入城也不准出城。
多日来,除了运送基础生活物资的商人外,整个长安城门紧闭,封锁的死死的。不久前,大队大队从前方撤回来的兵士也不准入城,据说那些兵士还是护送前方城池的文官士爵呢!
已经来到京城十里之外的木寒生听着手下属将叙述着这些情况后,并没有感到任何惊讶,而是喃喃地道,“鬼先生(师)猜测的一点没错,如果他放那些将士入城的话,他李隆基就不是李隆基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连普通市民也禁止出入了!”
随即,一丝担忧浮上木寒生的心头,顿了顿,他不安地道,“有没有常凡成将军的消息?”
那名属将一愣,随即回答道,“回将军,没有任何常将军的消息!”
木寒生沉语不言,足足行了几里路,连长安城墙上旗帜的字体似乎也隐隐约约看的见了,木寒生才对身后的属将道,“去通报,让他们开门,就说我要见平王殿下!”
城墙上的守兵闻知乃是辅国大将军的部队,不敢高声斥喝他们离开,但也不敢私自打开城门。于是大声告罪一声,飞快地骑马朝皇宫奔去汇报。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城门缓缓开启。当长长的吊桥刚刚落在护城河的这一边时,大队卫士奔了出来,纷立左右。紧跟在这些卫士身后的是一名身着普通宫廷内官服饰的宦官,只见他来到木寒生的马前,也没有拿出任何凭证,傲慢地道,“平王殿下令大将军单骑入城,其属将兵士在城外等候!”
马三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来个小小的宦官还如此傲慢,不由火冒三丈,拔出战刀,跃马上前,挥刀直指那名宦官额头前,喝道,“呔,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面前的乃堂堂御授开国郡公,辅国大将军,谁敢无礼!”
其实马三说的也不怎么准确,辅国大将军及开国郡公都乃太子封授的,虽然先帝已经驾崩,太子就成为实际上的一国之君,但他毕竟尚未登基,还不是皇帝,所以还不能说是御授。但那名宦官显然被马三的战刀吓坏了,刚才的傲慢无礼荡然无存,一身的衣服随着身体的抖动发出波浪般的纹理,他颤抖地道,“不……不是……是……是……平王……王殿下……意思……”
“好了,我一人去去就来,诸位就在城外等我吧。”木寒生按下马三的腰刀,对着那名宦官的,“去给我的将士们弄点吃的,这个你能做的了主吗?”
“可……可以,小的这就去……去办!”那名宦官终于松了一口气,暗道既然平王没有特别吩咐,应该没有问题吧。不过此时就算有问题,他也不敢拒绝,谁知道一怒之下的那些蛮兵会不会解下他的脑袋。
长安城中安静无比,街道上很少看见行人,倒是一队队巡逻的兵士尚有不少,看来这里已经实行了禁行。在外巡逻的大多数兵士衣冠杂类,一看就知道是临时召集来的普通市民。
“大将军!”李隆基远远地在皇宫门外迎接他,热情地握住他的手,感激地道,“大将军在外征战辛苦了,此次回京多多休息,来日定要助我守护京城啊!”
木寒生并没有对李隆基的热情表示什么,而是冷冷地道,“我这次进城,是来告诉殿下,希望殿下可以尽快撤离长安!”
李隆基眉头一动,脸色也沉了下来,渐渐松开握住木寒生的手,朝内宫走去,一路上无语。
“大将军到底有何目的?大将军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落座后的李隆基肃着面孔,重重地道。他并没有看木寒生的脸,因为自从进城后,木寒生的表情似乎就没有变过。
“太子殿下及文武百官现在如何?”木寒生并没有直接回答李隆基的话。
李隆基一愣,随即脸上重新泛起虚伪的笑容,“这点请大将军放心,我李隆基并非残忍无德之人,更非无信之辈。只要大将军不做出格之事,本王一定会善待文武百官,毕竟日后我大唐的江山还需要他们出力用心呢!”
“希望殿下快快考虑决定,因为,突厥大军只需……”木寒生略一思考,“不须五日便可到达长安城下。长安一定守不住的!”
