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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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朝安属员一愣,随即剧震,在他们被选入朝安府的时候,就知道大唐001乃是他们的最高长官,也就是辅国大将军,他们必须无条件听令。
“是!大将军!”几名兵士立即行礼,快速离去。而熊熊燃烧的粮仓也渐渐小了下来,慢直熄灭。
在火把的照明下,木寒生领着几名亲兵已经找了数十座庙宇,道观,可是依然不见鱼幼薇的踪迹。驻马沉思的木寒生想到她会不会已经离开了京城?又或者回家?回……家?木寒生眼睛一亮,立即鞭马朝鱼府的方向奔去。
想到此时天色已黑,寂静黑暗的长安危机四伏。她们二名弱女子此时如果在无一人的鱼府,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想到启厦门那遍地的尸体,木寒生使劲地摇了摇头。他不敢相信,如果当初鱼幼薇随着侍女一起刚好从那里逃跑……。
担心还是发生了,不过不是启厦门的事,而是一阵尖叫声,从前方发出微光的鱼府传来。惊叫声中,还伴随着阵阵的哭泣声。
“混蛋……无耻……呜……来人啊……救命啊……”是鱼幼薇的声音,旁边他的侍女正在哭泣着,声音无助而焦急。
“哼,鱼大小姐,你就不要费力了,此时不但你的鱼府没有人,就是整座长安的人也都跑光了。”是个男子的声音,此时正得意而且猥亵地笑道。
“哼,陈韪,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鱼幼薇咬牙狠狠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一阵大笑,陈韪高兴地笑道,“鱼幼薇,只怪你当初目中无人,骄傲不可一世。不错,我陈韪人没人品,官没官位,绝对比不上那高居辅国大将军的木寒生。哼,但是你也不想想你是何等货色,你也不过只是个稍有姿色,会舞文弄墨的贱人罢了。当初你与姓温的那个丑八怪的风流韵事早已传遍京城,你这个贱人又有何资格把我陈韪踏在脚下,如此无情的践踏?”
“胡说……你……你胡说!”鱼幼薇哭泣地道,“你不要诬蔑我与……温先生!”
“胡说?”陈韪气的重重扇了被他绑住的鱼幼薇一巴掌,狠狠道,“我胡说?那你与木寒生的丑事勾当呢?我也是胡说吗?就算我是胡说?你又为何去寺庙为他上香?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勾当吗?”
被陈韪说出她上香的目的,鱼幼薇似乎有点羞涩,但是她依旧傲慢地强自辩解道,“关你什么事,木大将军为我大唐驰骋沙场,驱除突厥,救万民之难,立安世之功。我为他上香祈求平安,有什么不应该吗?”
正文 136;强奸未遂反丢命
136 **未遂反丢命
“哼!”陈韪不屑地嗤笑道,“辅国大将军?不过是靠着女人的裙带爬上去的而已!”
“你……”鱼幼薇似乎被呛住了,半晌才呐呐道,“木将军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哼,别以为他是多么的高尚,你是多么的纯洁!”陈韪再次高声大叫,“早些时年,你鱼府突然闯进盗贼,并且还进过你的房间。我注意到,这木寒生也是从那时候起出现在京城的。以我猜测,八成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还给我装圣人!”
“陈韪!”鱼幼薇娇喝,气愤地怒道。“我不相信木将军是个淫贼,当时他并没有碰我!”
陈韪一愣,随即越加放肆地大笑起来。本来他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鱼幼薇却证实了他荒诞的一猜。这世间就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有趣,“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没想到在突厥大军快要攻陷我大唐京都的时候,被我陈韪在庙前遇到了你。哈哈……我真的很奇怪,你鱼大小姐为何在此时进香?偷进庙宇后我才知道,你多次祈求平安的人原来是木寒生。哼,我还以为会是左名扬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陈韪气愤地一把扯掉鱼幼薇的外衣,不顾她的大声哭泣,继续狠狠道,“可怜的左名扬,甚至比我还要可怜。幼薇,你可知道我一直最恨的人是谁吗?并不是木寒生,而是左名扬!哼,不过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待我一解相思之苦后,我会偷偷地把这些事禀告玉真公主。嘿嘿……,我就期待着那木寒生功败名裂,说不定,公主还会垂青于我,哈哈……”
“混蛋……啊……下流……陈韪……”鱼幼薇使劲地扭动着身体,抗拒着陈韪那巨大有力的双手侵袭。但是,这点微弱的抗拒有什么用?反而更加挑动陈韪饥渴的欲火。他使劲地一撕鱼幼薇仅剩的亵衣,露出那白皙诱人的胸脯。
陈韪死死地盯着那白洁的山峦,痴痴地迷道,语气中甚至还有一丝痛苦,“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你要那样的践踏我的真心?你可知道……我对你真情绝地不比那左名扬少。你……!”随即他又似乎想到什么,咬牙道,“木寒生不是淫贼?他没有碰过你?哈哈……那今天就便宜我好了!”
