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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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主战的将士们一下子呆住了,而那些主守的文官武将纷纷疑惑诧异地看着木寒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道即不战又不守?还是……?
“所以我们要即战且守。”木寒生转身来到挂着地图的墙上,每次与众将讨论军事战略,他总要在帅营的墙上挂上一副大大的地图。“从淳化至三原,从永寿至咸阳,沿途地形山河交错,且多有已经空荡的小镇,一条泾河阻止了这上下二军的互援。咸阳,三原的守军原地驻守,泾干留一万将士,另一万飞骑营将士分成十队,每队一千人。分别与咸阳,三原一线埋伏布置,伺机对敌先锋骑兵进行攻击,也可酌机对敌进行夜袭,但不可与敌大部进行对阵。此策诸将以为如何?”
大部分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举手行礼道,“末将等听令!”
木寒生一呆,本来是与他们讨论商量,但他们却以为是下达将令。不过从他们的表情看的出,他们有着深深的疑虑。只一万兵士还要分散成十队,用一千余人对敌进行伺机偷袭?与他们相处已经很久的木寒生当然明白他们都不喜欢这种战法,他们更加喜欢大军对阵,冲锋陷阵,但是喜欢不喜欢有什么用,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将军此举机变有度,灵活有余,攻守兼备,不可谓不妙也。”一名中年文官走了出来,说着恭维的话,正当木寒生要皱起眉头,他又接着道,“但妙虽妙也,却不高也。要想彻底击败突厥,把十多万突厥骑兵赶出中原大地,此举是万万做不到的!”
木寒生讶然,倒不是那名文官突然改变了恭维的态度,而是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木寒生此策的弊端。不错,那就是无法彻底击败突厥十余万大军,他也根本没有考虑在此时把他们赶出关外,他要的只是保护好京城。大唐内部纷乱未熄,争斗未止,他又如何有心有力去对付突厥大军呢!
“先生是?”木寒生问道。
“不敢!”那名文官行礼道,“下官乃云阳县县令徐安。”
“哦?徐大人有何良策?”云阳县乃是三原北部的一个小镇,在此次后撤后,大部分官员都暂时安聚在泾干。只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来参加此次会议,不由让木寒生大感意外。
“良策不敢当!”徐安谦虚地又一行礼,“但古人有言,兵者谋也,谋者势也。今突厥王汗领二十万骑兵来势汹汹,入犯中原,如入无人之境,数月不到,已近到我京城腹地。其势已达顶峰,我军迎敌对阵,实乃下策。将军避其锋锐,侧而击之,又以坚守磨其锐,不可谓不妙也,但也只能算是中策也!”
这一下飞骑营的将士们可不高兴了,刚开始他们对木寒生的战法虽然感到疑问,但却没有人怀疑,如今听这个县令一解说,所有人不由对木寒生感到佩服万分,可是这个小小的鸟人县令竟然还说这是中策,这不是藐视他们的大将军吗?马三跳出来忍不住讽刺道,“小老头(其实并不老,只是衣服布料很土气。),你说我大将军的谋策乃是中策,那你可有上策!”
徐安并不答话,只是微笑不语。
木寒生来到徐安身边,他以前看古装电视剧上,大多高人也是这个鸟样,喜欢装深沉,非的要别人三请四求才缓缓指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话更加有价值,更加高明似的。这徐安是不是高人木寒生并不清楚,但他刚才的那番话的确很有道理。于是对着徐安行了一礼道,“还请先生指教有何良策?”
一位当朝正二品辅国大将军低身向一名小小的县令求教,这不由让徐安恐慌多惊,连连回礼道,“不敢,不敢……。大将军既然询问下官,下官定当言无不尽。下官的上策乃是谋势,避其锐势而击其惰,大将军需领精兵,绕开前方突厥大军攻势,绕行至关外。此时突厥境内兵力空虚,大将军可领军肆意冲杀,直击草原腹地突厥牙帐!”
“啊……”帐内众将士百官包括木寒生无不吃了一惊,被徐安天马行空大胆的想法吃了一惊。攻击突厥牙帐?天啦,此时不守自己的京城,还分兵去攻击别人的牙帐(京城),真亏他想的出来。这已经大异常兵之道,大异攻守之道,那些将领们又怎么能不吃惊呢!
木寒生只是稍微一吃惊,他可没有将官们的思维限制,仔细想了想后,举手使劲一拍,可惜手下没有桌子。他看了看,高兴痛快地大叫一声,“好,好计策,好谋略,好大胆的谋势啊!”