李隆基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阴阴地看着木寒生,好一会儿后才转过身去,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难道连大将军都无法抵御吗?”
“愚将无能,难敌突厥大军。”
“难道大将军将弃公主娇妻不顾,弃一干家世不顾,弃满朝文武不顾吗?”李隆基的语气更加阴冷。
木寒生心头一跳,常凡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会不会他在城中动作时被李隆基察觉?木寒生的心头快速闪过无数的可能得失,但是他很快压制所有的想法,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如果平王殿下愿意的话,我可以护送诸位在突厥大军到来前安全离开!”
“离开?去哪里?难道本王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李隆基竟然丢弃了我大唐的京都,我李隆基竟然要置祖宗祠位于不顾,去别处逃命吗?”李隆基转身大吼。“你说……你告诉我,这让我以后如何君临天下,如何统驭文武百官。死后,我又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
正文 133;完蛋了;国都失陷了
133 完蛋了,国都失陷了
待李隆基安静下来,木寒生才平静道,“但是你死了,死在突厥的屠刀之下,所有的一切将会消失,江山,皇位,美人,天下……”
李隆基脸色变幻莫测,最终冷静下来,平静地道,“难道突厥骑兵真的如此厉害?难道大将军真的无法抵御?”
“是的!”木寒生想了想,但最终只说出二个字。
李隆基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假装无事地道,“那为何大将军在没有出击迎敌的情况下就撤出泾干大部军士,并且命令咸阳,三原二城将士守城不出?哼,本王让他们出城迎敌,但是他们竟然连本王的命令也可以不理,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如此胆量!”
木寒生对李隆基知道他的部署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瞒的住。所以当李隆基说出时,木寒生并没有露出惊慌。李隆基见木寒生依旧安静地坐在那里,不禁感到有点诧异,“大将军有何话说?”
“本将没有话说!”木寒生微笑没有反驳。
李隆基一噎,随即冷笑掩饰道,“哼,那大将军是否还要本王离开京城?”
“本将绝无此意,本将来京城只是奉劝平王殿下,至于要走要留,平王自己决定吧。请平王殿下不要忘记,北方的突厥骑兵是何人引入我大唐境内的,末将告辞!”木寒生突然站起身来,对李隆基告辞!
李隆基一愣,随即脸色变的铁青,大喝一声,“站住!”
顿时,数百名皇城禁卫军从皇宫外冲了进来,把木寒生团团包围。木寒生仔细一看,那些皇城禁卫军大部都是原皇城禁卫军,只是他原本安插在里面的飞骑营将士都看不见了。木寒生对眼前的护卫并没有在意,而是依旧平静地道,“难道平王殿下在这个时候还想与城外的飞骑营将士反目?有一点我可要向殿下禀述,假如城外飞骑营部知道殿下拘禁本将,那么咸阳、三原二城所有守将兵士将会撤离驻地,前往潼关,那时长安既成孤城。不知道殿下是否可以用孤军寡士抵御突厥数十万大军!”
可以看的出来李隆基此时也很矛盾,他一方面极端愤怒木寒生对他的无礼,另一方面又必须借助他的力量。总奈这木寒生机警狡诡,每次都不能完全压住他。想到城外的突厥大军,想到长安弱少的守军,李隆基不由松下口气,软了下来,“难道真的非要离开京城吗?”
木寒生看了李隆基一眼,随即也放松口气,“本将曾率领数万将士深入偷袭敌军,总奈突厥骑兵战力顽强,损我将士千万有余,未得战果。咸阳、三原众将士势不能阻挡突厥出矢之锐,唯有避其锋芒,退居潼关,以待战机。如今北方四野荒凉无人,坚壁清野,突厥骑兵辎重不足,只要留个空城给他,势必不能久守。届时,我方于洛阳号诏天下,举兵反攻,势必能驱除蛮夷,回我京都!”
