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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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大气不敢出。毕竟这一次胜利主要是我率领的阻击部队打赢的，而且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后退一步，这让他们本就对我很佩服的心理又加上了敬畏。李长山和郑耀邦更是一直将低着，傻傻地盯着面前的记事本。我有些生气地看着他们冷冷地说：“瞧瞧你们几个这样儿，瞧瞧你们的出息。”几个人把头低得更狠了。我又说：“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这次会议主要是讨论本次作战的得失，总结经验，以免下次再出现同样的错误。要知道有些错误知道了可以改，有些错误只能犯一次，尤其是在战场上！”
我喝了一口茶说：“大家都谈谈吧。”大家都一直不敢吭声，我一见只好说：“既然大家都很害羞（大家轻笑了一下），那就让我自己先说说吧。这一次作战，我的指挥很有些地方处理不当。首先，我轻敌了，根本就没想到敌人也会有火炮，致使我军毫无防备，差一点酿成大祸。第二，我还是轻敌了，上了刘成训这家伙的当，让他一开始就牵着我的鼻子走，让人不断地耗费我军的弹药，使得我军在最后最紧要的关头，迫击炮和重机枪因没有弹药而无法进行火力支援。第三，仍然是轻敌了，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派出优秀的狙击手将刘成训击毙，使敌军没有统一指挥，我军就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第四，我的战术安排还有些缺陷，不注重节约弹药，没有向战士们解释清楚战术目的，致使许多战士死战不退，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损失，这其中尤其以驻守2号（右侧）山头的特种兵为主。第五，没有充分考虑天气因素，连绵的阴雨给我军行动带来极大的不便，也给打阻击的战士们带来了一些非战斗减员。”
“当然了，此次作战也有一些可取之处。比如：我军的阻击阵地选址很科学很合理，充分利用了有利地形，给予敌军以最大杀伤。只让一部分火炮用于火力支援，隐蔽主要的火炮阵地，在敌人炮兵阵地暴露后再将之摧毁。充分发挥特种兵和狙击手的作用，特种兵最大限度地迟滞了敌军的行动，狙击手成功地击毙了以刘成训为首的大量敌军指挥官和机枪手。这次作战，特种兵的狙击手应该记首功！”说到这里，我看见田继宗脸上顿时泛起洋洋得意的神采。我对他说：“你也不要得意，记住一句话：‘骄兵必败’！”他诚恳地回答：“是！”我又问他：“那个击毙刘成训的狙击手叫张桃芳吧？”他点头答是。我接着对他说：“这次我要亲自给他报一等功！你回去给他升一级，让他继续苦练本领，争取获得更大的战绩。”田继宗立即站起高声答道：“是！”我按按手示意他坐下。（张桃芳是志愿军，恐怕也是整个中国人民解放军中杀敌最多的一位狙击手，在朝鲜战争中共击毙216名美军，令人无限向往，在这里借用他老人家的名字以示纪念。）
“此次作战还有一些做得比较好，在战斗发展到最后关头也就是刘成训死后，敌军发生了严重混乱，我派出2个连去追击，但并不是要消灭他们，而是让他们产生更大的混乱，从而彻底打垮他们。还有建立倒打和侧打火力点在阻击或者防御作战中是非常必要的，这可以使我军在困难时给敌军造成意想不到的打击，甚至有可能扭转战局。”这时，大家都开始恭维我起来，什么将军算无遗策、将军决胜千里、将军战无不胜、将军高、高、实在是高……………。。我一拍桌子怒吼：“住口！老子最讨厌别人拍我马屁。”说到这里我心中暗想：才怪，我才不反对别人拍我马屁呢，巴不得全世界人民都来拍我马屁。呵呵呵。然后又说：“今天我们在这里是讨论这此作战的得失，不说其他，再说了，这儿是拍马屁的地方吗？”同时心中也在想：不知他们听没听懂我最后这句话，这里当然不是拍马屁的地方，应该在私下里悄悄拍嘛。结果很不幸的是，他们中居然没有一个听懂，让我很想虚荣一下的心愿不能如愿，实在很郁闷呐。