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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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 雪儿归来
由于中国代表的坚持和在其它地方的妥协,条约中对中国航空母舰的限制较少,只限制了总吨位,而没有单舰的限制。而且日本海军仍被美英中三国限制在以前的8。1万吨。这就是中国代表团为我争取的最好的条款,对此,我也只能暗叹代表们并没有在航空母舰的问题上进行更多的思考和重视。不过,还好,日本对航空母舰的重视也不够,所以没有争取更大的吨位规模。
条约对巡洋舰也作了很多限制。本来最初美英两国坚持认为超过2500吨的军舰就是巡洋舰,但中国代表予以反对,并拿出了几年前我制订的军舰定位标准,确定只有超过5000吨的军舰才能被定义为巡洋舰。经过几天的争吵,最后条约基本接受了中国制订的定位标准,还规定了其它舰种的定位。在巡洋舰的规模上,最终达成了各国拥有巡洋舰的规模比例与主力舰相同。同时,对巡洋舰的具体划分也完全采用了中国的标准,美英两国将可以拥有25万吨轻巡洋舰和15万吨重巡洋舰;中国和日本则可以拥有17。5万吨轻巡洋舰和10。5万吨重巡洋舰;法国和意大利则可以拥有12。5万吨轻巡和7。5万吨重巡。对主炮的限制则为轻巡洋舰不得超过155毫米,重巡洋舰不得超过8英吋,单舰吨位上,则没有作过多限制。
而包括潜艇的其它舰艇则没有作限制,同时条约还规定:公海具有无害通过权。这一条本来在1922年签订《华盛顿海军条约》时,美国就向英国提出过,但当时的英国代表予以拒绝。此次谈判,美国继续提出了这一条款,英国仍然拒绝。中国则有限度地表示支持,中国代表表示,领海以外的公海,各国具有绝对的航海自由并不一定可取,将这个条款予以修改,改为各国民用船只具有航海自由,同时还提出:进入各国内海必须得到许可。也就是说,比如要穿越台湾海峡、雷州海峡,进入勃海、北部湾等各国船只,无论军用还是民用,均必须得到中国政府的许可。最终,美国代表也退了一步,同意按照中国的建议修改条款。
条约签订后,各国媒体均作了大量报道。中国媒体也不例外,但中国民众的反应则就很热烈了。曾几何时,华夏子民经历了高开低走的际遇,到建国前,民众的民族自豪感与自信心几乎降到数千年来最低,巨大的思维反差,确实让每一个华夏儿女彷徨无措。而今,中国已经可以与世界最强大的几个国家以平等的身份参加谈判,无论在谈判中,中国代表得到了什么或者失去了什么,但这都意味着中国已经被列强认可。而且,条约签署后,中国可以拥有一个强大的海军,自此,任何来自海洋的入侵可能,都变得异常缈茫。
与热烈的民众相反,我却始终高兴不起来。如果任凭海军那几爷子浪费本就很贫弱的国力,去全面发展战列舰这种过时的兵器,确实让我感到非常心痛。想要说服海军高层,其实很容易,实在不行,完全可以通过高压让陈海、简天行等妥协。但要想得到人大的认可,则非常麻烦。如果没有非常现实的证据或事实来证明,人大那群学究绝对不会通过全面取缔战列舰的发展而建造航空母舰。航空工业啊,确实是中国最现实的痛(包括另一个平行时空的中国)。
6月17日,载誉归来的中国代表团并没有直接北上天津,而是抵达了广州,还有十多天,中国与英国政府将在香港举行交接仪式。他们到达广州后,正好立即投入交接仪式的具体操作及谈判中。此时的香港,从大陆流亡过去的带有浓厚黑社会性质的各个帮派团体不得不又一次流亡,不过,这一次,他们只有向菲律宾、新加坡及欧美各国去了。
香港交接可以说是在1927年继《罗马海军条约》签订以来最重要的外交事件了。当然,这也吸引了全球的注意,毕竟此时的英国仍然是世界上最具影响力、最具权威的国家。最初,英国政府应财政大臣丘吉尔的掇唆,本想派遣强大的舰队前来,一方面是保护最后撤离的英国官员及士兵,另一方面也有向中国显耀武力的意思。但外交大臣及海军大臣表示了强烈的反对,最后英王乔治五世亲自出面阻止英国政府的这一愚蠢的行为。派往香港撤退官员及士兵的仅仅是长驻新加坡的远东舰队所属的“伊丽沙白女王”号战列舰和“胡德”号战列巡洋舰。
此次交接仪式,中国政府以我亲自带队,政府总理赵天赐、副总理张英、国防部长郑耀邦、外交部长魏长安等铁血政府及军队高层代表;加上各党派和无党派人士代表共约360人前往广州。本想带白玉一起来,但因她有身孕,只好留在了北京。海军则派出了“重庆”号与“武汉”号破交巡洋舰作为迎接舰,这个安排很不错,至少在战斗力上不输于英国的远东舰队。英国政府则派出了以王储爱德华王子为首的王室成员17人,以外交大臣卢嘉为首的,包括殖民地大臣等政府高层乘坐“皇家公主”号王室游轮直奔广州。