木寒生一席话噼啪犀利而出,气势磅礴,如同运筹帷幄的大将一样决算百日之后。看着他身上那破烂的盔甲,谁都不会怀疑突厥的实力。包围他的禁卫军不禁纷纷窃窃私语,这么多天来,他们或多或少知道前线的一点情况。当站在眼前的飞骑营大将军木寒生亲自说前线数万将士都不敌突厥骑兵时,大家的脸上纷纷闪出恐慌!
李隆基的脸上也闪现一丝担忧,沉默良久的他挥挥手让那些禁卫军离开,随即又陷入沉思之中。好半天他才抬起犹豫的脸庞道,“大将军可否待我与众谋臣商议一番!”
木寒生点了点头,“末将城外守候,一个时辰后如殿下还无决议,本将将率所部前往潼关。如果日后……”
“大将军等我半日!”李隆基阻止木寒生说下去,重新低下头。
木寒生想了一会,点了点头,正准备说告辞,殿外冲进来一个慌张的斥候兵。
“报……,报,王,平王殿下,京城西北三十里处发现突厥骑兵!”
“什么?”木寒生与李隆基齐声惊呼。李隆基是被这种突然的情况震惊了,木寒生是没有想到,突厥骑兵竟然可以如此之快就绕过咸阳、三原二城。难道他们知道二城将士不会出城迎击?不然为何如此大胆行兵?
“大将军,该如何是好?”危至临头,李隆基也慌乱起来。突厥骑兵势如破竹的攻势已经让他失去了信心,并且感到慌乱。
木寒生也皱起了眉头,如果突厥骑兵行军速度真的这么快的话,那可能就有点麻烦了。目前最麻烦的还是太子殿下及一干大臣都还被李隆基羁押软禁着,常凡成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殿下还是尽快做撤离准备吧,末将这就出城率军迎敌。只是不知敌军数量,我飞骑营将士疲乏之极,不知可以阻挡突厥骑兵几时!”木寒生担忧地道。
李隆基见木寒生愿意率兵迎敌,连忙点头,“好的,如此大将军就快快前去吧,本王这就准备!”
木寒生转身快速离开皇宫,骑马直奔城外,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厥骑兵为何惊现西北。飞骑营众将士在城外依旧休息了很大一会儿,吃过城内送出来的简单食物,困乏难忍,就下马席衣倒地而眠。当木寒生出城时,只见遍压压尽是马匹,不见人头。
几名飞骑营将领见木寒生出来了,不由都松了一口气。木寒生远远地就看见了阮放,知道他可能已经探得情报,也不禁轻松了许多。
“将军。”众将全部行礼,阮放看见木寒生的眼光看向他,似乎也知道木寒生心中所想,上前道,“京城西北三十里处的乃是突厥小部斥候探马,由于上次大将军率军全歼突厥前锋队,近来突厥骑兵已经不派出前锋了,类似的职责都由小规模的探马组成!”
木寒生点了点头,不禁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对阮放道,“京城附近有朝安府属员多少人?”
阮放略一心算回答道,“约有百余名,大部都在城内,但是消息很难探得。”
“有没有常凡成他们的消息和异常的动静?”
“没有,常都尉数旬前从朝安府调走几名属员后就失去了与我们的联系!城内并未出现其他异常情况!”阮放顿了顿,似乎也明白木寒生在担心什么,接着小声地道,“我们有数名属员在日夜监视着驸马府,府中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木寒生对阮放笑了笑,看来常凡成还没有成功,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直没有消息。既然驸马府没有什么事,木寒生就决定暂且不去管他。想了想他对阮放道,“你立即带领几名斥候,给我想点办法,弄出假消息或者制造一些假象,迷惑京城内的斥候探子,让他们确切地认为西北的突厥骑兵乃敌大军前锋!”
阮放一笑,很快道,“这不难,属下告退!”随即唤醒仍躺在地上的几名斥候,上马快速离去。
木寒生目送阮放,直到背影消失才回转过头,却见身后的众将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马三见木寒生回身,心中疑惑,口中立即问道,“将军,这阮放到底是什么人啊?神秘兮兮的。还有那什么朝安府?是朝廷新设立的庭府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