徐安见木寒生竟然对他的谋略大声道好,不由非常兴奋,他紧接着道,“由于我方现在大军必须守卫京城,没有多余的力量潜进深入突厥腹地。大将军前面的计划可以照常进行,只要派人领泾干一万精兵前出突厥。另外派人与突厥的死敌,回纥、靺鞨、铁勒等部联络,共同出兵。这几部都与我朝交好,相信一定会出兵的。这样,我们面前的十多万突厥大军闻言牙帐被攻,无心恋战,撤回草原。我方更可趁势追击,必会取得大胜!”
木寒生快速走到地图前,看着看着眼睛不由放出光来。他不得不佩服这小小的县令徐安竟然有如此眼界,他的眼光不局限在京畿道这方圆百里之地,竟然看向远在草原腹地的突厥牙帐,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木寒生走到徐安面前问道,“不知先生可曾想过,孤军深入也乃兵之大忌,虽我飞骑营将士不惧艰险,但如此远离我朝疆界,补给如何进行?”
徐安似乎早就料到木寒生会有此一问,不慌不忙地道,“大将军勿忧,孤军深入虽然为兵之大忌,同时古人又言,兵行险着。况我并非一军深入,有回纥、靺鞨、铁勒等军协助。至于粮草一事,除了准备充足的干粮外,还可效习突厥做法,沿途夺突厥人之马羊食物。”
这一下又引起众将领们的争议,纷纷言我乃天朝上国,怎可习突厥如此蛮夷行径。木寒生可不在乎他们的屁语,眼中的光芒更加强烈了,想到草原上的羊群,他差一点把口水滴出来。
舒三力也站了出来,年轻时曾与突厥战斗多年的他当然明白突厥人的习性,“但是突厥人并不像我中原人士,他们居无定所,随水草之丰盛而到处迁徙。草原之上,常常数天不见人烟。这也是我朝曾经数次对突厥发动攻击失败的主要原因,因为我方将士根本不知道敌人在哪里……。”
“这位老将军不必担心,不知道诸位知道不知道云州的守将洪铁戈?”徐安问道。
舒三力一愣,随即道,“当然知道,洪老将军驻守云州多年,对突厥作战无数,乃我大唐一员老将了!不过这与解决粮草有何关联?”
“不错!”徐安脸上浮起钦佩之色,“洪老将军一生与突厥作战无数,但是限于兵少将寡,一直没有取得大的胜利,也没有对突厥造成绝对的影响。如今他已年老体迈,但这么多年来,他无数次深入敌境,所做的并不是作战那样简单。经过大量滲透斥候和侦查,洪老将军对突厥人的迁徙路线及规律有了很深的了解,并且绘制了一张详细的突厥全境图。有了这张地图并得到洪老将军手下指引的话,一路之上,粮草绝对无忧!”
哄!场上的众将领又都争议起来,只有木寒生沉眉不语。众将也渐渐沉下声来,纷纷看向木寒生,只有他才能做最后的决定权。
沉默中的木寒生突然觉得大家的目光都看在他的身上,不由惊醒,眼中狂热的**在跳跃燃烧着,“好大胆的一个谋势啊,此势一立,必定会在狂妄的突厥心中刺进一把匕首,让他们再也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攻击我中华大地,好,传……”
“报……!”阮放打断了木寒生的话,快速地奔了进来,来到木寒生的身边小声地道,“将军,鬼先生有书信,另外太平大长公主殿下也有书信送来!”
“什么!”木寒生吃了一惊,看着在场的众多将领,肃了肃表情道,“你们先回去歇息,等候本将将令!”
“是!”所有将士文官全部行礼告退,虽然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木寒生的表情,就知道此事一定不简单。
待众将士全部退出,木寒生先拆开太平公主信件的封泥,仔细地看了起来。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太平并没有留胁迫或者威胁之类的话,而是言其已经说服吐蕃赞普,答应出兵五万,同解京城之围。条件就是,木寒生给他承诺,答应京城之围后,新帝登基,迎接她回宫,不行追罪。
木寒生感到很是奇怪,不明白为何原来如此强硬的太平现在竟然答应领吐蕃强兵协守京城,不过这点木寒生不能答应她,如今朝廷兵力本已不强,如果答应她领兵入境,万一与突厥同气连枝,或者击败突厥后反攻京城,岂不后患无穷。
就在这番思虑之中,木寒生打开鬼师的信件。让木寒生眼睛都要掉出来的是,鬼师在信中所说实在匪夷所思,简直让木寒生不能接受。他先简单隐喻告知木寒生目前的形势,并暗谏木寒生目前所采取防御阵势的错误。鬼师谏言,要想保的太子殿下的皇位,就必须全部撤出咸阳、泾干、三原的防御,让突厥发动对京城的攻击,乘机救出太子殿下,于洛阳迅速登基,然后号令神州,召集天下兵士反攻突厥,夺回长安!