站在门外的木寒生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哎,咋不论古代人,现代人,玩**这码戏都是这样的俗?一点创意都没有,接下来又该他这个主角上场了,英雄救美!那就上场吧,看看几名亲兵都准备好了,木寒生推开鱼府的大门,高声地笑道,“哈哈……不能这么说,我真的不是淫贼,我只是一不小心迷失在鱼府深庭大院里的小书童而已!人称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支梨花……。”
本来木寒生还想故意借此满足一下他对某部电影的回忆,滔滔不绝表演一番,谁知道一声女子的惊叫刺进耳朵,划破夜空。木寒生定睛一看,只见陈韪领着几十名兵士正傻傻地看着他,鱼幼薇似乎也呆住了,一脸的不敢相信。尖叫的正是那位侍女,小青。此时的她也被绑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七零八乱,大多肌肤都露了出来。
木寒生尴尬地望向别处,等待着小青接下来的高声尖骂色狼,淫贼之类。但是等了一会,小青没有尖骂,陈韪倒出声了。“好你一个木寒生,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是什么地方都能遇见你!”
“过奖,过奖!”木寒生夸张地笑笑,“只是你的运气实在太衰罢了,这就是配角的命运啊!”
“配角?”陈韪嘀咕一声,看了看木寒生的身后,阴笑道,“就你一个人?”
木寒生依然表现的若无其事,“一个人又怎么样?怎么?难道你还想杀了我?嘿,你可知我乃辅国大将军,陈韪,你难不成还想造反?”
陈韪愤恨地一咬牙,怒指木寒生,“给我把他拿下!”
二三十名兵士立刻动了动,准备上前绑住木寒生。木寒生肃面立身,大喝道,“大胆,以下犯上,谋杀将臣,忤逆作乱,罪将株连九族!”
木寒生这一喝,顿时使所有兵士停下脚步,为难地看向陈韪,要知道,让他们杀杀平民,**几个美人,那他们是屁颠屁颠的。可如今要对付的是辅国大将军,正二品将官,没有胆量,可是连刀都拔不出来。
陈韪看着众兵士都趑趄不前,脸色铁青变幻,难看之极,抽出腰刀吼道,“给我把他杀了,杀了。他只有一个人,杀了掩埋了事。”
几名兵士发狠抽刀冲了上去,谁知道还没接近木寒生,就听见噗的一声,几人纷纷倒下。其他兵士一下子哗然起来,只听其中一名兵士大喝,“是弩箭!”众人纷纷散开,开始寻找这箭是从何处射来。
“给我把他们全部杀了!”陈韪厉声大吼,众兵士也纷纷小心地寻找起来。可是一来太黑,二来对方隐藏的很好,并未那么容易就知道这冷箭的方向。又有几名兵士纷纷倒下,借助着纷纷燃起的火把,大家似乎发现了冷箭的方位。齐叫一声,朝鱼府的墙头奔去,没有一个人敢对木寒生无礼。
陈韪的脸色渐至苍白,他不清楚木寒生为何如此信心满满,难道他带了整个飞骑营回来守城?不然为何此时在空无一人的京城见到他?如果整个飞骑营都在城中?陈韪顿时想到了死亡,想到了株连九族,想到了折磨人的酷刑……。
“哎,你我还真是有缘啊!”木寒生毫无防备地来到陈韪的身旁,似乎在回忆什么,“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似乎就兵戈相向,如今又是……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
木寒生单手托着下巴,一幅思考的模样,气的陈韪双目通红,似乎想起来羞辱沉痛的往事,他不顾一切地举刀狠狠地向木寒生砍去。
“啊……!”这下不但小青尖叫起来,就连鱼幼薇也同时吓的惊叫。木寒生也没有想到已经处于败势的陈韪竟然还如此顽抗,这样近的距离想要完全躲避似乎已经不可能。难道要牺牲一条手臂?木寒生沉痛地狠狠责怪自己的大意,迅速地往后退去,一手举起阻挡,另一手开始拔刀。
“当”的一声,陈韪的刀轻轻地落在木寒生的手臂之上,划出一道不深的口子,掉落在地。与此同时,噗噗噗,一连几支弩箭射入他的身体。早在他刚刚举起刀的时候,已经有一支弩箭射中了他的手臂。就在这闪电般的一刻,隐藏在府院墙上的几名亲兵大急,一连射出十几支弩箭。
陈韪不甘地瞪着木寒生,缓缓地转过头去,深深地盯了鱼幼薇一眼,咣咚一声,倒地而亡。众亲兵也纷纷露出真身,利落地解决已经不多的陈韪手下。木寒生看了一眼约有半指长的口子,此时正在缓缓流血。简单用一条布巾绑好,他来到鱼幼薇的面前。
“你怎么……?”木寒生责怪道,但是想想能责怪她什么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呢,于是放缓口气,“你怎么还回到这里,整个京城的百姓已经逃光了!”