6月20日,我在广州会见了刚刚到达的英国王室成员,其中有两个人引起了我的兴趣。其中一个自然是未来那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王储爱德华王子,另一个戴着有粉红色纱沿遮住脸的礼帽的女士。不过,当时被这位年轻帅气的王子所吸引,并没有对这个神秘女士多加注意。在会见后举办的宴会上,这个神秘女子也坐在我们这张桌上,这又一次引起了我的好奇。
当这个神秘女子用一个我有些眼熟的姿势端起酒杯喝酒时,我猛然反应过来,同时心里一紧,心虚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一旁的张英好整以暇地对我说:“放心吧,嫂子没在这儿。”我立即有些紧张地悄悄地对他说:“你也认出来了?”张英一本正经地回答:“英国王室成员,安娜&;#8226;切琳娜&;#8226;雪瑞尔&;#8226;约克,公爵唯一的继承人,未来的女公爵。”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了,恶狠狠地对张英说:“记住,宴会一结束,立即缠住他,我好闪。”此时我说一些现代词汇已经被铁血高层所接受了。张英一脸奇怪地看着我,问道:“为什么?”我一愣,有些茫然地反问:“什么为什么?”张英又一本正经地回答:“两个为什么,一,为什么是我缠住她,以前不都是你在缠着她吗?二,你为什么要闪人,你怕她吗?”我怔住了,对啊,我为什么要闪人,我怕她吗?
我与张英的窃窃私语引起了同桌其他人的注意,赵天赐向张英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张英向那神秘女子一呶嘴。虽然神经比较粗条,但也开始注意起来的李长山跟着向那神秘女子瞧了去。好半天,李长山大着嗓门叫了出来:“啊!是洋嫂子!”此话一出,那女子“噗嗤”地一下轻笑了出来。我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该死的李长山总是给我摆盘子,看我呆会儿怎么收拾他。不过,雪儿的汉语水平显然有很大提高,能够听懂李长山这句四川普通话。
到了这步,没办法,我只好端着酒杯走到雪儿面前。我没说话,雪儿转过头来,用雪白的右手掀起了帽子上的纱沿。一瞬间,完全不同于白玉的另类美丽让我有些窒息,事隔十余年,再一次见到曾经迷恋颠倒过的容颜,仍然让我心绪难平。我们就这样互相凝视着,良久,我才说了一句:“雪儿。”一听到这个词,她明显抖了一下。好一会儿,她才端起酒杯,与我轻轻一碰,那无可挑剔的红唇配着鲜艳夺目的红酒让我灵智一片空明。
宴会在有心人的安排下,匆匆结束了,那些混进宴会来的记者,本来很想抓拍我与雪儿的暧昧的镜头,但都被方乐手下的特工挡在了镜头前,并阴冷地盯着这些中外记者。中方的记者还好一点,毕竟这涉及到国家体面问题,没有谁会在这上面做文章。而外国记者则有些难对付,他们一定会就今天看到的大炒特炒。要是传到白玉耳里怎么办?我有些为自己对美女那低下的近乎于没有的免疫力感到愤慨了。不行,得让情报部的那帮小子堵住他们的嘴。
宴会结束后,我在总统套房里的沙发上坐立不安,老想着再见见雪儿。其实我也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或者说,我不知道以后面对她该怎么办,但我就是想见见她,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是心里的虚荣心在作怪,也许是回忆另一个时空里那个英国女孩,也许是我真的对她还有爱意,也许就是因为男人的猎艳本能。总之,我按捺不住,必须再见到她。
于是我喊来方乐,告诉他,我要单独和雪儿呆一会儿。方乐明显地有些不乐意,毕竟,英国与中国现在不对眼,虽说远没有达到那种刀兵相见的地步,但对于能够损毁中国名誉的事情,英国佬是绝对不会反对的。但我作为他的直接领导和老上级,他不好违背我的意愿,只好找来赵天赐劝我。