木寒生仔细地把二人的信件再看一遍,然后点火烧了。坐在椅子上喝着已经冰冷的茶水独自默默思索起来。阮放见状,走出帐外吩咐守卫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又回到木寒生身边安静地侍立。
正文 129;行军须壮酒
129 行军须壮酒
一天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木寒生除了一直喝着阮放斟的茶水,甚至连饭也忘记了吃。他就坐在那,一声不吭。蜡烛灭了又亮,饭菜送来凉了退下去又上,但是木寒生似乎被人施了法术般,一动不动!
当清晨寒冷的气息惊醒迷糊中的阮放时,木寒生已经站了起来,走出门外。正当他赶紧拿上一件大氅准备出去给木将军披上时,木寒生快速地走了回来。
“阮放,你把这封信送去吐蕃,亲自交给大长公主殿下!”木寒生来到书桌前,提笔快速写下一张文书,折好递给阮放。
“是,将军!”阮放接过书信。
“让外面的亲兵送点热水进来,待我洗把脸,吃点早饭,然后睡觉!”
“睡……睡觉?”阮放眨巴着依旧倦惫的眼皮,诧异地道。
“是啊,睡觉。让外面的那些将军们全部回去,各地的文官就不要回去了。偷袭突厥牙帐的计划取消,执行原来计划。让飞骑营前十府将士待命,午时后出发。对了,让大家中午的时候好好吃一顿,多带点干粮,伙食团你去打给招呼,给弄点酒来!”木寒生说完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似乎很是疲倦。
阮放本来还有点迷糊的大脑渐渐变的有点呆滞了,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答了声是,就迅速跑开了。走出帅营,他才恢复思考,暗暗想到,大将军莫不是饿了一天一夜,饿糊涂了?摇了摇头,就快速跑去传达将令!
午时,帐外的亲兵正准备来唤醒木寒生,木寒生已经全副武装穿着整齐地走出帐外,看的那名亲兵直一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怎么了?有事吗?”木寒生微笑地看着那名亲兵。
“啊!报……,报将军,所有将士准备完毕,伙食团所有伙食都准备好了!”那名亲兵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心中暗暗奇怪,一直愁眉不展的大将军为何此时看上去如此愉悦?真的好奇怪啊!
“好,我们一起去用餐吧!”木寒生也不以为意,领头走开。
“一起……?是!”
整个校武行营上,被层层帐幕包围,数万人排列整齐,一人手中拿着一碗,见到木寒生进来,众将士齐声喊道,“大将军!”声震四野,高岗回荡。
“嗯?酒食呢?”木寒生奇怪地看向一旁伙食团的伙兵。
“大将军,在这呢!”马三笑嘿嘿地走了上来,举起手中的酒碗,指了指一旁的酒坛和数百名伙兵端着的烤肉。“愿在大将军的率领下,我等尽斩突厥狗贼,驱除蛮夷,展我大唐将士雄威!”
“展我大唐将士雄威!”众将士举碗齐声喝道。
木寒生顿感一股热血直冲而上,抢过身旁伙兵准备递过来的酒碗,斟满跳上旁边一高处望着整齐的将士们大声道,“举杯,喝!”
“喝!”其他将士见状也不多说废话,一时间,只闻咕咚咕咚牛饮之声,数万之众齐声饮酒,其势其音也颇为壮观。小号的酒碗终究不能解多日滴酒未尝肚中酒虫之渴,许多兵士饮完还发出啊地享受般的叹息。
“来,大家再斟满!”木寒生把碗递向旁边的伙兵,示意他再次斟满。台下众兵士包括高等将领纷纷一愣,大都数将士都知道木寒生的习惯,他不但不好饮酒,而且飞骑营中还制定了许多军律,例如,营中不许私自藏匿酒器,营中不许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