几年后，我对我老婆说起此事及心中的想法。哪知她大叫一声说：“这才是我认识的你嘛！”害得我傻傻地望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我心中有些气地看着这群白痴，冷冷地说：“你们也谈谈吧。”郑耀邦欺欺艾艾地站了起来说：“此次作战，我也有错误。”他小心地看了看我又说：“我在攻下茨竹后，当时就应该想到阻击部队打得很苦，应该立即前往支援。即使不能起多大作用，但也能让敌军后部产生混乱，减轻前线的压力。但我当时犹豫了，太注重遵守原定计划，只想等主力部队到达，而不知道战场形势千变万化，原定作战计划也应该随时跟着战场的变化而改进。其次，我作为参谋长在制定作战计划时，没有充分考虑天气因素，以及战场形势变化后的应变计划。这是我的失职。”然后他狠狠地看了一下几个营长，那几人连忙把头低下。“你们这几个营长也是严重失职！哦，天气变了，路难走了，你们就有借口了？就可以不按预定时间赶到战场了？”几个营长忙轻声说：“下次不敢了。”郑耀邦大怒：“还有下次？这次要不是将军神勇，要不是刘成训被狙击手干掉，我们已经输掉了，你们哪还有下次！记住：你们无论碰到什么情况，就是爬也要按预定时间爬到战场。明白吗？！”几个营长和民团第4团团长立即起身齐声吼道：“明白！”
我示意大家坐下：“刚才参谋长讲得好啊，因为各种客观原因而使部队迟到战场，这会贻误战机，甚至可能导致作战失败，是决不允许的！有一句话说得好：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无论多大的困难，只要我们意志坚强都能克服。过两天，我们就要开拔，去打曹昆的北羊军，就更需要各部队能够按预定时间赶赴各自的战场。敌强我弱，我们只能进行不断地机动，不断地靠运动战来打击敌人。这就更需要各部队有精确的时间观念和极强的军纪。这一次毕竟是我军成军以来第一次正规作战，所以有些不足是难免的，但你们要记住：没有下一次，如果有人再犯的话，我也不送你去军事法庭了，自个儿了断吧。”我一说完，大家全都起立大声吼道：“是！”
我让他们坐下，对李长山说：“李团长，怎么不说话啊？”李长山站起来，本就黝黑的脸，因为血气上涌更显得黑红起来。他小心说：“我失职了。”过了一会儿，他可能是没发现自己在这次战斗中有什么不对吧，一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于是悄悄捅了捅旁边的陈海，陈海本着事不关己的原则没理他。李长山只好又说：“我带领的部队迟到了，给阻击部队带来了很大的损失。”我问他：“为什么会迟到？”他嗫嗫嚅嚅地半天没说出来。我厉声说：“陈海！站起来。”陈海吓了一跳，立即站起。我压了压火气说：“知道部队迟到的根本原因吗？我来告诉你们，是训练！是训练没有跟上，你们只按国外的标准训练条例对战士们进行5公里越野训练，而我写的一些训练大纲你们没有照办。我要求士兵每天必需进行20公里负重越野和5公里的负重障碍跑，你们都没有做。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战士在无法做到在规定时间内赶到战场的根本原因。1团和2团是你们两人在带，结果给我带出什么来了？一有点困难就找借口。为什么特种兵就没出现这种情况？人家在这次战斗中，没睡上过觉，白天黑夜都在不停地机动转移，不停地挖陷阱埋地雷，不停地同敌人作战，而且还能保持战斗力不下降。你们呢？你们的兵都是些少爷兵？人家的兵就该做这些苦活？这是你们两人的思想有毛病！你们懈怠了，你们轻敌了，你们认为你们的兵已经可以了。”我狠狠地一拍桌子厉声说：“我告诉你们！你们还差得远！就这四百号特种兵就能把你们2个团全部干掉！”说完我把手放在桌下，悄悄地搓了搓拍得很痛的手。