鱼幼薇的小脸一下子变的粉红,眼神闪烁动人,用那带着点狂热的神情看着木寒生,没有说话。
“咳咳……!”木寒生被她看的有点尴尬,赶紧假咳低目,稍做掩饰。谁知道眼光刚刚垂下,就落在那白皙的胸脯之上,逃都逃不掉。于是咳嗽声更加大了!
用刀割开绑束鱼幼薇的绳子,还未待他出言安慰,鱼幼薇就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中,伤心委屈地使劲哭起来。弄的木寒生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着她原来是去寺庙为自己烧香祈安,心中一柔,安慰地轻拍着她的背,任她这样诉哭着。
其他几名亲兵也解开了小青的绳子,整理好了衣服后的小青来到鱼幼薇的旁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木寒生,却没有再色狼,变态地叫骂,让木寒生舒服了不少。
简单整理好衣服收拾一点行李后,鱼幼薇和小青随着木寒生等人离开京城。鱼幼薇坐在木寒生的马上,小青则坐在一名亲兵的马上。木寒生不敢把马奔的太快,因为鱼幼薇似乎很是害怕,只好放缰任马小跑着。
离开京城不久后,鱼幼薇就靠在木寒生的怀中睡着了,木寒生越发不敢快速奔骑。又惊又累的她似乎此刻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睡的很沉很甜,还不时发出一二轻微的笑声。但却苦了木寒生等人,先不说要忍受这冬夜寒冷的冰风,还要驱除着阵阵袭来的睡魔,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几日来,木寒生都未寻得另外的马匹,路上也再很少遇到人。鱼幼薇似乎很是乐意这种共骑一马的方式,整天粘在木寒生身边。马上就缩在他的怀中,马下用餐也坐在他的身边。当然,木寒生等人也不是铁打的,可以无时不休息,觉还是要睡的。但鱼幼薇总是以各种理由,或把房间安排在他隔壁,或者干脆住进内厢,让木寒生睡外厢。
这样又行了二日,派出去的亲兵终于领回一队百人亲兵及几匹马。虽然鱼幼薇及小青还不怎么能适应快速骑马,但众人速度相比之前已经快上了许多。
阮放也来了,并且带回了最新的消息。突厥大军并没有攻击咸阳、三原二城,而已于一天前占领长安,之后再无动作。阮放又简单禀报了洛阳及潼关的情况,目前潼关已经聚集二十余万兵士,粮草充足,军心较定。太子之前受了伤,但现在已经好转。众多文臣武将大多没有伤害,公主及驸马府上一干人等也都毫发未损,现在都在洛阳。
赶至潼关,飞骑营大部将领都已经等候此处,其他熟悉不熟悉的将领也大多驻守此处。简单问了一下众将领的情况,略事休歇后,木寒生又集点数千飞骑营精兵强将准备去洛阳。上官婉儿等到鱼幼薇,很是高兴。由于她乃户部尚书,自然要与木寒生等人一起前往洛阳。所以鱼幼薇就与上官婉儿同坐一车,随飞骑营奔往洛阳。
刚到洛阳,木寒生就直奔为公主临时安排的行庭。府外的护卫门仆当然都认识木寒生,迅速打开府门。木寒生刚走进去,闻讯而出的众人都纷纷出来,一时欢声低泣,不能自已。
坐下不及半刻,家仆就禀报太子的使者来了,请大将军急速进宫。李持盈坐在木寒生的腿上不高兴了,嘟着嘴生气道,“大哥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夫君刚刚才到东都吗?去转告使者,就说大将军今日累了,明日再去参见太子!”
“别胡闹!”木寒生推开坐在腿上的李持盈,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