赵天赐黑着脸走进我的房间,劈头盖脸地冲我发了顿火,我很理亏,所以不好反驳他什么。好一会儿,他的火气下来了,也明白我才是他的领导,于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表示原则性的问题绝对不会让步。两人就这样呆了好久,都没说话,最后他才说:“主席呀,您可是中国的国家元首,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中国,任何事情都要考虑他可能具备的危害性。”我右手摘下眼镜,懊恼地用左手搓着脸说:“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还是情不自禁,就是想见到她。”
赵天赐为之气结:“你!”他站起来来回踱了两步,然后站在我面前,半俯着身对我说:“你就没想过正在北京的白玉?她给你生了两个孩子,现在又怀了孕,她如果知道了,后果会怎么样?”我抓狂地说:“所以我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嘛。”“怎么办?”赵天赐的火又上来了:“这还用说吗?根本不要理会那个白种狐狸精!”
我仍然很不情愿,低声说:“可我放不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再见见她。”赵天赐强压住怒火说:“那你想见她是为了什么?总得有个原因吧。”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没有原因。”赵天赐真的有些恼了,他指着我说:“你这是色迷心窍,你说你,花心吧?这十年没见你搭理过其他女人。要说这个雪瑞尔,她如果真的是神仙般的人物,我还能够理解。可是白玉容貌不输于她,甚至更漂亮,更有中国女人的贤淑。白玉哪一点比不上她?哪一点不比她强?”
我笨拙地从衣袋里掏了根烟,被赵天赐一把夺去,只好又掏了一根,拿出打火机先替他点燃,然后再点燃自己的。狠狠地吸了一口,再缓缓地将肺里的烟气吐了出去。好一会儿,我才说:“也许我就是想向她炫耀一下,刺激她一下,让她明白,她当初对我的歧视是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赵天赐一听,立即垂下了头,哀叹了一声。
赵天赐见劝了我良久,我仍然不能放弃见雪瑞尔的念头,只好退一步说:“如果你真是为了这个原因去见她,我可以让方乐他们去把雪瑞尔秘密接来。但我仍对你这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表示不能理解。”我知道,他很客气地为我保留了颜面,没有直接说出鄙视我的虚荣心。但我也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努力,我立即兴奋起来。虽然看到他一脸沉痛的样子,我也很难过,毕竟,他不仅是为了铁血党和国家的利益,也是为了我的家庭。
当我通知方乐时,他也似乎为赵天赐未能说服我感到惊讶,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立即去操办这件事情。雪瑞尔在离开中国后不久,便与一位有贵族血统的政府官员结婚,但婚姻未能维持太长时间,仅三年后就离婚,然后一直单身。情报部门总结的离婚原因只有一个:感情破裂。这让我不自觉有些飘飘然,我自己认为这是很明显地,她没有忘记我。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使我在不久以后与雪儿的交往中占据了理智的思维,也造成了一个很严重的后果。
雪瑞尔身着一身黑白相间的套裙,头戴一顶很漂亮的淑女帽。我在门口将她接进套房内,一个情报部的官员很礼貌知趣地在外面关上了大门。我客气地把她让在了座位上,然后在她对面手足无措地坐了下来,一时不该说些什么才好。男人和女人就是那样,原本曾经发生过那种情感上的交流,多年后再见,反而会显得有些尴尬,但也会很容易突破中间隔的那层纸。
过了一会儿,我才突然想起,急急地问她:“呃,对了,你要喝点什么?”雪儿羞涩地一笑说:“红茶吧。”我立即跑到厨柜旁,打开柜子,拿出里面的红茶茶叶,突然想起英国人喜欢喝的红茶与中国现在的红茶相差天远,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只好拿出一瓶法国红葡萄酒和一些点心,走到雪瑞尔面前说:“不好意思,我才想起我们中国所喝的红茶与你们英国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