我没让他们坐下，用眼光看向了后勤补给大队队长和情报分队队长。他们两人立即站起来，然后对望了一眼。薛庆功给王全呶了呶嘴。王全只好先说：“这次，由于没有正确认清形势，只是给炮兵部队和重机枪部队配备了二个基数的弹药。而且特种兵部队所要的地雷等物资没有给配全。还有就是配备民团4团的无线电报出了故障，我们没有及时调换。这让我军这次阻击打得很艰苦，造成了重大损失，是我没经验，失职了。”我点点头说：“是啊，任何一场胜利其实都是靠后勤，当年法国皇帝拿破仑率领大军直扑莫斯科，并占领了莫斯科，但最终却遭到惨败。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后勤，法国大军被漫长的补给线拖垮了，他们没有粮食、弹药、医疗品，他们如果不败那才是天理不容。所以说后勤是胜利的保障！参谋长你的参谋部里没设后勤参谋是一个严重的失职。”郑耀邦立即回答：“是，会议结束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设立后勤参谋。”
“我们情报部门也失职了，”薛庆功说：“我们没有把敌人的火力配置侦察清楚，只想着侦察敌人的调动和刘成训的情况了。”我沉声说道：“不错，情报工作是非常重要的，是我们的耳目。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里用了大量篇幅几万字来阐述情报的重要性；我们的老祖宗孙武也说：‘知己知彼、百战不贻’。这些都表示了情报对于战争来说是决定胜负的主要因素之一。所以我们一定要加强情报的搜集、整理、研判和分发。情报部门如果觉得人手不够就扩大，但一定要忠诚、可靠、头脑灵活的人才能胜任。还有，以后情报部门对于敌军以及其他势力的底细一定要查清。要把敌人或者其他势力的首脑人物以及各级官员的性格、喜恶、习惯等等都要查清，以便参谋部有针对性地制定各种计划。还有他们已经做了什么、正在做什么、将要做什么也要查明。这些都是很关键的呀。现在最紧要的是你要给我查清楚曹昆部所有指挥官的各种情况以及他们的编制、火力配置和他们的意图动向。”薛庆功回答：“是！会后马上安排。”
我想了想说：“陈海、李长山你们坐下吧。回去后，你们让士兵都把训练量给我提上去，过两天我们可能就要打北羊军了，我不能再让类似情况发生。还有，这次作战中，敌人的炮火给我军士兵带来了一些伤害，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们的士兵以及各级指挥官都戴着布制的圆盘帽，对弹片没有任何防御能力。重庆长安机械厂不是有冲压机吗？让他们先把其它工作停下来，立即给我赶制1万顶钢盔，上至各级指挥员，下至每一个战士都必须给我配备。还有，后勤保障也离不开交通，这次各部队迟到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没有象样的路。所以，我们现在就要修路，让俘虏来的敌军就干这个，主要修绥定到万源的路，好让我们的补给队伍能够加大补给量以及加快补给速度，免得我们还得养他们。第7师的编制嘛就由民团的3个团改编，同时继续招兵工作充实民团。李长山就任新编的第7师的师长，郑耀邦任副师长兼参谋长；第3旅编制不变，但抽调一部分人员以充实第7师的基层指挥官，旅长由陈海担任，副旅长兼参谋长由马上到重庆的叶飞担任。其他人员你们看着办吧。”在我的军队里，政委的级别还是有点低，因为我不想象现代中国军队那样，政委甚至可以决定下一级军官的升降，权力太大了，使得政委逐渐成为下级军官向上爬的主要贿赂重点。而在我的军队里，师政委至少要比师长低一级，而且主要工作就是做下级军官和战士们的思想工作，战功的申报、人员升降都掌握在部队主官手中。
第十五章 … 北伐定计
会议结束后，我就不断地接到铁血复兴党上海总部及各级干部发来的贺电，几乎千篇一律没什么看头。一会儿，通讯员又跑到我门口大声报告：“报告！铁血复兴党妇联主任白小姐发来贺电。”这时，李长山恰好走进来，一听就说：“哦，未来的嫂子来电啦，我看看。”说完就从通讯员手中抢过电报看，然后他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古怪，似乎忍不住要笑，还想把电报藏起来。我呵斥道：“拿来！你看什么看。”他说：“将军，你慢慢看哈，我先走了。”把电报一塞给我就转身溜了出去。我一看电报就差点晕了过去，上面写着：恭喜你打了胜仗、恭喜你升了官，但不会真是你指挥的吧，不会是冒领别人的功劳吧？
11月11日，在我的要求下，叶飞受命到达重庆，我当即任命他为第3旅副旅长兼参谋长。同日，我接到情报：曹昆得知我与刘成训火并后，让章敬尧和李长太率领第7、第8两个师及1个独立旅于当日开始从城固和西乡出发，向镇巴攻来。看来，曹昆在汉中守得有些艰苦，而且在略阳和勉县也相�
